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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殷县令那个狗官滚蛋啦!”林源溺爱地摸了摸小妹的脑袋,说出原因。
“去哪了?”苏苏好奇地问道,不会又高升了吧,不是说他的官声很好,考评全优嘛。
“大牢啊!还能去哪?听人说,他鱼肉百姓贪污受贿的事被上面发现了,因数目巨大,已经被革职查办。刑部来人,刚把他抓走,现在忙着抄家呢!要不要去看看热闹?”见小妹那八卦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去看热闹。
“要啊!”这狗官也有今天啊,苏苏雀跃不已。
林源带着苏苏前往殷县令家中,表面上是去看热闹,实则去查探自己挖的地道有没有被人发现。
殷家被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百姓团团围住,林源的好友土根正好负责查抄后院,林源让人传了个口信给他,没多久,土根从后门偷偷溜出来带着他们进去看热闹了。
“我说阿源,看不出你还挺记仇的嘛!这混蛋无缘无故关了你妹子三天,你到现在还没忘,想方设法混进来看他倒霉的样子。”土根打趣道,他不知道林源担心的其实是地道的问题。
“哼,那个狗官!当时逼得我们兄妹走投无路,现在能看到他的倒霉样,什么气都消了。”林源顺着土根的话,随意扯道。
“你啊!跟我来,那个狗官口口声声说在后院埋了一个罐子,里面藏了一百两金子,结果我们怎么挖都没挖到。我怀疑他埋金子的时候被人看见了,那罐东西早就被人挖了去。要不,就是他在撒谎!”这么多人聚集在后院,果然是在找那罐金子。林源听了,心中一沉,拉着苏苏的小手,紧跟在土根身后。
等林源三人到的时候,负责挖金子的人已经掘地三尺,连树根都刨了出来,那棵可怜的老杏树摇摇欲坠,仿佛马上就要倒地不起。
“阿三,挖到没?”土根八卦地问道。
“没啊,这混球,自己倒霉就算了,临死还要祸害我们,忙了一早上了,屁都没见着,要不是这么多人盯着,还以为我们几个挖的人藏起来了呢。”名叫阿三的衙役擦了把满头大汗,愤愤地说道。
苏苏见一旁跪着的殷县令伸长了脖子,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挖的七零八落的树根处,脸上满是惊讶与不信,看上去不像是撒谎,看来他的金子果真被人挖走了,活该!苏苏心中一阵莫名的痛快,让你为非作歹祸害百姓,这次真是老天开眼,终于收拾了这个混蛋!
眼看日上三竿快至晌午,刑部来的人累得够呛,用看死人的眼神望着殷县令,这罐金子能找到的话,殷县令还有可能保住一条小命,找不到的话,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一百两黄金那可就是五千两白银啊,这么大的亏空他拿什么去抵?
带队的人挖了半天,没耐心了,手一挥,示意收队。殷县令知道自己死定了,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没多久,地上流出一大片水迹,隐隐带着尿骚味……
殷县令死路难逃,被判了斩立决,于明年秋天开刀问斩,他的妻儿受他连累,全部发配流放,从此过上了颠沛流离生死难测的生活。
黄溏县的天空终于放晴了,百姓们都盼望着继任者是个清官,守护这一方乐土。其中,只有林源一脸的不乐意,因为他知道,那块狗皮膏药马上就要形影不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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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缪大叔诊疗结束的日子,苏苏心中记挂缪家父子,林源知其心意,带她进京探望他们。
罗家医馆内,缪大叔经过这些天的针灸,终于恢复了神智清醒过来。只是,人还很虚弱,躺在病床上,苏苏他们到的时候,耘哥正在给他喂药。
罗大夫不愧为当世名医,妙手回春之下,缪大叔再休养一个月就没事了,可以回到黄溏县静养。苏苏感激涕零地谢过罗大夫,忙把剩下的诊金付了,又吩咐耘哥好好照顾缪大叔,自己准备跟大哥连夜赶回黄溏县。
临出门的时候,耘哥拉住了他们,见周围没外人,轻轻说道:“林老板,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耘哥把一年前在隐龙山飞龙瀑布看见那个京城大官和怀仁堂邱老板的事告诉了苏苏。苏苏听完,愣住了,脑中飞快地闪过几个片段……
邱老板一个人游湖,船上只有一个船夫,但脖子上却出现了紫红色的吻痕,这个不可能是自己吻出来的,那个角度够不着……那个船夫是谁?
隔了没多久,山中死者周主事的弟弟和邱老板的相公结伴逛青楼。结果,冯公子嗑药过多,导致精尽人亡,很不体面的死在笑春楼,楼里的姑娘说药是周员外给的……
现在耘哥又说在山里看见的那对情侣是周主事和邱老板……
☆、第38章 多管闲事
苏苏咬着嘴唇;陷入了沉思。林源一把拉过耘哥,小声问道:“这事你跟旁人提过吗?”
耘哥连连摇头;说道:“我没跟外人提过,我爹醒来后,我就跟他说了,他说这事涉及到邱老板的私隐;不能胡乱散播;会影响女子的名声。不管是与不是,都让我闭口不谈;但他让我知会你们一声。”缪大叔考虑的周到;怀仁堂是林家药铺的衣食父母;邱老板的事理应让苏苏他们知道,以免无意中犯了她的忌讳。
林源听后;点点头,跟耘哥说道:“你爹说得对,闲谈莫论人非,这件事你就忘了吧。”见小妹还傻乎乎地愣在原地,林源一把拉过她,跟缪家父子道别后,连夜赶回黄溏县家里。
苏苏被林源拉着走了一段,见出了罗家医馆,附近没人,拉了拉大哥的衣袖,小声说道:“哥,有件事我想不通。”
“什么事?说来听听。”小妹这样事事与他商量,分享彼此的秘密,让林源安心不少。
“哥,我觉得山中的那个死者……也就是周大人……可能不是死于强盗之手。”苏苏思考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道。
“哦?那你觉得是谁杀了他?”这点,林源其实也想到了,这件案子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不过,有些事他是以岳光的身份知道的,所以他不能说出来,不然在小妹面前就暴露了。小妹可不傻!
“我觉得……可能……可能是……邱老板。”苏苏支支吾吾半天,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为何?就因为他们两个有私情?”偷情被人看见,所以邱老板将周大人杀了灭口?不对啊,要灭口也是灭知情人的口啊!难不成,周大人逼着邱老板与冯公子和离,再嫁给他?这也不现实,周大人和冯大人同朝为官 ,双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闹成这样,就成了京中的笑话,仕途不要了吗?
“我只是觉得发生的一切太过巧合,一对感情很不好的夫妻分别与兄弟两个交往过甚。哥哥与妻子有染,不久之后,哥哥背后被人捅了一刀,死在了山中小木屋里。弟弟带着丈夫流连青楼,暗中给他助兴之药,结果害得丈夫不光彩地死在烟花之地。此外,邱老板还有一个神秘的情人,这人绝对不是周大人,因为当时他已经死了……”苏苏把之前看到的事情详细地跟林源说了一遍。
“如果这个神秘的情人是周大人的弟弟……那这一切看上去不合理的事情都能解释的通了。周员外和邱老板可能因为生意上的往来认识了,日久生情知悉彼此的情况后,同病相怜,决定用交换杀人的方式来除掉彼此的眼中钉。这样做的好处是,本人可以有不在场的证明,真正下手的人也没有杀人动机,不会让人怀疑。”苏苏轻轻说出自己的推测,然后忐忑不安地望着大哥,想听听他的意见。
苏苏的推测其实跟林源想的一样,只是他毕竟年长,又经历过重生这一匪夷所思的事,所以见怪不怪。他习惯性地伸手摸着小妹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妹,你要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虽然有些事,我们看着是不合法的,但这未必不是天意。我们不是执法者更不是正义的化身,我们只是很普通的老百姓,你明白吗?”
苏苏点点头,她明白大哥的意思,没必要为了知道此事而忐忑不安,自己没权利也没义务去揭露此事,当不知道顺其自然就行了。一切都是天意,如果事后被揭穿了,那就是他们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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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一段时间里,林源时常不见人影,扔下苏苏一人在店里忙活。苏苏问他干嘛去了,他也不答或者左顾而右言,问得急了,就逼出来一句:“过两天你就知道了,总之是惊喜!”
为此,苏苏郁闷不已,惊喜个啥啊,有什么好惊喜的,难不成给自己拎回来个大嫂?咦,这个有可能哎,说不定大哥看上哪家姑娘了,暗中忙着求亲的事!
其实,苏苏一直觉得阿桃姐姐很美,温柔又善良,去年还冒着危险在狗官家里救了自己一命。大哥不在家的半年里,她和高大娘更是时常照顾自己,跟亲姐姐似的关心自己。
只可惜,大哥跟她不来电,对她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阿桃姐姐有心同他说几句话,加深下感情,他也时常会冷场,不知道说他呆好呢,还是说阿桃姐姐实在不是他的那杯茶。
这天,大哥又是老样子,开溜不见人影了。家里米桶空了,苏苏只得一人上街买米面。买完回家的路上,看见有个青衣男子一路鬼鬼祟祟地尾随前面的人,苏苏好奇心起,就跟在后面看个究竟。
跟了一段,青衣男子忽然疾走几步,从后面撞上那人,力道之大,差点把那人撞得跌倒在地。
苏苏杏眼圆睁,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一幕,真是要打起来的节奏吗?自己是留下来看热闹呢?还是躲远点,省得他们打得兴起,连累自己?
最终,闲的没事干想看热闹的念头站了上风,苏苏选了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地方站好,看起了好戏。
“抓小偷啊!大家快来,帮忙抓小偷啊!”奇怪,明明是那青衣男子从后面冲上去撞了人家,怎么现在他喊起抓小偷了?难道前面这人是个小偷,偷了他的东西在逃跑?不对啊,前面那人根本没有察觉后面有人跟踪,完全是不知情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青衣男子牢牢地拽住前面那人,让他走不了。事发突然,那人茫然无措地回过头,眼神清澈,满脸惊讶地望着青衣男子,好脾气地问道:“兄台,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苏苏总觉得那人的身形有点眼熟,现在他一回头,露出了浓眉俊眼,这才大吃一惊,那个被碰瓷的不是别人,正是呆头鹅——陆仪正!
这个笨蛋,怎么又被人讹上了?难道,他脸上写着,我是傻子,我很好骗的字样吗?
“我没认错人,就是你!我的荷包还在你身上呢,你敢不敢让我搜身?”青衣男子嗓门很大,扯开喉咙一通嚷嚷,马上引来众多围观群众。
“我真不是拿你荷包的人,你先松开,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陆仪正被青衣男子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放开你,你撒腿就跑怎么办?”青衣男子装作愁眉苦脸地说道,马上引起了大家的同情,纷纷出言责骂陆大少爷。
“小伙子,你怎么能做这事?快把人家的荷包还了!”陆仪正张口结舌地望着不明真相的路人甲,郁闷不已,自己看上去像小偷吗?
“我觉得这小伙子不像是小偷啊,长的斯斯文文挺正派的!”有人提出异议。
“老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不可貌相,长得好看就不会做坏事了?”一旁立马有人反驳。
大家你一句我一言的时候,青衣男子趁陆仪正不备,从他怀里掏出来一个荷包,高举过头,大声说道:“大家都看见了啊,这个荷包是从他怀里掏出来的!你们看,这上面还有我娘子给我绣的名字呢!”
青衣男子将荷包递给围观的人,脸上得意洋洋,一副人赃俱获的样子。
陆仪正蹙了一下眉,这个荷包什么时候到自己身上的?难道是刚才这个男子撞上自己的时候放得?自己跟他素不相识,他为何要栽赃陷害自己?
陆仪正低头苦思,周围的人却当他心虚了,纷纷指责他,更有人提议将他扭送到衙门。
“拉他见官,县太爷昨天刚刚就任,听说是个清官啊!”陆仪正一听,眉头愈加紧锁,神情肃然,这新上任的县太爷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陆浩文。
“嗯,这种斯文败类就该送官查办。”提议立即被人附和,周围的人拉着陆仪正往县衙方向走去。
陆仪正见此,大急!这样子出现在公堂之上,不光自己颜面无存,更是让陆家蒙羞。有心不去衙门,又不好开口,现在群情激奋,不去显得自己心虚,更加坐实了小偷这一不光彩的罪名,且有人存心设计他,又岂会让他如愿脱身!这可怎么办呢?陆仪正为人纯良,却没什么急智,被这突如其来的陷害困住了。
见此情形,苏苏甚是无语。看来陆大少爷是得罪了人,这人是存心整死他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