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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还在吩咐侍卫去做些事情,苏文君却突然大声喊道他有事要说。五皇子颇为诧异,就坐下来想仔细听听苏文君倒底想说什么。
“王爷,草民知道如何解除小王孙身上的毒。”
五皇子自然不信他,苏文君最近总是在编一些蹩脚的谎话骗他。他反问道,“你可知王孙中的是什么毒?”
苏文君沉默不语。
五皇子悠悠说道,“你连王孙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道,又如何去谈解毒?”
不料苏文君抬起头直视,眼睛明亮却无神,声音虽弱却底气十足,“草民曾经在医仙谷学医,知道有一种药可以治百病。”
五皇子歪了歪脖子,暗自思索,穆亲王确实说过他曾经追苏文君追到了医仙谷,难道苏文君这次没有胡说?
“王爷,您若不信,您可以让草民的儿子来试药。他身上百余处伤痕,只剩下一口气吊着,正是试药的绝佳人选。”
五皇子看他说的气定神闲,成竹在胸。他虽然狐疑但是觉得苏文君应该不会害自己的儿子。他也不指望苏文君能搞出什么名堂,不过“试一试”倒也无妨。这次他出京就是打着寻药的幌子,怎么着也得做出点儿样子给皇帝和穆亲王看看。
他让侍卫给苏文君松了绑,锁链取下的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苏文君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而且那笑让他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于是他命人严密监视苏文君,整个配药的过程都不许离人。
苏文君好像得到了大权一般狮子大开口的要了一堆的草药,其中不乏一些如夹竹桃、奎宁之类的有名毒草。依照他的解释,这是以毒攻毒。五皇子对药理一窍不通,就派了几名大夫前去观看。那几位大夫领命去了,被一屋子的草药给萌住了眼睛,苏文君又跟个闷葫芦是的问他什么他都一概不言语。
过了三日,苏文君请求五皇子把小水搬到他配药的地方,方便他医治。五皇子照办了。
事后,五皇子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苏文君表现的太平静了,既不向他请求释放了他的儿子,也不哭喊落泪。而且看苏文君近两日的神情,完全不像是医者去医治一位病人,倒像是看透了一切心已死的人。
如此想着,他突然脸色一变,心道,大事不妙!他忙更衣穿戴匆匆来至苏文君配药之处。现在是深夜,外面乌云吞月,甚为不祥,里面黑漆漆静悄悄的,但是隐约能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看来里面正熬着汤药。他微微皱起眉头,既然苏文君仍然在熬药,为何不掌灯?而且大半夜的他熬什么药!
正想着,又听到里面传来哭泣的声音。听这个带着颤音的腔调,就知道是那“瓷”人在哭。尾随着五皇子的两名侍卫也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声音。
从屋内传来微弱的谈话声,或者说是在自言自语。
“小水,你恨爹爹吗?”
“……”
“睡吧,我的乖儿子,睡着了就不会痛了。”
“……”
“爹爹会一直陪着你的,爹爹能做的只有这些,喝完药乖乖睡吧。”
“……”
“小水不乖啊,药都洒出来了。爹陪你一起喝啊……”
“爹……咳咳……爹……”
五皇子脸色微变,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屋子里应该还有两名大夫才对,怎么只听到这两人的声音,而且苏文君这话怎么跟诀别似的?
他飞起一脚跺开了门,侍卫提着灯冲了进去,屋内的情景缓缓展现在五皇子的眼前。离门最近的地方横躺着两位大夫,借着光线望去那两位大夫呼吸均匀,看来是被迷昏了。绕过大夫中间是一个燃烧的正旺的药炉子,上面熬着黑乎乎的药草。最里面有一软抗,苏文君怀抱着小水正坐在上面,一旁放着几个空空的药碗。
苏文君看见进来的五皇子,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轻轻抱着小水慢慢摇晃。
五皇子脸色大变,这苏文君不会是傻了吧?他忙冲过去扯住苏文君的胳膊,喊道,“苏文君!”
苏文君依然不理不睬,索性闭上了眼睛。
五皇子自然不会作休,他把苏文君怀中的小水硬生生抢了过来,发现小水面容青紫,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心脏的跳动时有时无。
苏文君噌的从炕上站起,瞪着双眼,一脸怒意的想要抢回儿子。结果他扑上来连儿子还没碰到,就先载倒在了五皇子的脚前,吐了一地的黑水。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五皇子轻轻踢了他一脚,沉声问道。
“不关你事。”苏文君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挑衅般地看着五皇子,“你现在是没办法困住我们父子了。”
五皇子恍然大悟般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他丢开小水一把抓住苏文君,朝着他的胸口打了一拳,苏文君哇的一声又吐出一些带着浓重中药味的黑水。他扯住苏文君的头发,一边厉声吩咐手下,“快给本王传大夫!”一边朝着苏文君恼怒的吼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欺骗本王!本王绝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了。你给本王吐,把你喝的毒药通通吐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这一章了,望天
32
第十章 转变 。。。
原本寂静的夜因为这个突发事件而变的喧哗。四处都掌了灯,下人匆匆抬来皂水用来喂给那服毒的两人。大夫随后到来把脉煎药,忙做一团。
儿子服药少而且时间尚短中毒不深,所以情况还好。但是父亲已经服药多时,所用药量又多,而且死活不配合医治,情况要严重的多。
五皇子在一旁看着心急,说什么也不能让苏文君死在他面前,那太便宜他了!他一脚踹开两个给苏文君灌皂水的小厮,一手扶住他瘫软的上身,强行掰开他的嘴,把手指伸入他的口腔抠挖。口腔被莫名的物体搅动,苏文君恍惚中看见五皇子的脸,他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身体陡然弓起,胃部剧烈的收缩。五皇子适时的收回伸入他口腔的手指。苏文君双手腾空,忙乱中抓住五皇子的衣袖,“哇”的一声吐了他一袖子。
五皇子是个有轻度洁癖的人,美酒溅到他的身上都会令他不悦,更何况还是被人吐了一袖子!他脸色一阵青白,隐忍不发地脱下外衣,命人继续灌苏文君,直到他吐出清水来才罢休。
折腾了一夜之后,两人总算都保住了半条命。父子俩因祸得福地被抬入了上房去休养。下人甚为诧异,仅仅是个犯人而已,王爷为何要这么费那么大的劲儿救了他们又把他们安插到上房之中?其实不仅下人奇怪,连下达了这个命令的五皇子也很费劲。
照看一个满身污秽难闻的犯人,丫鬟和小斯们频频皱眉。他们七手八脚地把苏文君抬到了宽大舒适的床上,并在屋内点上上等的白檀熏香。
五皇子远远站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想到万千种情况也没料到苏文君会这么狠,亲手毒杀自己的儿子。可苏文君都被逼的宁愿选择这条绝路也没有招供,可能这真的是巧合罢。他自投罗网有一段时日了,竟然没有一人前来救他。由此看来他即使真是刺客也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这时他听到哗哗的水声,抬头望去,看到床前摆放着几盆热水,几名小厮丫鬟立于床侧准备给苏文君擦洗身体更换衣物。一小厮双手轻轻捧起苏文君的脑袋,另一人托住他的后背,迫使他坐在床上。随后,他脑后乌黑的长发被撩起,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裹住他身体的灰色棉布顺着流畅的曲线滑落下去,光洁牙白的后背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丫鬟用温水沾湿了手帕,从脸部开始轻轻擦拭。手帕依次扶过他的耳后,脖侧,腋下,后背,擦完背后,让他身体后倾轻轻靠在坐在床沿的小厮怀中,由丫鬟继续擦拭前胸。
受到外界的刺激,昏迷中的男子梦呓般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哼声,随后又断断续续地吐出两个字,“子良……”
五皇子刚刚看的出神,这才如梦初醒,也不知何时他已经踱步到了床前。丫鬟小厮们忙要行礼,五皇子示意他们不要停,只是把原本坐在床沿的小厮赶走,由他来代替小厮的工作。他的双手稳稳抓住了苏文君光滑白皙的双肩,随着对方微弱的喘息而轻轻战栗。
苏文君此刻离他是这么近,就这么软绵绵的瘫在他的怀中,赤/裸的后背紧贴着他的前胸,彼此的脉动相互交错,呼吸此起彼伏。
五皇子低头凝视着他。和五年前相比,他如今看起来要健康些,身上也长了些肉,起码摸起来不全是骨头了。皮肤的颜色也变得白里泛红、新鲜诱人,不像以前宛若一具艳尸。哎,这难道是巧合吗?这男子几次三番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每当他以为以后再也不会相见的时候,他又出现了,而每次出现的方式、给他的感觉都完全不同。
因为他的一声大喘气,小丫鬟紧张之余不慎掉落了手帕,她吓得全身跪拜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恕罪!奴婢该死。”
怀里拥着瘫软如泥的一具诱人裸体,五皇子此刻无意去责怪下人,他的眼睛正被男子的前胸抓住了视线。那里白白净净,平平坦坦,粉嫩的朱红均匀地装饰在两侧,小腹紧致,腰部纤细。越往下看,越是一发不可收拾,脑中的热度一下子融入血液当中,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丫鬟依然瑟缩在地上等候发落,周围的下人看五皇子的神情都尴尬地立在原地,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给苏文君擦洗。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五皇子面无表情的将洒落到苏文君身上的视线收回,沉声训斥道。
“王爷,要不要替公子擦洗下半身?”
擦洗下半身?他的小手指陡然颤动一下,咳嗽一声哑然道,“噢,那擦吧。”这时他扭头看到一旁的丫鬟,觉得不妥,又补充一句,“丫鬟都退下。”
“是,王爷。奴婢们告退。”
一小厮讨好地凑上前来掀开了盖在苏文君下半身的鹅黄羽绒棉被,粗黑的双手抓住跨上的中裤,准备一褪到底。他褪的麻利迅速,两下功夫便把那条碍眼的中裤扒掉。那小厮抬起头,讨赏邀功的眼神碰上五皇子阴沉不悦的表情。小厮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得罪了五皇子,惊出一身冷汗。
末了,他听到五皇子一声低沉的命令,“都退下。”小厮们慌忙跪拜离去,留下几盆热水,十余块干净的白手帕。
其实他遣散众人的心态很微妙,在他潜意识中苏文君可以远观不能近玩,碰一碰摸一摸就碎掉了。如果苏文君是个普通的男人,被人家擦洗下半身也就罢了,问题是这苏文君他不是个普通的男子,他是把穆子良迷的发疯入魔的苏文君,让那个狡猾心狠的包三为之丧命的苏文君,也是那个在乱山石中主动引诱他的淫/荡男人。本来脑袋就有些热乎,现在越想心里越乱,抽丝抽成了一个死疙瘩。
现在也没有下人服侍了,他从来没服侍过别人,心道,干脆就不要给他擦□了,等他苏醒了让他自己去沐浴。
把脱的只剩一条到粗布短裤的男人平放在床上,一手拉起滑落到旁边的被子准备给他盖上。双眼不经意扫到了男人胯间微小的隆起,手举着棉被悬在半空中,一个念头突然闯入他的脑海,这苏文君为何他能迷住这么多男人,他下面的构造和普通男人倒底有什么不同?
他吞咽了口唾沫,手心里渗出汗来,仅仅是想着要看看那条中裤下面的秘密就让他心跳不已。他又不是没见过,五年前苏文君可是全/裸着躺他床上了,可惜他当时没仔细瞅。现在苏文君是完全落入了他的手中,他随时都可以看随时都可以瞅,这样一想,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从心里蔓延到他的全身。苏文君现在是他的阶下囚,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的。
压抑着自己那颗火热跳动的心,双手滑落到男子仅剩的短裤上,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揭开了男人的秘密。那一方秘密花园的中心,毛发柔软稀少,色泽很淡,集中在软小可爱的花茎根部。大腿内侧白皙细嫩,用指尖轻轻触碰就可以让敏感的男人全身战栗。
不知不觉,他腹中燃起一股小火,随着他对那具肉体的触碰而越烧越旺。他越来越想观赏那个接纳人的密处。他不断地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可是个祸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