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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吃白食谁不喜欢,更何况大家也不好不给贺大少面子。于是会议延后到下午,所有的董事股东手牵手前去吃鱼翅,贺大少又出血了。
贺朱焰吩咐手下去招呼一干人,然后拉着许毅躲进了办公室。
“谢谢。”门一关上许毅就站不住了,背抵着门粗喘晃颤,很快冷汗淋漓。他无法想象他这个样子被外面的人看到,尤其是被老爷子和少爷看到…
贺朱焰在办公椅里坐下,拍着腿,“过来这里。”
许毅快步上前,斜身坐在他腿上,抱住他吸取力量。
“我可怜的小乖,午饭要吃什么?”
“什么都好…”
由‘自白剂’而来的毒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煎熬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可许毅没有意识到,他的另一种‘毒瘾’却越来越深,以至于后来无法自拔。
六个月的时间届满后,欧俊杰对许毅说‘我要给你单独建一个案例,用作以后的研究’。这个病人是他以前所没有碰到过的,许毅让他见识到了人的意志力可以达到的一个新高度。
半年过去许先生还活得好好的,也就是说警报完全解除。但欧俊杰只指他的身体方面,临走时他又向贺朱焰重复了一次,许毅的精神情况仍不稳定。
这一次贺朱焰也没有放在心上,不是他藐视医嘱,只是他真没看出他的情人哪儿不稳定了。像是昨天,许先生刚刚接手道上的事,就让人家西营盘的一个帮派改朝换代,决策之果断手段之干脆,和从前的银狼相比不输毫厘。原本艾老爷子只让他管一管盛源先热热身,谁知才热了几天许先生就开始做回以前□有术的铁人,事事有他,面面俱全。
总之,贺大少现在可郁闷了,以前每时每刻都抱在怀里,如今只能在晚饭时候见到人。这落差也太大了,他倒希望许毅的精神有问题,这样又能回到以前。
不过既然欧俊杰这么说了,贺朱焰自然会注意着许毅,就算欧医生不说,他也不会让许毅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太远。只是他不能时刻守在情人身边,因为被他丢下的红帮快长坟草了。
“哟,您哪位啊,是来烧香还是祭祖的?”这天,红帮老大走进自家的地盘时,幽默的秃皮大哥这样说。
贺大少勾起秃皮的肩,笑得很谄媚,“大哥啊,最近生意红火吗?”
秃皮打开他的手,“红火?早就在喝西北风了。”
“秃皮哥,他妈的,那个女人又…”红帮小弟边骂边进门来,见了意外的人颇为吃惊,“老大?你也在啊。”
“出什么事了?”贺朱焰问。
秃皮收起玩笑的神色,“这事你得管管了,你不在的这几个月,那个姓于的女人把生意全抢去了。”
“于琪琪吗?”于琪琪,艾少爷的旧爱。dea th19。co m
“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个女人的手段太厉害,怕是只有老大你治得了她。”
“交给我吧。”贺朱焰没有告诉秃皮,白粉这种生意他以后不打算做了,想要改行做别的,做什么都行就是不做这个。不过这事要慢慢来,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手头的几桩买卖做完。
许毅到‘东方之夜’时身体已经开始不舒服,但他仍要坚持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离开时夜总会里又突然出了乱子,他不得不强忍住难受再停留一会儿。
“他们在这里卖‘白面’。”夜总会的经理把三个人以及他们的东西带到了许毅跟前。
李霖上前就给三人几脚狠踢,“你们是第一天出来混的?艾家的‘东方之夜’禁止做这种买卖,你们不知道?”
“我们再也不敢了!许先生,李哥饶了我们这次吧!真的不敢了……”
许毅听不见三个人哀求的声音,也听不见李霖和经理叫骂的声音,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桌上白色的东西吸引了过去。那几袋白色的粉末在他眼前逐渐化开、张大,形成一个‘黑洞’,一个白色的‘黑洞’,就快要将他席卷进去…
这种东西他一次也没有尝过,听说难受的时候只需要一点点,那么一点点就不会难受了,也许,他可以试一试…
“许哥,许哥?”
“这事你处理。”许毅猛然回过神狠掐了自己一下,扔给李霖一句话就冲了出去。
贺朱焰,贺朱焰,贺朱焰…
贺朱焰被夺命连环CALL催回家时,差点把他的宝贝碾死在车轮下。
“你蹲在门口干什么!”这个蠢货!他如果没及时刹住车怎么办!吓死他了!
许毅被抓起来,抬起头是一双呆滞的眼睛,半晌过后他才看清面前的人,下一秒提膝一顶再侧身一踢,接着贺朱焰的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
贺大少这一个优美的后空翻虽然躲开了飞脚,但还是被许毅那一膝盖给撞得够呛,落地后抱住肚子跳得远远的,“你干嘛打…”
许毅的速度也不慢,紧跟着就追上来施展拳脚,打得贺大少抱肚鼠窜。
“你去哪儿了!”
“我没去…啊!”
“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许毅失控地大喊着,不断重复同一句话。你去哪儿了,我要你的时候你竟然敢不在…
“宝贝,你听我…啊!哇!”贺朱焰隐约听出情人是在和他‘撒娇’,但是他的许毅不是女人,也不是齐宇和蓝如是那种撒娇方式,这样的‘撒娇’会要人命的!
许毅的身体素质已不能和从前相比,但此刻在愤怒的驱使下他的身手一点也不比从前差,尤其是他那迅猛的短拳连击,即使是火狐也难以避开,这不,躲闪不及的贺大少已经有了一只熊猫眼。
被追到灯光下,贺朱焰才注意到他脸色的异常,顾不得疼痛迎上去抱住他,“对不起,我回来迟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宝贝,对不起,对不起…”
一沾上这一副胸膛许毅马上安静下来,回抱住他大口喘着气,“我警告你,再有下次你就找人你给买坟地吧!”
贺朱焰噗哧笑出来,还真是在和他撒娇。想不到他也有这么一天,想不到他能等来这么一天…
贺大少抹掉泪水,按下门口的电话叫里面的人来把车入库,然后横抱起他的许毅一摇一拐地走向家门。很不幸的,刚才贺大少的腿挨了一踢,疼得不轻。
“坟地?不好吧?把我绑起来S M怎样?”贺大少异想天开地说。
许毅却没有被他的笑话逗笑,而是伏在他的肩头像被呛到似的剧烈咳嗽。
“很难受?可是这几次已经…”肩上的耸动和抽搐越来越厉害,贺朱焰赶紧拿出电话,“我马上叫医…”
虽然只泄露出了一声,但贺朱焰听得很清楚,那是许毅的哭声,他怀里的人竟然…哭了。
许毅绷紧的神经在接触到这个怀抱时,终于断裂。回想起刚才,他独自一个人陷在黑暗中,等待着身体里的怪物一点一点将他吞噬,而他却抓不到那个救赎他的人。那一刻他痛恨自己的懦弱,痛恨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依赖,偏偏这一刻他如愿以偿后却把那‘痛恨’忘得干干净净,只想尽情地去放纵去享受,这和吸毒有区别吗…
他是疯了,还是他本就是这样的人?许毅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自己是这么一种东西,一种像烂泥一样没有依附就活不下去甚至站不起来的东西。
许毅,他是许毅,他是艾家养育长大的许毅,他怎么能是这种东西!
“宝贝,别怕,有我在什么都别怕…”
贺朱焰从始至终都没有去体会过许毅内心所受的折磨,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宝贝,宝贝。或许他是懂的,他把他的许毅从里到外摸得那么透彻,怎会不懂。但是他选择忽视,自私地选择把许毅打造成永远拥在怀里的芭比娃娃。
第41章 贺大少大战许先生
许毅的哭咽只持续了两分钟,等他情绪稳定下来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别躲着,还没洗干净。”特别定制的双人浴缸里,贺大少又一次把情人按住给他大清洗。
许毅被压在边沿,双手捂住脸不让情人给他洗,要知道他刚刚把眼睛都哭红了,根本没脸把这副尊容露出来。他捂得实在是紧,贺朱焰拉不开,只得把喷头调到最大对着他的脑袋一阵乱喷乱冲,冲得他呛了水,这才松开手去把鼻子耳朵里的水甩掉。
贺朱焰笑得前仰后合,这家伙的样子还真像一只浸了水的狗儿。是啊,可不就是艾少爷的忠狗。什么狗?贺大少脑子立刻浮现出一只Siberiam Husky,那种更像是狼的犬类,长得一脸凶相,偏偏看起来又十分可爱。OH,简直就是他面前的这一只!
“宝贝,宝贝,你为什么要这么惹人爱~~”
鼻管里的水呛得许毅难受极了,缓过气来后一把夺过贺朱焰手里的喷头,对着他的头一阵狂敲猛砸,打得贺大少满头大包痛叫不已。看吧,凶犬咬人了。
“再洗洗,宝贝,别走啊。”
许毅跨出浴缸,立刻被身后的人拽了回去,随即一只贼手插入了他股间。
“这里还没洗干净呀。”贺大少拨弄着柔软的褶皱,指尖慢慢旋入。
许毅气得要死,长腿一抬对准贺大少靠在浴缸边的颈子劈下去。贺大少眼看就要头身分家,还好他够快及时挡住这条腿,但别以为这就安全了,下一秒许毅改变战略,身一侧腿一弯将他的颈项紧紧夹在腿弯。要命哟,以许先生的腿力,这下还不夹断贺大少美丽的脖子。
“送上…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
被情人美腿勒住的贺大少艰难地扭转过头,然后对着许毅腿间的中心,张嘴含住。
“唔!”许毅瞬间岔了气,马上松开了腿。
贺朱焰趁机扑压上去,可还没成功压到美餐就被一瓶洗发乳砸中脑袋,“啊呀!”
许毅赶紧跳出浴缸,随手拿起一根木刷子,刷背的木刷子,当成武器朝贺大少攻击过去。贺大少躲开的同时,蹲下身把地下的防滑垫猛地一拉,失去平衡的许毅马上向后倒去。
“啊…”
“宝贝!”
在与地面亲吻之前,许毅被一副怀抱及时接住。只见许先生嘴角一扬,下一秒贺大少已被掐住脖子摔在了地上。许先生哼笑,这种程度的手段也想把他放倒?
“好了好了,我输了,我认输还不行么?”
许毅哼了一声,准备松手觉得心有不甘,于是又抓住贺大少的头发狠扯了几把泄愤。
贺朱焰哭着捂住自己精心呵护的秀发,怎么这样啊,老爱虐待他这一头宝贝,这难道是嫉妒吃醋?
没错,许毅就是见不得他那臭美的样。
“认输?还没完!”心疼完宝贝头发的贺大少再次出击,肉搏战由浴室转到卧室,同样的激烈热火。
许毅这一天已经很累了,贺朱焰体贴情人,在床上压住他以后并没有开动,只是拥着他拍抚睡去,美妙的享受要在精力充沛之后。许毅这一夜睡得很香,一觉到了天大亮还不醒来。
相反,贺朱焰只是浅眠,这半年多以来他一直都这样,不敢睡得太死太沉。
“你这家伙,真想看看你睡觉流口水的样子。”贺大少撑起脑袋注视着身边的睡脸。
许毅睡觉的时候也和他的人一样,正经、规矩、安静,不乱动不打鼾不流口水,就连呼吸声也是轻轻浅浅的。贺朱焰生怕有一天就听不到这浅不可闻的呼吸声,所以他不敢睡得太熟,把这呼吸声拉到耳边,时刻警觉着。
醒来也是毫无预兆的,前一秒还听见均匀的呼吸,下一秒眼帘就突然掀开,眨两下洗刷掉眼里的朦胧,然后睁着一双清澈的黑眸把人看着。
“早上好。”贺朱焰低头讨了一个早安吻。
“早上好。”
贺朱焰笑,他的许毅永远是最有礼貌的。
“这就要起床?”见情人要起身,贺朱焰忙把他按回去翻身覆盖住他,膝盖顶入他的腿间磨蹭着,“睡饱了是不是该…昨晚一次都没有做。”
对于这种事许毅并不抗拒,但是,得是他想做的时候才行。他想做的时候贺朱焰要敢不做,他也会把贺大少给强‘要’了,当然,这种情况仅有一次。反之,他不想做的时候,贺大少再想也没用。
而恰好今天早上他不想,他想去看射击房,昨天晚上贺朱焰告诉他射击房已经建好了,他现在就想去看看。
贺大少不干,“不要啦,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为什么要现在?做嘛做嘛,人家就想现在做!”
许毅理他才怪,径自起身下床准备穿衣服。
贺大少只得退一步,“好吧,那就换个地方。”
“你干什么?”被带出卧室的许毅难以置信,他们两人还什么都没穿,这么赤条条地出去?
“没关系啦,这么早,别人都还没起床。”贺朱焰心想大概吧,他也不确定这个时间佣人有没有在准备早餐,管他的。现在穿上等一下又要脱,多麻烦。
许毅就这样被拖着一路到了目的地,关上了射击房的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与这个狐狸男人上演了一次丛林大逃亡,不过他已经无暇去教训人,眼前的这些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
与别的射击馆射击房不同,这是一个圆形空间,以一个圆形的拆卸台为中心,呈一个圆周发散出去。周围三百六十度的枪靶有近有远,靶道有宽有窄、有直有弯,最为奇特的是这里面还安有很多大小不一的镜面,映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层次,在这种地方射击移动的枪靶,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