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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宁低头喝了一口茶,掩饰自己脸上一闪而过的某种神色。“最近失业了,正在旅游散心。”
“噢。”赵柯点了点头。“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这家夥怎麽感觉还是和以前一般单蠢。
单宁放下茶杯,扫了眼坐在赵柯旁边一直保持著冷面的齐寒,心思微微一动。
“对了,你准备什麽时候结婚?”
“啊?”赵柯似乎是没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问题。
“上次不是说起有了结婚的对象了麽?”
单宁眼角余光清楚地看见那个男人脸上的神色变了一变。“难道说我记错了?”
“呃……”赵柯神情有些尴尬,视线却不著意的扫了眼旁边的齐寒,脸上也溢上一抹微红来。“说起这个,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吧?”
单宁微微挑眉,不动声色的接受赵柯对於话题的转换。
“如果哪天同性恋可以去结婚了,那我一定会找个人去结的。”
“嗯……啊?!”
“怎麽。”
单宁逗他道“觉得我恶心?”
“不会不会!”赵柯赶紧摆手。“怎麽会恶心……”
“只是没想到你也是……”赵柯表情还有些尴尬,但单宁看得出来他像是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不也是麽。”
单宁语不惊人死不休,成功见到赵柯被他惊得瞪大了双眼。
“你怎麽知道?!”
惊呼完,赵柯又立马低下头,尴尬於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承认。
齐寒警告式的地扫了一眼笑得颇为微妙的单宁,伸手揽住了赵柯的肩。
“都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这麽傻。”单宁表情意味深长地看著他俩。
这麽多年过去,虽然因为赵柯这个人他的人生发生了极大的改变,但是看到之前喜欢过的人过得幸福,他还是会感到欣慰和安心的。不过,看来这麽多年来这傻子一直都不知道他曾经暗恋过他啊……倒是那个齐寒……呵,感觉很敏锐嘛。
菜开始陆陆续续的上,单宁拿起筷子开始用餐。
许是因为彼此透了底,饭间,气氛开始变得更加轻松而融洽起来。
单宁夹了一筷子莲藕,心下感慨。感情这东西啊,也真还无法琢磨。
吃完一顿晚饭,宾主尽欢。两方都是开车来的,但好在大家都没有喝酒,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各自回家休息。
几年未见,其实彼此之间可以聊的话题也不是很多,无非是回忆一下过去的青葱年代,再感慨一番现状。
打开车门上了车,驶出承风酒楼的地底车库,单宁一摸口袋,空的,烟抽完了。
没有烟可不行。
将车停在路边,单宁下了车,走进路边一家24小时便利商店。
现在已经九点了,齐梁那家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饿死在家里了。
这麽一思索,单宁这才突然想起他还没有帮齐梁带晚餐。
去给他买份炒饭得了。单宁买完烟出来,掏出钥匙,走到车边正准备拉开车门,身後突然一股力道袭来,让他猝不及防被击中了软肋。
“谁!!”
抢劫?!
单宁惊愕地回头反击。谁料对方竟将一块布死死蒙在了他脸上!
靠!中招了!
这是单宁昏迷前最後的念头……
第八十九章 真相(一)
有音乐声……屁股底下还很软……并且还闻得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单宁自黑暗中慢慢睁开眼。
乙醚带来的麻醉效果让他的头至今还有些昏昏沈沈、四肢也还带有一丝无力的绵软,胸口发闷,甚至还有些想吐。
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单宁直起身子,冷静地环视了一道四周。
这里显然是一家星级宾馆的豪华套房,装修低调而奢华,床很大很舒适,床头雕刻著精致的花纹,长长的帷幔将他虚掩在床榻这一方空间里头,让他看不到房间另外一头的景象。单宁摇了摇头,掀开暗金色的帷幔,下了床。
床的旁边是一张雕花细腻的小木桌,上面除了放了一支小花瓶外居然还冰冻著一瓶波尔多红酒。
这是做什麽?当绑匪的还自带五星级服务?
“醒了?”
卧室那头传来一道男声。
单宁闻声惊愕地回头。“白子堂?!”
“是我。”
久未相见的白子堂笑著从沙发那头走了过来,除了脸色微微苍白以外,一举手一投足和单宁认识的那个白子堂没什麽两样。
“怎麽,见到我很惊讶?”
他不是在C市和季景文你侬我侬麽,怎麽跑这儿来了?
戒备地看著他在离自己一米远处站定,单宁掩下自己狐疑的心思,勾唇道“我只是很惊讶你请人的手段而已。”
“呵。”
白子堂淡淡地笑了笑,眼尾的那一抹笑意说不出的豔丽惑人。“如果我不粗鲁一点,相信宁宁你也不会愿意跟我来呢……”
单宁微微皱紧了眉。他不知道白子堂这是在打什麽主意,是要灭掉他这个“小三”以绝後患?还是说始终觉得他这个人碍眼所以要清理干净?
无论原因是哪种,单宁都觉得这事儿应该跟季景文脱不了关系。
“你把我请来……有什麽事麽?”
单宁站直身子,双手插在外套兜里,神情平淡,一点也不像一个被绑架了的人该有的模样。
“看来,你什麽都不知道。”
白子堂轻轻叹了一口气,眉目竟然奇异地带著一股子温柔。
单宁抖掉一身乍起的鸡皮疙瘩,皱眉道“我应该知道什麽。”
白子堂看著单宁好一会儿,眸子里的光芒逐渐变得炙热。“不过,不知道也好……”
单宁不动声色地稍稍後退了一步。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白子堂,似乎比之前更加的让他感到恶心了。如果说以前的白子堂像一条吐信的毒蛇,那麽现在的他则是一条带有粘腻体液的蛞蝓,不断蠕动著朝他靠近……
“我喜欢了你那麽久……”
白子堂呢喃著靠近单宁,眼中全然一片狂热。
单宁往後一退,神经紧绷,戒备地看著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薄衬衣的白子堂。
“不用这麽紧张。”白子堂靠近的脚步一停,扫了眼冰冻在小木桌上的那瓶红酒,缓和了脸色道“不如,我们先喝几杯?”
单宁侧头看了看桌上那瓶红酒,心思急转。操,鬼知道他有没有下药。
“放心,我绝对没有在里面添任何物品。”
似是猜到了他的心思,白子堂笑了笑,视线虽不再那般直接却还是让单宁感到一阵不舒坦。
单宁拧紧了眉,犹豫了片刻,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敬你我的再次相遇。”
将红酒倒入彼此面前的高脚酒杯中,白子堂举起酒杯,朝他示意。
不知道齐梁那家夥有没有发现他已经被人给绑了……单宁垂眸,掩住眸中的深思。
从床上醒来时他便检查了自己的口袋,发现手机、钱包等物已经全部被搜走,甚至连硬币都没给他留下一个。看来,这一趟绑票之旅情况并不如何乐观啊……
“怎麽,不喜欢?”
见单宁迟迟没有动作,白子堂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看著他道。
“没有。”
单宁低头抿了一口他并不怎麽喜欢的红酒。现在,他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然後再找机会逃出去。在目前没有弄清楚白子堂目的的情况下,尽力套清现状才是保护自己周全的上上之策。也许,季景文会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你之前说我不知道的事情是指什麽。”
放下酒杯,单宁抬头看向对面的白子堂。
对方的神情很稳,但微红的眼眶却透露出了他身心的疲惫。在他不在C市的这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了些什麽才会驱使白子堂跑到A市来绑走自己。而这个原因,定然与季景文有关。
“那天你看到了我和季景文在咖啡馆,为什麽却不上来?”
单宁心下一悸,冷言道“我为什麽要上来。”
白子堂淡淡一笑,嘴唇不知是不是沾了红酒的原因,红得颇有几分妖异。“上来指责我和他的奸情啊。”
单宁微哂。“这和我有关系麽?”
“当然有关系。”白子堂双腿交叠,身体微微前倾。“难道季景文他不是你的相好麽?”
“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啊……”白子堂颔首。“原来是这样……”
单宁心头兀地涌上一股不安和烦躁。“你到底想说什麽。”
白子堂嘴唇微勾,却是看著他不说话。
单宁的心脏一阵狂跳,某种不好的感觉逐渐将他笼罩,像是一团罩顶的乌云,将他掩了个透彻。
“你下了药!!”
单宁猛地站直身子,脑袋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
身体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急促,所有的血液仿佛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在血管里急速奔流,冲击著他的四肢百骸。单宁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岸边的沙石,被水流冲得七零八落,无法维持自己的原状。
“我没有啊。”
白子堂无辜地耸了耸肩,眼神却如鹰犬一般死死盯著摇摇欲坠的单宁不放。“只不过这房里的香料有些副作用而已。”
“香料……”
单宁直感到一阵头重脚轻,他只手撑在桌面上,极力保持著头脑的清醒。“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白子堂慢慢站直身子,看著脸色开始变得潮红的单宁,眼神变得如迸裂的岩浆一般炙热。
“我的宁宁,念了这麽久,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尝一尝你的味道!……”
第九十章 真相(二)
白子堂眼眶泛红,显然已经魔怔。
单宁赶紧往旁边一避,虽然避开了白子堂的桎梏,但他的身体却不由地往旁一倒,整个人歪倒在了床上。
不知道白子堂给他用的什麽药,现在他觉得浑身就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一般,麻痒难耐又燥热不堪。整个身体仿佛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直想往床单上磨蹭。
“是不是很难受?”
见单宁难耐地蜷成一团,白子堂屈身单膝跪在床沿上,一只手慢慢地沿著他脸颊的线条抚过,眼底透露出全然的狂热。“真漂亮……”
被一个变态夸作漂亮显然不是一件令人值得开心的事情,单宁一巴掌拍开他那令人作呕的手指,单臂撑在床上,冷眼看著已经兴奋不已的白子堂。
“把帷帐撩开。”
房间里还有人?
单宁神经紧绷,死死盯著离他极近的白子堂,戒备著他接下来的任何举动。
遮掩住床榻的帷帐被几名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撩开,并用金色的钩子勾住,整个床榻暴露在光线底下,让他有一种赤裸著被人窥伺的羞耻感。
黑衣人将帷帐挽起後便负手退到了一边,其中一名从一只棕色皮箱里拿出一架摄像机,架好脚架,稳稳将其架在了床对面。
“是不是身体很疲软、而且还很热?”
白子堂微微凑近,苍白的脸颊上带著一抹极兴奋的潮红,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极端的变态。
单宁眉头拧得死紧,身体紧绷,不置一词。如果这时候他还想不通白子堂到底想干什麽那他就是猪脑子!
看来,这死人妖不仅准备强上了他,还准备把过程拍成影片!操!真他娘的变态!
单宁咬紧了牙关,双眼中的怒火凶狠而凌厉。
他的身体里已经燃起了数簇高温火焰,这些火焰不安分地在他血液里急速流动,带起更多更细小的火星,让他浑身热得发烫,若是他不死死紧咬著牙关的话,只怕他此刻早已经呻吟出声了。
“啊……就是这个眼神!……”
白子堂伸手抚上单宁的双眼,神情痴迷而狂热。“就是这个眼神……”
眼神你大爷!
单宁侧头避开对方的触碰,胃里因对方的动作而恶心得几欲作呕。
“看来,已经差不多了。”
白子堂微笑著看著单宁在药效的影响下逐渐不支地倒下,仿佛欣赏美妙的音乐一般听著他压抑的喘息,表情陶醉而沈迷。
“我想这一刻想了那麽多年……”
白子堂站直身子,看著蜷缩成一团如陷牢笼般无力挣扎的单宁,表情逐渐平静下来,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热,简直如实质一般落在了单宁身上,让单宁不适地动了动。
“这是我让人最新研制的迷药。单闻香味,只不过是让你欲望涌动、浑身燥热而已……”白子堂边慢慢解开衬衣的衣扣,边跟已经开始迷失神智的单宁解释。“但若是加上酒精,这效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单宁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麽。他觉得身体仿佛已经不属於自己,身体深处难以启齿的欲望来的凶猛而猛烈,如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将他的神志冲击得七零八落。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人,而是一块炙热的烙铁,不是烧毁别人,就是毁掉自己。
“好热……”
单宁紧紧地蜷缩成一团,牙齿将下唇咬得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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