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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饭可以吃到饱喔。”
靛瞪著用一副诱拐幼童模样的风,颤抖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一拳揍下去的冲动。
这人不会真的是别人假冒的吧?!
无视靛的反应,风一心一意想著这次出来的真是值了。不仅免於让靛硬撑出重伤来,还顺便幸运的“捡”到了夜枭。主人该会很高兴吧。
“真的?”
这一次,夜枭难得加问了两个字,而没有立刻跳起来跟著风走。主要原因在於,夜枭方才被骗过一次,他不想要再做白工。
“当然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你可以杀了我。”
几乎要拍著胸膛保证了,风真诚的看著夜枭……闭著的眼睛。
杀了你?
夜枭歪歪头。内心里在疯狂的摇头。
他才不要再做白工!!!累死了!!!
“要不,你在这里等著,我去拿饭过来给你吃?”
“好。”
竟然是即答。
靛颇有一种无语问苍天的冲动。天下第一杀手原来可以这麽容易就摆平吗?
虽然靛之前就凭著女人的敏感隐隐察觉到一些,但是却真的没有想到会如此。
毕竟,顶著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又惜字如金、行事诡异,结果却是这种单纯的性子实在是令人接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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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宵宵他娘我来说,宵宵的这种性子我非常能够接受!因为是我写出来的口牙~!(心)
这算二更嘶?二更嘶?(吐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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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顶著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又惜字如金、行事诡异,结果却是这种单纯的性子实在是令人接受不能。
“看著他,绝对不能看丢了。我去去就回。”
此时的风又恢复成了那个影卫之首,果断冷血。
靛立刻领命,全副注意力都放到了夜枭身上。而风则是狂飙起轻功疾速向著最近的人家而去。比起单纯又懒动脑的夜枭,风有一千个方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弄到香喷喷热腾腾的米饭。
半柱香的工夫过後,风跟靛抱臂看著夜枭板著一张木头脸狼吞虎咽塞米饭。
这就是名符其实的……饭桶啊……
盯著那个将唇边最後一颗饭粒舔进嘴里的天下第一杀手,靛跟风不约而同的暗暗感叹。
“嗝……”
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夜枭满足的摸摸饱饱的肚子,站起来走了两步,不动了。
“喂!他怎麽不动了?”
许久之後也未见夜枭有任何动静,靛不由得用手肘捅了捅风。
风摸著下巴盯著夜枭看了一小会儿,断定──“他睡著了。”
脚下一软,靛不稳的晃了一晃。
“你说啥?”她不会是幻听了吧……
“他睡著了。”风肯定的点点头,下巴一抬,“你听,有呼噜声。”
靛闻言连忙凝神细听,果然有微弱的呼噜声从夜枭那边传过来。瞬间,无数黑线挂满头。
“站著也能睡啊?”这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够稀奇。
“习惯就好。”想起与夜枭“亲密接触”那几天血与泪的生活,风就不由得有泪流满面的冲动。
“哦……”这到底要怎麽习惯呀……
把疑问吞回肚子里,只盯著风诡异的看了又看,靛终於还是把目光转向了一动不动站著睡的夜枭。
“现在,怎麽办?”
这麽个大活人,难道要他一直站在这里睡?就算是夜枭不嫌累,吓到路人也不好吧。
“这麽办。”
露出邪恶又令人齿寒的笑,风亮出手上的透明丝线。靛随即露出了然的笑意,同样的邪恶。
──要绑人的话,“天缠”绝对是最佳上品。
“你说,礼物?”
挑起左眉,冷破军玩味著风的话,倏地勾起了唇角。
“就在这间房间里。”
房间里?还是此次行动“意外得到的礼物”?
风的话引起了冷破军更大的兴趣。他用眼角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挥挥手,示意风退下。然後微抬手,将门推开。
扫视一圈,内部并无任何异常之处,只有床榻之上似乎鼓起了一块。
什麽东西?
眉头微微一皱,冷破军冷著一脸俊脸,想到了某种可能。然而,再略想一下风的个性,又觉得不可能是什麽美人之类的俗物。
干脆几步上前,伸手一掀,冷破军鹰般锐利的眼倏地睐起,瞳孔瞬间放大。
床榻之上,被裹得仿若粽子一般的人,不是他那个跑得太欢,甚至还乐不思蜀的影杀又是哪个!
“还睡?”
以夜枭的实力,又怎麽可能这麽一个大活人站在身边这麽久都没反应。想来是故意不理他。
冷破军想得倒是挺好,可惜夜枭闭著眼睛呼呼大睡的原因却是因为之前挣扎过,却发现竟然又被那透明的鬼丝线给束缚住了,所以就干脆不白费力气了,安稳的睡一觉比较实在。
好像曾经有几次也是困极闪神,才被这种丝线给捆住的。
昏昏睡去之前,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夜枭的脑中一闪而过。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倒是跟大多数敏锐的野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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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网最近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了(炸)发文发不上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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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66…7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昏昏睡去之前,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夜枭的脑中一闪而过。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倒是跟大多数敏锐的野兽不太一样。
瞪著久久连点儿反应也欠奉的夜枭,冷破军并不认为他是被风下了什麽药迷倒了。毕竟,他可是曾经见识过夜枭那可怕的百毒不侵体质,大概也只有春药才是……
呵呵呵呵……
发出低沈邪恶的笑声,冷破军得意的从袖子中摸出个白玉小瓶,从中倒出一粒青色药丸。
自从夜枭跑掉之後,冷破军就时刻带著它,想著哪天要是遇上了夜枭,就再用它处罚夜枭,让他多长长记性!
掐住夜枭的下巴别开他的嘴唇,冷破军把药丸塞进了夜枭的嘴里。
之所以如此轻易,是因为夜枭基本上只要是吃的都不怎麽拒绝。能多吃一口,他绝对不会少吞半口。
冷哼一声,冷破军放开手,抓了把椅子坐到了床榻边,等著看夜枭药性发作翻滚哀求他的模样。
不多时,夜枭的脸上涌上一层深红,大滴大滴的汗珠打湿了他的衣衫。身体难受的扭动著,根根细滑的“天缠”吃进肉里。
虽然“天缠”剧毒无比,但是被它连缚了数次的夜枭已经产生了抗毒性,丝毫没有受到“天缠”所带毒性的影响,还是一径的翻滚著。
“难受,对不对?”
凑近夜枭耳边轻语,冷破军的嘴角翘得极高,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唔呜……”
嘴里发出饱受情欲煎熬的呻吟声,夜枭半眯著的眼中露出部分苍白的眼珠,湿漉漉的,衬著他那染满红晕的脸颊,颇为惹人怜爱。
伸出手轻轻的在夜枭脖子的喉结处轻划几下,看著他本能追逐自己手指的急切模样,冷破军心情好地凑过去亲了亲夜枭浅色的嘴唇。
如蝶触花瓣一样轻柔的力道,完全不能消减夜枭身体深处涌上的欲望之火。特别是已经识得男人好处的身後那处,更是收缩个不停。
好热!好热啊!
汗湿的头发缠在皮肤之上,不舒服的感觉被敏感的神经以数十倍放大。
一点点殷红的血迹从“天缠”勒进处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出来,冷破军抿了抿嘴,上前为夜枭解开。
不同於夜枭百毒不侵的体质,冷破军服过“天缠”的解药,因此并不畏惧其上的剧毒。更何况,这“天缠”还是他当年赏赐给风的兵器。
手脚得了轻松,夜枭刚要从床上扑腾起来,就被点了麻穴,手脚又无力的软趴回床上去。全身不多时便湿得如同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般。
冷破军非常“好心”的帮夜枭解开外衣,扯掉夜枭的亵裤,然後就看著他在床上软弱无力的滚来滚去。
这是惩罚。
所以,即使冷破军想要立刻扑上去吃了红晕飞满脸、全身粉嫩嫩的夜枭,他还是忍住了。抱臂坐在椅子上,任由两腿之间撑起好大一个帐篷。
半柱香的时间悄然溜走,夜枭渐渐不再做出翻滚的行为了,许是累极了,他静静的趴在床上,身上红粉之色未退。
冷破军似乎也终於觉得惩罚得够了,而且他也忍不下去了。於是明明就急色又偏要故作慢条斯理的摸上了夜枭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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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不舒服……拼命挤字……
枭枭快逃啦,会被吃的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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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破军似乎也终於觉得惩罚得够了,而且他也忍不下去了。於是明明就急色又偏要故作慢条斯理的摸上了夜枭的背。
夜枭只略动了一动,没有更多的反应。
手指猥亵的向下滑动,感受著指尖的美妙触感,冷破军的呼吸已凌乱不成样子,就差整个扑到夜枭身上了。
突然,一丝尖锐的杀气直冲面部,冷破军迅捷的抽回手,翻身跃起,同时一掌拍起椅子。
轰的一声,椅子裂碎成千万块,而夜枭犹带红晕的脸就在爆开的椅子之後,冷漠如冰。
“怎麽可能?!”
药效过了?怎麽可能这麽快?
冷破军不敢置信。
然而夜枭手向背後一伸,一柄怪异无比的剑直指向冷破军,漆黑的剑身寒意逼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夜枭的杀气笼罩了。
但这是冷破军第一次有如此沈重的危机感。
“夜枭,你敢!”
话一出口,冷破军就发觉了自己的愚蠢。
夜枭会有什麽不敢!
下一刻,冷破军瞪大的眼中就映出了夜枭一剑刺过来的身影。
比起以前的速度,似乎……慢了一些?
运起轻功闪身躲过一击,冷破军盯著夜枭还有些摇晃不稳的腿,微眯利眸。
呼呼的喘著粗气,夜枭晃了两晃,一手将邪剑插上玉石地面,以之为凭依立稳。
身体里还是有数股燥热的气在乱窜,却不似之前般无法忍受。至於冷破军点的麻穴,早在他於床上翻滚之时就已经冲开了,完全不受其制约。
“你这样也很好看。”
暧昧的邪笑著打量光著身体的夜枭,冷破军的眸色越来越深,一抹赤色倏地滑过。
夜枭猛然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觉得有点儿冷。本能的向著左斜方一剑挥过去。
剑尖快於破空之声传到冷破军跟前,冷破军後翻侧闪,却也快不过夜枭的一剑。更何况,平日可以拖住夜枭的风和靛根本不在附近。
然而,冷破军却也不是光有地位权势而没有能力的花架子。否则,倾天教那一帮恶鬼教众早生吞活剥了他。
五指轻舒,翻手便挡住了夜枭的一剑。
细看去,冷破军却并非空手而挡,那只手上戴著一层极不易发觉的薄铁套。而夜枭的剑尖,就被这一层薄铁所阻,无法刺伤冷破军。
“你还真难缠。”
冷破军轻轻一叹。已经有多少年,他没有用过这玄铁手套了。今天竟然被夜枭给逼得不得不用。
然他话音未落,夜枭手臂一挥,漆黑的剑尖在玄铁表面划出数星火花,直向冷破军的脸划过去。
疾速反手一捞,冷破军的额上落下冷汗来,另一手手指同时连弹数下,数道破空之声直逼夜枭而去。
不想,夜枭却只是微微侧头,身形如鬼般飘忽一移,凭空侧开一尺有余,而剑还是保持著原本的速度,原本的方向,无丝毫改变。
此时抽身後退,已然来不及。无奈之下,冷破军终於不得不曲臂回挡,硬受夜枭这一剑。
不想,剑刚刺入手臂,就陡然一顿,几个眨眼间剑已经插回夜枭的身体里了。
“好……饿……”
夜枭的声音轻飘飘有如鬼吟。
冷破军刚运起的“伏魔杀”硬生生停住了。
“饭……”
夜枭脸上委屈的表情差点儿让冷破军运岔气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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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煮熟的鸭子飞了,就是这麽回事~~哦呵呵呵~~(←此人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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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那个狼吞虎咽的家夥,冷破军干掉一杯冽烈的金盏酒,然後是另一杯。
夜枭对正面刺来的视线毫无所觉,他的注意力有一大半全放在了碗里香喷喷的米饭上。
风的眼珠向左转,偷瞄瞄自家主人,再向右转,偷瞄两眼夜枭。
他隐约有些猜到主人脸色不愉的原因。
悄悄向後退小半步,再退小半步,风觉得他还是尽可能轻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