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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快到碗里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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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桓不管他,自顾自的朝着屏风后走去。这会儿子躺在塌上的穆远风才有些坐不住的到了凌桓跟前,“不是吧,你受伤了?”
  说着就伸手朝着凌桓腹部摸去,想要一探究竟。可凌桓是谁,那可是尽得天机老人武学真传的关门小弟子,穆远风那一点拳脚功夫,要放在其他人那里,还算得上是个高手,可要是到了凌桓这里,可就有些不够看了。
  自讨无趣的穆远风,也只得停了手,呵呵笑道:“不是去会小情人么,怎会弄得如此狼狈?”
  这会儿子穆远风还是顶着张三那一张老实巴交的脸,至于真的张三,也不知道被这人弄到了那个疙瘩地方见周公呢。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来了?”要是换做平时,凌桓还有闲心与这人贫上几句,可今日来的这一波不要命的刺客,在联想到之前在马车上看到的李玄腰腹处的那个伤口,他就有些说不出的烦躁。
  那种自己保护来保护去,对方却还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伤得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再也醒不过来这件事,只要是想起来,都会让凌桓有些后怕。
  进来的时候 ,没见到书画,他又是现在这一个样子,便自己找了衣服换上。好在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他身上也没沾到,心里又记挂着宫里的李玄,便也少了几分计较。
  穆远风看着凌桓换了套偏暗色的衣服出来,就知道这人是要出去了,他也是回来的时候,听到府里小厮闲话,才知道凌桓是出去了,他自来能说会道,三两句就将凌桓出去见什么人,两人有什么渊源套得差不多。
  没想到他这个看着温温吞吞对什么都不甚在意的小师弟,还有着那样的传言出来。不过,这样一来,他就对传言中那个被他小师弟护了十多年的十七殿下更感兴趣。
  这会儿子见凌桓收拾收拾着一副要出去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他凑上前去,脸上难得带上了几分讨好,老实说张三这副面相,虽然长得不出挑,但做起来这些表情,在那张忠厚质朴的脸上,分外真诚。
  “师弟这是要去哪里?”
  “有事。”
  “嘿嘿,刚好师兄没事,就陪你去好了不要客气。”话是这样说,却是整个人黏了上来,哪有半分勉强的样子。
  两人虽然是师兄弟,但其实见面次数并不多,也并不相熟,他虽然奇怪这人怎会突然对他感了兴趣,却也知道,以穆远风的德行,就是他不许跟着,这人也会想办法跟着,与其让这人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还不如跟在他边儿上,至少看着点,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见到凌桓点头,穆远风眼里笑意闪过,不过还没高兴多久,就被对方一盆冷水弄得有些悻悻。
  凌桓说:“要跟着去,可以,第一,不许乱跑,第二,换张脸。”
  毕竟皇城不是什么三教九流,谁都可以去的地方,戒备森严着呢,要不是知道他这师兄有着不亚于易容术的轻功,就是对方说干了口水,他也不会同意。
  至于换张脸……
  他不喜欢,这个理由可以么?
  对于穆远风来说,换张脸倒是小事,只是他自小就有收集东西的癖好,又是皇城那好东西成堆的地方,而且早就听闻皇宫里有一块八荒玉髓通灵鉴,与他师傅手上那块四象琉璃命魂盘同为传世神器。
  这要是入趟宫,能顺手将那东西顺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就是到时候遇上了老头子,那看在通灵鉴那等宝贝上,老头子火气能消下去不少。
  要不说他与凌桓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呢。他这师兄,那不靠谱的性子,比之他那令人头疼的老顽童师傅,真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点,凌桓以后深有体会。
  而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穆远风,想要看热闹,就只得收敛着性子,换了张清秀一些的面庞,一边还可劲的催着凌桓快点走。
  将挂在身上的穆远风一把撩开,凌桓去西首的柜子里的瓶瓶罐罐里细细翻找之后,拿出了一个青釉白瓷小瓶,看了眼穆远风那张看上去不足十七的稚嫩脸庞,心里默默的说了句,不要脸,面上却还是保持着他惯用的表情。
  穆远风站得也不远,足够他看到凌桓手上的那小瓶东西了,“哎呀呀,这不是师傅他老人家专门跟白谷草那老头求了许久,才得了的醉生梦死么,我上次要了许久,师傅那抠门儿的也就给了我一粒。”
  那语气酸的,眼里都快要冒火星儿了。要不是知道他小师弟是有亲身父母的,他真要怀疑这凌桓是不是他那没良心的师傅,早年留在外面的种了。
  凌桓当然知道这东西有多珍贵,他只是好笑他这个师兄,明明比他年长许多,有时候却仍像个孩子一样去计较,“是吗?师傅上次非得跟我,不好拒绝。”
  “……”
  看着被他一句话,噎得有些说不出话的穆远风,凌桓一直因为李玄伤势,而有些压抑的情绪,蓦然散去许多,他也不管被他一句话堵得气呼呼的穆远风,打开了疏影阁的门,避开了府里的守卫,足尖轻点,几许间,便在黑暗中,只有一个浅淡的影子。
  穆远风看着那扇被凌桓打开的门,唇角却莫名的擎着一丝笑意,虽然小师弟似乎是不记得他了,可是,他会让他想起来的。想到这里,还呆在疏影阁的穆远风撩了撩衣袍,几个动作间,追着前面那看不清的影子,也消失在了梨白小筑。
  梨白小筑之所以被称作梨白二字,多是因为园子里多是以梨树装饰。到了这个时节,就只剩下一些枯着的枝桠,却意外的有些好看。
  老管家福祥看着从暗处走出来的老人,又看了看远一些的疏影阁,“老爷,小公子他……”
  “他今夜要是不去,必定是不安心的,”老人那带着喟叹的语气,也让从少年时便跟着他的福祥管家心中有了计较。
  他想了想,说:“毕竟是小公子从小到大唯一的玩伴,少爷夫人又走的早,小公子只是……”
  “走吧,”他仰着头,看着还没有黑透了的夜色,自己的孙儿,大概是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了。
  福祥看着自家主子那浮浮沉沉的眼色,便收了声,想想早上才见过的小公子,比之三年前,成熟了不少,也越来越像当年的少爷。这样想着,就是老人也有些眼眶发热,他家小公子虽说从小在相府的蜜罐子里泡着长大,却也并无外人看着那般好。
  凌桓两人出了凌府,也不着急,等到夜又再深了些,才偷偷潜入了皇城。
  凌桓轻车熟路,避过了几批禁卫军之后,便来到了若拙殿。
  凌桓见瑞喜从内殿退了出来,对着殿外低垂着头的那一群宫人说:“殿下今日乏了,若是有人过来,便将人回了。秋月和秋夕留下,其余的就先退下吧。”
  那些宫人闻言,低头称是,除了站在前面些的两个与其他宫人衣服有些去别的宫人没动,其余的便都散了去。
  看着那些散去的宫人,凌桓两人互看一眼之后,极有默契的翻身入了外殿两人轻功皆是传自天机老人,走得都是风过无痕的路子,这么一个闪身,就是有些功夫底子的,都不一定能感觉到,更别说是宫里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知道伺候人的奴才了。
  都说飞贼最喜欢上梁,可也说梁上视野最好,从外殿绕到内殿,不过是几息间。
  凌桓两人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榻上躺着的李玄。那张烧红了的脸,和压在额上的巾帕,无一不说明那人的烧还未退下。
  凌桓见瑞喜端了放置在榻旁的铜盆除了内殿,便不再犹豫的飞身下来,他走到李玄面前,两指并拢,朝着李玄昏睡穴上一点,那个原本还在呓语的李玄,便是头一歪,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会儿子走到凌桓身边的穆远风,才真正看清了这病弱的小美人的样子,有些揶揄的朝着凌桓身上凑了凑,“这便是小师弟心心念念的小美人么?果真是我见犹怜呀。”说着,便要伸手,去摸一摸那人染得绯红的脸蛋。
  只不过,他那细白修长的指尖还未触到榻上躺着的那人,便被凌桓捏住了手腕,“帮我守着外面”。
  说完看着穆远风,好像对方要是一直不去,便会一直这么看着一般。
  穆远风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呵呵的笑了声之后,便转过身子,朝着殿门走去。只是,在背过身子那一霎那,他那眼里的笑意却是消失的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太虐了 笔记本儿屏幕被压坏了 所以现在才发 虐虐哒

  ☆、外殿私语

  既然是要帮凌桓把风,他也不会只是应付。将内殿的门推开一小缝儿,侧耳听着殿外有些杂乱的脚步声。却恰好听到外间守夜的两个宫人在那里絮絮。
  他虽然轻功不错,但内力还真是有些不济,好在那两个丫头虽然故意放低了声响,却也离得不太远,穆远风断断续续,也还是能听到一些。
  “也不知这一次殿下能不能挺过来,看瑞公公的脸色,应该是不太好的。”说话的人声音温温的,倒像是个稳重的丫头。
  “瞎说什么?殿下是什么人,这几年来,这样的伤受得少么,只是我听说小公子回来了,却没有入宫看殿下一眼,这才是殿下最难过之事吧。”
  内外殿虽然连着,却也有一些屏障隔着,所以穆远风只知道是刚才留下的那两个宫人在交谈,他听着之前那个有些清脆女声又接着道:“都怪小公子,要不是他,殿下也不会这么难过,也不会这么巴巴的赶上门,明明伤还没有好……”
  那清脆声音的宫人声音已经带有一些哽咽,她还没说出更多,便被另外一个温婉一些的打断,“秋月!小公子是什么人?是我们这些奴才可以妄论的么?你忘了上次秋玲……”
  说到这里,那个应该是叫秋夕的丫头倒抽了一口冷气之后,缓了缓声音,才继续道:“我知道你只是心疼殿下,可……”
  “秋夕姐姐,我知道错了,以后,以后我不会乱说了,”那个叫秋月的,大概年纪要比秋夕小一些,此时被说到了厉害之处,也明白自己有些苦无遮拦了。
  她们这若拙殿,别看是属于十七殿下的。可在皇城这样的地方,但就冷宫那样的地方,也照样有着不同势力的眼线,就等着你出错了呢,只要抓住了小辫子,那可就好玩了。他们殿下虽然贵为当今天子的儿子,但天子之子何其多,除却早夭的三殿下,当今圣上还有着六位公主,十二位皇子。
  可除了他们十七殿下,就是年纪最小的十九殿下,都在去年封王建府。如今整个皇城里,唯二的两个尊贵男人,除了当今天子,便只有他们这个十七殿下了。
  也许是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儿子,也许要是因为其他,老皇帝这样一个无心之举,却在许多有心人心里,却是横到许多人心上的一把刀。
  皇子二十岁行冠礼,之后便会搬出皇城,拥有自己的府邸。可如今,这十七殿下,距离这二十岁冠礼,也不过就是几月时间,就是日夜赶工,也不能说能建造好。
  秋夕可知道,那比他家殿下小两岁的十九殿下刚过十四岁生辰之时,他如今住着的府邸,便已经开始建造了,前后也是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也才堪堪有个样子,等真正搬进去,也差不多要快三年了。
  就是在不受宠的皇子,到了差不多的年纪,哪怕是没个封号,也都在皇城外有个地方。也就他们十七殿下,从小到大,就像是隐形人似得,宫里流传着是说,十七殿下的生母不予天子所喜,所以才会这般冷遇。
  秋月看着比她大一些的秋夕皱着眉的样子,也有些后怕,她虽然平时有些活泼,也被十七殿下夸过几回,但也不是真如她那年纪一般不谙世事。
  只是她想了想还躺在内殿里人事不知的十七殿下,几番支吾之后,还是降低了声音,朝着身边点香的秋夕道:“秋夕姐姐,是不是,是不是以后小公子都不回来找殿下了。”
  说这话时,秋月其实挺伤心的。
  她是见过当年小公子是如何对待她家殿下的。那时候,两个人是真的好。他家殿下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眉宇间也是堆叠着一种沉沉的,不太符合他年纪的东西。也只有在相府小公子来的时候,就算脸上没多少笑容,却是真的欢喜。
  偶尔一个人,也会在内殿莫名其妙的笑出声来。
  可是突然有好一段时间,小公子好久都没在若拙殿出现过,身子骨一向不好的十七殿下,也突然间就病倒了。第瑞喜瞒着殿下去请相府请小公子,却带回来小公子已经走了好几日的消息。
  三人在外殿小声说话,都没注意到不知何时从内殿走出来的殿下。
  等察觉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日之后,殿下又绵绵病了好久,一个风寒,居然持续了整个冬月。而十七殿下所有的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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