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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七也笑了,万小刀道,“这次可轮到我问了?”
敬七垂眼不语,万小刀道,“驭鬼楼的二公子是如何死的?”
“二公子没死。”敬七如实回答,“当年老楼主确实让我杀了二公子,可我放了他。我将二公子的面具送给了一个孩子玩耍,后来冯然为了寻弟弟跑了出去,寻到了那个拿着二公子的面具的孩子,将他接了回来。见过二公子长相的人只有少数,偏偏冯然不在这少数之中,冯然只识得那个面具。所以,二公子没有死。后来我还为了活命杀了老楼主。”
“素问万小刀说话最不算数,这一次的可算数?”敬七倒是还惦记着刚才的话。
万小刀狡黠的笑着,不言也不语。敬七示意他继续下一个问题,“老楼主为什么要让你杀了二公子呢?”
“他怀疑二公子不是他的儿子。”
“真是够狠啦。”
“那一家人都够狠。”
“呵呵……那你可知那二公子后来去了何处?”
“不知道。”
“真是可惜了,想来长大了也一定是个大美人。”
“可不是吗。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长得很好看了,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老楼主才怀疑那不是自己亲生的,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看着心烦,所以他才一直戴着面具,不让自己父亲看见自己的模样,可最后老楼主还是忍不住的想把他给杀了。”
“我看你是垂涎他的美貌才放了他的吧。”
“可不是吗,偏偏等他长大了我又不知道他在哪里。真是挠心呢……”
“哈哈……驭鬼楼的人果然不是人。”
“跟不是人的你说话首先得自己也不是人才行呢,那样才能正常的沟通……不是吗?”
“有理。”万小刀表示赞同。向敬七举碗,敬了一碗酒。敬七就着酒坛喝了一口。
万小刀撇嘴一笑,抿了抿嘴道,“怎么办,我想要耍赖的性子又犯了。不想毒死你了。”
“我也不喜强人所难,等你回心转意即可。”敬七并不在意,眼底流出一丝笑意。万小刀望着堆放的整齐的酒坛,“这些全给你,谢过了……”
“不客气。”敬七冲万小刀离去的方向淡淡的看上一眼,独自安静的依靠着栏杆,喝着孤独的酒。
一抹白影似随风飘摇着一般的飘上了楼来,徐徐的落在敬七身前,一把夺过敬七手中的酒坛,身子一软,软进了敬七的怀,尖尖的手指却牢牢的扣住了敬七的下颚,“雅兴不错嘛……”
“若是不错,又岂会独自喝酒?”敬七动作缓慢的拿下那扣住自己下颚的手,放在嘴边,轻浅的吻着。
冯浅一把将手收了回来,站直了身子,俯视着带着几分醉意的敬七,“凌风是我的,你不准打他的注意。”
“其实我不介意大家一起玩的。”敬七厚颜无耻的笑着。手顺着冯浅的腿往上摸着。
“确认了自己的父亲是一风,感觉有好些吗?”敬七的手已摸到他的腿根处,隔着衣服揉着那已有些硬起来的一物。
“当然,只要知道自己身上流着的不是冯家的血,我就很高兴。那一家人不是人……好在那一家人都死绝了……对了!听刚才你的话,好像还剩下一个,也不知落在了何处……不过我会把他找出来的。”冯浅咬紧了牙关,似废了很大的劲才将这话说出口。穿着整齐的衣衫也被敬七解了开,敞开,衣袂随风飘扬,洁白顺滑的皮肤光泽柔润,裤子也被褪到了脚腕处,身体的前部分尽数暴|露在空气里。
也不知是那个爱听墙角的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冯浅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尖尖的指尖动了动,地面落叶奇迹般的尽数飞起。朝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射了去。那在墙角偷听的人连惊叫都没发出一声就断了气。
“还是那么狠。”敬七摸着他的男|根来回玩弄着。时不时的又往那两颗圆圆的肉|球上捏上一把。手又灵活的顺着股~间绕到了后面,循着那柔滑的洞口按了下去,“可痒了?”
冯浅沉吟了一声。
敬七满意的昂起头看着冯浅满意的表情,笑道,“真是天生的狐媚子,跟你比起来,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可还是满足不了你呀……”冯浅仰着头喘息着。
“呵呵……”
两人便不再说话,只是互相给予,索取着。
直到结束,冯浅理好了衣,手指撩过敬七的发,“我要离开了,半年内,你我是不会再见了。”
“半年后呢?”敬七问。
“或许,你会死在我手里,也说不定呢……”冯浅挑眉一笑。又狠狠的捏着敬七的下颚道,“别打凌风的主意,他只能是我的。”
“可他正和封翎月在一起呢。好像……天雷勾地火……对就是那种……”敬七努力的寻找着适合描述他们的词。
“哼……”冯浅冷笑着,没有回应这句话。他走的和来的时候一样,轻轻地,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敬七依然背靠着栏杆,叹了一声,“到底谁比较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嗯,推荐一首董贞的新歌《重阳》,挺好听的。古风歌曲。
歌词片段:
话懵懂 却道是自古人生长恨水长东
旧时歌 他乡谁人吟
我抚琴 可笑无人听
暗香初醒 秋风画冷屏 关山月藏影
茱萸插遍人却自飘零
旧书信 归鸿可曾递
无音讯 寥寥归无期
~~10月20—22号不更文,抱歉。23号或者24号会补上(具体时间可能会往后面延)……算是请假吧~
☆、是谁与世长辞
秋,无疑是一个富有诗意的季节。它也有它的独特。寂凉掩盖不住它的美,鲜血,也侵染不了它湛蓝的天空。
已经干枯到翻卷起来的落叶随着秋风在地上互相追逐着,像是玩着游戏的孩童一般,它们也有它们的乐趣。那静静的躺在地上的少年,血染红了他那一袭胜雪白衣,而那些因风而喧闹,而追逐的枯叶却在少年的身上堆积了起来。有的落在了少年的身边,还有的落在了离少年有点远的道路上,亦还有一部分,随着风从地上飞了起来,在少年的身上停留了一霎,然后又随着风飞走了。也有的盘旋在少年的上方,似乎很流连不舍。
下午时分,终于有巡查的队伍发现了少年。身穿黑色紧身短衫,黑色长裤,黑色长靴,手握黑色长剑的武士在离少年一丈远的地方停留了下来。
一队共四人。
这四人都面蒙黑纱,只露出了一双眼睛,浑浊的眸子在眼眶里打着转,互相望着。几人沉默无声的交流了好一会儿,才决定由一人先走过去看看那被秋叶掩盖住的少年到底是谁。
黑衣武士用手中的黑色长剑刨开盖在少年身上的叶子。秋风乍起,叶子随风而起,忽的尽数腾空飞起,还带起滴滴血液。叶子飞卷起来时发出的‘扑扑’声有点一群黑鸦一同震动翅膀飞起的声音。而飞散开的秋叶,又似蝶儿一般的美丽。只是那染了血的蝶,有些渗人。使人不敢直视。
那黑衣武士也只是一个普通人,黑色的衣掩盖不住他的胆怯。叶子腾飞的那一霎,他吓得颠簸着往后退着。另外三人急忙拔出了手中长剑,同时也扶住了往后颠簸的那个黑衣武士。
叶子散尽,少年安静的躺在地面上,面容俊美而安详。微微睁着的眼睛,眸光清澈且宁静,他的嘴角,竟然是微微弯起状,那是一抹幸福安宁的浅笑。只是,他的衣,还有他躺着的冰凉地面,都已被他体内流出来的血给染成了别的颜色。
身下,灰白色的石板上多了一成粘糊的液体,衣也被染成了刺眼的红。依稀还有些白色的地方未被渲染上色。
“是……是梁总管……”其中一人吞吐道。
仅仅只有四人的队伍,却在这一瞬间乱了方寸。几人皆不知如何是好。急促、茫然,谁也未上前半分,几人在慌乱中用眼神做了交流,商量完后一人离开队伍而去。随着,又有两人分散到两方,留下一人守在原地。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大队人和越凌风赶到了这里。封翎月自然也在其中。
越凌风上前去看了看梁意的面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从梁意眼皮上拂过,眼皮盖了下来,挡住了眸子。
“他死的很安详。”封翎月语调清冷。
越凌风向那一直站在原地守候的人问道,“可有人碰过尸体?”
“回少主,没人碰过。”那黑衣武士如实回答,又将遇见尸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越凌风吩咐人先将尸体收了下去,并且还把现场给清理了干净。
面对越凌风所做的一切,封翎月没有说一句话,一个字。默默地看着。
直到夜晚,秋月悬挂枝头,越凌风备了一壶清酒,两个酒杯,让封翎月陪他喝一杯。封翎月向来不喜欢喝酒,每一次也都只是浅酌一小口。眸里,尽是那个将苦憋在心底的少年。
一杯接着一杯入喉,一壶酒就这么被越凌风一人给喝了个尽,封翎月手中那一小杯酒,还剩下了一小半儿。
月光下,越凌风的眸子黑的越发的明亮了,越凌风望着封翎月傻傻的笑了笑,然后又低下头独自笑了笑。
封翎月伸出手抚顺越凌风被晚风吹乱了的黑丝,眸光柔和。
“他……”越凌风紧紧的咬着唇,低着头,始终也只憋出了这么一个字。时间,安静的过着,风的变凉提醒着他们夜渐渐的深了。
封翎月又让人温了壶热酒过来,倒上一杯递给越凌风。
越凌风又接着喝了好几杯,身子往后一仰,背靠在椅背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此刻的房内已经点上了一盏灯。
透过窗,还有月光照入。沉静的房内依然很明亮。
“我不想他死……”越凌风道。神态严肃,语气坚定,眼神却是迷茫的。仿佛他所看的并不是眼前的景象,而是那已经过去了许久的曾经;也或者,是一抹从未出现过的幻想。他的眼神是飘渺的,也是恍惚的。
眸光变化也很快,时而模糊,时而清澈,时而暗淡,时而悲伤,时而愉快。
封翎月静静地看着,什么也没说。那双眸里的秘密,别人是看不透的。直到越凌风的眼里也流出了眼泪。封翎月心里抽了抽,随着,手也抖了抖。杯中的酒水散落了出来,湿了光洁的桌面,酒水映着月光和灯光闪烁着,那一抹淡淡的酒水之光,也好像隐藏着什么秘密似的。
封翎月停在半空中的手渐渐的放了下来,将杯子轻轻的放在了桌面上。
这一晚,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言的过了一晚。第二天,除了封翎月,所有人都显得很精神。一夜间,驭鬼楼的人好像都聚集到了风月阁。
只是那些人,都在风月阁外,没有进来。
梁意的尸体是越凌风亲自安葬的。他亲自给梁意擦干净了身体,梳好了发,换上了一袭洁净的白衣。将他安葬在了风月阁后的邪狼山山顶。最高的地方,举目是茫茫天际,低头是山川河流,还有田园农家。只是,四周一片荒芜。几块石头堆起来的小坟堆上用一块碗大点的石头压着几张纸钱。
封翎月默默地看着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
然后两人在梁意的坟前坐了一下午。临走的时候,越凌风拿出一支玉箫,吹了一曲。语调婉转,情意浓郁,封翎月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气,依然什么也没说。只是面色越发的冷清了。
曲终,箫断。
越凌风将箫折成了两截,一截放在了坟前,一截被掷到了远方,仿佛被丢进了深深的云层。
回去的路上,越凌风终于说了一句话,“那天,他是跟着万小刀和敬七去了小楼。算算死亡时间,差不多就是万小刀离开的时候。我看过他身上的伤口,似飞刀窜身而过。他的身上有七道伤口,伤口三寸长,与叶面薄厚差不多宽。每一道伤,都贯穿了身体。”
他说话的语气很冷,也很静,没有半点起伏和波澜。
“不是万小刀。”封翎月道。
越凌风没有说话,顿住脚步,站在山路上,仰头看着日落后的天空。蓝蓝的天空,白色的鱼鳞云,任风也吹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某些缘故,本来打算这两天不更文的……可还是忍不住的手贱,写了……
如果这些天(或者未来某些天)出现没更的状况还请见谅。以后窝不留请假条了,因为窝的请假条都没有准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