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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易掰着指头算了算,这个时间段正好是老爹辞职,自己出生的日子,莫非严高就是传说中金悟真死也不愿透露的搞大了他肚子的神秘男人?
一定是这样!不然他一个骇客,为什么死的时候要把独生儿子托付给严高这样的政府高官?而以严高现在的身份地位,哪会给一个已经辞职十七年之久的普通下属养儿子?
上层社会的生活太暗黑了太糜烂了,金易一边往腿上套裤子一边摇头,严高一星将这么大的官儿,搞小三不说,还搞办公室恋情,真是智商情商都超低啊。
不过话说回来,严高好歹是个人,比依达星的蝎子好多了,确定自己是纯种人类后裔还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啊。
金易很快搞定了出门的行头,白色翻领T恤,卡其色中裤,白球鞋,清爽隽秀。其实依着他前一世的审美,最喜欢穿格子衬衫破洞牛仔裤,最好在腰上再挂几串铁链子,不过今晚出门是去见家长的,最好还是不要打扮的太非主流,免得闪瞎了干爹的眼。
一切就绪,金易对着镜子摆个酷酷的笑容,雪白的牙齿星光一闪,擦!太帅了,小爷自己都要被自己秒杀啦!
金易出门的时候严一城显然愣了一下,大概是他穿戴整齐的样子太入眼了,和之前背心短裤的时候反差有点大。金易却浑然不觉,抱歉地道:“久等了,走吧。”
严一城的座驾是一辆深蓝色的越野车,挂着海军军牌,一个勤务兵坐在驾驶座上,见他们出门立刻下车敬礼,打开后车门。严一城非常绅士地让金易先上车,替他关了车门才从另一面上车,坐到了他旁边。
车子驶上军方专用航道,严一城正襟危坐,扫都不扫金易一眼,好像当他不存在似的,金易乐得清静,还怕说多了被他看出自己是个冒牌货呢,于是俩人谁也不理谁,车舱里十分安静。
可惜一静下来上官彻这老鬼又冒出来了:“竖子!”
“干啥?”金易无声问他。
“你身旁之人甚好。”
金易没好气地道:“肾好?那心肝脾肺呢?你X光啊,这都看得出来。”
“不要跟本座耍嘴皮子,我是说此人天生骨骼清奇,身上带着纯阳真气,极宜双修。”
“拉倒吧别胡扯了,未来人谁练内功啊,他是个军人,哪来的纯阳真气。”金易觉得这货越来越会吹了。
“此言差矣,各人修为与其天赋有关,有些人手持绝世秘籍,穷极一生也无甚成就,有些人却天生练武奇才,娘胎里便带着至阳真气。”
金易心想,敦克尔星球上所有人都是人类中的精英传承下来的,智商体能无不是万里挑一,你口中这种奇才恐怕在这儿满大街都是,有什么稀奇?问道:“就算他带着高级真气,你又怎么能化为己用?”
“不是我用,是你用,只有你早日提高修为,才有可能解开本座的封印。”上官彻耐着性子道,“本座早就与你说过,我须弥派有一项绝学叫做‘乾坤阴阳大法’,学之非但能在体内练就至纯真气,还能通过双修将其他高手的修为据为己有,实在是一劳永逸,化腐朽为神奇!这叫做严一城的后生资质极好,若是放在本座尚未封印之时,定会拿他来做炉鼎,修出十数载的内力。”
又来了,说来说去还是想让小爷练他的吸星大法,金易摇头,忽然想起他老说双修双修的,好奇问:“啥叫双修?”
上官彻默然,不知道是无法向他解释这么基础的名词,还是不好意思说不出口,半晌才道:“就是行房。”
=口= 一道闪电劈过脑海,金易结结巴巴问:“炉鼎又是什么?”
“是在行房之时用以提高内力的人形工具。”
教主的世界太重口了,我等凡人听一听都能劈聋了耳朵啊!金易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原以为小黄书里提到的采阴补阳只是传说,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么邪恶的武功,只是??作为一个男人,双修什么的,对象不是应该找个女的么?怎么严一城这样的壮汉也在他老人家的考虑之列?
想到这里金易下意识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严一城,只见“人形工具”腰杆挺直,宝相庄严,凌然不可侵犯,忍着胃疼脑补了一下他被自己这样的豆芽菜压在下面XXOO外带吸取真元的场面,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可是我为什么要脑补这样的镜头啊,小爷可是个直男啊啊啊啊!金易内心发出垂死挣扎的狼一样的嚎叫,他悲催的发现,自己的思维在上官彻这货的诱导下已经产生了某些不好的苗头。
“你怎么了?冷吗?”严一城发现金易抖了一下,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对司机道,“冷气关小点。”
“谢、谢谢。”金易僵硬地转过脖子,咬牙切齿对上官彻道:“我警告你,把你那套邪魔歪道的内功给我收起来,小爷不喜欢绝世武功,不喜欢采阳补阳,更加不喜欢男人,搞基留着你老人家有机会出来自己搞吧。”
上官彻意识到金易这厮非常的正直,怕他对男男双修这种美好的事情留下心理阴影,不利于自己将来说服他拜师学艺,忙安慰他道:“竖子休要惊慌,男人只是助你修炼的工具,你不用喜欢他们,只要学着跟他们行房就可以了,当本座的弟子并不一定要是基佬,喜欢妹子也是没有关系的。”个把月里他跟着金易熟悉未来生活,学了很多新鲜词汇,和古语混在一起听上去不伦不类的,好在意思表达的都很清楚。
金易咬牙咬的牙床都酸了,咯吱咯吱道:“小爷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跟不喜欢的男人双修!”说完忽然觉得这话有点歧义好像??于是又恶狠狠加上一句:“总之你再废话我今晚就找个榔头把你敲成粉末!”
这个威胁杀伤力太大了,上官彻立马闭嘴,消失在了他的脑海中。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双修是必须的。
我是真。亲爹啊,当我的小受福利多啊,动不动就双修啊 = =
撒花太不给力啊嘤嘤嘤嘤??求花花啊,新文这个很重要啊
☆、爹也肾好
一路无话,天黑之前越野车驶出了贵族区,进入了敦克尔星球联合政府的核心地带——军政区。
和贵族区不同,这里的建筑分布十分稀疏,层数也不是很高,大多不超过十层,彼此之间隔着茂密的原始丛林,淡淡的红光间或在密林中闪烁,也不知道是警戒系统还是流动巡逻队。
“到了。”
越野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前面,小院里和外面一样种着茂密的常绿乔木,一座三层高的灰色城堡掩映在浓绿之中,夜幕降临,城堡内亮着昏黄的灯光,让人看一眼就想起了绣花鞋马尾辫什么的。
“大少爷回来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毕恭毕敬地道,“将军已经等了你们很久了。”看了看严一城身后的金易,微笑道,“这位就是新来的小少爷吧?长的真好,比二少爷小时候都好看呢。”
“这是奎叔,家里的管家。”严一城对金易道,说完对奎叔点了点头,“发生了点意外,耽搁了一下,父亲还在书房吗?”
“是的,他说你回来以后立刻带小少爷上去见他。”
“跟我来。”严一城冷冰冰说,也不等金易,大踏步就走进了城堡。
金易亦步亦趋地跟上,他老早就看出严一城对自己没什么好感,可能还有点成见,不过大概是修养太好了,出于本能刚才在路上才这么照顾自己,唉,上层社会真虚伪,真累。
盛夏时节,城堡里也没有冷气,但一走进去还是觉得沁骨的凉,金易缩了缩肩膀,抬头四望,发现这房子非常古旧,室内装修走的是古中国风,屏风、方毯、重重叠叠的帷幕,将本来就不甚明亮的灯光遮的跟鸡蛋黄似的,阴森森好似鬼宅。
怪不得严一城身上带着纯阳真气,要不然早就被鬼上身了吧?金易邪恶地想。
扶着木质阶梯拾级而上,严一城将他带到了一扇厚重的木门旁边,伸手敲了敲,里面一个低沉的男声道:“进来。”
严一城轻轻推开门,对金易道:“进去吧,父亲在等你。”
金易本来没觉得见干爹有多严重,一路上都抱着虚怀若谷的心态,但此刻看着那扇雕花木门,心头却没来由浮上一丝胆怯,咽了口唾沫,才鼓足勇气走了进去。
无论如何,大家都姓金,不能给他死去的便宜爹丢人呐。
大门被严一城从外面关上了,金易踩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走进房间,只见临窗的大桌后面坐着个身材魁伟,表情严肃的男人,他大概五十多岁年纪,典型的东北大汉长相,方脸,剑眉,虎目,整个人看上去又正直又正派,但目光深沉而锐利,平添了几分森冷。
见到他的一瞬,金易有一种奇怪的熟悉的感觉,如果说自己长的跟金悟真有五分相似的话,跟严高起码有三分,虽然他们一个阳刚,一个隽秀,但那眉毛,那眼睛,尤其是眉宇之间的感觉,十分神似。
金易都不用照镜子,几乎立刻就肯定,这就是他爸十七年前的奸夫了!
“你就是金易?”严高看着金易,眼神闪烁不定,有惊讶,有怀念,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渐渐的嘴角浮上一抹微笑,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严将军,您好。”金易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
听到他的称呼,严高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和蔼道:“过来,让我看看你。”
金易走到书案前,严高站了起来,他个子不算很高,但身姿非常挺拔端直,乍一看比严一城还要颀长一些,充满压迫性。
他绕过书案,低头,目光仔细地抚过金易的额头、鼻梁、下巴,不知道是在看金易,还是在看他身上金悟真的影子,最后深深叹了口气,像是把什么沉重的东西瞬间放下了似的,摸了摸他的头,道:“真像,孩子,你很像你爸爸。”
金易梗着脖子让他摸了一会,不着痕迹地让开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严高始终有种抗拒感,虽然他跟金悟真也不熟,但潜意识里好像有个声音告诉他,严高欠他们父子太多太多,金悟真也是走投无路才会把儿子托付给他,如果有的选,他绝对不想再和这个大人物扯上关系。
“坐吧。”严高指了指房间一角的沙发,然后自己也坐在了侧面的沙发上。金易落座后发现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冰茶,显然是早就给自己准备好的。
“喝点水吧,从约克市到这儿很远呢。”严高和蔼地说,“我听说你考上了阿斯顿大学有机机械系,很不错,开学之前就住在这里吧,我正好也有一个比较长的假期。既然你爸爸把你交给了我,我们需要点时间好好了解一下彼此。”他放下架子的时候看上去非常有亲和力,一点都不像个能征善战的将军,跟个慈祥的长辈似的。
然而金易心里却有点堵得慌——严高难道到现在也不想为他过去对金悟真始乱终弃做点解释吗?或者连真相都不想公开,只打算通过领养的方式把自己这个私生子归于膝下?
“我爸爸他,为什么要把我的监护权交给您呢,将军?”金易认真地问,话一出口才觉得这语气跟从前的自己一点都不像,跟换了个人似的,也许重生以后,虽然灵魂还是他本人,但这个身体残留的一些东西还是对他的性格产生了影响,让他变得跟从前那个小混混不大一样了。
严高的眼睛眯了眯,直起身体看了他一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爸爸他,有没有向你提起过我?”
金易只能摇头,那个存着个人隐私的文件夹他至今都没有打开,自然无从得知以前的金易是不是知道自己身世的秘密。
严高忽然指了指他面前的冰茶,道:“专门给你准备的,试试看,你爸爸以前很喜欢喝这个茶。”
金易对茶叶没什么研究,以前光知道吃撑了积食的时候外婆会煮普洱茶给自己刮油,喝什么对他来说都是牛嚼牡丹——浪费。不过出于礼貌还是端起来喝了一口。
严高幽幽道:“十七年来我一直只喝这种茶。不是我喜欢这个口味,只是喝的时候能想起你的爸爸。有些事情,我很对不起他。”
他终于说了一句表示歉意的话,金易却哽住了,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是该说“算了吧”,还是说“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