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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後,在金人最後一次举国之力进攻宋国失败後,自此再也没有扬鞭南下。
而至金皇帝太宗驾西後,金人已开始接受的汉化,穿汉服,改汉姓,与汉人几乎无异。
(完)
番外1
阿鲁罕一个月前去了会宁府,每年例行去朝廷朝奉。
徵羽在黄昏时分,经常登上城楼等待,这段日子,他显得有些不安。
他记得,有一次,他和阿鲁罕两人骑著马前往集市溜达,当时他多看了一位宋国女子一眼,只是因为对方笑得极其亲切。当时阿鲁罕倒是很平静地问他,是否想过要娶妻。徵羽惊愕地摇了摇头,说他没有这种打算。
“那好,我也不能容许你有这等打算。”阿鲁罕说得极霸道。
阿鲁罕自己也说过,他并无妻室,虽然徵羽听後心里很高兴,但高兴过後,却又有些担虑。一个男人,没有後嗣,那并不是什麽好事情。他可以就这样一辈子与阿鲁罕相厮守,就两个人,容不得再有他人。不过阿鲁罕呢?他的想法如何?
徵羽不敢问,因为他想的太自私了,因为,他不只一次见到阿鲁罕抱起部下一位六岁的小男孩,甚至带这孩子去打猎。
阿鲁罕喜欢孩子。
一个人一但对另一个人动了情,总是会捕风抓影,而徵羽也是,虽然他很讨厌自己竟会如此的不安。
只是回去朝奉,按道理说半个月就足够来回了,是被什麽事情耽搁了吧。徵羽并不认为阿鲁罕会许久不回来,然後才带了个发妻回来见他。他知道阿鲁罕爱他的程度,并不亚於自己爱他的程度。他们很恩爱,只是,他们无法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这或许也是徵羽不安的来由,他已经不能没有他了。
黄昏,仍旧坐在城楼的徵羽,看著西边的晚霞,和远远披著一身霞光的一群骑士。
听著那整齐的马匹的蹄声,徵羽就觉得心在激烈的跳动。他站起了身子,远远眺望,望见了那样一张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脸,心里的一切不安都扫去了。
徵羽微微一笑,但笑容很快的消失在了嘴角。
阿鲁罕的马匹上载著一个小孩子,当马骑到城门时,阿鲁罕跃下马,同时也抱下了那个穿著一身精致服装,两三岁光景,虎头虎脑的金国小男孩。
阿鲁罕的高头大马被门卫牵走了,而阿鲁罕大手抱起这孩子,让他坐在他宽厚的肩上,男孩很开心的笑,两人进了城门。
徵羽下了城楼,朝阿鲁罕走去,两人四对相对,说不出的温情。一个月不见,阿鲁罕大手一揽,抱住了徵羽,徵羽也伸开手抱住了对方。两人一言不发,只是紧拥著。
坐在阿鲁罕肩上的孩子,大概有些无聊,便挣扎著想下来,於是阿鲁罕放开了徵羽,将孩子放下。那孩子,一下地,便奔开了,显然是个调皮的孩子。
“弘泽。”阿鲁罕笑著说道,目光从那孩子身上移回,望著徵羽。
“那是你的孩子吗?”徵羽不想将话憋在心里,他只是想知道,他其实是应该想到,阿鲁罕年近二七,是应该有妻室与孩子的。虽然他说过没有此时,徵羽一时心里也是一片混乱。
“徵羽,如果我有妻有室,你会如何?”阿鲁罕笑容收起,突然很认真的问。
徵羽脸色竟惨白了起来,一对眸子仿佛失去了光泽一般。
“徵羽!别这样!”阿鲁罕很显然被吓到,急忙抱住徵羽,他只是开了个玩笑,但徵羽的反应太过於激烈了。
“我抓弄你的,真的。”阿鲁罕赶紧说道,口吻里满是自责。他不该开这种玩笑,如果换做徵羽跟他说他要结婚了,要离开他,他的反显然还会更激烈。
“你不在这一个月…我…一直在想。”徵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只是声音很无助。
“你要是不回来了…你有妻室了…怎麽办…”徵羽很脆弱的说道,他很贪心,他不想失去他,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他。
“下回再这样想,我揍你信不信?”阿鲁罕虽然说得恶声恶气,但口吻里带著纵容,他心里倒是一阵窃喜。
“阿鲁罕,这孩子是怎麽回事?”徵羽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是我兄长过续给我的。”阿鲁罕很平淡的说道,其实不单是过续,而是阿鲁罕讨要的,反正他兄长有一大群的孩子。
“徵羽,我们需要一个孩子,这样就是一个家庭了。”阿鲁罕真切的说道,他希望徵羽能理解。
“徵羽?”下一刻,阿鲁罕却见徵羽眼角有泪,有点吃惊,但随後明白了徵羽的泪水因何。
此弘泽正好跑了过来,拉著阿鲁罕的袍子,说著:叔叔,抱。
徵羽揩去泪水,蹲了下来,温和的说:“弘泽,小叔抱你好吗?”
小鬼打量著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迷惑的看著那张沾有泪水的脸,竟点了点头,扑向徵羽怀里。
番外2
在庭院里,搬了张凳子坐著碾著草药的罗枸杞,边忙活,边将头探向门口,他听到了声响,而且看样子还不只一个人。
罗枸杞的药房就在泰州城门一侧,那是一栋普通的居民房子,平日里除了徵羽偶尔到来,几乎可称得上是人迹罕至。
最初抵达泰州时,还有个绢陪伴他,他是不用如此孤寂,只可惜,一年前,绢就被乌野给带走了。今年年初,绢还抱了个婴儿来给他看病,那孩子只是有些腹泻,服了两帖药後,便好了。看著初为人母的绢,怀抱著婴儿,哼唱著摇篮曲,罗枸杞不免有些感伤。
如果,当时他的小妹不病死於狱中,大概也该为人母,也该是这样的一幅样子。
随著声音逐渐的清晰,罗枸杞看到了门口出现的两个人,其中一位是穿著一身白衣,背著医箱的年轻男子,一张端正的脸冷冰没有表情;另一位是个矮瘦的年轻男子,则是在喋喋不休,背上还背了个竹编书箱。
“杏林,你不是在会宁府?”
罗枸杞赶紧起身引了过去,显然很惊讶。
“哎,怎麽这麽简陋啊。”那位背著箱书的男子,他将书箱卸下,正在叹气,似乎对这麽栋简陋的房子感到不满,可见在会宁府的待遇是很不错的。
“枸杞,你这里有干净的空房吗?”柳杏林一脸疲倦,他体质并不佳,长途劳顿後,显然疲惫无比。
“先去我的房间。”罗枸杞拿下柳杏林肩上的医箱,十分亲切。
“那我住哪呢?”背书箱的男子看著罗枸杞只顾将柳杏林往屋子里带,便问道。
“西厢有间空房,你整理下,就可以住了。”罗枸杞淡漠地说道。
“哎,真是不同待遇啊。”背书箱的男子小小抱怨了下,便拖著书箱往西厢房走去。
罗枸杞也不理会对方的抱怨,他对别人一向很冷冰,唯一殷勤过的也只有柳杏林。
罗枸杞的房间其实也干净不到哪去,穿脏的衣服都胡乱的丢在床上,被子也没折。
柳杏林拧了拧眉头,不过大概由於实在是太累了,也顾不得那麽多,将床上的被子与衣服推一边去,脱了鞋,躺下就睡,也没跟罗枸杞再说过什麽话。
看著躺在他床上已经沈睡的男子,罗枸杞露出无奈的表情。
他始终记得,小时候,两人一起玩耍的时候,那时候的柳杏林很爱笑,也很爱抓弄人,根本就不是後来这幅乖僻的模样。
终究,柳老爷子的死和这些年在金人中的生活改变了他。但人应该去适应环境,既然还活著,就该对自己好一点。
罗枸杞拉了被子,盖在柳杏林身上,然後拉了房门,轻轻的走了出去。
这栋用於存放药材和用於大夫居住的矮房,只有四间房子,除去存放药物的房间和一间厨房外,剩下的两间房子,分配给三个大男人显然是不够的。
柳杏林就此一直住在罗枸杞的房间里,先是搬了张木床进去,不过後来有天,住在隔壁的那位矮瘦的大夫无意进去罗枸杞的房间,却发现另一张床上堆满了书籍与物品,很显然空不出一个睡觉的地方。
那天,柳杏林睡饱後,罗枸杞问道:你怎麽到这里来了?
柳杏林冷淡地说:我自己要求的,两人呆在一起不好吗?
关于鹰逝琴寥黑水寂──作者龟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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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书名为何这么怪异?那是因为,有天,我妹说我出的那几本书书名都太没水准了。。。==|||所以我就想来个有水准的,结果就想出了这样奇怪的书名了。
鹰:指的就是金人阿同学,因为:“《三朝北盟会编》记女真(金)”本名朱理真“,认为是女真一同的本音,在女真语中”东方“读音作”诸勒zhui“,与朱理音相通,”海青“读音作”申she“,拼合为诸勒申(朱理真),故女真一词含义为东方之鹰(海东青),作为族称即鹰的民族之意。”
琴:很明显就是指小羽啦。
关于为何一开始小羽弹《广陵散》阿同学会那么生气呢?
那是因为:《广陵散》的旋律激昂、慷慨,它也是我国现存古琴曲中唯一的具有戈矛杀伐战斗气氛的乐曲,直接表达了被压迫者反抗强暴的斗争精神。
关于鹰逝琴寥黑水寂──作者龟毛一下2
稗子,其果实类似于小米般大小。
我查过资料,发现就连金人贵族也吃这种东西,着实让我吃惊。因为稗子一般是做为动物的饲料,其叶茎是食草性动物的最爱。
金人的饮食,在现在的东北人身上还可以看到些影子,比如说以豆为酱,还有喜欢葱韭混合着半生米和生狗血一起吃。当然,东北人是不吃生狗血和半生米的。
不过,单是从饮食方面,就可以知道金是个很血性的民族,很剽悍啊。
另外,关于糜粥,也确实是金人常吃的食物,一般是:“炙股烹脯,以余肉和菜捣臼中,糜烂而进,率以为常”。
肉类的作法是:食肉或燔,或烹、或生脔。
吃的时候是:“各取佩刀脔切荐饭”。
还有金人酒品很差,且喜饮酒。我也读到过:以醉为快;然醉则必缚之俟其醒,否则乱杀人。
话说,俘虏这题材真的是让人写到烂了,尤其是金将与宋人。我开始写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我也不在乎这题材是否不新鲜了,毕竟各有各的写法。
故事的大致历史背景,我都依据了历史,其它的就没什么严谨的地方了。
鹰逝琴寥黑水寂──某羽的龟毛时间3
来谈谈北宋灭亡的历史吧──
有种说法是北人流泪,南人流血。说的是中国北方为政治中心,每每蛮夷来犯,迁都丢国,百姓背井离乡,都往南方逃窜,卷着铺盖,携家带口,边走边抹眼泪。而南人呢,一到这种国破家亡,王室在河流海洋上到处鼠窜,门口大街都是满坑满谷的北方流民的时候,南人就会奋起抵抗,驱逐鞑虏,恢复中国,头可断,血可流啊。身为一匹血统纯正的南蛮偶也是感到很骄傲的啦。咳咳,正题,正题。
话说徽宗是国家书法与美术协会的会长,按现在的说法,那个艺术造诣是牛逼啊。可是却是个无能的皇帝,而且皇帝这一职业还是不能辞职的,虽然可以退休当太上皇。
在那国难当头,整个国家就要玩完那会,宋徽宗赶紧将皇帝头衔这烫手芋头丢给了儿子钦宗。对于钦宗偶了解太少,也不知道他绘画与书法的造诣如何,但可以肯定他是个怪力乱神的家伙,也就是说这厮搞封建迷信啊。
话说1126靖康元年,那个充满血泪与耻辱的日子啊,相信在宋民眼里绝对相当于咱们现代的1937年。
金兵用着攻城武器,正在努力的攻城。可是宋人中一位叫姚友仲的家伙发明了抵御攻城武器的工具“拐子城”。
由于读到过宋人丢盔弃甲的时候,连五百门“炮”(投石车)都留给了金人,所以我很好奇的想问一句:敢情你们金人用的都是宋人造的攻城武器?
这并不是宋人最荒谬的地方,最荒谬的地方,是绝对让人跌破眼镜的。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以日后钦宗的血泪俘虏生涯,是不该博到一点眼泪的。
这金人的攻城武器得自宋人的技能,只是火药武器方面远不及宋人,所以攻城不下,围困了好些日子。而这宋人都城里卫兵太少,援兵又不到,接了个烫手芋头的钦宗一时脑子短路,将都城的抵御任务交给了一个神棍。这神棍的名字叫郭京,说他会用六甲兵法,其法用兵七千七百七十人。这神棍将这七千七百七十个被他“神力”护住的家伙从大启宣化门塞出去迎战金兵,按史书的说法,这些家伙大多都是这个神棍用国家的银两雇佣来的,或许根本就只是些平民,根本就没有受过军事训练,这些人一出城自然是送羊入虎口,这时郭京见情况不妙也就逃了。金兵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上了城楼,攻破了城门,然后北宋就此灭亡鸟。
钦宗在国家的生死存亡关头,将胜利寄托在所谓的“天兵天将”上,所以说城攻不破都难,北宋不灭都难。
金人攻入都城东京后,自然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咱宋王都自然富裕,收剐了一番,金人将徽宗与钦宗抓了,顺便将那些猴子猴孙。。。错了,是王子王孙和他们的后宫成员一起抓了。估计是给捆成了一窜带走的,虽然偶貌似读到的说法是给一一捆在了牛车上与其它战利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