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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将军不敢抬头:“回皇上,不是夭夜公子,而是苏大人他。。。。。。”
云沂皇的表情难掩失落:“苏大人怎么了?不是有护卫送他去北地了吗?”
廖将军将头低的更低:“是路上遇到打劫的,护卫不敌,所以苏将军也惨遭毒手。”
“什么?”云沂皇眼睛一跳,“你确定已经死了?你检查过尸体了?”
廖将军的头几乎要埋到腿间,言语也有些结巴:“回,回皇上,当时被伏击是在地势险峻的凤鸣山,来人回报,苏大人当时从半山腰上掉进渝水河中,无人可施援手相救,而渝水河是自山上向下流,水流十分湍急,除非是水性很好之人或许能逃生,但当时苏大人听闻并不会水。”
云沂皇一时怔住,竟不知心里是何滋味,曾经万分想得到的人永远得不到了,却并非那般痛彻心扉,静默许久以至于廖将军的汗珠已滴到地上才又开口道:“你下去吧。”
廖将军一愣,毕竟是自己的部下,却未想到并未得到责怪,赶紧磕了个头跑开,生怕云沂皇改变主意将自己以失职查办,却不知云沂皇此时是在担心另一件事。
终于,云沂皇传下命令,静待回复。
半天过去,派去监视沈弈之人回来。
云沂皇赶紧问:“可有探到什么情况?”
“回皇上,沈大人得知消息后口吐鲜血,直接昏倒过去。”
云沂皇不由摇头,果真也是个多情的人,每个人离开都要如此伤怀,不过好在如今东羌族的人马都在边境,他即使要迁怒于自己,也一时调派不到人手,倒是松下一口气静观其变。
沈弈果然在第二天早朝之前告了假,云沂皇还特意送去上好的补品以示关心,且嘱托他务必将病养好再去上朝,却不想沈弈的病竟是一天比一天差,仅过了三日,便传出昏迷不醒甚至病危的消息。而派去搜寻苏寒之的人也无功而返,云沂皇终于将苏寒之已死的消息公布,且特意封山来祭奠,也算是埋葬自己那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
“皇上,皇上。”皇宫里的太监急匆匆跑进。
正准备安睡的云沂皇不耐的抬起头:“何事如此大呼小叫?”
太监焦急的说道:“皇上,沈大人他归西了!”
云沂皇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什么?!”
话音方落,殿外便传来陆上卿沙哑的声音:“我有急事需要速见皇上。”
不待殿外公公的回话,云沂皇直接喊道:“传。”
陆上卿立即出现在门内,脸色苍白,双眼通红,一看便是大悲后的面容。
云沂皇心中有数:“上卿可是因沈大人之事。。。。。。”
陆上卿直接将手中之物递过去:“皇上,这是沈大人临终前交给你的。”
云沂皇低头一看,不由愣住:“这是”
“这是当年先帝留给沈大人调派东羌族兵马的虎符。”陆上卿的声音透着极度的哀伤,似乎在诉说自己辜负先帝嘱托,未照顾好其遗孤之事。
云沂皇心里一颤,接过这枚一直让心里不得安宁的虎符,心里却是百感交集,终于说出:“沈大人可有什么心愿?”
陆上卿叹了一口气:“沈大人希望皇上可以准许他府上自行办丧事,他的遗愿是将尸体火化,撒入渝水河中与苏大人同葬。”
火化。。。。。。竟然宁愿挫骨扬灰也会誓死相伴!云沂皇闭起眼睛,良久才轻吐一个字:“准。”
作者有话要说:预报一下,明天晚上会上最终大结局,然后后天加一个顾怜安的番外,嗯然后就此完结了~我的新文为《伊见卿心》明晚会首发,请亲们支持捧场哦~
大结局
秋风瑟瑟,杳无人迹的凤鸣山顶却有一排修葺整齐的瓦房,院中红枫点点,火红的颜色像极了西边挂着夕阳的天空。
白衣人端着一盆水走进一间房屋,为屋内躺着的人悉心的擦洗一番,看着余晖从屋中一点点撤退,换来一屋银白的月光,不由轻叹一口气:“都七日了,该醒了吧?”
终于将被子朝躺着的人身上拉拢一些,走出门去。
院内的昙花盛放,十五的月色如水,染尽白衣人一身月华,在这凤鸣山顶,如梦如幻,飘然欲仙。
许久,身后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白衣人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弈?”刚醒来的苏寒之带着一丝迷茫走进院子,看见那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完全不熟悉的地点,试探的开口,“是你吗?”
身着白衣的沈弈回过头,脸上的笑容犹如春暖花开般绽放:“你终于醒了。”
苏寒之不解:“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应该是掉入河中了。”
“不错。”沈弈指指一旁的渝水河源头,“你就是掉进这条河中。”
苏寒之一愣:“那我们怎会在此?”
沈弈走上前牵起苏寒之的手:“跟我来。”
顺着河流向下走出半个时辰,两座高大的石碑立于眼前,苏寒之在沈弈的指引下困惑的走上前,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顿时眼睛瞪大,猛地抬头看向沈弈:“这是我们的墓碑?我们都死了?”
沈弈点点头:“嗯,你是落水而死,我是伤心过度而终。”
苏寒之身子一震:“所以我们现在是鬼魂?”
沈弈强忍下的笑意终露:“傻瓜,鬼魂会有影子吗?”
苏寒之这才注意到,地上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不时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动,顿时更为不解:“那到底怎么回事?”
沈弈挑眉:“你忘记说要同我浪迹天涯吗?忘记说要同我一起辞官吗?”
苏寒之顿时恍然,难怪那些劫匪虽然围绕自己,却并不出手,像是把自己逼到河边而已,原来竟是这样!想来从回京之后到如今,一切都是沈弈的计谋,那他那些时日对自己那样冷淡,甚至在自己受到弹劾后不予理会,原来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切!亏自己为此神伤了许多,当下涌起一股怨气:“原来这些都是你设计好的?”
沈弈倒像是被受了表扬般,得意洋洋的点头:“不错,故意对你冷淡,让大臣联名弹劾,逼皇上下旨发配你到边疆,以及山上遇劫,通通都是,只是没想到你的水性如此差,我的人几乎立即下去救,你还是昏睡这么久不醒。”
苏寒之面色一冷:“我竟看不出你如此会做戏。”
“哎。”沈弈轻叹口气,将苏寒之拥入怀中,“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听到沈弈的道歉,苏寒之心里一软,却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院中的昙花很美。”
沈弈一愣,重重的叹了口气,放开苏寒之,从胸前掏出一封信递到他的手中:“你看看吧。”
纸上的字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飘渺,却不难辨别,苏寒之仔细的看着上面为数不多的几行字,心里一片豁然开朗——“弈兄,我所做是为了让你们幸福,不要对我愧疚,更不要让我的死变得毫无意义。”
沈弈轻声开口:“那一院昙花是我为了纪念怜安栽种,日后我们去四处游历,它们可以静静的在这里开放,谁也不会打扰,我们若是累了便回来歇歇,来看看他,可好?”
苏寒之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折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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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后的街头巷尾,茶馆酒楼,都在谈论着两位翩翩佳公子,有人说看到他们共乘一叶扁舟,随波南下,有人说看到他们共骑一匹枣红色骏马,驰骋草原,却无人说的清他们的相貌,只能描绘出其中一名公子,身穿白衣,手持一把剑,剑上所挂白玉同心结,笑起来光辉堪比日月,令人如沐春风,尤其是看着身边男子,更是如冬日暖阳,让路人都不敢直视。
而另一名公子,面目沉静透着些冷清,一身墨绿衣衫,安静从容的跟在白衣男子身旁,却是只有在面对白衣男子时才有柔和与微笑,让人更是唏嘘感叹。
而京城内外,云沂国各个城中心,几乎都可看到寒倚阁的身影,且每间寒倚阁都宾客如云,一度成为一个神奇的传说。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撒花!非常感谢大家一路陪着我走到今天,在此为喜欢这篇文的人致谢~明天会有一个顾怜安的番外,这篇就算彻底剧终了~
另外,我的新文名为《伊见卿心》,这次是个轻松欢笑文,自我感觉比较喜感,希望亲可以去捧捧场,下面放链接:
再次感谢,mu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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