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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肆!!”孟影潇企图挣脱开他,但苏瑞卿的下巴更加迅速地贴上来了,牢牢地卡在孟影潇的颈窝。
“没人在让我放肆一下不成么。”苏瑞卿低喃着,或许这有些奢侈,但当下这种语气极具神奇的效果。
孟影潇停止挣扎,但苏瑞卿看不见他的表情。
“只准在没人的时候。”这样一声保证其实在孟影潇是最好的回答。
轻轻拉开孟影潇的宽大的束带,没几下衣服便落在了地上,这已经像是一种默契,两个人都不再多说什么。
孟影潇走进那个十分大的浴桶,桶中已经漂浮了一水面的花瓣,苏瑞卿捡起地上的衣服整齐地搭在一旁的屏风上,略微收拾后便立在屏风后面。
孟影潇在浴桶中,看着屏风后的那个身影半天不动,叫了两声。
“你也进来。”
苏瑞卿本来立在屏风外等待着孟影潇,洗澡毕竟是比较私人的事,即便同性之间也不见得愿意让人在一旁,可苏瑞卿忽略了,孟影潇从小,即便在行军时洗澡也从不自己动手。
“我…。。”
“你怎么这么啰嗦!”孟影潇有点失去耐心,这水都快凉了!
苏瑞卿叹了口气,终究是拗不过他的,他这是遭了哪门子的劫了?
在屏风的另一边开始脱起衣服,他的衣服不似孟影潇那样复杂,没几下便脱得轮廓毕现,而孟影潇却在屏风另一边不眨一瞬地看着,他从不知道看似书生气的苏瑞卿的整体轮廓可以这样紧致而有爆发力。
不禁嗓子有些干涸。
苏瑞卿绕过屏风,抬眼对上了孟影潇的眼,一瞬间,苏瑞卿可以明显感觉到孟影潇眼中的期待,像被捉住的小偷,孟影潇第一次感到了尴尬。
“你太磨蹭了。”这种尴尬孟影潇企图掩饰,但并不成功。
苏瑞卿什么都没说,带着笑意走进浴桶。
“每次都是在水里,上次是绿的,这次成红的了。”苏瑞卿打趣地说道。
孟影潇突然想起了上次碧黎谷的温泉,那情那景,那真实相拥的感觉,绝非此时满桶红艳能比,孟影潇怕是实难忘怀。
“我倒觉得水里挺好,总能看着你的倒影。”苏瑞卿盯着水面上时而被花瓣打碎人影,那个人影的目光从水中看着他。
“为什么要在水里?”孟影潇终于开口了,他觉得苏瑞卿今天感觉不对劲。
“水里的影子比较模糊,看不清你的表情,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的表情?孟影潇第一次暗自反省起自己的表情,他自认为自己的表情是有足够的震慑里和魅力的,这是他需要的。
“我的表情不可能因你而变,你知道的。”突然孟影潇从苏瑞卿的苦笑中读懂了什么,他一下子打碎了水面中自己和那人的影子。
“对,所以,我宁愿记着你水里的影子,影子总不会再变了。”
孟影潇此时只有沉默,他从来在这种事情上给不了什么保证,因为他做不到也做不了,即便他十分在意并要求着苏瑞卿去做,即便那样十分自私,但孟影潇就是孟影潇,天下人不需要一个庸懦无能且摇摆不定的君主,而且那样的他无法立足。
四十二
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厚实的花瓣,即便两人已经赤(和谐)裸相见,但却被遮的严严实实。
“别当回事,我说说罢了,来,我看看你背上的伤。”苏瑞卿转而不再提多余的话,靠近孟影潇身旁。
“一个口子有什么好看的。”孟影潇显得不自在起来。
“一路都没卸过衣,走前那天还在流脓。”
他都还记得,孟影潇心里微微一暖,不再多说什么,转过身去。
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伤口已经结痂了,但腰上的那里还是似乎有些脓。
“腰上的还没太好。”苏瑞卿拿过盆边搁置的毛巾,浸水过后轻轻擦拭着那个伤口,另一只手扶着孟影潇柔韧的腰肢。
腾地,行军前那个梦冒进了孟影潇的脑海里,那个抚摸着自己腰上伤疤的男人,那长满薄茧的触感,这一想不要紧,想了就止不住了,无上的触感和苏瑞卿的手指渐渐重合,孟影潇的喘息渐渐沉重了。
“疼吗?”看孟影潇脸上有着隐忍的表情,苏瑞卿再一次体贴地问道。
“不疼…。。”浑身被轻易地点起一簇簇火苗,借助着温热的水和嫣红的花,孟影潇的体温逐渐上走。
“我难免手重,要是…唔…”专注于手上的动作,苏瑞卿没有提防,被回过头的孟影潇吻住嘴唇。“你这是…。”做什么啊?
孟影潇松开苏瑞卿的双唇,眼神竟然有些迷离。
“你都不想要么…。。这么多天……”苏瑞卿的手过于老实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了、
孟影潇用身体紧贴着苏瑞卿,将苏瑞卿困在浴桶和自己的中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苏瑞卿的下面。
“先洗澡…。”苏瑞卿此时若还受得了就是圣人,但还有残存的理智。
“没关系,水里也可以…。”
两个身躯渐渐交缠起来,这时门外一个生硬的声音响起。
“主上,密使昨日就在恭候。”
是郎昆,苏瑞卿被这一声硬是拉回了几分理智,尴尬地推开孟影潇,孟影潇哪里会舒坦,下面的火就这样被打断,没好气地一声吼。
“什么密使!都给我滚!本王在休息!没长眼么!!”声音刚落一声铜盆也随即砸在门上,听得外边的郎昆一身冷汗。
“主上,是太傅的密使…。”
这句话很管用,湘国太傅,更是当今国丈,皇后的亲生父亲,被赐姓孟,也就是孟影潇的外公,孟影潇从小最听的就是外公的话,随着年龄的增长,孟太傅不仅一手教育孟影潇成才,更是暗中教他帝王之术,孟影潇更是将外公当做肱骨。
“去吧,别让别人难做…”苏瑞卿听出郎昆话里的为难,低声对孟影潇说道。
太傅这次派来密使,定是有什么大事,虽不舍但他还是有分寸的,随即站起身随便一擦便开始穿衣,并不忘叮嘱苏瑞卿。
“洗完了老实在这等着。”
“在盆子里?”苏瑞卿打趣说道。
孟影潇等他一眼,这人什么时候倒变得油嘴滑舌了。
“总之不许出这个屋子,不许在这乱走!”这里都是莺莺燕燕,小倌公子,他刚才下面也起来了,不能光自己忍着。
“是,我听命就是。”苏瑞卿不怒反笑,双手举起表示服从。
“别给我耍花样!”这样一句威胁的话这样被说出来倒像在打情骂俏了。
待门一关上,苏瑞卿才又坐回水中,本来因为孟影潇又随便打骂别人,这次还是女人,所以想教育一下的,但就是扛不住他的那份气场,他那种人哪里能是被教育的啊。当然还有那份魅力,总爱眯起眼,但依旧能感觉到眼中散发的骄傲和盛气凌人,这样的人怎么就……被自己压了?
苏瑞卿头一次不太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他自问理智是决不允许跟孟影潇越走越近的,但……但他如何拒绝得了,他早就败了,败在那一夜烟火流光的双眸下,败在碧水映就的黎花之中。
他记得以前别人都说墨阳天天晚上都有灯花,每个月的十五都有烟火,突然,苏瑞卿很想再看看灯火烟花下的孟影潇,尤其是那双魅惑却会流动的眼睛。
撩起凉的差不多的水,突然想起很久前那次算命人的话,你只有万劫不复。
四十三
孟影潇阖上门,又吩咐郎昆把这一层的男女安排到别处去,这意味着这一层只有这一间房。
郎昆应了一声便去办了,而孟影潇则轻车熟路地走下楼去,拐进一个客房,里面坐了一个侍从打扮的人,这人是自己同太傅联络的密使,是孟影潇考察了很久的人。
那人一见孟影潇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地上。
“参见二皇子。”
“起来吧。”孟影潇没看他,径直坐在椅子上“朝里情况如何?”
“回二皇子,皇上快不行了,太傅想让你回去…。。”
“还能撑几天?”孟影潇抿了口茶,表情淡定而悠闲。
“一个月也难。”
“你回去转告太傅,我这就回去,还有,宫渊叛变了,玉玺被抢回去一半,另一半下落不明。”这事儿如今孟影潇却说的云淡风轻。
“是。”那人没做过多停留,即刻出了门去,片刻也不耽搁,这就是孟影潇要的本事。
孟影潇又喝了几口茶,才唤道门外的郎昆。
“郎昆!”
“是。”
“准备准备,是时候了,大后天起程回都,郎玉也回去。”
郎昆猛然抬起头,眼中写满了吃惊。
“主上,难道…。。?”
“是啊,时机到了。”孟影潇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放下茶杯,“去给郎玉他们说一下,到时候要全部打点好,这里的消息还是不能断。”
作为孟影潇最得力的手下这些怎么能不明白呢,自然会做的妥当,当下应了一声便走了。而孟影潇也没闲着,密使留下的近来朝中密函和大臣的来往书信他都还需要一一过目,于是灯一直未灭。
玉林没闲着,他现在躺在一张在他看来是这辈子睡过的最大的床上,他睡在最里面,小心地将外面的杯子留着,苏大哥喜欢睡整齐的被子。
但他睡不着,揉捏着背角,毫无睡意。
苏大哥不是说马上就来了吗?为什么还没动静,玉林很害怕一个人,而且夜幕越是降临下来,人的声音越是噪杂了起来,玉林更是无心睡意。
他小心地爬了起来,跑到门口,悄悄打开一个缝隙,外边渐渐变得亮了,夹杂着男女调笑的声音。
苏大哥好像在楼上,蹑手蹑脚地跑了出来,去找那个楼梯。
“谁在那?”一个大汉的声音响起,玉林赶紧一个回避躲到拐廊里,那大汉咧咧切切地走了,俨然喝醉了的样子,玉林这才喘了口气,更想找到苏瑞卿。
刚起身,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低哑的喘息。
“爷~~爷~~然儿撑不住了!!”
“嘿嘿,再等会儿,一会儿一块儿~”
“唔~爷~~爷…。给我…。。”
玉林想走却挪不动双腿,猎奇的心理让他鼓起勇气,咽了口唾沫,在窗户上扎了个洞。
里面一片春宵一览无遗,那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年被绑在床头,双腿屈辱地张开了一个倒“八”,一个男人玩弄着他的后面,一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
玉林把洞弄得更大一些。
不一会儿男人松开了少年,那少年略显羞涩地褪去男人的裤子,将男人下面的巨大张口含了下去,并来回吞吐着,吸舔着………男人十分享受,抚摸着少年的背脊和头。
玉林不知怎么的浑身燥热起来,他被施过暴行,他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但他从不知道这也可以这样享受,那个少年的表情似乎不像是装的。
玉林突然觉得下身怪怪的,他向下摸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一触碰到下面便发现那里硬硬的胀大了,而下面更是一阵电流扫过的战栗。
“苏大哥…。”玉林呆呆的喃念着苏瑞卿,好奇怪,想见到苏瑞卿,想让他也能触碰自己的那里,心里突然有了巨大的空虚,而这个空虚勾勒出一个人影,那就是他的苏大哥,于是加快了上楼的步伐。
四十四
苏瑞卿自然是睡不着的,但不知为什么明明是烟花之地,外边听起来却格外安静,躺在这张几乎承载八个人都不嫌挤的床上,窗幔是瑰丽的红,跟整个房间华丽却不庸俗的气氛相得益彰,实在是累了,洗完澡后全身的疲乏顿时全数上涌,本来想看会儿书,想出门回房间睡觉被郎玉堵了回来,说大可在里面休息。
但别看这屋子这般模样,藏书却多得很,而且时有翻动标记的痕迹,多是些兵书,看来孟影潇也绝非庸碌之辈,时刻注意着学习,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苏瑞卿不禁失笑。
正想着,门外窸窸窣窣响起了声音,大概又是郎玉吧,他方才好像被郎昆叫走了,这番又回来了么,用不着吧,这怎么像是软禁啊。
“苏大哥……。”外边响起玉林的声音。
玉林是摸着上来的,上边有很多房间,却只有这间房还亮着灯,他尝试着叫门。
苏瑞卿赶紧下床去开门,玉林就这样站在外边,带着点恍然无措,苏瑞卿这才想起把玉林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太久了,他刚离开父亲,之前还受过非人遭遇,自己不该如此的。
“快进来。”苏瑞卿赶紧把他放进来,玉林的衣服穿的很少,还在发抖。
“怎么不好好在屋子里带着,外边这么乱,这里不比碧黎谷啊!”
“苏大哥总不来,玉林一个人睡不着…。。”
苏瑞卿看着他那个样子有些心软,语气放下来抚摸着他的头,发现玉林的两个粉嫩的脸颊红扑扑的,别是着凉了。
“冷不冷,先穿件衣服。”说着转身要去拿衣服。
“苏大哥!”
“恩?”奇怪地回过头看着玉林,此时的玉林脸红的不正常,眼睛总是在自己身上和脸上到处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吗?”
“苏大哥,玉林下面感觉很怪…。”
“下面?”苏瑞卿皱了皱眉头,他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恩,就是这里…。”玉林低下头去,眼睛低敛着,不敢看苏瑞卿,手揉捏着衣角,然后终于决定了一样拉下了裤子,在细软的丛林中玉茎硬硬的挺立着,也一样透露着粉嫩的色泽。
“玉林!你…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