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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么,一贯是吃得少说得多,不过吴妄是个例外,接近尾声的时候他已经吃的心满意足溜走睡午觉去了。
下午秦天浩过来找他:“吴军医……将军有请。”
“唔……我好撑……不想动……”吴妄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啊……
“将军说您若是不过去匈奴使者就要把羊都拉回去了。”
“什么!他敢!”吴妄跳起来,秦天浩满头黑线,要不要这样,几只羊而已……
不管怎么说吴妄还是收拾了仪容跑来了,一进门就见重要的将领还有几个文官,还有一个面生的白胡子老头坐在薛宇身边,想来就是吴光忠了。
“来了?”薛广背对着他,正盯着地图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恩……中午……吃太饱了……”吴妄缩了缩脖子,活了两世的他头一回在别人面前这么没气势,不对不对,自己当初黑道一哥的气势哪儿去了!抬头对上薛广探究的目光,刚刚鼓起的一点勇气顿时不知飞到何处去了,吴妄只能低下头,真是邪了门了,耗子撞上猫了?
“吴光忠,你自己和他说吧。”薛广坐下来,吴妄环视四周,好像没他坐的地方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薛广随手拉到腿上,吴妄浑身一僵,整个人直挺挺的坐在他腿上。
吴光忠正要开口,看见这清醒当时就愣住了,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薛广干咳了一声才拉回他的心神,吴光忠起身:“匈奴可汗同意和我们议和,并且封上牛羊数千。”
“议和?谁要和他们议和了?”吴妄反应过来,“匈奴要俯首称臣,还要嫁一个公主到大浩来,我记得可汗的女儿正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吧。”
“这……”吴光忠说,“老实说现在我们的确有许多优势,但朝中的形式已经十分堪忧,如果再不回去我怕……”
“怎么?那个什么丞相还能逼宫不成?”吴妄哼了一声。
“崔丞相说不定真的逼宫了。”
“逼宫了好啊,太平王回去可以直接平叛登基了。”吴妄不在乎的说。
“你大逆不道!”吴光忠很想一拍桌子站起来,可是吴妄坐在薛广腿上,那他拍桌子岂不是连薛广一起拍进去了?
“你觉得丞相不会逼宫?”
“我可没说他不会。”吴妄说,“但如果是我,要逼宫也要等两位王爷回京了再下手,你说呢?”
“广王爷是皇上同胞兄弟,现在广王爷又带兵在外,全国的兵力几乎都在广王爷手上,下官以为丞相若是想动手,定然会寻一个广王爷独自返京的机会。”一个青衣人说道,他坐在薛广旁边,看来是薛广的幕僚。
“若是他真的动手怎么办?”薛宇担忧的问。
吴妄看了他一眼,暗暗觉得这个薛宇果然稍嫌年轻,薛广笑了笑:“在匈奴的公主嫁到大浩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
☆、继续议和
“我……”薛宇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薛广都发话了,他也只得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三哥发话了,吴光忠,依你在匈奴的所见,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宇王爷……依臣之见,要让匈奴称臣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吴光忠皱着眉考虑了很久才说,“但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有可能,那就这么定了。”薛广说。
“广王爷,匈奴希望宇王爷亲自出使匈奴……”秦天浩说。
“送羊入虎口么?”薛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他就不说话了。
“也不是不行。”吴妄说,“宇王爷毕竟和匈奴交情颇深,只是宇王爷身份尊贵,让他们可汗亲自来请才行。”
“这个主意好!我去了那么多次匈奴,他还一次都没请过我呢。”薛宇拍手。
“这……”吴光忠翻了个白眼,人家又不是傻子……
匈奴的使者和世子见了面,看见活蹦乱跳的匈奴世子,匈奴使者并没有多说什么,吴妄坐在议事厅里翻着一本典籍,有人通报匈奴使者来了。
吴妄抬起头看了一眼,就见几个形容粗犷的匈奴人走进来,大马金刀的坐下来,吴妄无官无职但薛广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下面的人根本没有意见,不提此人是薛广的男宠,就说他是薛宇推荐的谋士大家也不得不服。
“你们大浩人欺人太甚了!我们好心好意来议和,你们竟然如此为难!”也不知道谈了什么,吴妄皱着眉,他对这种事并不热心,所以一直在神游天外,不晓得怎么回事就突然吵起来了。
“你们大浩就是这么对待使者么!我们世子的奶奶可是你们大浩的公主!她才死了多长时间你们这些后辈竟然如此欺压我们!”匈奴使者撒起泼来还真是……难怪一直拿他们没办法了。
吴妄笑了笑,放下书站起身来:“几位留步。”
秦天浩站在门口,听见吴妄发话了立刻跨了一步挡在他们几个面前,匈奴使者火大的瞪着他:“你还有什么话!”
“铁木汗博尔,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就这样不辞而别么?”吴妄冷冷的问,他平时看起来笑眯眯的,板着脸的时候竟然有一份透骨的隐含。
“铁木汗博尔!”薛宇跳起来,惊讶的看着那个匈奴使者。
见计划落空,他突然狠狠的推了身边的人就往外跑,秦天浩可不是吃干饭的,他要是吃干饭薛广不会这么重用他,秦天浩从小习武,还专程拜过师去东瀛游历,上去干净利落的就将铁木汗博尔抓住了,其他几个匈奴使者很快也被他按住。
“你……你想干什么!我奶奶可是……”
“我又不认识你奶奶。”吴妄随手抽过薛广腰间的匕首,小心的抹了抹精钢的刀刃,果然吹毛立断,并非什么华而不实的东西,“匈奴使者也就罢了,你,可是俘虏,你们匈奴对俘虏就这么大方?”
“我们已经把吴光忠放回来了!”铁木汗博尔说。
吴妄慢条斯理的用匕首贴着他的脸颊:“我们同意你们派使者过来的时候,好像没让你们带着吴光忠吧。”
“你……”
“吴光忠是你们匈奴自己送回来的,为了你的狗命。”吴妄笑眯眯的说,“你想走么?”
“你……你想干什么!”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情况铁木汗博尔一定会开开心心的点头。
“你大可以走。”吴妄说,“我记得,这阵子好像快到了各部向金帐纳贡的时候了吧,你说,那得有多少牛羊啊。”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匈奴兵强马壮……”
“孰强孰弱,打一场就知道了,对吧,广王爷……”吴妄笑眯眯的看向薛广,铁木汗博尔打了个寒战,噗通一声跪下来:“不,不要出兵,我不逃了,我绝对不逃了,你饶了我吧。”
“你求我可没用。”
“宇王爷……宇王爷议和的事我们好商量……”铁木汗博尔可怜的看向薛宇。
薛宇看了薛广一眼,低头不语,铁木汗博尔看了薛广一眼,顿时背后一层冷汗,他这阵子是被薛广打怕了,如果说之前被擒只是一时失误,那次次打架次次落败又是什么呢?
“我放你回去。”薛广总算开口了,“自即日起一个月内,如果匈奴投降的文书和公主不能送到的话,我就亲自去取,我说到做到。”
☆、班师回朝
“你可真是坏啊。”等人都走了,薛广这才笑笑,“长得挺老实,一肚子坏水。”
“这叫计谋。”吴妄说。
“他们会看出来的。”薛广说,“你这点小计连那个世子都骗不过去。”
“这叫阳谋。”
“阳谋?”
“不错。”吴妄说,“看出来又如何?要么投降,要么出兵,我的计谋就大大方方的摆在他面前。”
“我只道计谋不被人发现才是上策。”
“那是阴谋,阴谋再高也不过如此。”吴妄笑着走过来,银光一闪,锋利的刀剑擦着薛广的脸颊刺出,薛广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我用的是阳谋,明知道是我的计,但是,他们也不得掉进我的圈套之中,因为他们没得选择。”
“我都不知道你还藏着这一手。”薛广两指夹起匕首收回刀鞘,“第一次拿真刀的人,做不到这么稳。”
“我以前,是杀人的人。”吴妄说。
“凭你这样的身手我并不意外,出其不意,一击毙命。”薛广说,“应当有不少人死在你的刀下。”
“年轻的时候,我的确杀了很多人。”吴妄说着在薛广身边坐下来,“大概过了十几年吧,就不用了。”
“为何?”
“谋士之中,计谋为下,是为诡计。术谋为中,是为筹。谋略为上,是为道!计当为时,筹当为段,道为一生。”吴妄说,“我不喜欢碌碌无为忙于勾心斗角,那样难免落了下乘。”
“我倒是没听说过。”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吴妄说。
“是么。”薛广说,“你前世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
“你不怕我害你么?”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薛广说,“你要害我,有的是机会,又何必帮我。”
吴妄歪头看着他,忽然傻笑:“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不然我向谁要羊肉去?”
“我要去军中看看。”薛广捏捏他的鼻子,“随时准备出兵。”
“你还真是……”吴妄默默鼻子,看着他走出去,捧着茶杯看着茶水中自己的影子,虽然二十几岁不能算年纪大,但是……和这几个王爷比起来他真的算是个大叔了。
薛广最终也没能出兵,因为七天之后匈奴的降书送来了,还是他们的老熟人铁木汗博尔送来的,据说一个月后可汗亲自送和亲公主,可汗的掌上明珠,铁木汗琪尔,上京,看来匈奴是给打怕了。
安顿好边关的事务,薛广动身回京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和匈奴可汗还有和亲公主一同走的。
吴妄有点舍不得这儿的羊肉,不过到底京都吃的东西会比这里多很多,吴妄也就跟着走了,出城的时候薛广回头看了一眼,吴妄说过他走的时候出云关要减一半的备军,那时候这里驻扎了十三万大军,现在只剩下五万左右在此留守,薛广几不可见的勾起唇角,诸葛孔明也不过如此吧。
匈奴来降的事功劳不知为何被记在了薛宇头上,他们回来的时候大街小巷连三岁小童都唱着歌谣,称颂薛宇外交手腕厉害,薛广看上去满不在乎的感觉,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匈奴的事安顿好之后他就称病不上朝,他的三千亲兵就在城外扎营,并没有回该回的地方去,朝中大臣轮番上门他都称病不见,甚至皇上亲自前来也被他拒之门外,一时间大家都传起了皇上把功劳都给了薛宇令薛广不满的传闻,皇室的八卦么,一贯是老百姓们的最爱。
然而八卦主角之一的薛广正坐在吴妄的小院子里,回来已经是十月份了,天已经凉了,吴妄的院子显得有些荒芜,过冬的东西已经收拾好。
薛广就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看着他忙来忙去:“过冬会府上吧,这儿太冷了。”
“不了,这儿清净。”
“你若想躲清静府上自有清净的地方。”薛广说,“冬日里你也不能种什么东西,你说呢?”
“恩……”吴妄收拾着自己的草药,不回答,或许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个身体的主人有多喜欢这位王爷。
“你若是看那个吴用不顺眼我可以把他换掉。”薛广说。
“不必了。”吴妄说,“回府去也行,只是我不想被人打扰。”
“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薛广这么说着。
吴妄搬完家才发现薛广给他安排的房间竟然就在他自己卧室隔壁的厢房!这算什么清净啊!!!
☆、又要出门了
不过吴妄很快就意识到为什么这里是个清净的去处,因为有薛广这个冷面罗刹镇着,就算府上的下人也不太乐意到这个院子里来晃,难怪说很清静了。
到过完年薛广都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家里养病,没错是养病!吴妄怨念的瞪着这个大冬天在院子里用井水冲澡的家伙,你这样容易中风的你知不知道啊!!不过这个人身材还真是好啊……难怪这么多人喜欢……吴妄趴在窗口理所当然的吃着豆腐,外面可是冰天雪地,那家伙竟然旁若无人的拎起一桶水往身上浇,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
仔细一看吴妄明白了什么,那井水竟然在冒烟!温泉啊!吴妄啊的惊叫了一声跑过去。
“怎么了?”薛广刚擦了身子,拿了干净的亵衣换上。
“这口井……”走进才发现这口井的水位很高,真的是温泉哎,在北方竟然有温泉!
“这井不知道怎么回事,水位这么高,而且还是热的,只是稍微热了点。”
“热个毛线!你懂什么!你这个拿蒜黄当大葱的家伙!”也不管他知不知道蒜黄和大葱是什么,吴妄摸摸那井水,这手感,这硫磺味儿,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