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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凌风静静的坐着,凝视着厅内变化。——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可那些不能为己所用的傻瓜,早晚都得铲除。如果那些傻瓜会自动送上门来,他又何必亲自动身!
混乱中,南宫九看了越凌风一眼,但随即又落下了眼睑。越凌风看向敬七,敬七面色冷静,向越凌风投来的目光仍旧带着几分暧昧。
越凌风厌恶的避开敬七的目光,心下倒是多了几分烦闷。
就在越凌风觉得烦闷之时,已有两柄长剑从左右两方同时袭来。速度之快,快过了‘禅心云水’。
越凌风一怔,正欲前倾避开,却见前方已有一柄被铁链锁住刀柄的大刀朝自己飞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提要懒得写了。此文11月之内完结。
☆、内外之乱(二)
后无退路,左右和前方皆被赌的死死的,越凌风心里一惊,拍案而起,熟不知上方已有一面白纱飞卷而下,白纱如雾,还散着浸人心脾的馨香。
越凌风面色仍旧如初,自知已无退路,便也不在挣扎,安然如初,宁静的眸子里竟然毫无惊慌之色,等待着破绽的出现。果然仅过弹指一刹,那从左侧刺来的长剑便比右侧刺来的那一剑快了几分。差距浮现,南宫九飞身而上,身形之快,无法比拟。
南宫九稳稳的落在越凌风身侧,食指与中指夹住从左侧刺来的长剑剑刃,轻轻一折,剑作两截,南宫九将自己手中一截断刃当做暗器射出,划破了从头顶卷下来的白绸,同时越凌风也已轻而易举的就将右侧袭来的敌人解决。四人同时出招,本是天衣无缝,置人于死地之局,却被越凌风与南宫九在刹那之间拆的支离破碎。正面飞来的那一刀更是被洪寂一掌给劈成了粉末状。
南宫九看了洪寂一眼,洪寂有些痴的傻笑着,急忙向越凌风施礼道:“主上受惊了!”
“无事!”越凌风冰冷的回应,目光淡然,此刻的大厅里已,血已成了唯一的色彩,被活拿了九人,死了十二人。
看着地上的尸体,越凌风略带惋惜的道,“将尸体收下去。”
音落,便有人利索的将尸体收拾了干净。而那被活活拿下的九人,越凌风却也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都杀了吧!”
“你这小魔头,对自己人都如此狠心,若是让你继续活下去,岂不是要害尽天下之人。”空灵若梵音的般的声音,朦胧若雾般的白色纱幔随着声音的荡开在厅中缓缓散开。一女子现身其中,静若雕像,美若仙人,手握三尺长剑,剑柄处束有一节约有百步之长的红绫。
越凌风看向女子,做沉思状,良久道,“驭鬼楼中好像没有姑娘这位人?”
“我自然不是你驭鬼楼中人。”女子不屑的道,“今日已与众侠谋划好要取你性命,奈何你本事太强,小女子自愧不如。熟不知你这小魔头嗜血成性,对自己往日属下也如此狠心,不闻不问,犯了错便冷哼一声,杀了作罢。”
“难不成还要本座放了他,再给他机会。”越凌风也耐性的与女子周旋了两句。“姑娘姓名?”
“无姓无名,当今陛下垂怜,赐号舞娘。”女子眼波微转,手中剑便已飞出。
“原来是你。世人口中的侠义女子,看来今日是来行侠仗义的。”越凌风自言自语的说罢,便向敬七道,“这个任务是你的,看来等不到三月初一,你就得完成任务了。”越凌风手指轻轻的在飞来的剑刃上一点,便将刺来的剑给弹了回去。
那舞娘的侠名也不是捡来的,一手|操|控着绕与厅中的白绸,一手控制着卷着长剑的红绫,白绸飞卷,迷惑身畔敌人,长剑在外,直向目标人物。
“或许吧。”敬七上前一步,利索的斩断了那束着剑柄的红绫,舞娘一怔,往后颠簸了几步,同时已有两把雪亮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越凌风道,“到如今,有谁是进了驭鬼楼还活着出去的,你可以自己算一算。”
“哼!”舞娘扬着下巴,不屑的道,“今日来,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
“你这丫头,看你年纪与本座倒是相仿,怎的这脑子就差了那么多呢……”越凌风略有兴趣的走下去,蹲在舞娘身前,“是有人故意让你来送死的吧。我越凌风在外行走那么多年,都未遇上过你,你也未主动找过本座麻烦,说……那个人是谁?”
“放在往昔,驭鬼楼还有风月阁作牵绊着,不敢与朝廷为敌,如今风月阁已灭,驭鬼楼势力大增,若不趁着你这小魔头新任之时杀了你,铲除驭鬼楼,来日可还有机会!”舞娘着实是个无心机的女人,句句所道,皆是心中所想。
“风月阁和驭鬼楼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做尽了残害天良之事。人人得而诛之。”舞娘恶狠狠的瞪着越凌风。
越凌风眨了眨眼,漆黑的眸子闪着晶莹的光芒,无邪若孩童。这到让舞娘看的有些痴了,世人口中的小魔头,竟也有着如此好看的眸!想着,舞娘又不由冷哼一声。
“今日我死,来日你也一样会不得好死!”舞娘说罢便扭着脖子往那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刃上撞去。
越凌风急忙伸手在她身上轻轻一点,点住了舞娘的穴道,“道出幕后者,本座会考虑让你死的好看点。”
“我不相信,会是朝廷的主意,朝廷若要灭我驭鬼楼,岂会派你一个小丫头来捣乱。”越凌风拿开了架在舞娘脖子上的刀,抬起舞娘的下巴,目带威胁的道,“驭鬼楼里最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你……”舞娘紧咬着牙关,终于还是被越凌风的这句话给吓着了。她终究还是不经人事,经不住这番恐吓。
越凌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
舞娘支支吾吾的,除了泪落出眼眶,却也没有别的动作,嘴里也没有吐出越凌风想要听的话。越凌风耐心的等待着,不轻不重的道,“天生丽质,文武有成,得百姓尊敬,陛下深爱,你说你,要什么没有,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江湖人卖命。要是哪天……尊敬着你,爱着你的人,看着你被赤|裸|裸的挂在墙头,或是飘在水面,你说……他们会是什么样的感想……那个与你谋划着要杀我的人,又会作何感想?”
“你少唬人,我……我不怕死。”舞娘确实不怕死,可她怕被侮辱。她向来洁身自好。生平最厌恶的便是那些肮脏龌蹉之事,若是自己那天真的死的如此难堪,只怕是到了地底也会没脸活下去。
她骄傲,她也有实力。所以她从未失败过,从未受辱过!更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她不知所措,害怕,怨恨,后悔……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全都化为泪涌出了眼眶。
“告诉本座!那个人是谁?”越凌风继续问道。
敬七忽然上前道,“主上大量,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越凌风回头凝望着敬七,“从未想到过,会让你动心的女人,竟然会是一个小丫头。”
“可她确实是个女人!”
“那好呀,本座就给你个面子,送给你。只是……你别忘了自己接下的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内外之乱(三)
“多谢!”敬七简单的道了声谢,带着舞娘直接从众人面前走过。任谁也都心有疑惑,可任谁也没有胆子开口问为什么。刚才的这一场源于自己人的恶战,还有越凌风身畔站着的南宫九、洪寂、卿渊,还有那在暗处随时都可能出现的十七杀。
越凌风看了南宫九一眼,“这里你来处理。”
“是!”南宫九应道,语气低柔,却也不失威严。
步出门槛,越凌风抬眼往小楼方向望了望,又想到那断裂的上好红绸。心感惋惜,本想往小楼方向走去。可又因麻烦缠身,脱不开身,只好叹息作罢。“翎月……”越凌风垂下眼帘,半挡住含着柔情的黑眸。
绕过两条廊子,越凌风顿住了脚步,在拐弯的地方,敬七沉稳冰冷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是冯浅让你来的?”
舞娘一怔。
敬七背靠着柱子,仍旧与舞娘保持着七步距离,“他跟你说过我?”
犹豫了会儿,舞娘道,“他说,关键时候,你会救我。”黝黑的眸子闪烁着纯洁无暇的光芒,她咬住左侧嘴角,斜着目光看着敬七,“你跟他什么关系?”
“或许,是该我来问你,你何时与他认识的。”敬七问道。
“初秋的时候。”舞娘道。“冯浅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次让我来杀越凌风的人确实不是他。他告诉我你会救我,是因为我也曾救过他一次。如果当时我知道他就是冯浅,我就是死也不会救他!”
“我自然知道他不会杀他。”敬七看也没看她一眼。“救你,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不能让你死在别人的手里。”
舞娘有些迷惑。
敬七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你的死期需要由我来定,你的命也只能落在我的手里。”说着,敬七将一封泛黄的信封丢到舞娘手中。舞娘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纸片。
敬七道:“三月初一,你的头颅将会被放在越凌风的面前。”
舞娘笑了笑:“果然,你们这群人,谁都不信任谁。”
敬七也笑了笑,道:“我们这群人,若是信任谁,就活不到今天了。”
舞娘将纸片放回了信封中,将信封丢换给了敬七,“今日你放我走,来日你定会后悔!”
敬七没有在说话,雪花在风中盘旋,飘舞,偶尔有那么一些碎雪被吹到他的面前,落在了发丝间,落在了衣领里,也落在了肩上,手上,还有他手中的剑上。
舞娘昂着下巴,骄傲的道:“今日你救了我,我便欠你一条命,来日你若要取我性命,我定双手奉上!”
敬七依然没有说话。只见红影一闪,雪地上留下了轻轻浅浅的脚印,舞娘的踪影却已不在。
还有一截红绸从朦胧的雾霭中飘了出来,徐徐的飘到了敬七的面前。越凌风运气内力,轻轻的推出一掌,掀开树上积雪,积雪被内力融化为液体,顺着掌风似条有劲的长鞭一般直直的从敬七面前跃过,与那从雾霭中飘来的红绸交错而过,并将红绸击的粉碎,零碎的散落在雪地上。很快,飘舞的雪花又将那零碎的红色碎片掩盖。铺上了一层新的雪白。
“如果不出意外,过两天她就会与那幕后之人会面。”敬七淡淡的道。
越凌风道,“过两天,你还能找到她,你这不是欲擒故纵,而是放虎归山。”
敬七道:“我找不到他,二公子能找到她。”
“哦?”越凌风偏着脑袋看着敬七,眸子里有闪烁着稚童般的目光。“你何时有了未卜先知的本事?”
“驭鬼楼中的每一个人都有这个本事,只是看谁大谁小。”敬七回视着越凌风,像是先生教育着学生一般。“主上难不成连这点小本事都给忘了。还是主上觉得这已经无用了?”
越凌风冷眼相望。凝结的气氛,寒风凛冽。两人身周的积雪都在融化。强大的内力如火般燃烧着,越凌风恨他,恨他的自以为是。恨他那睥睨一切的眼神。只有身居高位,至高无上的人才可以用那睥睨的目光去看别人,而敬七,他不配!他只是一个属下,一个只改听命与他的属下!他凭什么用这样的目光来看他。
就在凝固的,冰冷的气氛快要燃烧起熊熊烈火的时候,南宫九忽然出现了,“主上!卿渊那边……出事了……”
越凌风道,“什么事?”
南宫九还未来得及将话道出来,就听到似逃命般急促又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主上!不好了,风铃阁主那边……起火了!”来的人是洪寂,他说话,走路还是大大咧咧的。满口喘着粗气,还满脸都是热汗。
小楼离这里并不是很远,洪寂的轻功也还不错。这并不长的一段路,居然可以让一个轻功不错的人跑的大喘粗气,并且还带着满脸热汗,还是在这严寒的深冬。
越凌风蹙了蹙眉,洪寂大大的吸了两口气,继续道,“风铃阁主……风铃阁主不在了……”
越凌风一听,便化为一道厉风而去。当他赶到小楼的时候,小楼已经被烧成了漆黑一片,茫茫的白雪落在漆黑的木头上。越凌风近乎忘我的奔赴到楼中。此刻……他还寻得到什么?除了黑色,便是白色。
大火过后的气味难闻到了极致,风也寒到了极致。
“这里是谁值守!”越凌风冷声问道。
无人应答。
锐利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高高瘦瘦的卿渊的身上。
卿渊拂了拂袖,弯腰施礼道,“回禀主上,这里……自从上次主上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风铃阁主后,这里便无人值守!”
“无人……”越凌风脑海一片空白。他说过那样的话吗?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说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