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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让你喝茶,你倒是接呀!”这呆子!
“哦,谢倾尘关心!”叶昊然接过茶盏,放到嘴边喝了一口,便觉周身所有的劳累都已经消失无影。
“不客气,你我既是‘夫妻’,这么做是应该的。”木易倾尘眼角含笑,这笑意直令百花失色。只是,此刻的某人却专心地喝着茶,未瞧见这惊世美景。
“噗……”叶昊然的第二口茶就这样葬送了,他还在使劲地甩甩头,确保自己没听错。
香儿看到他这样,“咯咯咯……”地笑起来,太好笑了!某人被小姐给捉弄了,却又有口难言。
叶昊然反应过来,脸上真是风云变幻,甚为可观。
作者有话要说:
☆、酒醉人醉!
按理说太子遭行刺,虽未致死,却也是一个相当严重的事情。
但自从这件事被人传出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看来宫中已经严禁此事声张出去。
饭馆街巷虽也有人谈论,猜测凶手的身份,但也仅止于猜测,道听途说而已。
叶家院中
叶昊然正得闲与木易倾尘下棋,本就是“武夫”出生的叶昊然,虽也通晓弈术,可人家木易倾尘却是擅长棋艺的。
几局下来,叶昊然已经觉得有些惨不忍睹了!自己以前从来不知道,下棋可以像倾尘这般悠闲、自在。自己却步步为营,步步失守!
虽与木易倾尘对弈不是对手,却能使叶昊然从中学到许多,就像下棋一样,很多事物并不是表面显现的那样,也许深入剖析就能觉察出不同的用意。
几局之后
“倾尘棋艺果然高超,昊然佩服!”这是叶昊然的真心话,但若让别人听去,未免觉得二人有点生疏。
“香儿,将棋盘撤下去!把桂花酒拿来!”木易倾尘吩咐道,脸上一派慵懒神情。
“是,小姐!”
这些日子,丁宛亦丁老夫人,时不时就来后院。每次来都端些个粥,一看就是什么补粥。“逮到”自家公子就让他喝,香儿现在只要看到粥就想吐,可苦了公子了。每次推辞也无济于事,老夫人还眼巴巴地要公子当着她的面喝下去。现在公子身上可多长了些肉,穿女装看起来更国色天香了。
“呸呸!我又胡思乱想了!”香儿自言自语道。
“香儿,你在说什么呢?”叶昊然看着香儿奇怪的举动,不禁好笑。
“没什么,还不是老夫人,把小姐养胖了,再补也补不出小公子啊!”香儿得了空,终于把心中的积怨发泄了出来。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木易倾尘倒是已经习惯了,可是叶昊然却是不免有些尴尬。
“咳……我娘她很喜欢倾尘。”
“好了,香儿,拿酒去!”木易倾尘斜卧椅中,身上本就宽松的衣衫,微微滑下,春光外泄,如青云出岫。正巧被叶昊然看到,只消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虽同为男子,但木易倾尘也叶昊然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叶昊然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木易倾尘则品貌非凡,惊才风逸。同样是美男子,不同的是叶昊然较木易倾尘多了那么一点点阳刚之气。
“桂花酒来了,这可是我们家小姐自己亲手酿的,不是寻常之人能喝到的!”香儿此话带有酸意,说完脸还微微上扬,显摆之意不用明说。
“香儿,你退下吧!”木易倾尘刚把酒壶上封蜡揭下,桂花清香便扩散开来。幽香阵阵,沁人心脾。
“是,小姐!”
先斟一杯给了叶昊然,然后不紧不慢地斟上自己这杯。倾尘抬手示意一下,便一饮而尽,叶昊然也当仁不让。
二人喝着美酒,话也不禁多起来。叶昊然将近些天的趣事讲与他听,说到有趣之处,木易倾尘便会笑起来。两颊的笑涡浅浅,却似霞光荡漾,直笑到叶昊然痴痴地看着他。
酒过三旬,木易倾尘不禁有些醉了,脸上显出潮红,靠在椅上醉眼惺忪。叶昊然回过神来唤了一声“倾尘”,又怕惊扰了他。静静看着眼前之人,叶昊然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傍晚微凉,叶昊然正想扶着倾尘进屋,怎奈伊人已醉,只好抱起他往房里去。把怀中人轻放于榻上,叶昊然便坐于床边看着榻上之人。
“倾尘啊,倾尘,为何你是男子?为何……”
“唉!”
作者有话要说:
☆、天然血玉
作者有话要说:
“查出是什么人所为了吗”天临端坐在雕金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堂下单膝跪地之人。
“禀告陛下,伤太子的人手法十分诡异,不见一点伤口,也不是中毒,属下实在无从查起!”
“混账东西!朕养你们这些个废物有什么用!天下间难道就没有谁能不用利器伤人?”
“禀告陛下,属下倒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只是谁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就连他是男是女都无人知晓。”
“哦?是何人?”天临倒是有点兴趣了。
“人称‘玉面蔷薇’,民间传闻,此人武功极高。”
“确定是他吗?没有其他的可能?”
“现在江湖上能人辈出,属下也不敢肯定就是他所为。只不过,目前来说他的嫌疑最大。”
“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抓住刺伤太子之人。否则,你们就提头来见朕!”
“遵旨!”
启王府
“看来那件事情,他们做得很干净利落。不过父皇也不会就此罢手,能确保不被抓住把柄吗?”天启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玉佩,似乎根本没把所说的话放在心上。可是跪在地上的人却越发觉得不寒而栗。
“是……,主子请放心!”离其实有十足的把握,只是面对启王不免让他心里发虚。
“很好!离,你看这玉佩如何?”
离抬起头来看过去,玉佩中间赫然刻着几个字,只是在他的位置看不太清,而与其他的玉不同的是这个玉颜色是血红色的。
“是血玉?”离不禁浑身颤了一下。
“不错,是血玉,而且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然血玉!”天启轻抚着手中的玉佩,带着无限眷恋的眼神,一遍一遍描摹着它的轮廓。
“你说这玉,能配得上她么?”天启说话的语气让人听了仿佛有一丝怀疑。
“主子觉得能,就一定能!”开玩笑,如果答错,自己连怎么死都不知道。离觉得“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太能形容自己现在的处境,何况他伴的不是君,却是比君更可怕的启王。
如果天启想接替皇位,除了资格以外,相信没有其他的皇子比他更有能力,更何况他平定西江之乱军功赫赫,天国八十万的大军简直奉他为军神。这样的人养在身边迟早是祸患,而当今皇帝很明智地将他封王,就是怕威胁到太子的储君之位,果真是用心良苦啊!
宫中明争暗斗,可是平常百姓的日子还得照过。
叶家后院
院中有棵桂花树,可惜桂子早已凋零,难再寻得其香。木易倾尘卧于桂树下的躺椅上,闭目休息。虽是晌午,但已是深秋时节,还是不免有些凉意。
“小姐,外面凉,还是到屋里睡吧!”香儿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单衣盖在他身上。
“香儿,他回来了没?”木易倾尘仍闭着双眼。
“还没……呀!怎么又是你?”香儿大叫起来,唯恐不把人招来。
“香儿!”木易倾尘此刻眼神清明,完全没有之前的倦意。
香儿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乖乖站到一旁。
“倾尘,本王来看你了!”天启似乎很高兴,眼中更多了一丝神采。
“可是,倾尘并不期待!”木易倾尘说话当真一点都不留情面。可是某人脸皮厚,直接当没听见。
“本王想送倾尘一样东西。”说着伸入怀中取出玉佩。
“也只有倾尘才配拥有这块血玉!”天启将玉佩递与木易倾尘。
“殿下言重了,倾尘乃一介凡夫俗子,怎配收下血玉这等不寻常之物?”木易倾尘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本王就当倾尘已经收下了!”天启见她并不领情,就直接将玉佩置于旁边的石桌上。
“香儿,不要追了!你追不上他的。”木易倾尘没想到启王竟如此无赖,直接丢下东西施展轻功走人了。
“小姐,香儿从未见过脸皮如此厚的人。哪有人家不要,还偏要塞给人家的道理啊!”香儿手中握着血玉,狠狠地攥了几下。
☆、怎会不知
如果没有某些人时不时地来打扰,木易倾尘的日子倒是挺自在的。看书、抚琴、下棋、作画,一个大小姐应该做的事,他做得□□不离十。偶尔也会帮叶家算算账目什么的,毕竟住在别人家里,不好吃白食。只是,别指望我们的阁主大人去做女红,那是真正的女儿家才做的事。
当然那个某些人,除了时不时关心一下木易倾尘生活的丁老夫人之外,就是神出鬼没的启王殿下了。
“小姐!”香儿鼓着腮帮子,欲言又止的。
“香儿,你是想出去?”木易倾尘将作画的笔搁于砚台上,抬头看着香儿询问道。
“小姐……香儿整天除了照顾小姐之外,闲得很。好长时间没去外面看看了!”
“你是想见风了!”木易倾尘拿起刚作的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虽是疑问,确是肯定的语气。
“哈,我才不想见他!谁爱对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呀?”明显的口是心非。
“香儿!“木易倾尘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从今天起,你可以三日不用来照顾我。”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小姐,你的意思是?”香儿有些不敢置信,这是要给她休假吗?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木易倾尘话音刚落,旁边聒噪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呵呵,香儿呀,香儿!还说不想他!”木易倾尘无奈地摇了摇头。
午时(初冬)
叶昊然回来便直奔后院,院中异常冷清,书房也无人。待他走到寝室门前,发现房门关着,只是里面也无一点声响。想是倾尘在午睡吧!
叶昊然轻轻推开房门,又顺手带上。床榻上的木易倾尘睡得并不安稳,虽然盖着厚褥,身体却还是微微蜷缩着,显然是冷了。
叶昊然将外面的罩衫脱下,盖在被褥上,自己则钻进被子里紧贴着倾尘,这才发觉倾尘的身体几乎没什么温度。木易倾尘仿佛感受到熟悉的热源,便转过身向旁边的人靠过来,叶昊然索性抱紧了他。
怀中的身体渐渐暖了起来,脸颊也因此而呈现淡淡的桃红色,睫毛长而微翘,唇若点樱。可能是因为身体舒适,嘴角也微微翘起,梨涡若隐若现。叶昊然看着眼前的佳人,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轻轻地在木易倾尘的樱唇上烙下一吻。
待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时,便又迅速地将唇移开了。
就这样吧!这样已经足够了,叶昊然闭上星目,呼吸渐渐平稳。
此时木易倾尘慢慢睁开双眼,眼中已是波光潋滟。
他一向浅眠,怎会不知……
宁可不知……
香儿自从出了叶家,便像离了笼的小鸟。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买了来。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最终的目的不是吃喝玩乐,而是那个叫风的小子。
“风是八年前被自己捡回来的,具体地说是被公子和自己捡回来的。所以,他认定公子为主子,具体来说应该是“小姐“,因为公子当时是女子打扮。所以,风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竟然是个男人。”香儿这么想着,不禁要为他默哀了!
风被捡回来却因为来路不明,不能直接住在木易府,就被木易倾尘安顿在一户无人居住的房子里,经过修缮之后,那里就成了风的家。
因为他没有名字,之前又居无定所,了无牵挂,木易倾尘便让他随自己姓,单名一个“风”字。而风也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仿佛春天初绽的新芽,懵懂却清新。而就是这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