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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吧。出师这么多年,依莎曼头一次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当流云走过依莎曼身旁时,朝她颈间若有若无地吹了一口气,看到那略微有些僵直的背影,流云满意地笑了,追着夜风向前走去,心中已是百转千回。
看着云逸恒和舒文宣走入卧房,夜风杵在门外,流云就忍不住接着上前‘调_戏’之。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性子有些呆有些冷的人,心里总是痒痒的。
绕着夜风走了三圈,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正眼瞧自己的时候,流云真的有些怒了。“喂~我好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天苍苍野茫茫一树梨花压海棠的京城第一大美男夏流云啊!有你这么无视的吗?!”
夜风直接屏蔽掉前面那一系列混乱的修饰语,注意力集中在后面那三个字上。“下流……云?”
“虽然你这么亲切地叫我‘云’我是很开心啦,但是拜托你能不能别这么断句……”
夜风没有理会他,依旧有点开心地喃喃地念着:“下流……云,下流……云。”
流云朝天翻了个白眼,却不怒反笑,心里想着“呼唤了这么久,那要是我不‘下流’一把,岂不是对不起你……”看着那每当说到“云”字就微微撅起的嘴唇,猛地吻了上去。
待夜风回过神来正要挣扎,却发现双手已被他牢牢捉住,正要抬脚去踢他,却发现他的脚下功夫比自己还要好,一躲一闪着,他的温热嘴唇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感到唇上猛地一痛,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流云又用力吮吸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拇指抹过嘴唇,渗出的血染红了指尖,虽然真的很疼,流云却笑意更浓。
唔……你越是反抗越会让我有征服的欲望,呆侍卫,我吃定你了……
☆、第二十一章
屋子里静悄悄的,云逸恒一言不发地盯着舒文宣,舒文宣一言不发地对着手指……
……
…………
………………
舒文宣猛地感觉天旋地转,竟是被云逸恒毫不留情地丢到了床上。看着他黑着一张脸撕扯着自己的衣裳,舒文宣忽地有种害怕的感觉,此时的云逸恒根本就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四周都是让人窒息的刺骨的寒冷。
“王爷……”
云逸恒全然不顾他那声音中颤抖,没有任何准备就猛地贯穿了他的身体。舒文宣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疼痛,叫的撕心裂肺……比起身体上的,心里更要疼上千百倍。
一阵捶门声猛地响起,就听见澹台如月在门外怒吼道:“云逸恒你这个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娘住手!你他妈要是再敢动我宝贝儿子一下我可以立马将你静王府夷为平地!不要挑战老娘的耐性,快点滚出来!”
流云和夜风一开始还在奇怪怎么两人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任何动静,可是就在传来舒文宣那带着哭腔的叫声的同时,一个红色的身影以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出现在卧房门口,定睛一看,才发现正是澹台如月。
云逸恒虽然很不爽,但是他深知澹台如月说的出做的到,穿好衣服起身出去了。只留下舒文宣一个人在床上微微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云逸恒一出门就被澹台如月“啪啪”扇了两巴掌。正要还手,却见两道银光闪过,才发现全身软绵无力,内力竟是让她全部封住了。
夜风呆在一旁,这个澹台如月真是高深莫测。刚还在感叹这个女人居然敢这样骂主子,紧接着就看见她动了手,更可怕的是若连主子都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自己又如何能够将他救出来。
澹台如月冲云逸恒说道:“找个密闭的地方,我有话要对你说。”
尽管十分忌惮她的实力,夜风还是出言阻止:“不许你伤害我家王爷!”
澹台如月微微一笑,看着夜风,含笑的眼眸却让他感受到无边的压迫感。“就凭你?!”
“你若要带走王爷,就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你倒是忠心耿耿,”澹台如月指着夜风转过头问云逸恒:“他你信得过么?”
见云逸恒点点头,又冲夜风说道:“那你便和我们同去吧,有些事情你知道也好,省的你家主子这么不爱说话还得跟你多费口舌。”
听她这么说云逸恒和夜风都是满头黑线,正当他们要朝书房走去时,澹台如月又吩咐道:“流云,你留下来替我好好照顾宣儿,可别让他一时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的,不然我拿你是问!”
流云躬身抱拳,全然没有了和夜风调笑时的摸样,一脸严肃地说道:“属下遵命
。”望着那离去的红色的背影,流云感叹道:“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发飙的楼主了,还真是不太习惯……”
在书房的密室内,澹台如月一挥手便解开了云逸恒被封住的内力。
“云逸恒,你给我听好了,我把我的宝贝儿子嫁给你不是任你随便欺负的!小两口吵个架拌个嘴闹个意见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决不允许你对他有任何身体上的伤害。这叫家庭暴力你知不知道?!在我们那儿这是可以判刑的!”
澹台如月愤怒地在密室内踱了好几圈,说道:“宣儿这个笨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就不懂得还手不懂得解释呢。他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你啊!你反倒是一副受伤害被欺骗的样子!”看着那张冰块脸,澹台如月恨不得再抽他两巴掌,但还是努力忍住了。
“有些事情本来打算以后再告诉你,谁知道你这么不知好歹。也罢,我且先将幻月楼的事说给你听吧。在我说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有要当帝王之心?”
看着一脸坦然的澹台如月,夜风都忍不住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虽然这是事实没错啦,可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居然就这么直接地问了出来,不怕被斩首么……
云逸恒点点头,算是回答。
夜风更加扛不住了,怎么主子也一样一脸坦然,就好像两个人在聊今天午膳吃了什么一样……
“若想当君王,定要德才兼备,在你看来,我家宣儿可是会阻挡你向前?”
云逸恒眉头渐锁,却仍摇了摇头,毕竟不论他做了什么,这样的评论于他都是不公平的。
“其实阻挡抑或支持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我只能告诉你宣儿有能力将你扶上去,也有能力将你拽下来。但是,在你决定之前,他却早已作出了选择,明明会有暴露身份的危险,他仍然选择去帮助你。你因为他去了吟春阁便生他的气,你可知道他去吟春阁所为何事?!”
云逸恒这才渐渐明白,“可是我错怪他了?”
“没错!就是你这个大笨蛋!我真恨不得……唉,算了……既然你说有当帝王之心,想必早就调查过幻月楼了吧,”见云逸恒没有说话,夜风倒是有点目光闪烁,澹台如月自是明白被自己猜中了,接着说道:“我不管你对它有多少了解,我可以告诉你,若得幻月楼支持,就相当于有半个江湖、半个国库乃至半个朝野在支持你。可是同样,如果我们真的有心要反,你们皇家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见云逸恒目光忽地凛冽起来,澹台如月笑笑,接着说道:“我是逍遥惯了,才懒得管这些麻烦事,但这幻月楼将来自会传给宣儿,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在威胁我
么?”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威胁,我只是让你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罢了。更何况,真正的决定权在宣儿手上,他若要反,我不会阻拦。其实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本不想管,可是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宣儿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去问他吧。他若是因为在意我而不说,你便告诉他我说了如果有需要,幻月楼的事可以讲给你听。”
澹台如月正要起身离开,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之所以能这么快知道你静王府发生了什么事,你也该明白其实王府内有我安插的眼线吧。不必去费心寻找,一来,谅你也找不出来,就算找出一两个,我也只能说其实不只一两个;二来,这些眼线也没什么恶意,只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少主罢了。至于流云,他不论身手头脑都不错,留在你身边也没什么坏处。”
看着澹台如月离开,云逸恒此刻有种杀了自己的冲动,天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误,可是当他赶回卧房的时候只听见木窗吱呀,晚风呜咽……空荡荡的床上哪还有舒文宣的影子,只是隐约有着斑斑血迹和点点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写虐了。。。泪奔。。。俺也很心疼小宣宣啊 唉 俺真的是亲妈。。。
话说今天突然发现又有人收藏了这篇文文 好开心~
不管是谁 抓住扑倒~~~╭(╯3╰)╮
☆、第二十二章
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还是没有……云逸恒此刻脑中仿若一团乱麻,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冷静和沉稳。也许他已经回去了?匆匆赶回王府,迎接他的还是那空荡荡的卧房,靠着墙壁颓然滑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此刻,他倒是真的相信了幻月楼的实力,唯一知道和幻月楼有关的便是吟春阁的头牌艳如烟,可是她也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舒文宣不想让他找到,便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流云看着蜷缩在床上的舒文宣,隐隐的有些心疼。刚才那一幕还在眼前,原本意气风发的少主就那样攥着自己的衣角说着“带我走……”眼里满是乞求,声音里是支离破碎的伤痛。“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云逸恒,”唔……流云揉了揉发痛的嘴唇,喃喃地说道:“还有他那个呆侍卫……”
云逸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辛辣、苦涩,顺着喉咙一直流淌到心里,胸腔里满是酸涩,我错了,真的错了,快回来好不好……
“少主。”一个巽部埋在静王府的眼线赶了回来,舒文宣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静王爷喝醉了,那个舞姬依莎曼正朝他所在的卧房走去。”
哼,我在或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一走还有别人立马投怀送抱啊!舒文宣尽管生气,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一定没安好心,就算云逸恒再怎么伤害他,还是放心不下,叹了口气,拖着还有些疼痛的虚弱的身体,同流云一起赶了回去。
他们前脚刚踏上卧房的屋顶,就看见依莎曼上前去扶云逸恒,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够看见她手中藏了柄淬了毒的匕首,微微泛着青光。依莎曼正要趁人不备对云逸恒下手,却被一枚暗器击中手腕,匕首“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手腕已渐渐发麻,看来也是个使毒的好手啊,横竖是死,倒不如就这么拼了!正要出手,却在这电光火石间被人点住周身几大穴位。而云逸恒尽管醉了,反应的速度丝毫未减,手中的剑已直指她心口。夜风挥手将她劈晕,以防她咬舌自尽,然后冲云逸恒微微颔首,将她送入了王府的地牢。
云逸恒连忙抬头四处搜寻,终于看到了倚在门口的舒文宣,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正要将他拥入怀中,却见舒文宣抱紧双臂冷冷地说道:“不要碰我。”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是无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舒文宣轻声叹了口气,说道:“依莎曼今晚动手,想必若是天亮了还没有消息传出去,滇王那边就要起疑了。我们先去地牢看看能问出些什么吧。”正要向前走去,却发现双腿还有些发软,走起路来微微颤抖。云逸恒正要去扶,却被他躲开了。舒文宣没有
理会云逸恒脸上伤痛的神情,唤过流云扶着他朝地牢走去。
看着地牢里被绑在木架上的依莎曼,云逸恒冲舒文宣柔声说道:“你先出去好么,我不想让你看到……”舒文宣反倒好似被他这样的体贴、这样的呵护激怒了一般,从桌上拿起一枚铜钉,打入依莎曼的肩窝,刚好停在离心脏还有一寸的位置,下手之快、下手之准、下手之狠除了流云之外,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震。幻月楼之所以能在江湖上立足,自有一套它的生存方式,就说上刑这种事,还有的要比这痛苦千万倍,舒文宣虽然并未专攻这一方面,一些简单的方法还是了解的。古语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胜为上,兵胜为下。”其实审问人犯也是一样,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更多的是为了让对方在精神上崩溃。
依莎曼凄厉的叫声让大家都回过神来,疼么?当然。舒文宣之所以选择这个位置,就是因为它既能让人痛入骨髓,又不至于伤其性命。走上前,笑着说道:“依莎曼,你真的很美,可是如果你想要自尽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很难看。挂在城门上,让所有人瞻仰你那惨不忍睹的睡颜。”
显然,虽然很痛苦,这句话还是打消了依莎曼咬舌自尽的念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依莎曼这种曾经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