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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86…9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以冥非一人之力,对付靛绰绰有余。问题的关键在於他身边还有一个冥蓝。而靛从一开始就看透了他的弱点就在冥蓝身上,刀刃翻转间,直取冥蓝脖颈。
最开始冥非的注意力都放在护住冥蓝身上,束手束脚,无法施展出全力。但不久之後他就开始全力攻击靛,而不再回护冥蓝。靛只得全力抵挡他的攻击,反而没有余力去攻击冥蓝,不由得暗暗叫糟。犹豫片刻,才从袖中甩出一枚暗青色的星形镖,却不是冲著冥非,而是天空。
“轰──!”
一声巨响,赤橙黄绿蓝靛紫瞬间在浅蓝色的天幕上划出一条绚丽的流星轨迹。
冥非眼一眯,手下的攻击加紧。只可惜他虽然有心速战速决,但是他的对战实力比起靛又岂是差了一点半点,反而事与愿违,久持不下。
冥蓝站在一边,只得干著急。本来他想要帮师兄一把,却不想靛每次都会在他冲上前来的时候找准刁钻角度专攻他全身大穴。甚至连自身危急都不顾了。而师兄为了护他安全,只能全力回护,反而落了下乘。还不如他乖乖站一边,情势对师兄才更为有利。
只是靛这信号镖一放,冥蓝也发觉事情不妙。却苦於无法帮忙师兄,只得进退两难站在原地跺脚。但是当另一人如旋风般奔近的时候,冥蓝立刻抽出蓝紫色的长剑迎了上去。
说来风也算是运气好,他只是随意挑了一条路去迎靛,却恰恰好挑中了靛所在的这一条。当他看到天空中那只七色烟镖的时候,立刻全力奔了回来。而映入眼帘的这一幕几乎令他牙龇目裂。
──靛正被逼到不得不用手肘去架冥非的“鲱”,豔红的血瞬间染红了她淡蓝色的衣裙。
两手一展,透明的“天缠”立刻出现在风的两掌之间。
冥非忙中不忘关注冥蓝,一瞅见风的“天缠”立刻脸色大变,也顾不得还在对靛对峙,抽回“鲱”就跳向冥蓝。
然而,他终是晚了一步。
风的“天缠”利落地缠上冥蓝的手臂,用力一绞,其利可断金的透明细丝就截断了冥蓝的一只手臂。
当手臂齐肘而断的时候,冥蓝只觉得一麻一凉,而後疼痛就如附骨之疽般密密麻麻袭占了他的每一寸皮肤和神经。
眼前一黑,身侧突然传来熟悉的心跳,冥蓝便安心的晕了过去。
“你竟敢伤他!”
一手接冥蓝入怀,一手横剑於前,冥非两眼血红,恶狠狠瞪著风。若目光可以吃人,风现在必定尸骨无存。
飞快的移至靛身边,将靛的伤势估计一番,风方有心情抬头,慢条斯理的声音挑战著冥非怒气的极限。
“你也伤了她,他还有命已经是我手下留情。”
风毫不客气的说话令冥非心头的怒火狂燃,用封穴法止住冥蓝断臂处疯狂喷涌的鲜血,看著冥蓝苍白失血的小脸儿,冥非只觉得心如刀割。他手中的“鲱”仿佛也感应到主人悲愤的心情,红光忽闪著,诡异非常。
风戒备地瞟过那邪门的剑,把靛更向自己身边扯了扯。
难得没有反抗风的亲近,靛抿了抿嘴唇,主动挨到了风的身边。而风此时并没有心情去注意靛的主动亲近,他整个精神都放在防备冥非突然发难之上了。
然出乎意料的,冥非并没有再与他过多纠缠,而是干脆地带著冥蓝离去,其速度之快,让风都来不及做出阻挠。
“他是什麽人?怎麽与主人长得如此相像?”
眼睁睁看著冥非带著冥蓝离去而不能阻止,靛用力咬了咬嘴唇。
“这件事……你最好还是不要多问。”
这是告诫,也是命令。
靛听出风话中的关切与担忧,只得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追问咽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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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平躺在床上的夜枭,冷破军像一只饥渴却被扯住脖子命令不许动的狼,全身都在蠢蠢欲动,却只能在床边踱来踱去,什麽也做不了。
当推门而入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就是这麽一副诡异的画面,少女莲足一个踉跄,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门边才免於不雅的摔倒。
“再看眼珠就掉出来了。”
轻移莲步走近,少女眨眨眼,揶揄冷破军。
“你怎麽过来了?人要是跑了……”冷破军利眼微眯,“你知道後果。”
“放心,我把他药倒了以重手法点了大穴,只要我记得及时赶回去,他就死不了。哼!他若敢跑我就打断他的腿!把他做成药人!”
“他长得不错,你舍得?”
这回换冷破军揶揄回来。少女下意识摩擦著左手的食指,明媚的眼中突然笼罩上一层暴戾的阴影。
“敌人又有什麽舍得不舍得!”
冷破军暗暗咋舌,疯癫药狂果然不负其名,时阴时晴,难以捉摸。所幸,她忠於倾天教,否则必是最可怕的敌人。
不错,这名的美丽少女便是传闻中性格古怪、痴迷炼药又嗜血残忍的疯癫药狂。极具欺骗性的外表,极度冰冷狠毒的心肠,当她燃起杀人欲望的时候,会习惯性的摩擦左手的食指。而那个时候,能在她面前全身而退的,普天之下不出十人;能反过来制服她的,不出五人。所幸冷破军属於後者,因此她才愿意效命於他,而非反噬。
只不过……
冷破军慢吞吞的抬右手,看著指尖迅速向手肘扩散的青黑色,抽了抽嘴角。
“新药?”
“效果怎麽样?”
一把扯掉冷破军右手的袖子,疯癫药狂秀气的鼻尖几乎戳上冷破军的手臂,眼里莹莹一片绿光,像极了一只饿狼。比起冷破军方才的失态,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错。”
对於疯癫药狂胆敢拿他当试药人的行为,冷破军即使始终不能习惯,也已经麻木了。
“疼?麻?痒?哪一种?”
可爱又美丽的脸,可怕的仿若燃烧著火焰的执著目光,冷破军头皮一麻,额角青筋直跳的看到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然後向著他的手臂划了过来。
锋利的刀刃在空气中划出圆满的弧,叮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
连退三步,疯癫药狂不稳的站直,脸色一片青白。
只见本应熟睡的夜枭握著一柄漆黑怪剑,挡在冷破军的身前,隐隐有种护卫的味道。而在他身後,冷破军早已经笑眯了眼,模样欠揍得很。
疯癫药狂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视线默默的移开了缺了个大口的刀刃之上。
“他很强。”
冷破军得意的正欲点头,却眼前一花,原本挡在他面前的人已经疾速冲向了疯癫药狂,手中的怪剑是阎王的催命令。
饶是腥风血雨中浸泡出来的疯癫药狂也不由得呼吸一窒,全身如被怪兽盯上,似乎每一个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
疯癫药狂的动作其实很快,快到让人眼有些追不上。可惜她对上的是夜枭,是他那柄奇快无比的剑,所以她注定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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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药狂的动作其实很快,快到让人眼有些追不上。可惜她对上的是夜枭,是他那柄奇快无比的剑,所以她注定躲不过。
利刃破开血肉的沈闷声突兀的响起,疯癫药狂愣在原地,须臾才回过神儿动作极慢的低头。
那柄杀气四溢的怪剑穿过挡在她身前的手掌刺进了她的脖子。
好快的剑!
这是她最後的念头,而後便沈入永远的黑暗之中,再不复醒。
夜枭抽剑,剑刃上的血瞬间便被吸得干净。他自顾的将剑插回身体中,将剑的阴寒煞气再度封印起来。
冷破军看著自己被穿了个窟窿的手掌苦笑。因为时间太紧,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戴上玄铁手套。而他的一只手掌连阻一阻夜枭的剑速也没有做到,不仅自己受伤,还损失一名人才,最要命的是他手上的毒还没解!
冷破军突然眨了眨眼,之後仿若怀疑自己眼花一般伸出完好的另一只手揉了揉眼。
他中毒的右手,亦是被夜枭开了个洞的右手,竟然恢复了原来的肤色!就连流出的血也鲜红如初,毫无中毒的迹象。
反观夜枭脚下却踉跄了一下,虽然他立刻站稳,但是他脸上一瞬间闪现的青黑色却被冷破军看在眼里。
冷破军看了看自己可怜的右手,又看了看面色如常又倒回床上酣睡的夜枭,忽而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容来。
随手撕了条布把右手缠包上,冷破军轻手轻脚的摸上了床。而地上那具永远定格在美丽瞬间的少女尸体则被他抛诸脑後。对於冷破军来说,疯癫药狂只是一个得力的手下,就算是失去也不是什麽值得悲伤的事情。最多,也只是婉惜而已。毕竟,她的本事很不错。
但是,比之夜枭来说,疯癫药狂就不那麽重要了。
冷破军摸到自己身边的行为,夜枭即使在睡觉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转念一想,床是人家给的,饭是人家供的,就算是他想要占用一下自己的床榻似乎也很……应该?
夜枭天性单纯,想问题也简单明了,因此他才并没有阻止冷破军的行为,为冷破军实施下面的事情提供了可能的条件。
先是一只手,摸啊摸啊的摸上了夜枭的头发梢。
夜枭继续睡,无视。
那只手摸完了头发梢,继续顺著头发摸,摸到了夜枭的耳朵。
夜枭依旧继续睡,无视。
这只手大胆了一点儿,摸到了夜枭的脸上。
“扑通!”
嘴角刚露出点笑纹的冷破军被一脚踹到了地上,跟冰冷的尸体做伴去了。
冷破军以手撑地就要跃回床上去,可是手底下都摸著个冰冷冷的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东西,他一低头,就看到了疯癫药狂大睁的眼,以及脸上永远凝固的惊讶表情。而他自个儿的手,正不偏不倚的按在疯癫药狂的左肩上。
嘴角狠狠抽了抽,冷破军这才想起在疯癫药狂的房间里还有一个需要严加看管的男人。而且,他还被疯癫药狂药倒了并且用重手法点了大穴,如果她没有及时回去,那人一定会变成一具尸体。
思及此,冷破军转而看向在床上睡得真酣的夜枭,眼神有些复杂。
就在冷破军缓缓的拿出玄铁手套的时候,风已带著靛平安返回,风用左拳轻磕一下门前的地砖,跪於门口求见。
有些不甘又有一丝安心,冷破军利落的收起玄铁手套,又复杂的看了夜枭一眼,才站起身打开门。
只向门里瞄了一眼,风就开始後悔自己刚才为何没有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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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向门里瞄了一眼,风就开始後悔自己刚才为何没有低头。
风是最早跟著冷破军的,因此倾天教内很多元老他也是认得的。而这位经常拿教主当试药人的疯癫药狂他更是熟悉。只不过,他熟悉的各种样子里,没有一种是尸体状态的。
夜枭,到底是来帮主人的,还是来祸害主人的?
风不禁陷入了这样的困惑之中。
而冷破军心中的困惑只比他多不比他少,但碍於颜面他自不会在风的面前表现出来,只是一抬下巴,示意风将疯癫药狂的尸体拖出来。
待到两人都离去,本应死睡不起的夜枭却突然坐了起来。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翻身下床,摸了摸肚子又抽了抽鼻子,顺手地推开门步伐坚定的向著左手的方向大步走去。
被药倒了全身不能动还算可以忍受,但是又被重手法点了全身大穴就让冥墨觉得难以忍受。毕竟他也是大家出身,自然晓得这些独门点穴功夫都有一定的弊端。最突出的就是在时限内不解开穴道的话一定会对被点穴之人产生极度不良的影响。
冥墨此时尚不知晓点他穴的正是江湖中性格古怪、痴迷炼药又嗜血残忍的疯癫药狂,也并不知这个掌握著他生死的怪女人已经死在了夜枭的剑下。因此他虽然心焦,但心中并无恐慌。
特别是当一道他极熟的身影翻窗而入的时候,冥墨连心中的焦急都消散了。
来人正是应该寸步不离守著他的宝贝师弟冥蓝的冥非。
原来冥非处理好冥蓝的伤口之後,就将他暂放到先前安置的一处小院里,令仆人们小心照顾著,又备下了几个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