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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这是急那时快,就在那人剑尖快探出车去直上宫渊脑门时,另一把剑从马车底部直穿上来,那恶贼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面门直磕上去,但还好脚下一个回转,才保住了一个鼻子。
那人气急,怪不得闻不见,原来在车盘下面!
“逆贼!看我不宰了你!”那人捂着血流满面的额头,提起气来将剑直插下马车去,但竟拔不出来,暗自使上真气在手中,那剑扔纹丝不动。
奇了怪了,于是灌上更大的真气回转手上,一个使劲。
“啊!!”似乎有个反弹的力量自剑柄传来,自己手上本就强压许多真气,一个反迫,猛烈地冲撞在右手臂上,顿时整条胳膊动不了,。
一条手被废了,更加歇斯底里地将气血灌注在另一只手上,奋力拍在地板上。
嘭——!
顿时整个马车四分五裂,一团身影嗖——的一下窜了出来,而那人自己一个跃身跳了出来,烟散开后,只见四个人正飞快向城门掠去,其中一人被带着,像是被点了穴。
“抓住他们,那人就是龙燕将军!!!”趁着有那个拖后腿的,一网打尽!!
那帮侍卫反映到也快,一听龙燕将军四个字便纷纷冲上去,外面的侍卫赶紧关城门,但关到一半那四个人便被掷来的铜钱打翻在地。
“逆贼!!还我哥哥命来!!”那废了一只胳膊的人用左手举着剑直取孟影潇项上人头。
“自不量力!”孟影潇冷笑着,举剑还击,几个寒光闪过孟影潇新买的剑便全数穿过那人腹部,原来这冥泓双煞只有兄弟二人一起作战,招式相辅相成,才能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但单拿出来任何一人,却没有人是孟影潇的对手。
然而孟影潇并没有完,这太便宜这些羞辱自己的人了。于是又将剑顺手拧了好几圈,那人的脸痛苦的一紧,微一张嘴,像是在痛苦的喘息。孟影潇并不理会地走开,可是却看不见那人挣扎着抬起的手。
“小心!!!”两个声音,一个踉跄,自己被扑倒在地。
待孟影潇反应过来,宫渊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而身边躺着着跌倒在地的苏瑞卿,原来为了战斗而解开了苏瑞卿的穴,让他往外跑,怎么又回来了?
而宫渊也踉跄着爬了起来,看到一旁的苏瑞卿却惊叫起来。
“苏公子中毒了!!”
孟影潇心里不可察觉的一凛,急忙坐起去查探,果然见苏瑞卿嘴唇略微发黑,耳后也有血点,可自己心里也并不明白那是什么毒,这时更多的士兵冲了过来,饶是郎昆也已经显露疲态。
“先走!!”孟影潇抄起苏瑞卿,心里五味陈杂,但终究还是没有表现在脸上,口中一声令下,却抵过千军万马,郎昆一听便立刻干掉一个追上来的士兵,抢了城门口外拴着的两匹马。
“主上!!”郎昆大喊,只见追兵接踵而至。
宫渊随即也起身,但没跑两下便跌倒在地,正待爬起脖子上便被驾了两柄大刀。
“宫渊!!!”孟影潇回头见宫渊被擒,竟想再回来救人,而弓箭手已经开始摆阵。
“主上快走!!!”
“宫…”
“快走!!!!”文人骚客的风采不在,只有灰头土脸地疯狂喊着快走。
“主上!!!”那边马上的郎昆见弓箭手已经上前,便更加着急的大喊催促。
孟影潇的表情又冷了下来,但此时不是冷觉,而是那种因为恨自己无能而隐忍的狂躁。
将苏瑞卿往马上一丢,便跨坐上去,两匹马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大批的追兵也冲了出去,势要追上他们。
而宫渊被士兵带着,进了城,押住宫渊的人松开了手,宫渊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翩翩。
往城里没走几步,便见人群慢慢让开了一条路,一队人抬着一幢漂亮的轿子走了过来,停在离城门不远处。
宫渊见了,赶紧加快脚步,走上前去,没犹豫地跪在了轿子前。
“草民叩见静王爷!”
轿子慢慢被掀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下来,那人约莫有六十岁的样子,因为他有着一头银发,但仔细看那张脸却像是不到五十的样子,虽然笑得亲切可掬,但眼中神情的冷漠无从遮掩。
“宫渊快起!”那人笑着,急忙上前扶起宫渊,宫渊低敛着眼,面无表情。
“王爷交代的事儿,宫渊办妥了。”说着不急不慢地从怀中掏出掏出一个东西,递了上去,那正是孟影潇从皇帝手中夺来的文印!
“你做得很好。”那静亲王仍旧笑着,不动声色地将文印敛进袖中。
“草民有一事想问。”
那静王爷笑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有什么你问便是。”
“王爷给皇上的药不是甘苔蜜露吧。”略一迟疑,还是问了出来。
“哈哈!!不愧是“神来妙手”!!这都瞒不过你。”
“那为何要草民骗他?”
“哎~大哥好歹是个皇上嘛,怎么好意思给他一般的药,我给的药与甘苔蜜露无异,但只需做一次就能解开药性,再者说人家好歹也是湘国二皇子,要真这么快成了性(和谐)奴有什么意思啊,这药玩儿的是过程啊。”
“草民逾矩了。”
“哪里。。。你可是我的心腹啊。。。”
但宫渊仍旧不敢全部相信静王爷的话,他其实还有很多疑惑。
十八
“没有关系,宫渊在这里不是外人。”
“谢王爷抬爱。”宫渊起身,并没有忽略掉静亲王眼中稍纵即逝的阴光。
“你一路辛苦了,先到我府上休息吧。”
“宫渊不敢,宫渊请求亲自领命杀死湘国二皇子,为大绥出一份力!”
静亲王听罢赞叹地拍了拍他的肩,“宫渊好气派!多少恐怕那些贼人已经离去甚远,你就骑着本王的浴血驹前去追赶吧!”
“是!”
自己前去追杀孟影潇一伙是宫渊临时的决定,因为静亲王恐怕并不知道武印也已在孟影潇怀里,现在孟影潇手中还有一块,若静亲王的部队能抓得上他必然也会将武印交到静亲王手上,与其这样还不如亲自杀了他,拿回武印,没有那块武印绥国皇亲做什么都是徒劳,即便是绥国当今的掌权者静亲王,而他宫渊启又是甘于沦为人后的人。
驾着良驹一路飞驰而去,而身后静亲王看他刚一走便吩咐了手下。
“跟紧点儿!”
宫渊一路飞奔,不愧是王爷的宝马,没过多久便追上了孟影潇他们,孟影潇他们已经被围困住,郎昆因为肩膀上还背着中毒颇深的苏瑞卿,行动开始变得迟缓。
宫渊冲上前去,在神驹的冲护下,宫渊斩杀了很多士兵。
“宫渊!!”孟影潇看见了策马而来的宫渊,对着他大喊,看来是逃出来了么。
“主上!!”宫渊一如既往地呼喊着他的 主上,但心里的算盘已然逼近。
追上来的士兵本就在跟孟影潇等人的缠斗中损失了一些,加上宫渊的临时出现让他们措手不及,所以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
“宫渊!”郎昆背着苏瑞卿,向宫渊走来,因为杀戮而微微有些喘息未定。
“先不要多说,把苏公子放到那块岩石上,让我看看情况!”宫渊的表情显得十分焦虑。
郎昆未做他想,将苏瑞卿平放到不远处光滑的岩石上,而孟影潇也赶了过来。
宫渊低下头去,像是在很认真的看病,郎昆也低下头去,趁这时,宫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郎昆一掌打晕在地。
“你。。!!”孟影潇瞪着宫渊,他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因此他没有再往前一步。
“主上。”宫渊缓缓站起身,直视着孟影潇“大绥国的武印可否也交给在下呢?”
孟影潇心里一惊,连忙伸进怀中,发现文印已经不在,又联想到宫渊将自己扑到在地的情景,顿时怒火中烧。
“你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孟影潇此时却没有表现出该有的燥怒,而是一反常态的冷静。
“我不过是你手下细密的网子里的一个漏洞,目的倒是有一个,就是,这个天下~”宫渊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势在必得。
“就凭你?”
“对啊,就凭我,宫渊。”宫渊的手伸向了苏瑞卿的脖颈,孟影潇的脸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那下边可是万丈深渊,掉下去是连骨头都找不到。”那块光滑的石头下竟然是一个凹下去的斜坡,连接的正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若是掉下去,主上你这毒…。。”从此也只能当个在男人身下求(和谐)欢的性(和谐)奴。
“真可笑!我会为了这么一个贱民满足你吗?”
“哈哈~主上说的真是轻巧,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说着飞快地举起苏瑞卿,孟影潇抓住那一个瞬间,一个铜钱飞了出去打在了宫渊手上,而人也平地掠起,他痛恨背叛自己的人,不管是谁,那都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宫渊嘴边一个狡黠,手中作势抵挡,两剑相交,宫渊渐渐被逼向后退去。
“我会宰了你,我发誓。”孟影潇的话波澜不惊。
“恐怕没那一天了,主上。”因为渐渐后退的原因,宫渊也逐渐靠近了苏瑞卿,一脚踢在苏瑞卿身上,一个骨碌,中着毒的苏瑞卿竟滚下了山崖。
不好!,因为来不及阻止苏瑞卿的滑落,一个挑势放开宫渊,向苏瑞卿奔去,可就这样一瞬间,孟影潇竟然将后背漏给了敌人。
不出意料地一剑砍在背上,孟影潇回过头来瞪着狞笑的宫渊。
“把武印给我吧,我会看在曾经的主仆身份上放您一命的。”
“你做梦!!”孟影潇嘴角噙血,可仍旧倔强。
“可这比梦还真实,不是吗?”
“宫渊!!不会就这么晚了的!!”说罢孟影潇露出一抹笑容,那是宫渊每次在孟影潇出征前都能见到的笑容,充满了意犹未尽的嗜血和王者的自信。
刚刚明白过来,可已经晚了,孟影潇带着那撇笑容翻身坠下了悬崖。
“主上…。。”宫渊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崖谷,映着渐渐落下的太阳,余晖中,孟影潇最后那摸绝美的笑容足纠缠宫渊一生一世。
十九
寒秋的气候有些凉,尤其是城郊山林那样的地方,野兽也时常出没,一般的路人也都会尽量赶在太阳下山前找到借宿的人家,不然不是被野兽衔了去,恐怕就是要饥寒交迫死在荒郊了。
苏瑞卿是被冻醒的,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是一片漆黑,脑子混沌了很久,才发现麻木的身躯浸泡在冰冷的寒水中很久了,他挣扎了两下,浑身上下的疼,顿时就有了想要呕吐的感觉,因为四肢的无力,身子才刚反转过来就呕吐不止,吐得他胃里没什么东西了,却吐的更凶,她甚至感觉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了。
苏瑞卿慢慢爬上了岸,那是一个浅滩,借着月光,他看见了四周高耸的悬崖峭壁。
我这是来到什么地方了?明明不久前还是白天的皇城,他们被人追杀,那个人的侍卫解开了自己的穴道叫自己跑,可是自己能跑去哪里呢,唯一的家已经被皇宫的人盯上了,回去还可能牵连梅伯一家人,也就在这时苏瑞卿看见了那人挣扎着举起手,那指尖夹着金针。
苏瑞卿发誓他那一刻脑子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他只知道暗算是卑劣的事情,不论是谁都不应该死在暗箭之下,更何况是光明正大取胜的人。
所以他扑了上去,他也只能扑上去而已,于是身体某个地方不出意料地一疼,再然后的事情便完全不记得了,但他曾经呼吸困难过,梦见自己被扔到一个又阴又深的坑里,还要被活埋……
在搞清楚自己怎么来到这里之前,苏瑞卿要先自保,而这显然是片山林,他连火种都没有,苏瑞卿渐渐觉得恐惧起来,他在短短的时间内遭遇了很多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恐惧,而现在却又是另一种恐惧,一种困兽的感觉,即便自己曝尸荒野也无人问津。
他晃悠着站了起来,抖落了一些花瓣,大概是寒秋山林中凋谢的山红吧,唉,真是世事无常。
一边想着,一边挪动着步子,褪去已经全湿的上衣避免着凉,渐渐,腿上因为活动而有了知觉,借着还算皎洁的月光,苏瑞卿拣了两块尖石,磨下了干燥的木屑放在树洞里开始钻动,渐渐的升起了火星,苏瑞卿微微一笑,看准时机接上火星,生起了火。
这才看清周围,原来方才自己晕在了一条浅滩中,他幼时曾和父母住在乡下,深知夜晚山林的恐怖之处,不想还好。一想就觉得有很多双悠悠的碧绿色的眼睛在盯着自己,他不禁攥紧了火把,企图找个能安身的地方,穿上烤得半干得衣服,他摸黑向前走,踉踉跄跄的,因为头重脚轻的感觉并没有减缓,加上刚才吐得一塌糊涂,双腿更是无力。
嗖——脚边的草丛突然一抖,迸出一只什么小东西,绿莹莹的眼睛紧紧盯着苏瑞卿。
是狼!!!
虽然是幼崽,但也许这代表着它的附近还有一群。
苏瑞卿并不贸然逃跑,他将火把拿得离小狼更进一点,但小狼并没有逃开,而是像在呼唤扬起了头。
糟糕,苏瑞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赶紧调转方向,也顾不上腿上的无力,一跌一撞地穿梭着。
他知道一旦群狼追上来就什么都晚了,所以他在不停前进,但他仍旧能听见后面紧随而来的阴风,越来越近。
支撑不住,脚下一个趔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