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埔使亩允郑鞘保唤鍪遣慌滤抢聪闶墙鞘崭从诠林校疾皇遣豢上胫拢噬夏憔醯媚兀俊
云沂皇脸上一僵,对于苏寒之,自己自然是万分不舍,虽然这个人从未得到过,却仍旧不想让他人占有,可是心里却清楚夭夜说的不无道理,不禁咬了牙,不知如何是好。
夭夜又是一个自嘲的笑容:“我早就知道皇上定是舍不得。”
云沂皇一愣:“你容朕想想。”
夭夜面色一冷,心里的嫉妒让他忍不住的尖酸:“其实我知道皇上最近在派人盯着苏大人和沈大人,应该已知他二人如今的关系,只是皇上自己不肯面对吧?即使苏大人在我国,皇上也得不到他吧?”
云沂皇目光一冷:“夭夜,你可知道你的身份?你以为朕不知你为何提出此计?你不过是嫉妒朕想着苏寒之,想让他走的越远越好。”
一向温顺的夭夜却忽然“哈哈”大笑:“我自知我的身份,我不过是皇上的一个男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无关爱恨,只寻慰藉,仅此而已,怕是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夭夜眼中明显的受伤,云沂皇心里忽然一颤,搞不清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只觉自己方才因苏寒之的事乱了分寸,遂呼出一口气:“你下去吧,今夜不用服侍了,朕累了。”
夭夜心头苦涩,忽然直直的看向云沂皇:“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如果要送去西丰国的是我,皇上可会如今日这般犹豫?可会有一丝不舍?”
云沂皇立即怔住,不待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便听夭夜低声说:“皇上万安,夭夜告退。”
呆呆的看了夭夜消失的门半响,云沂皇心头烦躁,终于倒回床上皱眉思索,脑中却一会闪出苏寒之清冷的脸,一会又闪出夭夜受伤的眼,故意去忽略那双眼给自己带来的不安,转而回想着夭夜说的话,想到自己近些日派的人回报的沈弈和苏寒之两人的动向,虽然自己不愿承认,但是他们确确实实还是在一起了,云沂皇心头一个不爽,一个念头悄然而生。。。。。。
☆、和谈之计
苏寒之的右眼皮从昨晚开始便跳个不停,心里莫名有些难安,天还未有一丝光亮,便起身下了床。
每每都等日落后准时来状元府的沈弈,早已习惯身旁有人同床共枕,苏寒之仅离开一刻,他便觉枕边微凉,下意识伸出胳膊想揽住那个温暖的身体取暖,却扑了个空,顿时清醒无比,看着枕边空无一人,皱了皱眉,走出门去。
东方已经有些泛红,后院的凉亭内,苏寒之一人正面对池塘坐在其中,露出一个□的背影,如第一次沈弈来府时看到的一样。
沈弈嘴边一笑,悄悄上前,却见他眉头不展,呆呆的望着一处不知所想,心里微微一紧:“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苏寒之回过神:“有些睡不着。”
沈弈眼眸一转:“还是担心我们的事被皇上知道?”
苏寒之一愣:“没有,皇上根本未找过我。”
沈弈将苏寒之从地上拉起,半开玩笑的说:“那就是皇上没再找你,你失落了?”
苏寒之朝沈弈瞥了一眼,知他是玩笑,也不打算记怪,却也未言语。
“好了。”沈弈收起玩笑之色,“我早就说过,我不会任他拿走所有的东西。”
苏寒之眉头一皱:“你怎么还有此想法?他是皇上。”
沈弈又是不屑的一笑,看到苏寒之担忧的面容,也赔笑道:“好,我知道了,只要你不要胡思乱想就好。”
苏寒之还欲说什么,忽闻一阵清香扑鼻,不由转头寻找这芳香来源,却听沈弈指着一处忽然说道:“寒之,快看,并蒂莲!”
顺着沈弈的手指望去,只见池中硕大的荷叶之中,毅然伸出一只高高的茎秆,其上两朵莲花紧紧的贴在一起,悄然开出娇艳欲滴的花朵,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在院中烛火的映衬下闪闪发光,微风拂过,一滴露珠从上面滚落入池中,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度,像极了沈弈扬起的嘴角。
苏寒之顿时怔住,喃喃的说:“竟然真的有并蒂莲!”
沈弈不禁开怀,凑近苏寒之:“可还记得我们打的那个赌?若是开出并蒂莲,你会如何?”
苏寒之回眸:“我会帮你的剑戴上同心结。”
沈弈嘴角咧开,将苏寒之拥进怀中:“你记得就好。你看,连老天都寓意我们会在一起,你还担心什么?”
闻着淡淡的荷花香,苏寒之有一瞬沉醉,点点头:“走吧,去上朝。”
朝堂上,云沂皇在听了边防上奏的军报后,如往常般听着众臣的意见,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可以采纳的见解,眼光在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弈和苏寒之身上流转,终于开口道:“朕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沈爱卿。”
堂下的沈弈一愣,连忙走上前:“臣在。”
云沂皇面色和蔼的望着沈弈:“沈爱卿接连立下两个大功,朕深表感激,如今还有一事,想遣爱卿去办。”
沈弈低着头:“皇上但讲无妨,臣愿为国鞠躬尽瘁。”
云沂皇欣慰的点点头,继而又面露为难之色,似是犹豫一番才开口:“朕要命你去西丰国与西丰皇和谈。”
此言一出,众臣皆愣,尤其是一旁站立的苏寒之,更是瞳孔骤缩。
沈弈也是一怔,心思微转,心底不由泛起一股冷意,面上却并未表露,只是回道:“臣乃御史,去和谈怕是不符合规矩吧?”
云沂皇料定沈弈没那么容易答应,再次开口道:“爱卿思虑的问题,朕也考虑良久,但朕想到爱卿对西丰皇颇为了解,且又断案如神,巧舌如簧,所以才想派这个重任给你。”
沈弈眉头微皱,方要再次拒绝,却听顾国师开口:“皇上,臣以为不妥,如今我们势均力敌,如若这时候派出去和谈,气势上便低了许多。”
国师如今位高权重,且又言之有理,话一出口,便见诸多大臣连连点头,连苏寒之都不由抬头看上一眼。
沈弈心里颇为感动,自回京后仅去顾府探望过一次,担心苏寒之误解,与顾怜安也是走的并不如往常近,却不想在这紧要关头他仍是如此帮自己。
不料左相接话道:“顾大人此言差矣,如今我国与西丰国虽势均力敌,但是京城所有兵马都集结一处,如若这些兵马没落,我云沂国可以说是岌岌可危。”说着转向云沂皇,“臣以为和谈实乃是良策。”
沈弈心里暗叹,犹记得离京前,两家尚要联姻,如今怕是因联姻未成,让左相心生敌意,故意与顾家立场不统一了,说起来,成亲之事因自己而起,如今却是又回到自己头上,真可谓是报应。
沈弈还在这边感叹,身旁一人已然开口:“皇上,即便和谈在即,臣以为派沈大人所去也甚为不妥,沈大人之前揭穿过西丰皇的阴谋,如今只身前去,怕是安危堪忧。”
众臣又一次震惊,这开口之人竟是三朝元老,曾经被先皇甚是倚重的太子太傅陆上卿,而那位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对他几乎曾经是言听计从,甚至一登基便将他拜为上卿,只是陆上卿因已年迈,并不经常在朝堂出现,近日因起了战事,才被皇帝又请出参与朝政之事。
这说话分量极重的上卿开口,沈弈却是出乎意料的淡然,未显出一丝的惊讶。
云沂皇果然有所犹豫,但看了看一旁脸色阴郁的苏寒之,心中不爽之感又起,还是说道:“上卿所言朕也思虑良久,但朕想沈爱卿揭穿过西丰皇的阴谋,正可以借此事与西丰皇谈判,如今西丰皇已无人内应,相信这也是让他退兵的一大理由,更何况,还有我云沂国之泱泱大国在,虽说确实有风险,但朕相信西丰皇也不敢对沈大人不利。”
云沂皇的回答让陆上卿一愣,陆上卿万万没想到云沂皇其实主意已定,不由望了望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沈弈,先帝临终的嘱托言犹在耳,心里越发坚定起来,准备再次开口反对。
却见苏寒之忽然往前一步,站至堂中:“皇上,臣愿前去和谈。”
“什么?”
“什么?”
云沂皇和沈弈同时惊讶的开口,满朝百官俱是一愣。
不是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但沈弈眼下根本无心顾及君臣之礼,直接转向苏寒之说道:“我只身前去尚有危险,苏大人并无武功护身,此去岂不是更危险?”
并非未看见沈弈频频示意过来的眼神,苏寒之却是依然冷静坚定的开口:“日前西丰皇以白使身份来京时,我曾与他有些交情,如若我去,他应会念在往日之情,与我好生商谈,应该不会为难与我。”
西丰皇招男宠之事因着战事,如今在云沂国早已流传开来,听到这往日之情,沈弈立即眉头紧皱,气愤的看着自行蹚这趟浑水的苏寒之。
云沂皇心中叫苦不迭,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赶紧思索要如何才能将这局面挽回。
陆上卿却是不给云沂皇思考的时间,又一次开口道:“臣认为苏大人前去再合适不过,撇开交情不谈,苏大人为礼部尚书,本就司外交之职,于情于理,都是非他莫属。”
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将云沂皇所有的路封死,云沂皇神情复杂的看了看苏寒之,又看了看除沈弈外几乎全部点头的大臣们,静默良久,终于闭上眼:“朕准奏。”
“皇上。”沈弈赶忙开口;眼中如刀般看着云沂皇,恨不得将他凌迟。
“沈大人。”眼睛沈弈还要开口,苏寒之忽然转过身,“这是我自愿为之,还请沈大人不要再干涉。”
若是在私下,沈弈怕是早就发怒,如今毕竟在朝堂,当着皇帝和百官的面,沈弈愣是隐忍的听着云沂皇宣布散朝,并以讨论和谈内容为由,叫走了苏寒之。
☆、如此报恩
“大人,沈大人在后院等您。”
苏寒之一回府,便听到管家来报,在自己意料之中,眼眸微转:“随我来。”
池塘中的并蒂莲已经脱去晨时的羞涩,在阳光中绚烂绽放,微风拂过,两朵花本来紧紧相贴的花若远若近,像极了此时两人若即若离的心。
听到身后轻微又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沈弈猛地转回头,不待苏寒之走到身前,赶忙上前迎上:“寒之,皇上对你说了什么?可有改变主意?”
苏寒之淡淡的应着:“没有,只是谈了些和谈的条件。”
沈弈眼神一冷:“既然如此,看来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苏寒之眉头几不可查的一跳:“你要做什么?”
不想苏寒之过于担忧,沈弈的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你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我会让你安安稳稳呆在京城。”
看着沈弈只有对着自己才放柔的目光,苏寒之有一瞬恍惚,却更是坚定的说:“我这次是主动前往,你不要为我做任何事。”
“主动前往?”沈弈眼睛一眯,颇带怒气的说,“你还敢提!你明明知道西丰皇早就觊觎你,你去了便等于羊入虎口,你竟然还要主动前去!”
苏寒之偏过头:“我自有分寸。”
一个云沂皇,一个西丰皇,沈弈第一次觉得原来当皇帝这么重要,这连番的刺激让他几乎抓狂,不由气急败坏的说:“你有分寸?你能有什么分寸?到了西丰国,你还能全身而退?你是逼我去抢你吗?”
苏寒之心里一颤,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转回头直直的看着沈弈,语气坚定的说:“我既说是自愿,便代表我愿意追随西丰皇。”
“什么?”沈弈忽然觉得自己听错了,“你愿意追随他?开什么玩笑?!”
“不是玩笑。”苏寒之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到沈弈面前,“这是昨日西丰皇派人送来的书信,你可以自己看。”
昨日?沈弈将书信打开,里面竟然都是在诉说对苏寒之的思念,甚至是承诺。
“好一个后宫只为你一人留,共享荣华富贵!”沈弈狠狠的攥着手中的书信,不可置信的望着苏寒之,“原来你今晨是因这封信难安,你动心了?”
苏寒之也未否认,而是淡淡的说:“一国之君肯为我至此,我没有理由不动心。”
一国之君。。。。。。沈弈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苏寒之:“不对,你如果只因为他是一国之君,那么吾皇也喜欢你,你为何不跟随他,却舍近求远去跟随西丰皇?”
苏寒之一愣,接着说道:“西丰皇以白使的身份来京时,对我的用心你也看得到,吾皇并不能许我钟情,我充其量不过是个男宠,但是在西丰皇那,我不是。”
“不可能,你骗我。”沈弈仔细的盯着苏寒之的面容,想看到他心底,却只看到他一双毫无神情的眼,终于还是不甘心的问出,“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我有危险所以替我去?”
苏寒之静静的看了沈弈一瞬,终于开口:“是。”
沈弈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