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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卿一惊,心说这孩子怎麽转变的那麽快,难不成会变脸。眼珠子一转,忽然生出了戏谑的念头,挑挑眉道:“让我亲一个。”
苏瑾一愣,下意识的开口道:“臭流氓!”
徐少卿无所谓的耸耸肩:“不给亲就算了。”
苏瑾连忙拉住他,脸颊通红,呐呐的问道:“亲、亲哪里?”
徐少卿见他脸颊红扑扑的很是可爱,笑眯眯的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就这里。”心说,这孩子果然是个雏儿,脸怎麽烫成这样。
苏瑾瞪他一眼,将他拉进了死胡同了,这才一脸英勇就义道:“你亲吧。”
徐少卿一惊,倒是没想过他会同意,之前不过是想逗逗他而已,现在倒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见他那张漂亮脸蛋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样子,心里感觉还不错。
苏瑾看著徐少卿的脸慢慢的凑近,双唇轻轻的划过脸颊,在唇角处浅浅一吻,暧昧而淫靡。苏瑾咽了口口水,心跳的好快啊。
徐少卿叹了口气,哭笑不得的捏捏他的脸颊:“至於吗?吓成这样。”
苏瑾不停的深呼吸,边说:“快把线索告诉我。”
徐少卿道:“回衙门重新验尸,我自有线索。”
苏瑾点点头,收拾好了情绪,抬起头忽然笑眯眯的。
徐少卿心中刚深处不好的预感,下体立刻便被用力的一击,疼的咬牙切齿,双手忍不住捂住受伤的地方,眉头紧蹙,脸色惨白。
苏瑾笑眯眯的:“你仔细想想,我只是答应让你亲,我何时答应不打你了?”说罢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徐少卿疼了好久痛楚才渐渐舒缓,站直了身体望著苏瑾离开时的背影,道:“小心我弄死你!”脸上笑眯眯的,除了惨白一些,竟看不出一点愠色。
走出了胡同便见到了亦休等人。
亦休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问道:“你故意阻碍案情的调查,为的就是这一顿打?”
徐少卿笑而不语。他一早便知鱼娘不是凶手,更知道若是苏瑾进一步追问鱼娘定能得到新的线索,自己费了这麽一番苦功夫真的是为了这一脚?其实,应该亲嘴唇的,反正都是一脚。摸摸嘴唇,笑著跟大家一起往衙门走。
写的有点。。。。。。呃。。。。。。会不会看不懂。。。。。。好久没更文了,这篇有存稿,但是条理不清晰,要是看不懂,我就直接不更了,更另一篇
第七章真相
到了衙门的验尸房前,亦休便止了步:“我跟小包子在这里晒太阳,你们进去吧。”
一进去便是一阵铺天盖地的腥味,苏瑾抬眼:“线索?”
徐少卿微微一笑:“其实只要将事情全部告诉鱼娘,就会有新的线索。”
苏瑾眼珠子一瞪:“你故意耍我?”想起那个浅浅的亲吻,脸上又是一阵滚烫,同时万分羞恼。
徐少卿捏捏他的脸:“再亲一个?”
苏瑾笑笑:“行啊,再踢一脚,真断子绝孙了才好!”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徐少卿这才正经了起来缓缓道:“御佐去问过,三年前在如玉阁确实有个如花似玉的琴妓,後来便失踪了听说是被一个有钱人带走了。”
御佐点点头:“这与徐妈妈说的不谋而合。”
徐少卿微微一笑:“没错,这就证明了徐妈妈所说的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
苏瑾忽然皱了皱眉:“你为何会怀疑徐妈妈和刀子?”
徐少卿望著正经的样子,他很想说其实我谁都不信,可是却有些迷惘,他在害怕,害怕少年听了他的话会对他产生误会,会有隔阂。
徐少卿自然也是不信眼前的少年的,却冥冥中像是注定的一般,想去亲近。微微一笑:“因为漏洞百出。”
苏瑾“哦”了一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只是问道:“还有线索呢?”
徐少卿点点头:“确实还有,虽然不能查出凶手是谁,但至少可以证明,这件案子绝不是像你想象中那麽简单。”
苏瑾忽然撅起嘴:“你怎麽知道我想象中是怎样的?”
御佐御佑和徐少卿同时一愣,怎麽、怎麽突然这麽可爱啊……红嘟嘟的嘴唇撅著,衬的皮肤越发的白皙,大眼睛水水的,有些不服气却更有撒娇的意味。
就在此时响起了敲门声,亦休推门而入,淡淡道:“如玉阁的老板徐妈妈死了。”
众人赶到如玉阁的时候那里已经挤满了人。
远远的便问到了一股血腥味。众人都有不好的预感,连忙加快了步子赶到徐妈妈的房里,一推开门便是满满一屋子的腥红……红的摄人的眼。
地上满是残肢,统统都已经血肉模糊,苏瑾站在原地,呼吸已经有些困难。徐妈妈死了,这算什麽?杀人灭口吗?
苏瑾冷著脸转身,忽然一把抓住徐少卿的衣领,怒气冲冲的对著他吼:“如果不是你阻止我去抓鱼娘,鱼娘根本不可能杀人灭口!徐妈妈根本不会死!现在不止是徐妈妈死了,连抓鱼娘的证据都没有了!”
“不!我不是凶手!是这个贱人该死!是她该死!”众人转过头去,只见鱼娘面色发白的站在门口,如同秋叶凋零一般的摇摇欲坠。
苏瑾抿了抿唇,不再开口。现在空口无凭,连徐妈妈昨夜说的话都已经做不得数。
就在此时,徐少卿开口了:“苏瑾。”
苏瑾抬起头望著他。
“你不验尸?”
苏瑾一顿:“什麽?”有些迷惘的望著他。
徐少卿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我一早便发现了一件事情,却一直想不明白。直到今日我才明白那一截断指的意义。凶手若不对徐妈妈出手,我根本没有证据,也无法确认到底谁是凶手。凶手杀了徐妈妈,间接也暴露了自己。”
苏瑾望向他,安安静静的,竟是颇为乖巧。
徐少卿摇了摇头,不愿往下说。
苏瑾有些急了,推了他一把,徐少卿一个不稳跌了下去,一个趔趄被御佑扶了一把这才站住,下摆已经是血红一片。
苏瑾怯怯的收回手:“谁、谁让你说话说一半的!”
徐少卿瞪他一眼:“行了!凶手已经捉住了!在楼下,自己看去,少烦我。”
苏瑾有些委屈,气呼呼的踩了他一脚便跑开了。
徐少卿叹了口气,心说不过逗逗他而已,竟生气了!转过头问御佑:“刚才我的样子真的像是生气了吗?”
御佑望天,心说徐少卿什麽时候开始也变得抽疯了。
徐少卿笑眯眯的,这孩子嫩得很,待会儿就会来示好了。刚才是先亲再踢,现在可是先踩了,待会儿要亲哪里呢?
御佑问道:“凶手真的抓住了?”
徐少卿点点头:“你别看亦休整日陪著小包子吃吃喝喝的,他对这件案子可熟悉的很,这二品大官可不是忽悠人的!他一早便守在下面了,这会子估计凶手已经被他弄趴下了。”心说:和我真是默契的很,我在苏瑾面前表现,他在小包子面前表现。
转身一扬袖:“下去了。”他表现够了,该轮到我了。
徐少卿走到楼底下,便看见小包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休休,你好厉害喏,你比少爷还厉害!”
徐少卿眼珠子一瞪!这小子反了!这还没嫁出去呢,怎麽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了?
徐少卿走近了,果然看到桌子底下趴著个人,背朝天,一身狼狈,身上的包袱也散开了,露出了银票的一角。
徐少卿笑笑:“怎麽著?杀完人打算出去过好日子去了?”
苏瑾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一身粗木麻衣都男女不分,想走上去瞧瞧是谁,这一看便愣住了,“怎麽是你!!”
徐少卿坐下,小包子倒了杯茶递了过去,亦休凑过来:“我也要喝茶。”
小脸皱了起来:“你自己倒麽。”
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小包子又凑了上去,两人竟不理案情到一边去了。
徐妈妈脸上抹了泥,又换了男装,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煞是有趣。
苏瑾睁大了眼睛:“你没死?那里面的尸……体……”苏瑾说到深处,忽然一惊,脑袋里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难道……”
徐少卿点点头:“没错,这就可以解释那一截断指。其实事情很简单,凶手狂性大发,杀了两名死者,又想到用其中一具尸体代替自己,那麽自己便可以完全解脱嫌疑。”
御佐皱了皱眉问道:“有两具尸体,那麽另外一具?”
“是若柳。”鱼娘开口道,眼眶已经红了。
徐少卿点点头:“没错,是若柳。凶手将人剁成碎块,是为了掩盖尸体的容貌,同时也可以证明凶手是一个极其残忍的人。而那一节指节完全因为疏忽,这也是天意,让我想到了死的是两个人,如果仔细找找,或许还能找到另外的错乱的尸体部分。”
御佐有些弄不明白了:“既然徐妈妈才是凶手,若柳和刘冲是在夜里死的,那麽鱼娘为什麽要撒谎说一大早见过刘冲?”
徐少卿勾了勾唇角:“因为思思。”
“思思?”
“没错。”鱼娘走前一步,“我便是思思。”
众人均是一惊!鱼娘早已满面泪水,哽咽了良久才发出嘶哑的声音:“我是鱼娘,也是思思!”
“我是若柳的丫鬟,老爷夫人出了事之後我便随著她进了如玉阁。这贱人之所以没有将小姐送出来接客是想抬高她的身价。可是在这种地方能有什麽好日子,不少人喝醉了就都想轻薄我家小姐,我、我……”哽咽了一声才缓缓道,“为了救我家小姐,我最後被人给……”
鱼娘哼笑了一声,抹了眼泪又道:“小姐待我极好,後来的一段时间也算安生,小姐喜欢上了隔壁街的刘冲,我便帮他传书递信。一不小心,竟被这贱人知道了!她逼著小姐接客,小姐死活不肯,几次险些丧命,最後这死贱人竟随便的将我家小姐卖给了一个有虐待癖的男人!”
“我家小姐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自己走,小姐拿了那个男人的钱,只好跟他走,我拦不住,被男子的家丁打了一顿扔在了荒野。我无处可去,又想小姐肯定放心不下刘冲,便将钱给了刘冲,让他做生意。我知道他在意小姐,只是不知道去何处找,後来那贱人上门来要我,刘冲万不得已才说我是他妻子,又给了那老婆子一点钱,我这才出来。相公待我极好,对小姐一片深情,我们这三年都是相敬如宾,未曾同房。”
苏瑾叹了口气:“所以,当若柳找回来时,他们便在一起了,你自然也不会告诉别人若柳回来了。所以你给了刀子一笔钱,让他闭嘴?同时你又以为若柳还活著,你想保护他不被徐妈妈发现,所以撒了这些慌?可是徐妈妈会什麽要杀人?”
说罢众人都抬头向著徐妈妈看去。
徐妈妈忽然狰狞的笑了:“我为什麽要杀人?你胡说八道,若柳可以替我赚很多很多钱的,你不知道,有人千金买她的一夜呢!若不是那个那人有势力,我会将若柳卖给他?若柳终於回来了,又可以替我赚钱了,啊哈哈~~若柳在哪儿呢?”徐妈妈头发已经凌乱,面色奇怪,有些疯癫的模样。
鱼娘缓缓走近,面色铁青:“钱?你已经命都没有了!”说罢,忽然举手,手心中一把匕首锋利尖锐。
御佐御佑站的远,都没有注意,正当大家震惊之时,竟发现鱼娘停止了动作,瞳孔倏然放大,匕首从她的手心滑落,一脸惊恐的看著徐妈妈,手缓缓的捂住了腹部,那里红学的血液透过指缝流出,身体直直的倒下,苏瑾连忙上前,鱼娘已经停止了呼吸。
徐妈妈在原地转了个圈,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染红一块,她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好哦,你终於死咯,以後再也没人挡著若柳帮我赚钱咯。”
御佑上前一掌将疯癫的徐妈妈打晕,徐少卿叹了口气,面色凝重的走了出去,身後是人声鼎沸,他却已经充耳不闻。
这就是人,脆弱而渺小,却又不安於室,有著比天高的奢求。徐妈妈和鱼娘是两个极端,却同时得到了最悲惨的下场,唯一不同的是在他们死後人们对他们的评价,然而或高或低都对已逝的人毫无价值。
“想什麽那?”
肩上突然被人打了一记,转过头去温润一笑:“怎麽了?”
苏瑾撇撇嘴:“难受。”说著瞥了他一眼。
徐少卿微微一笑:“要我安慰?”
“恩。”有些撒娇似地摇晃著徐少卿的衣袖。
徐少卿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颊:“走,请你别处喝花酒去!”
苏瑾眼珠子一瞪:“老子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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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案一画千金──第一章新官上任
第二案──一画千金
来了枫花县已经数日,徐少卿却迟迟不去上任,苏瑾却有些急了,眼巴巴的围著他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