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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杜予曦挑起了好看的眉毛,满心欢心。
被拎起来的苏秋燕泪如雨下:起码先让小女子双脚踩地呀……
“当然是真的,朕还会骗你不成!?”
杜予曦一乐,手上的劲头松了些,苏秋燕“啊”的一声惨叫跌下了悬崖。
“……”
——————————————————当然上面的剧情是不可能的——————————…
看着那人挺直而修长的腰身,在银白色的月光的衬托下,恍如仙人一般,仿佛稍不留意,他就会化作浮云飞走……
沈渹汵压下心头的奇怪感觉,冷笑连连:“哼!朕要的,当然是朕的爱妃。”
心脏再次狠狠地抽动,苦涩酸胀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沈渹汵退后两步,双手抓着领口,怎么连呼吸也感到困难了……
“是么……”杜予曦向前走两步,转身,朝沈渹汵露出一个凄美的笑,“那,就让臣和皇上的爱妃一起死吧,臣光荣了,混蛋……”
能拉一个皇上宠爱的妃子一起死,值了。
“不要啊——”苏秋燕失声尖叫,倾国倾城的脸上已是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凄凉。
他从来不知道,杜予曦顶多就算个姿色还不错的人,但是,现在他为何能露出如此蛊惑人心的凄美笑容?
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杜予曦和苏秋燕双双就要跌下悬崖。
“不——”
明明是想要拉住杜予曦的手的呵——为什么我该死的手贱,拉了苏秋燕的手呢?
当手中传来柔软的触感的时候,沈渹汵抬头,瞧见了杜予曦的神情。
那精致的脸上带着能融化所有的浅笑,温和得能让所有人为他倾倒,而那双带着绝望的眼睛,在那温和的笑脸下一点也不显得矛盾,像是把两种极端的情感糅合在一起,艳美至极。
这是一个苦恼的选择题(下)
好恨你。
那完美的唇蠕动着。
沈渹汵现在极其痛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能清清楚楚地了解到杜予曦那蠕动的唇,那唇形,那眼神,透露出的信息。
给了我上天堂的温柔,又要用你同样的温柔,把我推下地狱……
绝望地合上了眼,眼眶盛不住过多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时间像是被静止了一般。
他看到了,看到了。
苏秋燕的手被他牵住的时候,那欢愉的神情。
他也看到了,杜予曦……
“啊啊——”苏秋燕再次尖叫。
沈渹汵没有在意苏秋燕,所以手上的力度自然小了些,苏秋燕的手就生生地从他手中滑落。
眼见苏秋燕就要随着杜予曦跌下那万丈深渊——
“哈哈哈——沈渹汵你永远都欠我一个人情!给你,你要的佳人!”杜予曦看着苏秋燕就要随他一起跌下悬崖,也看到沈渹汵那错愕的神情,展颜一笑,运气内力,伸出手一掌拍到苏秋燕的背上,力度适中,轻松地把苏秋燕推上了悬崖边。
这个选择题,自己怎么就输了呢——
“哇”地一声,杜予曦一张嘴,喷出了大量暗红色的鲜血,血中还夹着鲜红色的碎肉块。鲜血化成一道道血箭,四处飞溅,有些还落到了杜予曦白皙的脸上。
发丝拂过脸庞,宽大的紫色衣袖像是要把杜予曦瘦弱的身子笼起来一般。
杜予曦的头向后仰着,眯起来的眼看到了沈渹涟冲到悬崖边的模样,看到了漫天的繁星,还看到了那一轮皎洁的弯月——
“杜予曦——”
仿佛看到了沈渹汵着急的模样呢……
杜予曦痴痴地笑了起来,眼前逐渐模糊。
想什么呢,这不可能的事情吧。
杜予曦又笑了,仿佛要把下半辈子所有的笑都在这一刻全部糅合在一起,一次性地笑完,又像是用尽了生命去笑,从来没有看过的,如此凄美而绝望的美丽笑容。
新的生活罢了(1)
掉下去了。他掉下去了。
即使他脸上带着那样美丽的笑容……
被推上悬崖边缘的苏秋燕与沈渹汵撞在了一起,滚作一堆。
杜予曦呵,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
“我勒个去,怎么又是他?”
“哥哥,乃不可以学小爹爹爆粗口哦,大爹爹会像打小爹爹的屁股的一样打你的……”
“……双喜,不是说不可以偷看大爹爹和小爹爹‘打架’的吗?”
“我没有偷看了啦!是大爹爹和小爹爹要在厨房里打架的,我也不是有心去看的啦!坏哥哥,欺负人……”
“……算了,不跟你吵这个。话说怎么他又跳下来了?难道玩蹦极真的那么好玩么?”
“……”
“怎么又是你们呢?”杜予曦靠在墙壁上,侧着头,一头乌丝披散,衣裳半敞。
“你以为我们想看见你么?”雪茄走进两步,把手中盛满漆黑的液体的瓷碗重重地放在软塌边的木桌子上,“杜予曦呀杜予曦,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就是杜予曦呀?”
杜予曦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生气:“告诉你们我是杜予曦又如何?”
“那就免了我和双喜的担心了啦!大少爷!”雪茄没好气地说着,一手指着那盛着漆黑液体的瓷碗,“赶快喝了吧。”
“大少爷?”杜予曦一笑,“不明白。我的手动不了。”稍稍一抬动手指,就会从指尖处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感,一直疼到骨子里。
“啧!你是杜家的人吧?那你就是我的大少爷啦!”雪茄坐在软塌边,动作轻柔地扶起杜予曦,让杜予曦的背靠在墙壁上。他端起那瓷碗,小心翼翼地勺起一勺,放到杜予曦的唇边。
看着杜予曦微微有些抗拒的神情,雪茄继续道:“呐,你快把药喝下去。你一边喝,我就一边给你讲有关你是少主子的事情。”
“好。”杜予曦略一思索,点了点头,干涸的唇张开,小心地咽下那漆黑的液体。
新的生活罢了(2)
雪茄点了点头,手上的活一点也不敢减慢:“是这样的,自从你跌下惜君崖之后,已经有五个月了,若不是当时大爹爹和小爹爹回来,你的小命也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大爹爹叫做欧阳明,是小爹爹的丈夫,小爹爹就是你的爷爷,杜宵嬴。既然你是小爹爹的孙子,那你自然就是我的大少爷啦!还有,你不用着急你的爹爹在哪里,你的爹爹和其他人都在大爹爹身边。”
咬了咬舌尖,杜予曦再次品尝到那漆黑的液体苦涩的滋味:“如此甚好。”
“一点也不好。”雪茄一脸的不耐烦,“你的身体烂透了!‘逍遥丸’唉!你以为是糖果呀?没事磕着来好玩呀?”
杜予曦浅浅一笑,“我吃错糖果了,结果就掉下来了。”
雪茄一副“你骗鬼”的模样:“‘小美人’哦——”他拉长了声音。
“呔!你讨打!”杜予曦要是此刻能够动弹,早就一巴掌盖到雪茄的头上了。
七年后。
凤来客栈里,一个身着紫色长衫的男子披散着一头青丝,一手放在木桌上托腮,一手轻轻地摩挲着瓷杯的杯沿。脸蛋微微倾斜,一头好看的发丝也顺顺溜溜地垂下,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打下了一片阴影,使他看起来显得有几分寂寞。
他抬高摩挲着杯沿的右手把垂在耳边的发丝抚到脑后去,露出了美丽的侧脸,还有那吊着奇异如木牌一样的耳环的如温玉一般的小巧的耳朵。
现在正好是客流量最多的正午时分,在客栈中进膳休息的人都不由得把目光瞥过去那男子的方向,眼中流出了欣赏的神情。
“客官,请问您要点什么?”一脸憨厚的店小二来到那紫衣男子面前,十分有礼貌地问着。
“啊……”那男子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抬起头,一双圆润的猫眼带着微微的诧异,耳朵上那木牌也跟着摇晃起来,当他看清了是店小二的时候,他浅浅一笑,那红润的唇中吐出悦耳的声音,“那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呢?”
新的生活罢了(3)
那小二一扬眉,说道:“客官儿可别看咱这儿远离天子脚下,是个鸟不拉屎的地儿,可咱这小店中可是有许多比京都的大厨子好吃的东西呢!”
“哦?”那男子勾唇一笑,眯起了猫眼,笑笑道,“那你给我报一段菜名,如何?”
“那客官你可得听好了!咱这点儿里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那小二说得是龙飞凤舞,口水四溅,一脸得意的神色。
“呵呵,够了罢。”那男子轻轻地摇了摇头,“来一只烧花鸡,再来半斤酱牛肉。”
那小二呵呵一笑,潇洒地把撂在手中的白巾搭在肩膀上,豪气地冲厨房吆喝道:“好叻!烧花鸡一份,酱牛肉半斤!”
那男子微微一下笑,继续垂下头,看着那瓷杯发呆。
“呵呵,予曦,在这儿发什么呆呢?”杜宵嬴一扭头就看见了在风来客栈里发呆的杜予曦,他急急地跑过去热情地拍了拍杜予曦的肩膀。
那紫衣男子抬头,一笑:“小爹爹,你腰不疼么?还有多余的热情来拍我的肩膀?难道是大爹爹伺候你伺候得不够好么?”
欧阳明难得地一笑,他从大街上走进客栈,站在了杜宵嬴身后,伸手勾住了杜宵嬴的腰:“哪会呢,宵在晚上可是‘热情’得很呢!”欧阳明故意在“热情”二字上拉长了声音,显得异常暧昧。
“噗——都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你害羞不啊?!”杜宵嬴展颜一笑,手肘往后一捅,正好捅到了欧阳明的肚子。
“不羞不羞!”欧阳明扯住杜宵嬴的手,乐呵呵地笑着。
杜予曦笑笑着道:“大爹爹,小爹爹,你们俩还是快些坐下吧!看,客栈里的人都瞧着你们俩呢!”
看着欧阳明和杜宵嬴坐下,杜予曦也摆出一副很神秘的模样,语气甚是暧昧:“看大爹爹和小爹爹年过花甲,模样却和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无异,想必那方面,可也是如年轻人一般无异吧?”
新的生活罢了(4)
“死人杜予曦,胆敢打趣我呀?”杜宵嬴笑骂,“你小爹爹我可要生气的哦!”
杜予曦也笑笑,看着杜宵嬴和欧阳明一脸的幸福,心中不由得万分羡慕。
想起七年前,他恼怒地从“惜君崖”往下跳,正好那天是住在“惜君崖”下的雪茄和双喜要搬离“惜君崖”的日子,也顺便把半死不活的他医好打包带走了。也幸亏他们两人口中的“大爹爹”和“小爹爹”去寻雪茄两人,杜予曦在大爹爹欧阳明和小爹爹杜宵嬴的照顾下才捡了条命回来。
不想那杜宵嬴也同样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还是他的“爷爷”,不过这“爷爷”有点水份就是了。
“对了,梓潼还有点东西落在了惜君崖那边,”杜宵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地朝杜予曦说着,“我和明要回去惜君崖瞧瞧呢,予曦,一起去吗?”
杜梓潼他们一行人也和杜宵嬴在一起同住,小日子过得快活得很呢,也免了杜予曦去寻找他们几人的劳累奔波。
不过——惜君崖可是在京都的郊外呢。
杜予曦思及此处,双眸不由得黯淡下来。
“别这样嘛!你老婆还不是在你身边陪着你嘛!”看着杜予曦黯淡下来的眼眸,杜宵嬴尴尬地说着。
“嗯,没事的。”杜予曦的一句“没事”却不知是对杜宵嬴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他的手摸上了右耳戴着的像木牌一样的耳环,暖暖一笑,“菡萏在我身边呢,没事的。”
“恶趣味。”欧阳明佯装厌恶地说着,眼里却盛满了笑意。
“一点也不恶趣味呢!”杜予曦一手摸着左耳的耳饰,一手摸着右耳的耳饰,朝欧阳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是、是!”杜宵嬴宠溺地笑着,“杜少爷当然一点也不恶趣味啦!那杜少爷,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惜君崖呢?不勉强哦!”
“去,当然去!”杜予曦笑脸盈盈的,“为什么不去呢?我老婆也想去呢!和她一起在惜君崖过二人世界呗!”
新的生活罢了(5)
那人一袭紫色宽松的衣袍,手上握着一柄白玉扇子,及腰的乌黑发丝用一条藤类的植物编织而成的带子束起,垂在脑后。他优哉游哉地走在山谷间,夏天湿润的暖风拂过他,衣衫飘飘,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