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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礼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苏文君却细细思考了起来,然后抬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文礼,你一直都很乖。”
他这话一出口,两人间的气氛又尴尬起来。苏文礼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说道,“乖有何用?”
苏文君垂下眼睛,他知道自己脸在发热,弟弟对自己太好了,好的不忍心去拒绝。他对弟弟太熟悉了,熟悉的只能当兄弟。
“哥,我看小水现在也不能再跟你睡了,不如给他在外间另支一个小床?”
苏文君想了想,“还是支我屋里吧,小水现在离不开人,最起码得等烧退了。”
于是他的房间里又多了一张小床,两张床一东一西的摆着,好似两宫皇太后,分庭抗争起来。
苏文君是离不了人的,小水仅仅搬去了离他不到十米远的地方,他就睡不着觉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时一人悄悄接近,脱了衣服,轻手轻脚爬到了床上,一把抱住了苏文君。
“文礼?”苏文君压低了声音,惊讶地看着钻到他被窝里的弟弟。
黑夜中,苏文礼静静的,一双眼睛显得异常明亮。他没说话,只是抱紧了苏文君。
“你怎么来了?你快出去,让小水看到……”苏文君凑近弟弟耳旁,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他这样子弄的苏文礼一阵耳朵发痒,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哥,我走了,你睡的着吗?你放心吧,我悄悄的来,你睡着我再走,小水是不会察觉的。”
“哎,文礼……”
“睡吧。”
“你……”
“哥,亲一下没关系吧?”
“别闹。”
苏文礼低沉地笑了两声就没了下文。怀里抱着个人,苏文君很快就睡着了。苏文礼不似小水那样软、小,他发育完全,高挑健美,却给了苏文君一种安全感,让他无意间钻到了弟弟的怀里,进入了梦乡。
月光下,苏文君的脸白瓷一般,唇湿润,看起来很柔软。苏文礼趁着哥哥熟睡,低头捧着他的脸陶醉地亲吻起来。他含住那柔软的唇,舌,勾入自己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尝对方口中那股淡淡的药香。不料,原本熟睡的人儿受了刺激,手猛的抽动两下,猫咪般的轻声呜咽两声,又再次睡去。
苏文礼不敢搞的太过火。哥哥是个很聪明的人,很清楚自己的心思,自己偷偷亲他摸他的事情,哥哥心知肚明,就是不捅破那层纸,维持他们的“兄弟”关系。哥哥不说破,他自然也不说破,可是总是这么耗着,他担心得要耗上一辈子了!八成哥哥就是想这么耗一辈子。
这样一想,又觉得哥哥真是狡猾。这可不成,说什么也得有点进展才好。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个好货,哥哥吊着他,他吊着萧邵。他明白了萧邵的意思,还是跟他有来往,存了很大的私心。如果没有萧邵,苏文君恐怕早把他赶出去,让他结婚了。因为萧邵的存在,苏文君老是担心他断袖,所以就对他的这些小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萧邵又知道这兄弟两个没戏,总是觉得自己有戏,所以死赖着不肯走。
三个人之间维持着一种很微妙的关系。苏文君不想打破这种平衡,可是苏文礼却突然腻歪了,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一颗心在被窝底下蠢蠢欲动,苏文君的呼吸和体味刺激的苏文礼彻底失眠了。
在他们对面的小床上,小水咬住了床单,猫一般的故意哼唧两声。虽然是黑夜,可是对面那两人的动作他看的清清楚楚。他虽然才十二岁,可是这个年纪在这个村子里已经到了公认的婚龄了。他曾经亲眼目睹村民们在露天里给小女孩开/苞,让他这颗懵懂的少年心一下子变的潮湿起来。
他也想给一个少女开/苞,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好奇。他对一起事物都是好奇的,尤其是未知的东西。
就这样,苏文礼每天夜里偷偷的来,天蒙蒙亮就悄悄的走,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水在小床上难熬地忍耐,尤其是那带有水声的亲吻吸允。
苏文君是睡的舒坦了,可是另外一大一小却失眠了。
苏文礼想着要将苏文君搞到手;小水想着要将一个少女给开了。
不过苏文礼还没来得及把苏文君搞到手,小水也没能如愿的把少女给开了,村里就突然闯入了一堆土匪,把能看得上眼的姑娘全劫了去,男人小孩杀掉没商量。
苏文君和小水没被杀,他们被扔到了女人堆里带走了。苏文礼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被洗劫一空的村子,死尸遍地,没了钱财,没了生机,也没了他最珍爱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众人:好奇,是神马样的村子啊,居然这么粗犷?
乌鸦:……
小水:俺的名誉,呜……
乌鸦:那是你的本性。
文礼:说的好说的好。
25
第四章 自救 。。。
苏文君和小水没被杀的理由只有一个,他们两个长的水灵,比姑娘还要漂亮。当然,既然被土匪称赞漂亮了,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们将要被扔到土匪的床上供土匪们享乐。
同马车的姑娘们都被堵上了嘴,发不出害怕的叫声,露出了更恐惧的眼神。对于平民来说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两种人,官兵和土匪。因为他们村子很穷,土匪们都不屑于光顾,所以村子里近五十年都相安无事的,现在突然遭此大难,估计这村子也只能传到这代人了。
马车颠颠簸簸的飞快行驶着,可以听到外面土匪们爽朗的笑声。
“又拉了一车好货。没想到这小村子里还有这么多尤物。”
“是啊,弟兄们这儿都饥渴难耐啦。哈哈……对了,头儿怎么突然大肆抢起女人来了?”
“听说上面来了两位贵客,头儿想被招安啦……”
“我擦,你们两个龟儿子找死啊,这么大声。这事是你们谈论的吗?”一人突然插入粗鲁的怒骂。
苏文君透过飘动的车帘缝,看到骂人的是个魁梧的秃子,一脸凶相,一看就是个残忍的刽子手。克服最初的恐慌后,苏文君开始想着该如何自救了。
这次的遭遇和九年前是何其相似啊,也是一帮态度凶狠的人,只不过当年抓他的是扮作土匪的官兵,而现在他是遇到了货真价实的土匪。但是被抓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要被人玩弄,践踏!
他自己是无所谓了,穆子良死了,他突然什么都看开了。可是小水不行啊,小水比他当年被抓时还要小五岁,这么小的孩子毛还没长全呢,要是被人那样玩弄恐怕连条小命都保不住了!他自己逃不走也无所谓,无论如何也得让小水逃跑。
天快黑时,他们连同村里的姑娘一同被赶下了马车,像牲口一样的被圈到了一个茅草棚子里。看那些土匪们个个都眼睛发亮,流着口水,苏文君搂着小水流了一身的汗,他知道噩梦即将来临了。他睁着眼睛,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努力寻找可以逃跑的机会。
这里是真真正正的匪窝,土匪爱挖地洞,住土窑。小匪头的待遇要好一点,但是当然比不上当官的。所以土匪们也有土匪们的打算,混出点名气来等着被上头招安,这是土匪们麻雀变凤凰的捷径。
当惊吓了一天的姑娘们相互偎依着就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杂的吵闹声。苏文君忙拖着小水退到了茅草棚的角落里。小水真是个乖孩子,被抓以来是相当安静,一句话也没说,眼睛里异常清澈,清澈的让人担心。
五个姑娘被无声无息地拖了出去,苏文君怔怔地看着村里的人被拖走,一点忙都帮不上。大约一个时辰后,又有五个姑娘被拖走了。草棚里的人越来越少,突然变大的空间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未知的恐惧当中。
外面有三三俩俩的土匪手里拿着茅转来转去。他们手里的茅都沾着血,有一个大着肚皮的姑娘就是死在茅尖上。
苏文君正想着自己有没有机会逃脱的时候,又听到了脚步声。他以为又是来拖人的,不料竟是那些被拖走的姑娘回来了!
一个土匪骂骂咧咧的嚷道,“妈的,这什么狗屁村子,十个人里居然连一个黄花闺女都没有!”
他骂着,又指挥着人把剩下的人全部带走。然后指着后面的十个姑娘说道,“弟兄们,这里面的,可以随便玩!”
走了没几步,苏文君就听到了衣衫破碎的声音。他咬着唇,不敢回头,他害怕,他懦弱,他自私。如果被侵犯的是小水,他这时候还会做缩头乌龟吗?
“快点儿走!”后面的秃子拿着皮鞭赶牲口一样的赶着他们一行十多个人。
七七八八绕了几个弯儿,来到了一扇木门前。
一个小匪在旁命令着,“脱。”
惊恐不安的姑娘们相互望着,哆哆嗦嗦的开脱了,稍微脱慢点儿还要挨一顿打。
苏文君和小水也脱了,然后遭到了没来由的一顿打,苏文君搂着小水挨了大部分的拳脚,小水从苏文君的怀中注视着外面,一双眼睛隐藏在阴影当中。
“擦,怎么搞个带把的来了?”
“你管他呢,又不是给你操。”
“呸,老大不喜欢没胸的!”
“也不是给老大操。哎哎,你烦不烦,问这么多干吗?老大等着验货呢,快点吧。”
在他们污秽不堪的言语中,苏文君他们□的来到了门的另一侧。一个满脸胡子渣的青年两腿分叉的坐在正中,腿间有一个不停动着的脑袋。看起来他是甚为享受。想来他就是老大了吧?
老大闭着眼睛发起了话,“检查看看,处子拉到一旁,非处子拖下去,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于是,他们被命令趴在地上,抬起屁/股。
这女人可以看得出是处子还是被开过了的,可是这男人该怎么看呢?站在苏文君身后的土匪犯了愁,看着那雪白的屁/股,兴冲冲地摸下去却摸到了和自己相同构造的东西。
验货到一半的时候,老大突然睁开了眼睛,一看到女人堆里居然还有两男的,勃然大怒,“怎么还有男人?拖下去——砍了!”
说着就有人来拉苏文君和小水,苏文君看到小水被拉,扑了过去,母鸡护小鸡一般的挡在了小水的前面,动作异常迅速。
这时听到验货的小匪的汇报,“只有一名处子。”
老大听了,一脸的横肉挤成了团儿,前几日从别的地方抢来的姑娘里大约有二十多名处子,可是自己一不小心将其中的一半给开了苞。早知道忍几日就好了。此次前来的两位官员中的一位是非常爱美色的,为了能被招安他是下了血本了。
“老大,您仔细瞅瞅,咱们抓来的女人中,没一个能比得上那边站着的男人的。”
老大推开腿间的脑袋,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一把扯起苏文君,上下打量。白瓷般的肌肤,匀称的身材,细长的大腿,桃瓣脸,唇红齿白,尤其是那双细长的眼睛,居然让他砰然一动,下/身像处了雷一样的起了反应。他是不爱男色的,觉得用那里消遣太过肮脏恶心,可是看苏文君这么个白嫩嫩的人,根本和肮脏恶心沾不上边!
他好奇的把苏文君抱在怀里试了试手感,比男人软比女人硬,大小适中,干那事在合适不过。苏文君死鱼一样的挺着不动,任男人的胡子渣到自己胸上。
“大……爷……”苏文君看对方的神情不再那么严肃了,便开口说道,“求您,放了我儿子吧,他不行的……”
这老大呢,第一次看到长的这么秀气的男人,也是第一次玩这样上等的好货,既好奇又觉得新鲜,忍不住想要先尝尝什么味道了。谁知这怀里的美人居然开口说话了,声音跟黄莺的鸣声一样动人,和他们这些大老粗完全不一样啊。
他满脸的胡子都要兴奋的站起来了,如果这是个女人就更好了,可以天天让她给自己暖被窝,搞不好还能给自己生个娃儿,可惜是个带把儿的,只能用来操了。
苏文君看他两眼放光,头皮开始发麻,再一次恳求道,“大爷,放了我儿子……”
话没说完,那老大就把自己的舌头给塞到了他的口中,吸允那柔软多汁的舌头。哎,这种感觉还真不赖,还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味……
苏文君开始了微弱的反抗,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肯定会全力抵抗,可现在同他在一起的还有儿子。在儿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