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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得到确切的答案,玉儿还是有点不罢休。
还想说什么之际,却被傲君打断道:“玉儿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听话哦!”说着也不管玉儿还待说话,就将她轻轻地压回床上。
最后玉儿还是拗不过,只得乖乖地躺回床上,但在傲君转身要走之际,还是拉住了对方的衣角,可怜兮兮道:“莫君哥要快回来。”
“嗯。”傲君轻点了下头,想想,还是温柔地为玉儿掖出被子,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一出到帐外,傲君温柔的表情瞬间消失无踪,又恢复了冷漠淡然地冰山脸,眼中迸出的凌厉的精光,嘴角勾起一个残酷而又高深莫测的冷笑。
天月坡上,赤袍翻飞,银色的面具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迷蒙、刺眼、诡异,而面具下露出的眼睛,紧紧是盯着下方,看着那犹如人间炼狱的千里坡中现有数千无辜百姓发狂、正在互相撕杀,眼中射出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了一个冷酷的笑容:看来血混天干八卦阵的威力还超出他的预料中的枪,只要到了极阴之夜,天下将唯他是尊,顺者昌,逆者亡,什么‘噬焰邪君’,什么‘冷面战神’,什么‘天下第一军师’,全都得跪倒在他的脚底下。哈哈哈……一想到那个一刻,一想到他登上的最高点,将芸芸众生都踩在了脚底下,他就觉得体内热血沸腾,浑身每个地方都在叫嚣。
“哈哈哈……”残酷无情、嗜血的疯狂大笑声,充斥着整个千里坡,下方无辜百姓依然红着眼,毫无理智的自相残杀,直到最后一个倒下,圣赤依然大笑道。
“如何?”感觉到身后有人,圣赤才停止了大笑,懒懒地似无所谓般地问道。
果然天月坡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穿着赤色紧衣男子,见圣赤问他,立即恭敬道“一切按主子的计划进行着。”
“莫君进圈套了?”依然是无所谓的语调,好似一切都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是。”男子恭敬道,还想说什么,但话一到嘴边,还是吐了回去。主子向来喜怒无常,还是少说话的好,要不然待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是不是有话要问?”圣赤依然背对着男子,懒懒道。
男子犹豫了一下,见主子没什么发怒的前兆,大着胆子问道:“赤极只是想知道主子怎么知道莫君一定会上当呢?毕竟她是‘天下第一军师’,其才智不是一般人所能比。”
“哈哈哈……赤极啊!亏你还是个男人。”圣赤大笑着道,笑得赤极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后悔不该多嘴开口问。
主子这个样子是不是生气了,如果生气了,那后果可不是他所能受得了的,主子会怎么对付他呢?那句‘亏你还是个男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主子要……一想到主子处罚那些多嘴、惹他生气的人时的手段,赤极就浑身冰冷,后悔不该生在这个世界上。他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从来也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从来就摸不透他的脾气,或许说他的主子根本就是个看不透的人。
“赤极愚钝。”虽极力保持镇定,但语气还是有点颤抖。
“哈哈……你怕我?”圣赤转过身来,笑着斜睨着赤极问道。虽是问句,但口气是肯定的,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全天下人都怕他,畏他,敬他,以他为尊。
“赤极不敢。”一面对圣赤,赤极‘扑’地一下就跪了下来,诚惶诚恐道。
“哈哈哈……”圣赤大笑着向赤极走了过去,他每走一步,赤极的心就抖了一下,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终于圣赤走到了他身边,手慢慢地抬了起来,终还是避不过啊!也罢,或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赤极闭上眼,做好了必死准备的时候,圣赤的手向他的肩膀拍去,大笑着道:“起来吧!”
啊!就这样?主子不杀他了?
“是。”虽有疑惑,但还是松了一口气,依然恭敬道,然后才慢慢地站起身来。
“赤玉可是世间少有尤物,呵呵……”在赤极站起身后,圣赤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嘴边露出了一个淫笑,赤玉销魂的滋味,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一看圣赤这个样子,赤极哪会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那个如天仙一般的人物也会是这样的人吗?也会为美色所惑吗?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圣赤自信一笑道:“是男人,就没有能不受赤玉诱惑的。即使是被传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莫君也一样,英雄也难过美人关,何况再加赤玉的手段,本座就不信她不乖乖地中计,哈哈哈……”
“赤极,告诉赤玉,依计行事,本座决不允许有人坏了我的大事,任何威胁,本座都不允许其存在。”圣赤突然停止了大笑,厉声道。虽然他不相信莫君真的懂血魂天干八卦阵,甚至能破了它,但此阵事关重大,他不能冒险,极阴之夜是最好的机会,但同时也是最危险的时刻,他决不允许有意外发生,而最有威胁的人就是莫君了。
“是。”赤极又敬又畏道。
“至于耶律鹰,哼,给我好好地盯着他。上次的失利让他对本座很不满,越来越不把本座当回事,哼,本座现在暂时忍着他,等到血魂天干八卦阵正式成形,他就知道,这个让他看不起的阵法,是何等的成功,到时就拿他来当第一个试验者,哈哈……”圣赤先是咬牙切齿吩咐道,但一想到耶律鹰被困在阵法中,被他自己的下属,现已是血魂的龙沧将士折磨到发疯,发狂,跪在他脚下向他求饶的时候,一种报复的快感就充斥着他全身,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是。”赤极现在就像只会说这一个字一样,不断地重复着。
圣赤不再看赤极,转过身去,带着仿佛看着自己的心爱宠物的眼神看着经过刚刚新注入的新血魂——那被他抓来的数千无辜百姓,而变得更加恐怖,威力更加大的阵法,仿若自言自语道:“耶律鹰啊耶律鹰,要怪就怪呢有眼不识泰山,本座本来还没想那么快就毁你这件玩物,谁叫你干看不起本座,整天开口闭口就是莫君,也不知被下的什么蛊,还不让本座动莫君,哈哈……你以为你是谁?说不准动,本座就真的乖乖听话了吗?本座偏偏要动她,将她玩于股掌间。哈哈哈……只是想不到啊!你耶律鹰竟然好这一口,哈哈哈……
面对这样的一个主子,赤极他只有发抖的份了。
“还有,赤月那边有消息了吗?”圣赤突然严肃地问道。还真是喜怒无常。
“这……”还是一个字,只不过这个字改变了而已,而且语调也变了。
“还没有消息?”隐隐已有发怒的前兆了。
“赤月已发动了所有人,也动用了一切的能动用的人脉,可就是查不到凌傲君到底是……谁。”话还没说完,圣赤一手挥了过来,赤极立即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吐出了大大的一口血,但他不敢伸手去擦拭,就立即爬起来,又跪在了圣赤的面前,连连请罪道:“属下无能,属下该死。”
“好了,告诉赤月,我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再查不出来的话,血魂天干八卦阵就是他的归宿。”又是残酷一笑。
“是。”这个‘是’不再是恭敬,而是怕,是颤抖,尤其是亲眼看过这个阵的恐怖,斜眼瞥了一下千里坡,冷气直接从脚底蹿上来。
圣赤对赤极的反应很是满意,点了头,手一挥,赤极就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独留下的圣赤思绪回到了几个月前:在竹峰上,就在他快要得手的时候,竟然有个多管闲事的人救走了本就该死的天风、天炎,虽然以他们的伤势决不可能活着的,但他主要的意图并不是要他们的命,而是要那最重要的东西!虽然隔天就找到了两人的墓,将他们挖了出来,但找遍了两人的全身都找不到‘天乾神剑’跟‘天坤秘笈’。一气之下就把两人的尸身给毁了,却在旁边发现了一个墓碑,上书写:‘圣仙门天风、天炎之墓,徒儿凌傲君立。’虽不知那两个老头哪来的徒弟,但可以肯定的是,东西一定在这个凌傲君身上。只是他发动了圣仙门所有人力,都找不到这个所谓的凌傲君,连‘神探’赤月都找不到。可恶……
美人计: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也。
【第37章】众失之的
龙轩军营,专属军师的营帐内,这几日内必上的战火此时准时地上映了,帐外密密麻麻地堆满了观众。而那些士兵观众很明显就分成两批,一批支持莫月莹,一批支持玉儿。
“给我起来,你凭什么躺在我哥的床上。”还是这个开场白,莫月莹像个捉奸的妻子一样,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悠闲在躺在傲君床上的玉儿怒道。
面对莫月莹的怒吼,玉儿很风骚地在床上摆了个很撩人的姿势道:“凭什么?凭莫君哥喜欢我啊!”
“你……你无耻。”月莹颤抖着手指着玉儿道,红着脸转过头去。她……她怎么敢摆出这样……这样无耻的动作,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果然是个‘狐狸精’,专门来勾引她哥的。
“我无耻吗?莫君哥可是最喜欢我这样。”说着,头发往后一拨,还真像一个妖精。看得帐外的所有观众都鼻血流满地而不自知。
“你……你……〃月莹气得刻有指着她发抖的份,一个‘你’字你了很久,也没有下一个字。
心中却是痛到不行:哥真的喜欢像她那样的狐媚女子吗?哥真的被她的美色所迷吗?哥真的不喜欢她了吗?那之前的温柔相待又算是什么?为什么哥的温柔现在只属于眼前这个‘人尽可夫’的狐狸精,而不是她的?为什么哥会见异思迁?不,哥不是那 种人,但这几天哥的所作所为,让她想不承认都不行。哥不仅不顾男女之别与这个女人共处一室,同床共枕,而且待她也是温柔倍至,亲自喂她吃饭,给她讲好听的故事,说话轻声细语,还为了她每天早早起来亲自煮粥给她吃,只为了她一句‘我最喜欢吃莫君哥亲手煮的粥,希望每天一醒过来异能吃到美味的爱心粥’。在这么寒冷的冬季,之前每天都得她三催四请外加掀被子,哥才心不甘情愿起来,趁她不注意,又往被子里裹了,就算天塌下来,也肯定放天被子起来。可现在呢?竟为了这个狐狸精做到这个地步。整个军营谁人不知,冷漠淡然,不喜言笑的莫军师只有在面对玉儿时,才会展现出他的温柔,才会笑脸相迎,谁人不知刚来几天的玉儿在莫军师的心目地位早已超过的她最疼爱的义妹——莫玉莹。
“我怎么啦?”玉儿完全一改在傲君面前的温柔可人,神态嚣张地坐了起来,斜覐着月莹问道。
“慕容玉,我告诉你,我哥只是暂时被你给迷惑了,等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哼……”面对玉儿的挑衅,月莹终于找回了气势,冷哼了一声,给她反击回去。
“真面目?我有什么真面目?”一边说着,一边风情万种地从走向莫月莹。
“还用我说吗?当然是‘人尽可夫’,下流无耻,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的真面目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哼,不就是一个‘一又玉臂千人枕’的下贱妓女吗?”月莹很不给面子地轻蔑道,那样子就像在说‘跟你多说一个字,我都嫌脏’。
帐外支持月莹的那一边连连称好,表示自己是多么地支持月莹。
“呵呵……”玉儿听完后,不怒反笑,笑得那个叫温柔啊!那个叫无害啊!
“你笑什么?”月莹厉声问道。面对她无害的笑,月莹却觉得她的笑很诡异,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好像有什么阴谋在她的笑容下正在发生。
玉儿不答,只是笑了笑,然后慢慢地走近,伏在月莹耳边道:“笑你天真,呵呵呵……想知道你哥每晚跟我这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妓女在这张床上干什么吗?”说着还暧昧地在月莹耳边吹气。
“你……”月莹浑身颤抖着,脸色铁青,一点血色也没有,眼眶的泪水已快要流下了,但她还是倔强地忍住,她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小看,可是一想到哥跟这个女人在这张床上亲热,她的心就疼得无法呼吸。
玉儿眼神若有似无地瞥了帐外一眼,眼中闪过快速是闪过一丝阴谋:是时候了。依然伏在月莹的耳边轻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常常找我麻烦,不就因为你爱上莫君哥,呵呵……少给我装清纯了,我想你做梦都想被莫君哥强健的臂膀拥抱着疼爱吧!只不过……莫君哥爱的是我,想疼爱的也只我而已,你……呵呵……下辈子吧!”
〃你……你胡说。“仿佛被人说中了心事一样,月莹恼羞成怒地低吼道,尤其在见到对方一副胜利者姿态的时候,手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对方的脸上搧了过去。
‘啪’清脆的一声回荡在帐内,帐外所有的观众都摒住了呼吸,愣愣地看着这突发的状况。
而被打的玉儿嘴角却快速地扯开一个诡异的笑,快到让人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