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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吧。”金易被太阳一晒有点恹恹的,“我只是想睡觉。”
傍晚时分他们回到了港口,严一灵跟古晨道谢后回去探亲宿舍休息了,金易一回去就倒下去睡了一觉,快午夜才饿醒了。
“睡醒了?”古晨端来简单的营养晚餐,还有牛奶水果什么的,“我看你累的太厉害,晚饭时就没叫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来吃点东西吧。”
金易睡了一觉又充上了点儿电,嗯嗯答应了两声就狼吞虎咽把整盘食物都吃了下去,吃完横在床上打嗝,胃部凸起个小包,撑的直哼唧。
“你很饿吗?”古晨还从没见他这么好的胃口,将他抱在大腿上按摩胃部。金易打了好几个嗝才缓过一口气来,道:“贴秋膘嘛,最近一直很能吃,有时能吃两人份的饭,上次陈近南带了中国包子给我,我一口气吃了二十一个,差点没撑死。”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古晨迟疑着问:“那你有没有晨吐的状况?或者肚子痛什么的?”
金易摇头道:“我胃口好的很,吐个毛线,饭都是钱买来的,粒粒皆辛苦,怎么能随便吐出来。”
古晨稍微放心了点,大概只是季节性的变化吧,有一阵他确实是一入秋就饭量大涨和嗜睡,这没什么要紧。
吃完饭出去溜达了一圈,已经是半夜了,两人回到宿舍准备洗澡睡觉,金易脱了衣服进浴室,半天伸头出来:“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给爹洗澡?”
古晨笑眯眯看着他,道:“过来过来,给你个惊喜。”
“啥惊喜?”金易裹着浴巾出来,古晨开始解衬衫纽扣,一边解一边舔嘴唇,一脸色相:“想我不?想我吃你不?”
金易有点脸红,还是强撑着道:“想啦,你咧,有没有洁身自好严守夫道?”
古晨哼哼地笑了两声,道:“连洗澡都没进过公共浴场哦,你说呢。”
金易见他这么忠贞不二,心里很是窃喜,古晨解完纽扣,扯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出健美霸气的身体:“惊喜来了,不要太惊讶。”
怎么可能不惊讶,金易瞪的眼珠子都要掉了,他整个左半边身躯都被纹上了细致优美的黑色花纹,纹身完美地利用了他原先身上的伤疤,将扭曲狰狞的疤痕用虬劲的充满张力的荆棘掩盖了起来,荆棘之间,尖利的刺上,则纹了一朵朵抽象的蔷薇花,没有普通蔷薇那种娇弱的女气,却充满了男性张扬霸气的感觉。
荆棘蔷薇,花瓣和尖刺互相缠绕,交相辉映,充满了一种雄性特有的妖冶感,光是看着就性感的让人头皮发麻。
“真漂亮。”金易修长的手指仔细抚摸他胸口的纹身,青黑的颜色已经深入了他的皮肤,指腹触不到凹凸的感觉,但那虬结的荆条却像是要刺破他的皮肤穿出来一样。
“好看吗?除了纹身师你是第一个看到的噢。”古晨解开皮带,褪掉长裤,最长的一条荆棘一直延伸到他左下腹,勾起一个细细的枝条,消失在肚脐上。
“这……一定很疼吧?”金易赞叹地吸气,“纹了多久?”
“两周。”古晨扯掉他腰上的浴巾,将他抱起来分开双腿架在腰上,温柔地吻他,“蔷薇是你,荆棘是我,我们天生一对。”
金易红着脸回吻他:“你怎么不说你自己骚包爱美,不能消疤就弄个纹身上来,唉,你长官也不管你。”
“当兵的大多都会纹身,长官也有,米兰达脚踝上还纹着一对红辣椒。”
“哦哦,还说自己洁身自好,怎么连女长官的脚踝都注意到了嗯?”
“啊,怎么办,被你抓到把柄了。”古晨假装懊恼地将他抱进了浴室,站在莲蓬头下,感应龙头立刻喷出细密的水流,将赤|裸的两人浇了个通透。
“来吧,来惩罚我吧。”古晨轻柔地吻他的唇,绘满荆棘玫瑰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手指却不老实地折磨着他的翘臀。
“到、到床上去。”金易被水流浇的气喘,下腹涌起一团火热,大腿内侧却有点轻微的抽痛,这样挂在老公身上的姿势让他腰腹之间有种不得力的感觉,还酸酸的,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情况。也许是最近锻炼太少了吧,肌肉都松了,回去以后要多锻炼一下才行。
草草冲了澡,俩人回到床上亲热,一个多月没见面,彼此都十分饥渴,做第一次的时候压根没想着双修什么的,金易被老公暴风骤雨一般猛干一顿,连上官彻的声音都没听清就射了。
射完有点轻微的腹痛,但不明显,古晨将他翻过去,换了背入式,开始照着双修的程序和他互相采补,滚烫的液体一点点射入金易的身体,带着弱电流般的炙热感觉。金易只转了两个周天便下腹紧绷,有点受不住了,喘息道:“不行,这样……好难受。”
古晨停了动作,给他肚子下面垫了枕头,放缓了进攻的速度,问:“现在呢?”
好像好多了,身体被最大限度地撑开,动的又很温柔,火热的物体在体内轻柔地抚慰,非常舒服,金易发出轻微的呻吟,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反手抱着古晨的腰,道:“来、来吧,不要太、太快了,我最近好像……不大对劲。”
虽然被他火热的身体包裹着舒服极了,古晨还是敏锐地发现他脸色不对,汗出的也有点太多了,不顾上官彻歇斯底里的反对,克制着动了几下就泄了,给他清理了身体,抱着他侧躺在床上休息。
“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阻滞,双修不像从前那么顺畅了。”古晨的大手轻轻抚摸他小腹,发现那里凉冰冰的,完全不像平时双修完那种热热的感觉。
“不知道,最近一个月太忙了,进展一直很慢,不过师父说修炼总是有张有弛的,很正常,叫我不要担心。”
“嗯,今天不做了,睡吧,明早还有比赛,你去吗?”
“当然。”金易将手盖在他手上,捂着自己有点发凉的小腹,“需要替补吗?或者我可以帮教练给你们画战略,毕竟我是专业人士,嗯哼。”
“好啊,赢了大家要去市里庆祝,你也一起去吧,陈福记中华餐厅在索罗斯开了分店,你一定喜欢。”
一听到有免费大餐吃金易心里舒服多了,迷迷糊糊点头:“好啊,睡吧,有爹在,明天咱们一定赢。”
69、场内满贯
次日是阳光明媚的一天,金易醒来已经九点过了,古晨正安静地坐在书桌前写程序。
“醒了?肚子还难受吗?”古晨关心地坐到他身边,温暖的大手伸进睡衣抚摸他小腹,金易睡了一宿感觉舒服很多,昨晚的双修也多少补充了一些体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道:“满血复活,哼哼。”
担心了一夜的古晨松了口气,搂着他在床上亲来亲去腻味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分开了,叫他去洗漱,自己出去拿早餐给他吃。
十点整,两口子拎着包包来到一号棒球场,扇形场地周围的看台上已经坐满了观众,大多是第一集团军的勤务人员,也有海军陆战队临时来培训的军官,手中拿着条幅喇叭什么的,比看足球的还热闹。
棒球是一项对抗性很强的运动,一局下来攻守双方的运动量都很大,尤其是团队比较靠谱的击球手,跑垒需要耗费的体力十分巨大。陆战队员穿天蓝色球衣,第一集团军则是白色,双方选手都是手长脚长的类型,古晨在普通人中算高大魁梧的了,站在场上看起来却颇有点瘦削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年纪还不大的缘故,到底单薄。
比赛开始,海军陆战队在军方本来就以棒球闻名,即使不是专业阵容上场,也十分犀利,第一集团军前三局就被拉开了好几分的差距。古晨表现不错,甚至打出了一个全垒打,但因为主力击球手严一杰一直没来,连着上场的都是替补队员,始终无法保住优势。
场上的气氛逐渐低迷起来,虽然观众和拉拉队都在为主场队伍鼓劲,已经有些人悄悄离场而去。
就在这时,一个颀长倨傲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了场上,严一杰姗姗来迟,以巨星般的姿态和教练击掌,顺便拍了拍下场队员的肩膀,唯独越过了古晨。
古晨无视他的忽视,冷冷绕过他的身体,摘下帽子向不远处看台上的金易笑了笑。金易也看见了这一幕,鼓励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其实像他这样以前全凭虚拟竞技学来的技术,能在现实赛场上发挥如此稳定,已经是天才级别了。
“小哥,对不起来晚啦。”严一灵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过来,坐到了金易身旁,“哎呀怎么落后这么多分,都怪我收拾头发拖了二哥的后退,呵呵。”
金易不知道她是说的真的还是为严一杰的迟到开脱,递给她一瓶水:“没事才三局,机会还多着呢。”
第四局开始,第一集团军作为攻方击球,古晨第一击打出一个漂亮的安打,第二、第三击球手却都被击杀出局,严一杰第四个上场,轻轻松松的就击出了一个全垒打,场上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气氛渐渐热烈了起来,第一集团军粉丝开始用汽水瓶有节奏地敲击座位,发出一波波整齐的助威声,海军陆战队毫不示弱,虽然人少,但也使劲吹哨子给自己人鼓劲。
接下来的三局他们防守的很好,进攻也连连得分,第八局结束之后,双方的比分已经相差无几,几乎所有人都开始猜测是不是要打第十局加赛了。
第九局,也是定胜负的一局,古晨仍旧第一个出场,打出一个堪称典范的安打,顺利上垒得分,接下来几名队员也表现的不错,将他安全送至三垒,这时严一杰在全场振奋的呼声中出场,握着球棒试了试,示意开始。
陆战队投手投出一个好球,严一杰双手握棒凌厉地一挥,小小的白色棒球带着呼声直飞出场,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眼看又是一个完美的全垒打。
事故出现的极其突然,也极其巧合,飞速旋转的棒球擦着对方游击手的手套飞了出去,砰一声撞上了外围挡板,又以极快的速度弹了回来,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一个主力队友的耳朵上,顿时冒出一朵血花。
棒球飞行速度轻易就能超过100码,即使反弹回来冲量也是极大的,裁判还在场上做判定,医生已经抬着担架将满头是血的队员抬下了场地。比赛暂停,班纳教练联系了医生,知道队员没什么大大碍,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一下就好了,但问题是接下来不能再参加比赛。
教练只能选择替补队员上场,但因为是决胜的一局,颇有些踌躇,选来选去都没太大的把握。
“不如请外援?”严一杰本来坐在椅子上喝水,这时忽然开口,冰冷的目光扫过古晨,“听一灵说金易是高手,比你还强,不如下场试试看?”
“是吗?”班纳教练眼睛一亮,如果能有一个技术超过古晨的选手,那己方胜利的把握就大多了。
古晨皱眉,道:“他又不是军方的人,何况体型太弱了,打少年队还行,跟陆战队员根本不可能抗衡。”
严一杰嗤笑一声,道:“他是军校生,怎么不算军方的人?再说又是NTU家属,这种时候上来顶个缺也没什么吧。毕竟是男孩子,就算跟你结婚了,也不用把他当个娘们似的养起来吧。”
古晨的咬肌绷了一下,本来还有点犹豫的,听他这么说干脆地道:“对不起,我不同意。”
班纳教练脸上现出遗憾的神色,严一杰冷笑一声,忽然站起身来,大声对金易道:“下来,帮我们个忙怎么样?”
金易懵懂地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鼻子,道:“我吗?”
严一杰点头:“对。”
古晨立刻以目光制止金易:“不,你坐那别动,不用理他。”对班纳道,“换人吧,时间不多了。”
班纳本就极其看重这场比赛,见严一杰对金易这样推崇,心里也很活动,对古晨道:“嗨,别这么小心嘛,都最后一局了,上来击一球而已。”说完向金易挥手:“下来一下好吗?拜托了!”
两个人都叫他,金易只好走到了场地内,问:“什么事?”
“我们的队员刚才受伤了,本来是可以让替补上场的,但现在你也看见了,比分太危险,万一出岔子我们就输定了。”班纳谄媚地笑着说,“来给我们当外援怎么样?听说你打的不错,严长官很推崇呢。”
“啊?我?我又没在你们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