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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不能光明正大的与哪个女孩子在一起,与其委屈她,不如让她自由的过自己的生活,如果我可以恋爱的时候,恰巧她是单身,我可以试一试,毕竟,我现在对她也只是好感而已,对她关注,也是觉得她比较有意思,她在初中的时候,总是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却都是护着何以悠的,她的方式很独特,才会引起我的注意。”沈阅深吸了一口气:“我与你不是一个风格。”
“的确不是……”丁荷笑了笑,伸手戳了戳沈阅的腿,凑过去问:“你说等她,为什么还要转过来?等你能恋爱的时候,再去找她呗。”
“原本是要去广东的,不过……觉得高中有她的话,也许会很有意思,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在身边叽叽喳喳的,很热闹么?”
夏可可从未想过改变沈阅的命运,可是沈阅的命运还是因她而改变,他到了省实验来读书,就是一个例子,而沈阅不知道,他放弃的,会是日后的一次机缘,而那次机缘,是上一世助他坐上首席位子的重要筹码。
因为不知道,所以没有任何情绪,也许,就算是知道了,沈阅依旧会这样选择。
他对家业没有兴趣,他只是想自己的母亲不受欺负,他只是想证明自己罢了。他想让那个出轨的父亲知道,他们母子的厉害。
前一世的他曾经与夏可可有过相亲的机会,可是,他错过了,两个人甚至几乎没有说过话,没几天,夏可可就与何以悠闪电式的订婚了。
他没有在意,那个时候的他不需要爱情,他只需要一个可以撑起场面的女帮手罢了。
丁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我要是能做到你这么潇洒就好了呢。”
“今天跟我去,真是准备认识个女孩子,还是想气她?”沈阅不在意,问的很是轻松,没有半点打探敌情的意思。
“能碰到一个让我动心的是最好,我也不想这么纠结,一边不想去捣乱,让夏可可哭,一边自己还不甘心,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喜欢上她,我几乎控制不住。就好像我就该是喜欢她的,心里有种声音在说,她就该是你的,不能错过了。”
沈阅安静的做在那里,去看丁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魔已生,切莫太过执念,以免走火入魔啊。”
丁荷差点笑出声来:“没看出来,你还挺幽默。”
“偶尔也看修仙小说。”沈阅说着,笑呵呵的,抬手去拽丁荷的耳朵:“你耳朵真小,和你脑袋不成比例啊。”
“去去去,一边去,给老子弄得浑身鸡皮疙瘩。”耳朵被捏住,丁荷打了一个冷战,直推沈阅。
沈阅却笑呵呵的,心情不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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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主持是在一班的教室,等学生都放学了,这四个人才留下,算是额外的奉献。
夏可可到了一班教室,发现几个人分开坐着,见她来了,才凑到了一起,夏可可不知道,其实是何以悠说等她的,何以悠怕夏可可一进来,自己就与初落夕坐在一起对词,又乱想,这才故意这样做的。
明显,粗神经的夏可可没注意到这种细节,她只知道,四个人对了开场与结尾的台词之后,何以悠就与初落夕坐在了一起,对他们的台词,节目单已经报了上去,几个人看着节目单,也想不出该怎么说,幸好他们有特权,在彩排的时候可以看全别的班的节目,现在只是对上一个大概。
等到他们走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夏可可与何以悠两个人想着一齐坐车回去,再吃一顿饭什么的,偏偏初落夕是顺路的,坐公交车的时候四个人一齐等车,其中三个人都挺尴尬,何以悠都有心走回家去。
等那个男生一上车离开,何以悠就牵了夏可可的手,给她弄得一怔,很快又笑眯眯的了,拿出手机来给他看沈阅的相片,还在那说丁荷的大茶缸,何以悠笑了笑,没说什么,他这个人幽默感不多,平时班级里面有什么事他也不愿意说,多数是听夏可可在那边叽叽喳喳的。
初落夕一个人站在车站的一边,看着他们两个甜甜蜜蜜的在一起,突然一阵恍惚,险些就哭出来,梦里面,这个男人明明只对她一个人温柔,他会将她呵护起来,好好保护,梦里面很美,从来没有出现过夏可可。
可是,现实中,这个男人却牵着夏可可的手,对她那么温柔。
微微垂下头,她注意到夏可可在与她道别,说是要去吃饭,紧接着,两个人就牵着手离开了,走的很是开心。
夏可可笑得那么开心,何以悠只看着夏可可而已。
她站在车站良久,错过了一辆车都没有注意到,只是那样站着。直到第二辆车来了,她才坐上了公交车,看着车窗外,突然意味不明的微笑。
就算是梦也好,毕竟是在一起的,不是吗?
现实里面,他也很开心不是吗?
为什么要觉得伤心呢,这个男生明明就不是你的,他早早就与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了,不是吗?
可是,心里真的好难受,她真的好想哭,她想找一个人诉苦,却一个人也找不到。
为什么明明不能在一起的两个人,偏偏要在梦里折磨她?
也许,丁荷说的对?
想起来又摇了摇头,丁荷说的,明明是歪理。
088 丁荷独白
很长一段时间,夏可可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她是不是让丁荷与初落夕两个人伤了心,又或者是阻止了她与何以悠会伤心,自私的让他们两个在那六年里面快快乐乐的,最后他们都得到了惩罚,分开了四年,回来之后发现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变得别扭。甚至都没能结婚。
夏可可昏昏沉沉的坐在餐桌前,看着坐在身边,表情尴尬的老同学们,一阵郁闷,四年后的相聚,真是不怎么美好。
时间调转到进行时,夏可可的身边坐着何以悠与丁荷,两个人一人一边,一个笑呵呵的,一个冷冰冰的,她则是不说话。
何以悠身边的柳烨与韩秀爽同样无语望天,几乎没吃什么。
沈阅却与丁荷依旧是说说笑笑,没事还与乔开玩笑,很是相熟的样子。
气氛沉默的结束了这次聚会,夏可可无精打采,直接回了家,甚至没有与任何人道别,何以悠本是想送夏可可回家,却被丁荷叫住:“我们能单独聊聊么?”
他身边只剩下沈阅,表情平静的看着他们两个,好像明白丁荷要做什么,便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了车库,坐进车里,开车离开,这么一辆豪车出现,很是吸引人的眼球。
两个人相对站在路边,大眼瞪小眼,丁荷终于开口说:“就那间酒吧坐坐吧。”
何以悠看过去,直皱眉头:“你确定?”
“不然这么晚,去哪里?”
何以悠撇了撇嘴角,竟然直接与丁荷走了进去,大大方方的,根本没有了上学时的顾忌。
两个人刚刚进去。就吸引了一片的眼球,让何以悠觉得不爽的是,看着他的多数是男人。也不怪这些人盯着他看,这里可是一间GAY吧,来这里的……能有几个喜好正常的?
丁荷左右看了看。竟然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包间,何以悠一阵惊讶。开口就问:“你和沈阅来过?”
丁荷直翻白眼:“你问我来过没有就问呗,为什么是我们两个?你是不是与柳烨也来过?”
“快点走吧,我晚上还要看资料。”
丁荷也不多说,被服务生领到了一个包间里面,就点了几瓶啤酒。
何以悠坐在沙发上,纤长的身体斜靠着,整个人懒洋洋的。这与四年前的风格完全不符,他不再是那个成绩全优,顾忌很多的好学生了,而是一个在商业圈里面摸爬滚打四年的总裁,刚刚大学毕业,就能有自己的公司,这样的人,并不简单。
四年前,何以悠有弱点,丁荷可以趁虚而入。
四年后。何以悠毫无攻破口,他竟然变得让丁荷都觉得有些恐惧,丁荷觉得自己这四年过得不好受,这个何以悠。八成比他还要难受,不然一个乖宝宝,怎么会变成一个会阴险较量,会搬倒大公司的总裁?
“我约你过来,只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与可可的事情。”丁荷首先开口,笑眯眯的说,他依旧是学生,没有经历过现实社会,没有什么谈判经验,许多与人对峙时的作风都是与沈阅学的,因为沈阅对待任何人,都是笑着的,笑得无懈可击,他甚至会对自己鄙视的人,笑得特别温柔。
“你们能有什么事情?”何以悠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包烟,对丁荷晃了晃,好像是在问他要不要,丁荷却皱了皱眉头,没接,这种烟实在太冲,他不想自虐。
何以悠与人对峙的时候态度是十分冰冷的,看人的时候也是淡淡的神情,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给人一种万分精明的感觉。
丁荷却是开了一瓶酒,喝了一口,这才说:“我与可可没在一起过,其实,我们刚刚出国半年多,我们两个就决裂了,我发现我开始瞧不起她,明明想你想的可以,每天晚上哭,每天唉声叹气,却连一个电话都不愿意打给你。她只是一个人憋着,一个人喝酒,甚至到酒精中毒,不省人事,甚至喝到胃出血,口吐鲜血,送到医院抢救,她活的就好像行尸走肉一样,她还总说:她对不起初落夕。我真弄不明白,她怎么就对不起她了?难不成是她跟初落夕夺了你?明明是你们两个两厢情愿,她有什么对不起初落夕的?”
何以悠手里捏着烟,并没有点燃,而是拿在指尖,来回的揉搓,烟杆已经变形扭曲,他却毫不在乎,好像在想着那时候,夏可可的样子。
他的表情依旧很淡,心中却是激起了千层的波澜,那种心脏的剧烈收缩感觉,让他差点疼得窒息过去。
“我大一下学期就有了女朋友,我才不是那种执迷不悟的人,死心眼不是我个性,我那个女朋友是个外国妞,胸大屁股大,皮肤贼白,金发碧眼,一点也不比夏可可差,虽然我还是有点不甘心,却还是过得蛮快活的。直到大二的时候,出了那场意外……”丁荷说着,话语一顿,他喝了一口酒,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悲伤。等了一会,他才继续说:“那是四月,我与女朋友出去逛街,许久没出过门的夏可可突然出了门,而且是跟着我们走,我觉得很奇怪,却还是过去与她说话,我女朋友也很喜欢她,这外国妞很开放,不在乎我曾经追过她,只是说她长得很好看。夏可可说她没事,就是想逛逛,却不知道去哪里,这才跟着我们走的。我没在意,还以为她终于想通了,心中有些暗喜,就与她一起走,在一家商店门口,我去给她们两个买冰淇淋,她们则是并排站在商店门口等我,就在我过马路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辆突然抛锚的车……
我的女朋友吓得大叫一声,我却被人推开了,过来救我的人是可可,我没有事,她却被车夹住拖出去十多米远……”丁荷说着,眼睛突然有点红,竟然是想到这里,忍不住想要哭了。
何以悠的烟却突然被捏断了,他豁然抬头,看着丁荷,两个男人对视,良久没说话。
丁荷又喝了几口酒,这才继续说:“她身体多处骨折,腿部皮肤大面积……脱落……血肉模糊,她的腿只能植皮,才能恢复原样,却还是让她不能快速行走,甚至不能剧烈的活动。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生,她的腿一直都是又细又长,你能想象到一个这样可爱的女生,知道自己的腿毁了以后,说了什么吗?她居然看到我就笑了,说:‘你没事就好。’”
说到这里,丁荷差点抓狂了,他紧紧的握着酒瓶子说:“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这一句话给予我的,是重大的冲击,我当时觉得我简直就不是人,那种时候竟然需要一个女孩子来救,还废掉了她一条腿,让她做了长达两年的腿部整容手术。她竟然还会在梦里笑着说:‘丁荷,我不再欠你的了。’我不明白她梦里笑容为什么会那么美,那么轻松,可是……可是我能说什么?她不欠我的,我欠她的啊,我欠她一条腿,我欠她一条命!”
丁荷说完,猛的吸了一下鼻子,紧接着就开始苦笑,他看着何以悠,咧着嘴微笑,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他竟然在自己最讨厌的男人面前哭了,明明他是一个极为要强的男孩子,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是哭了。
为了他们共同爱着的女孩子,哭了……
但是他并不觉得丢人,他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说:“我从来没想过,我这个人会爱一个人,爱七年……整整七年,就算与别人在一起,心里想的还是她。可是,我是悲哀的,因为我晚了三年认识她,让我刚刚认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