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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刻,良吟竟然开始为她感到悲哀,自己喜欢的男人看待她的一番情意只觉得不耐烦。甚至都能成为伤害她的理由。
刚才生出的旖旎心思统统湮灭,良吟的眼眸一瞬间就清冽如春雪。
果然,秦爷还是秦爷,对于不被他爱上的女人不止是一星半点的凉薄。这样一个阴鸷的男人,她真的无法想象如果有天他会爱上一个女人,该是何等逆天的摸样。
“秦爷,此刻离晚上尚早,我能不能去看看徐眉?”
良吟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会冒出这句话来,依她现在的情形,去看徐眉没有半点好处,必然会被当成是去示威的。然而她就是突然想去看看,那个一心沉浸在自己爱情里的女子,在听到秦墨这句话后,会是怎样的一种反应。
“哦?你想救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愿意拿自己去换。”
秦墨也觉自己有些时常了,许是女人刚才的拒绝让他真正的恼了,他竟然很想看她来求自己。
“秦爷,我只是想去看看她而已。”
女人清冽的声音让他回声,秦墨眼底多了一分莫测,双眸阴鸷的盯着良吟看了许久,方开口道:
“让阿严带你去。”
“谢谢秦爷!”
良吟躬身行礼后边往门口走去,在她的身后,男人盯着她婀娜的背影,看的很是入神。
“不能再留下她了。”
脑海中有个声音清晰的响在耳侧,他的计划已经开始,八年布局,容不得半点闪失。
赵良吟,是干脆吃了?还是干净的抹杀掉?
男人的唇角勾出一丝血腥的弧度,从八年前开始他就再也不会相信“女人”这种生物。所以赵良吟,还剩几月时日,且让我看看,我对你的性趣,能让我为你做到哪一步。
男人的唇角勾出一丝血腥的弧度,从八年前开始他就再也不会相信“女人”这种生物。所以赵良吟,还剩几月时日,且让我看看,我对你的性趣,能让我为你做到哪一步。
良吟随着秦严下楼时,徐曼还跪在那里。对着这样的女人,良吟只能暗暗的叹了口气。徐曼平常的作为不可谓不硬气,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妹妹,只怕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的。
徐眉就被关在主楼侧首的那个用来寻欢作乐堪称是古代酒池肉林所在的琳房里。
那栋房子岛上的所有人都知晓,人人也都对那里忌讳莫深。因为那里关着的都是这个岛上翻过发错跌落到尘埃里的女子。没有半分的自由和尊严。其实本质就是古代的妓。女和现代的小姐。
这岛上无论是哪个男人,甚至是媚方里面的男生生员,只要是有兴趣都可以去里面叫两个女人寻欢作乐,而且女人若是伺候的不好,动轨抽打几乎是寻常事。
因此对于离岛的所有女人,那都是一个异常可怖的地方,被关在那里的女人都是堕落至深渊,完全被岛上放弃,就如宠物一般饲养着的,堪称行尸走肉。若是有熬不住的。不几天就会被一张软席包住抬出来烧掉。
然而这些良吟都是听说,她上岛之后,到还没有看见尸体被从里面抬出来。
一想到徐眉就被关在那里,即使接受的就是那样的生活,良吟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个冷战,这秦墨,是真的心狠手辣的变态!
走在琳房的门口,她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了难道真的要进去了?那等见到了徐眉之后她又该说些什么?
秦严把她带了进去。一进门就是一个很大的水池,此刻水池中有十几个女人争一。丝。不挂的在里面戏水,在看秦严时,竟然丝毫不羞怯,有两个女人还光着身子从水池中站起来,大大方方的冲着这边招手。
秦严却是板着冰山脸一丝表情都没有,“她在二楼,跟我来。,”
良吟随即跟在他身后。而后的台阶上,徐眉一身白色修身长裙,正静静的站在窗口,看见良吟后,她慢慢的转过了头,她的面容堪称平和,神态平淡的如一谭死水,最诧异的莫过于她竟然抬手冲良吟招手道:
“你来了?”
那摸样就好像知道良吟一定一定会过来一样。
“你。。你后悔了吗?”
徐眉摇头,其实这两人之间根本算不上熟悉,之前真正连两句话都没有说过。
“我一直在等着你,赵良吟,我以后也会在这里等着你,你迟早有一天也会落到这里来。”徐眉的声音柔柔的,没有半点攻击性,良吟却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呢吗!!她就知道。平和这种神态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徐眉。身上?
35。扭动
“多谢你的好意,只可惜我穷惯了,这地方奢华精致,实在不是我能消受的起的。”
良吟眸色极冷,神情不郁。也罢,不管是谁被这样怨毒的眼神盯着,想来那滋味都不会太好过。
“你来,就是为了看我有多凄惨的吧?赵良吟你怎知我的今日不会就是你的明日?笑话看够的话就请走吧。”
徐眉的声音依旧软软的,绵绵的。然而越是这般轻声细语的诅咒越是让人胆寒。
良吟并没有依言离去,反而是跨步走上前靠近她,几乎是脸颊贴着脸颊的距离,让她更能够看清楚徐眉眼底的那抹厌憎:
“你在恨我?可是你有什么理由来恨我?徐眉,今时今日你不会还以为你落到这下场是因为我吧?”
她的眉眼凝着冰雪,然而说话的语调却又清冽干脆,如斯的率直莽真。徐眉抬头看她,竟然能在那双漆黑的瞳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明明是这个女人毁了自己,为何她站在她面前时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
难道那个人喜欢的就是这样无赖又无脸无皮的女人吗?
心头一时酸涩不堪,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徐眉声音已经哽咽:
“你走开!赵良吟,你给我走开!”
果然呐,徐眉她就是一个被护在长姐身后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仗着那份宠溺,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以为只要自己开口所有人就得都听从。
抬手一根根的板开她的手,在看见泪眼婆娑的徐眉之后,良吟一声冷笑,口气带上了从未出现的尖酸刻薄:
“徐眉,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很凄惨?只因为即将被讨厌的男人压在身下就心有不甘,觉得是全天下都亏欠了你?
呵!倒真是可笑,到现在你都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在秦爷眼底你不过就是他饲养在岛上的一个家奴?不过就是因为你有点用处才留着你罢了。莫非你真的天真到以为你喜欢秦爷,秦爷就得喜欢你?
如果他对你无意,喜欢上了别人,那个人就得罪该万死?倒不知你哪来这么强大的自信?
难道在岛上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让你都忘了当年刚上岛时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担惊受怕的日子?躲在你姐姐背后享乐了这么多年,不成想竟然就被养残了。
到了这个时候你竟还在埋怨别人,以为只要我不出现你就能够占着秦爷的那颗心?呵,倒是真的可笑,那样的男人,徐眉你也想独占?你倒是何德何能?
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会在琳房吗?别看着我,那可是秦爷亲自下的命令,你知道他的怎么说的吗?
“既然她那么喜欢男人,那我就给她两个男人便是。”
徐眉,在秦爷眼底,你根本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工具都算不上。你的公主梦,该醒了!”
良吟每说一句,徐眉的脸色便惨白一份,到最后她整张脸已经白惨惨的宛如鬼魅。
眼前只有赵良吟那张不住开合的残忍红唇,说出的一句句皆是诛心之语,徐眉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晃了几下,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句话真的是出自秦墨之口。
秦墨,她第一眼看见便爱上的男人,怎么会这般的轻贱她?
“都是你!贱人!这一切都是你搞得,如果没有你秦爷早就爱上我了!”
徐眉状若疯狂伸手就往良吟白嫩的脖颈上掐去,良吟早有防备,腰肢一扭躲开之后反而移到了徐眉的身后,用手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声音更加的冷酷:
“这样就受不住了?我还没有说完呢。徐眉,其实你实在是很幸运,至少你还有个姐姐, 你可知你出事之后你姐姐是何反应。
徐主事性子刚硬,可为了你竟然能在我这个“贱人”面前下跪。为了你去求秦爷,甚至求秦爷说要替你受过,我来的时候她还在那里跪着呢。
徐眉,你不妨好好回想一下,从当年上岛到如今,你还能保有这么天真白痴的性子,你姐姐在暗地里又为你挡了多少?
你觉得自己高贵,无非就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比岛上其他的女人都清白,没有被男人动过,不用媚笑着逢迎任何一个男人。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份清白是你姐姐拿什么去换的?
五年前岛上刑堂的薛主事不是看中你了么?你以为自己是怎么逃过的?你以为是秦爷知晓后开的恩典?
呵,笑话,你这种人蝼蚁般的生死,那个男人又怎会看在眼里?还不是你姐姐救得你?
用自己的身子一夜伺候三个男人,才让那姓薛的松了口。
不想几天之后他反悔又想对你下手,你知道你姐姐是怎么做的吗?
杀了他呢,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从岛上消失了,连点点血迹都没有留下。
徐眉,你现在还觉得你干净吗?你可知为了你,你的姐姐早就弄脏了自己的手。可你呢?你又为了她做过什么?从来就知道任性的提要求,明知道我是秦爷的人你也敢动。
要是你胆子大一点真的敢杀了我也就罢了,结果呢?还是要你姐姐动手去帮你收拾?
你知道秦爷为什么从来都不看你一眼吗?有这样恶毒残忍又白痴的性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亲姐姐都不顾惜的女人,在他眼里异常的丑陋呢。”
一次都未停歇的吐出这么长句子,良吟已经有些轻喘,然而眼角眉梢却是少有的畅快。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些话的行为很恶毒,可是那又怎样?她是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是在心里嫉妒着徐眉的。
相同的遭遇,她比起前世的自己来,有那样一个姐姐挡在前面,何其的幸运。
徐眉死死的咬住唇瓣,狠狠的瞪着良吟,眼珠子似乎都能瞪出来。
良吟快意的笑,看来昨晚从张寅处打听的离岛上的旧事派上了用场,徐眉这会,只怕是恨不得形神俱灭吧。
“喏,给你,若是实在受不了的话,可以用它来了断。”
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轻薄如蝉翼的匕首,良吟很好心的把它放到了徐眉的手心里。
再次很好心的提醒道:“动手前记得多想想你姐姐,别太自私了。”
说着便抬脚打开房门,门外秦严正等着她。
嘴角一僵,她心道幸好岛上的建筑每个隔音效果都不错,否则被秦严听见自己那番话,明显就有诋毁他家秦爷的意图啊。
良吟出了琳房之后就回了自己宿舍,径直去找张寅。刚才扮演了一回刻薄巫毒的女人,急需有人来缓解一下内心的憋闷。
哪知张寅刚看到她,第一句话便是“那香水制成了。”
第一反应便是张寅应该早就制成了香水,昨天只不过是在吊着自己罢了。
良吟一叹,大脑只运转了一会,瞬间就改变了注意,从张寅处讨了两支,随即便抬脚往秦墨的主楼走去。
有些事情,她总想试试;虽然明知结果大多是失败。现在似乎也不算晚。
36。替换
良吟捏着药瓶回到主楼,进门时徐曼还在那里跪着,背脊挺的笔直。双眸灼灼的注视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只希望秦爷能从楼梯上走下来,给她一句准话。
良吟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下,缓缓的弯下腰,对着那双满是怨憎的眼睛道:
“徐主事,你还不死心么?”
徐曼没有说话,素日眉眼横波的撩态尽数化成了绝望与希冀。
秦严此刻早已经上楼了,良吟目光闪了闪,终于还是下了决心。慢慢的低头凑近徐曼耳边,良吟的声音轻而柔:
“别再这里跪了,在离岛数年你应该清楚秦爷说一不二的果断。徐主事,我现在有样东西兴许可以救你妹妹,就是不知你愿意拿什么来换?”
徐曼的瞳孔悠的瞪大,几乎是不敢置信。声音也有些失控的高昂:
“什么东西?这个时候除了秦爷之外还有什么能救得了小眉?”
附耳,良吟把迷药香水的功效一说,见徐曼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样,随即摊开手掌让她看到手心近乎透明的瓷瓶,语声微带诱惑:
“这个时候,除了信我,你别无选择。”
徐曼再不甘心也知晓良吟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