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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龙渊习在耿凛属地(原彝安国)呆了几天,吩咐好所有的事情,
留下了几个从轩辕带过来的有才能的文官,还留下了一半的军队驻守各个城池,就带着贺凰天等另一半大军回城了。
原因是,卿霜等谋士都觉得收纳彝安原来的将士这种需要惑乱人心的事情要容傲茗才做得来。
其实耿凛属地离轩辕城内并不远,若是快马加鞭,一天左右就可以到达轩辕国界,但是带着数十万兵这又另当别论了。
龙渊习彻底受不了大军的行军速度,他又思念容傲茗,而且这几天他的心都是闷闷的,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便把那数十万大军扔给卿霜,带着贺凰天与林纾赶回了宫中。
其实龙渊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走贺凰天跟林纾,不过他总觉得带他们走会让自己安心许多,事实上,龙渊习的直觉非常的准。
回到宫中,龙渊习差不多翻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找到容傲茗的身影,但是却找到了一直跟随身边多年的太监总管——康宁。
龙渊习疑惑,每次他出征或是因为什么事出宫回来,这个太监总管总会在第一时间送上他爱吃的膳食,放好一池温热的池水,但是他回来这么久才见到他,而容傲茗连个影子都没有。
“康宁,茗茗呢?”
容傲茗平时待人温和谦逊,从不谋算别人,最多只是做一些收获人心之事,而龙渊习告诉康宁若是自己不在宫中,就去照顾容傲茗。
康宁还一直猜测容傲茗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直到伺候了容傲茗一段时间后,康宁自己都吃了一惊。
他看见容傲茗对屋子里的太监宫女说:“对不起。”“谢谢啦。”……那种温和的感觉,让久居低位的奴才们终于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了,
康宁知道容傲茗是皇上的情人,而且以前皇上也纳过几个男妃,但无论男女,宫中的妃子身上都会有一种令人可恨的傲气,但是容傲茗不同,他极少吩咐屋子里的人去帮他干活,水自己倒,衣服自己穿,殿中的大浴池也因为容傲茗觉得浪费水而很长时间都没用过了。
现在容傲茗沐浴都用平民百姓家中的浴桶,就连吃饭,容傲茗看见堆得满桌的食物,而只有自己在吃,就吩咐屋子里的那些太监侍女每人搬张凳子来,坐下来一起吃,因为当初龙渊习给容傲茗分配侍女太监时,容傲茗以喜欢清静为由只留下了六个人,而那桌菜足够八个人吃的了,其实容傲茗也反抗过,但是厨子都说宫中的妃子都是这种饭菜量,不能更改,容傲茗也就不再反抗了,起初那些太监侍女也不肯与容傲茗同台吃饭,但是容傲茗耍起了小脾气:你们不跟我一起吃,那我也不吃了。
那些太监侍女只好跟容傲茗一起同台吃饭,慢慢下来,就像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一起闲话家聊,渐渐地,康宁也融入了这个大家庭,打心里喜欢上这个好主子。
康宁一听见龙渊习问起容傲茗,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跪下:“皇上,求您救救容主子啊,容主子是好人啊,求求你啦……。”
龙渊习听见康宁这样说,心里更慌乱,眉头皱得更深:“茗茗在哪里,快带我去。”
转身,康宁便把龙渊习带到天牢中最深的一间牢房,里面单薄的人儿浑身血迹,手脚都被固定在墙上,看样子已经晕死过去了。
龙渊习大概知道了情况,刚才康宁一边走一边哭着说:“那天把容主子新写好的兵法拿到御书房,然后国丈大人就带着人冲了进去抓住了容主子,以容主子手上拿着的兵书为证物,硬是说容主子窃取国家机密,是奸细,这是哪门子的事啊,那些朝中的大臣又不敢跟国丈对着干,而您跟丞相又不在,刑部就说容主子已经招认了,要明天斩立决,而且说您在打仗,为了避免要您分心,这点小事就不用跟您说了,这……这有什么可能啊……。”
龙渊习看见自己疼爱的小家伙尽然被人弄成这样,既心疼又慌张,马上叫人打开锁,把容傲茗抱了起来,看着他苍白虚弱的模样,龙渊习怒火中烧,吩咐康宁:“去镇国将军府找林纾,说是茗茗受伤了。”便使出轻功把容傲茗抱回自己的寝室。
第 24 章
林纾与贺凰天闻讯立刻赶到,就看见龙渊习用自己的内力吊住容傲茗的最后一口气。
林纾他们也不行礼了,直至冲到容傲茗身边,拿起银针封住容傲茗的几个大xue:“好了,皇帝,你可以让开点了。”
林纾的口气并不和善,自己难得有这么个可爱的师弟,人交给了他,看他弄成什么样子。
龙渊习闻言缓缓收起了内力,起身让开,但仍然站在床边,不肯走远。
林纾给容傲茗喂了颗药丸后:“凰儿,帮我拿盆干净的水来。”
贺凰天不敢怠慢,转身便跑了出去。林纾转头对龙渊习说:“幸好茗儿这些只是皮外伤,他又有内力,所以才能撑到现在,皇帝,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现在茗茗还有事吗?”
“若他有事,你觉得我还会如此平静地坐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龙渊习回过神来:“康宁,你去吧今天收天牢的侍卫全都关起来,说是在工作时间赌博,被监使大人看见,按律例收押五天,不许让任何人知道我已经把茗茗救出来。”龙渊习眼内出现了血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水来了水来了。”
“皇帝,你先帮茗儿擦拭一下身体,换件衣服,待会我进来给他上药。”
这时只有龙渊习跟容傲茗两人在房中,龙渊习慢慢掀开容傲茗身上已经不像衣服的衣服,看着平日光滑如丝的肌肤,现在被人n。u。e待到血肉模糊,连脸上都有几道淡淡的伤痕。
龙渊习拿起手帕,沾了点水,轻轻擦拭容傲茗的身体,越擦龙渊习就越心痛,越擦就越愤怒,他巴不得现在就把那些伤害容傲茗的人拖出去斩了。
晚上,容傲茗发起了高烧,林纾说这是正常现象。龙渊习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整个晚上都守在容傲茗身边没有睡,怕他有什么意外,直到第二天清晨容傲茗的烧退了,林纾来了,龙渊习才安心的去上早朝,临走前在容傲茗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朝堂
国丈大人掂量着差不多到了容傲茗斩首的时间,龙渊习就算救也救不回来,而且昨天线报说龙渊习并不知道容傲茗被判处今天处决,还以为他贪玩溜出宫了,国丈大人心里暗笑,但是他不知道,容傲茗在龙渊习离宫的这段时间已经收服了大部分别人安插在宫中的眼线,那些眼线精的很,而且平时容傲茗待他们极好,当他们知道龙渊习的计划后,都按照龙渊习的计划稍稍误导了国丈大人。
国丈大人站出来:“皇上,几日前,容傲茗在皇上的御书房窃取我轩辕机密被老臣发现,经我们一众大臣商议,决定判处他死刑。”
“什么?”龙渊习假装盛怒,其实他也不算装了,不过盛怒的对象不同而已:“这个贱人,真是不知死话,众卿家做得好啊。”
国丈大人心中暗笑
龙渊习继续道:“是哪几位卿家如此能干,朕要好好打赏。”
国丈一派见有打赏,立刻走了出来:“是臣等。”
“好好。”龙渊习道:“康宁,记下几位大人的名字,一个都不准少。”
“遵旨。”
待康宁记下所有站出来的大人的名字,龙渊习缓缓地说:“贺凰天,把这几位大人在京中所有的族人都请到各位大人的府中,并赐与每个大人20个将士,日夜保护各位大人府中的安全,待朕查清楚此事,再给予各位大人赏赐,来人,把各位大人带回各自府中。”
待个个大人想清楚发生什么事后,就已经被带走了,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已经7天了,容傲茗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可把龙渊习急坏了,整天追着林纾:“为什么茗茗还没有醒,他什么时候醒啊?他一定会醒的对不对……。”
林纾当然也没有给龙渊习好脸色看。
卿霜与灵道已经在四天前回来,与龙渊习一起彻查容傲茗被陷害的事。
又是三天,容傲茗依然没有醒,不过各地下发了榜文:宫中琳妃,辞妃,恩妃,缵妃伙同国丈等朝中大臣陷害我朝得力军师,限其与险境之中,如今判处国丈与四妃秋后处斩,其他伙同的大臣罢免其官职,以儆效尤,其职位留空,待明年科举过后,让有能者补上。
龙渊习的寝宫中。
龙渊习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容傲茗的手,轻声道:“茗茗,你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气我不带你去攻打彝安害你变成这样,你起来打我啊,骂我啊,不要一直这样睡着,这样惩罚我我会受不了的,茗茗,我好想你啊,茗茗,现在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就在你面前,你起来打我啊,茗茗……。”
第 25 章
容傲茗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龙渊习坐在床边,抓着他的手,低着头在诉说,每一句,每一个字都透着爱,容傲茗被幸福包围着,不愿离开,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听着龙渊习的诉说着爱语。
龙渊习抬起头就看见容傲茗对着他笑,顿时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眨了几下眼睛,还醒着,容傲茗不解:“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想我醒来吗?”
龙渊习回过神来,冲出门口大喊:“林纾,林纾在哪里啊,快找他过来,快……。”
“醒了就彻底没事了,不过伤口还是要小心照看,不要沾水,定时上药,还有,现在你身子虚弱,我再弄几帖药给你养好身体。”
林纾离开了龙渊习的寝室,康宁也在离开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又是两人独处的时间。
龙渊习看着容傲茗,眼光炽热,容傲茗被他看得不舒服:“干什么。”
龙渊习没有回答,伸手搂住了容傲茗,狠狠地印上了容傲茗的唇,舌,探进了他甜嫩嫩嘴里,待容傲茗快喘不过气来,龙渊习才放过他的唇,不过仍然紧紧地抱住了他:“茗,为什么不逃。”
“什么……?”。
“以你的能力你不会被抓进天牢的。”
“哦,你说这个啊。”容傲茗神色平静,谈笑轻松,仿佛这几天非人的nue待只是稍微的触碰:“逃了不就代表着我承认盗取你国家机密了,我才不要捏。”
“茗茗,你好傻。”
“嘿嘿……傻人有傻福啊。”
“我爱你……。”
“呃……。”龙渊习突然说出这一句,让容傲茗反应不过来。
“你爱我吗?”
容傲茗害羞,低头小声道:“恩,我也爱你。”
龙渊习挑起容傲茗低下来红彤彤的小脸,再次把唇印了上去,充分表达着他的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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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朝中大臣都很害怕。
为什么呢?
答对了!因为龙渊习每天顶着千年大黑脸上朝,明显心情极度不爽。
其实龙渊习这几天都挺郁闷的,不知道为什么茗茗在那天洗完澡之后就很少理自己了,洗澡的时候不让自己看,穿衣服的时候不让自己看,就连自己很深情地盯着他看的时候,他都会低头回避自己的目光,其实也没做过什么啊,只是那天跟他洗鸳鸳浴的时候看着他的伤痕:“茗茗身上这么多伤痕,真是可惜啦啊。”其实自己想表达的是茗茗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好心痛,但是不会表达出来而已,不会是茗茗生气了吧!问谁好呢?啊!就问林纾,这段时间茗茗跟他走得很近,他一定知道的。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恭送皇上。”
“康宁,帮我准备衣服,我要去贺凰天府上。”
“是。”
贺凰天府中。
“贺凰天,林纾呢?”
“啊,皇上,康宁,你们怎么进来的。”贺凰天郁闷,为什么自己府中进来两个大活人自己不知道。
当然,我们亲爱的皇上不会让别人知道,他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出宫而翻墙进入将军府的:“林纾呢?”
“哦。”贺凰天指向一个小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