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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美公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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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肌肤晶莹细腻,如上色白瓷般一样诱人,却有明显的鞭痕、刀疤、烫伤的印迹。
  仁杰不忍心再问,替他盖好被子,“阿飞,我们一人一床被子,你快点睡吧。”
  刚闭上眼,窗外突然响起悠扬的笛声,曲调欢快流畅,飞扬跳越,越来越高昂。
  仁杰推开窗,看见薛侯爷的随从白一蹲在窗下,吹得正欢。
  仁杰问:“这位大哥,乐曲很美,不过,你能去别处练习吗?”
  那位年轻随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退了开去。
  仁杰回到床上,阿飞钻到他的被子里,一脸天真无邪地问:“仁公子,你不会丢下阿飞吧?”
  仁杰心中涌起怜惜,温言道:“乖,你规规矩矩睡觉,我以後会照顾你。”
  阿飞大喜,不住地微笑点头。
  蓦的,院中响起一阵动人的箫声,幽雅哀怨,兜兜转转,听得人揪心不已。不远处,一管清亮的笛声相互应和,此消彼长,笼罩了整个院落。
  仁杰再次下床,打开门,果然是薛侯爷的另一位随从丁二,气质忧郁地目视远方,用心地吹著忆江南。
  江南好,风景旧成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仁杰愣了一会,问:“这位小哥,莫非有伤心事?为何半夜吹奏哀曲?”
  丁二不语,低头行礼,退到不远处继续表演,一箫一笛甚是热闹。
  仁杰两手抱胸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
  不出所料,又一位随从捧著羯鼓前来。那人见仁杰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犹豫著是否要过来献艺。
  仁杰忍不住笑起来,心情舒畅了许多,大步走到那随从面前说:“借你的鼓一用。”
  他提著鼓,轻敲薛侯爷的窗户:“美公子,谢谢你安排的表演,来而不往非礼也,请容小人为您奏一曲?”
  不等薛侯爷回话,仁杰敲起激烈鼓点,整个客栈的客人都被魔音穿脑,无法安睡。
  窗子悄悄地打开,露出薛侯爷天仙般的俊颜,仁杰望著他笑得欢喜,洁白的牙齿在月下闪光。
  薛侯爷的手不可察觉地动了,一个橘子重重地砸在仁杰额头,他不负众望地晕了过去,客栈重获安宁。
  薛侯爷走到仁杰面前,俯下身沈静地凝视著,良久,逸出一个难以察觉的浅笑,吩咐随从:“把他带到我房里吧。”
                
        
  
  次日清晨,仁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房门半掩,有人畏缩地蹲在门口。
  仁杰问:“阿飞,是你在外面吗?”
  一个女孩小声说:“阿飞在隔壁,我是小鹃,侯爷走的时候,让我在这里伺候著。”
  “侯爷走了?”仁杰从床上惊跳起来,“快叫阿飞,我们即刻上路。对了,你们两人可会骑马?”
  小鹃点点头说:“会。”
  一行三人来到前院。仁杰吩咐掌柜找三匹快马,准备一些牛肉和乾点,然後问起出城後南下之途。
  掌柜答:“从城门出去有一条官道及两条小路,通往镇江、扬州和杭州等地,沿途也可改走水路。”
  仁杰挑眉问:“掌柜的,薛侯爷何时离开?今晨,客栈里还有别的客人出城吗?”
  掌柜想了想说:“薛侯爷半个时辰前离去,不久,几位白衣蒙面公子退房走了。一炷香前,有一位蓝衣公子带著几名仆人出了城。”
  仁杰一骑当先,纵缰冲出城外,阿飞和小鹃紧跟在後。
  出城後,从巡逻的一位士兵处打听到,不久前,一大队车马打著锦旗沿官道南下,几位白衣蒙面公子则往左边的小路而去。
  仁杰想了想,带著姐弟俩转往右边的小路,一路快马加鞭疾驰。
  小路上来往车马稀少,凄草掩道,阳光照得草叶上的露珠闪亮。
  中午时分,仁杰望见前方有一个茶亭,几辆马车停在路边。。
  一位青衣公子端坐亭内,此人仪态优雅从容,缥缈如仙,高洁如玉,不是别人,正是薛侯爷。
  仁杰的心猛地窜到嗓子眼,然後咕咚一声回归胸膛,欢快而有力地跳动起来。
  薛侯爷似有心灵感应,抬眼望向仁杰一笑,恰如千树万树梨花刹那间绽放吐豔。
  仁杰刚复位的心脏,又不受控制地漏跳半拍,他上前施礼:“薛侯爷,你走得好急。”
  薛侯爷注视著他,一双美目熠熠闪亮:“仁公子,你追得也快。”
  仁杰含笑道:“薛侯爷弃官道,又令蒙面白衣人走小路,故布疑阵,如此可掩人耳目,免得对手早作提防,小人猜得对吗?”
  薛侯爷轻挥绸扇,一派云淡风轻:“仁公子说得不错。我手下从不用无能之辈,恭喜你,过了第一关。”
  仁杰在桌边坐下:“谢侯爷赏识,不知,我该如何效力?”
  薛侯爷绸扇一点桌面,茶亭里的其他人都起身退到外面守候。
  他红唇轻启:“你附耳过来。”
  仁杰乖乖地贴过去,只觉得耳边如春风吹过,心驰神爽。
  接下来,薛侯爷避开陆路,改行水路,沿著京杭运河而下。
  仁杰见多识广,熟知风土人情,胸中沟壑无数,每到一处,就从容地指点江山,娓娓道出不少奇闻轶事。
  薛侯爷从小练武,少年起随父驻守北疆,很少与同龄人交往,这些日子,他与仁杰朝夕相处,渐渐被对方风趣的谈吐和丰富的学识所吸引,生出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往南行了约一月,前方就是广陵风物久繁华的扬州城,薛侯爷心里不禁有些雀跃。
  常听人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不知此地是如何繁花似锦?他随口一问,仁杰便聊起文人骚客梦陷温柔乡的风流事。
  薛侯爷性清冷,不识风月,一听之下又惊又羞,云霞般灿烂的红晕,由面颊一直延伸至耳後,恼道:“仁公子,你好不正经,怎麽说些下作之事。”
  仁杰洒然一笑:“天地悠悠,但求无愧於心,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就算勾栏卖笑,也有品性高洁之士。”
  “似乎有些道理,你说个故事,若是有趣,我便信你一回。”薛侯爷盈盈一笑,如冰轮破云而出,霞光万道;两颗眼珠子瞪得溜圆,如清澈的黑宝石,在阳光下晶晶闪亮,光彩眩目。
  他一贯不苟言笑,无意间显露出纯洁无邪的真性情,仁杰顿时心动不已,暗想:美公子外冷内热,常年身处边陲,未受俗世沾染,保存了少年人的纯真烂漫,实在难得。
  仁杰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觉得对方千好万好无人能及,他悄然挪动身体挨过去,鼻端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雅体香,不禁陶然欲醉,柔声笑道:“话说,二十年前,扬州城内有位花魁女如画,效仿红拂夜奔,仗义资助某个落魄的书生……”
  此时,江波滔滔,两岸春花澹豔柳丝长,微风撩起薛侯爷的发丝,柔柔地拂过仁杰的面颊,似情丝一缕,悠悠缠缠,把他的一颗心兜在其中。
  唯愿此景常在,此情长留。
                
        
  
  这日午後,豔阳已经褪去了灼肤的骄蛮,习习凉风轻抚面颊,仁杰坐在船头,清閒自在。
  江上的船只川流不息,极目远眺,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忽然,岸边传来呼救声:“救人啊,小姐落水了!救命!”
  仁杰举目望去,见不远处的河面有人沈浮不定,他迅速脱下外袍,跃入水中。
  片刻後,仁杰抱著一名绿裙少女爬到船上。她已失去呼吸,急需施救。
  人命关天,仁杰顾不得避嫌,俯身查看。下一刻,一把绸扇抵在他的咽喉,他立刻停手不动,抬头对上了薛侯爷的眼睛。
  薛侯爷眸色冷寒,声音里似夹著冰雪:“仁公子,你想做什麽?”
  仁杰神情坦荡,柔柔地一笑,“救人。”
  薛侯爷幽幽地说:“就如在莲花池边,对我一般吗?”他的人彷佛处在漫天冰雪中,粉红的唇变得淡然。
  仁杰一怔,隐隐有那麽一丝欢喜,难道说薛侯爷也对我生情,竟有些醋意了?
  他心思敏捷,连忙撇清关系:“非也,我打算教小鹃来做。”
  薛侯爷眼中冰雪消融,轻哼了一声。
  小鹃很机灵,依样画葫,为少女渡气。
  那落水少女醒来,自称是扬州大盐商之女卢玲珑。她的视线略过小鹃,又跳过比她美百倍的薛侯爷,直接落到衣服犹在滴水的仁杰身上,便停住不动了。半晌,她吐出一句惊人之语:“这位救命恩公,你是老天爷派给我的有缘人吧?”
  仁杰不由自主地望了薛侯爷一眼,义正词严地摆手:“不是我,不是!”
  薛侯爷俊脸上似笑非笑,以仁杰才能听得见的声音低斥:“小淫贼,又招蜂引蝶。”
  他忽然伸出扇子,毫无预警的往仁杰腰里一点。仁杰穴位受激,往後一倒,扑通一声落入江中。
  江面上水波不兴,许久,仁杰都没有冒出头来。
  阿飞著急地在船头跳来跳去,“薛侯爷,你把仁公子推下水了,仁公子被你害死了!”
  那位卢小姐吓得晕了过去,被侍从抬进船舱。
  薛侯爷立在船舷,眼巴巴地注视著水面,硬撑著没有踢随从下水救人。
  来往的船只都慢了下来,每个人都被船边的冰雪美人给勾了魂去。
  就在这时,薛侯爷爆发了,他丢扇挽袖,不顾形象地手指江面喝斥:“仁杰,你快上来!我数到三,一……二……三……”
  话音未落,一条红尾鲤鱼凌空飞来,砸得薛侯爷满身鱼腥。
  仁杰探头露出水面,手扶船沿,哈哈大笑:“侯爷还生气吗?”
  薛侯爷面沈似水,一甩袍,转身就要离开船边,仁杰突然跃起,抱住薛侯爷一同投入江中。
  水温颇凉,刺得肌肤一阵轻颤。薛侯爷不得不搂著仁杰,眼中似有情若无情,恼道:“你这淫贼……”话音低柔,如打情骂俏一般。
  仁杰听得无比受用,捧起薛侯爷的脸,情不自禁地说:“侯爷,那日在莲花池边的事,我只同你做,可好?”
  薛侯爷朱唇贴近仁杰耳边,骄傲地命令:“呸呸!还不快放开本侯。”
  仁杰一语双关:“不放,这回我不会放手……”
  两人嬉闹一番,这才上船换过乾爽的衣服。
                
        

  傍晚时分,薛侯爷等人轻骑简从,从北大门进扬州城,送落水的卢小姐返家。
  此城依山傍水,有诗为凭:青山半映瓜洲树,芳草斜连扬子桥。满城皆是景致,轻舟摇曳,柳色青青,恰如一幅烟雨江淮的画卷。
  阿飞没有出过远门,对繁华的扬州城无比新奇,雀跃地拖著仁杰问东问西。一路走走停停,来到卢府门前,已是华灯初上时。
  卢府贵气惊人,犹如一座巨大华丽的宫殿式庭院,红漆包铁的大门紧闭,门前蹲著两尊石狮,雕刻得栩栩如生,不怒而威。
  卢小姐眼望仁杰,娇羞地说:“烦请公子代为叩门。”
  没等仁杰答应,阿飞自告奋勇地冲上前,“仁公子,让阿飞来。”
  他拍得认真,手掌很快红了,还不泄气地啪啪猛击,一面高喊:“快开门,有客人来了!”
  过了一阵,大门打开,一个男子探出身,蹙著眉问:“小姐怎麽回来了?”
  “大管家,我……”卢家小姐刚一开口,就被那人拉进门,然後,大门迅速合上。
  仁杰眼珠一转,压低声音:“卢府似有不妥之处。”
  薛侯爷牵著马缓步而行,淡淡笑道:“卢家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大盐商,这次共失窃五条盐船,之中三条由卢家经手,其中必有蹊跷。你有何看法?”
  仁杰想了想,有条不紊地分析:“卢家在扬州城财大气粗,卢小姐走失半日,换上小鹃的粗布衣,与一群陌生男子同行,大管家居然不闻不问,立刻关门谢客,不合常理;再则,大管家衣衫带尘,下角破裂,额头有一新伤痕,并未上药,应是匆忙赶来开门。我猜想,卢府恐有大变。”
  薛侯爷看仁杰的眼光多了几分笑意,“探花郎果然聪慧睿智,我们先投宿用膳,再作道理。”
  仁杰朗声答应:“遵命,我请你们品尝扬州特色菜,有鸡汁三鲜,蟹粉狮子头,肉汤包……美食太多,实在令人垂涎欲滴。”
  “太好了!”阿飞笑逐颜开,紧紧地拽著仁杰的衣角不放。
                
        
  
  当晚,夜幕低垂,轻云蔽月。
  待众人歇下後,仁杰信步来到小侯爷的客房。
  薛侯爷已换下了白天华丽飘逸的锦袍,穿著一件简单的蓝衣,正在玩赏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
  此刀窄而薄,宽两指半,寒光流窜,隐隐作鹤鸣,精美的手柄上镶著一颗大红宝石,在灯下发出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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