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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总觉得,似乎有很多事情,都很诡异。
母子携手闯天下 62 选择
晚上的时候,不出所料,轩辕风来了。
去接待的人,是云烈焰。因为寒止这次回来,本来就不是来参与皇权斗争的,所以,也没有必要跟他们承诺什么。
“焰儿,怎么会是你?”见到是云烈焰,轩辕风真的是很惊讶。
“太子殿下,好久不见了。”虽然跟轩辕风没有什么情意,但是当年在太子府的那一幕,她也是至今都不会忘记的。
她没有忘记当时一无所有的她,听到他对她说愿意保护她一生一世。那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以后,除了木棉,第一个很认真的对待她的人,尽管那个时候,她太清楚他的目的。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却是恨不起来的,她最是讨厌欺骗,他,并没有欺骗她。
“这些年,你过的可好?”我,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你。只是这些话,轩辕风说不出口,也没有资格说出口。
当年,他要的太多了。为了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他把自己的真心,分了一半给利益。若是当初能够不计一切的去爱她,或许结局会不同。
但是,一切都没有如果。她那么高傲的女子,不会与别人共侍一夫的。
而他,亦无法休了太子妃。
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不管用多少假设,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我很好。”云烈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对于轩辕风,她并不是很熟悉,但也不能说陌生。就是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才更显无语。
“怎么会在四王府?”当初关于她的消息,他也打探了不少,这些年,也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也知道她当初是去了海上,后来出现在凤家,前些日子,还出现在珍珠岛。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再遇见。
“我是四王妃。”云烈焰咬了一下唇,还是说了出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暂且也只能用四王妃的身份了。毕竟,这个身份还是蛮好用的,单看轩辕铭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了。
“你嫁给了四弟?”轩辕风皱眉,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早就知道再无可能,竟没想到,她已经成亲了。而那人,竟然是自己的四弟,这果真,是命中注定吗?
“嗯。”云烈焰点点头,干嘛每个人听说她是四王妃之后都是一脸便秘的表情。难不成,这个身份真的好用到人人闻之色变?
“什么时候的事?”好半天,轩辕风才艰难的问出一句。
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是在争什么夺什么。即便是得到了那个最高的位置又如何,自己想要的东西。依然是得不到的。
事到如今,他还能做什么呢?
“呵呵。太子殿下今日来,不是为了关心我的私事吧?”云烈焰笑着对轩辕风说道:“太子殿下,你不用担心,四王爷此次回来,只是为了向皇上问些事情,朝堂上的事,他是不会插手的,也从来没有打算过插手。所以,您要做什么尽管去做,四王爷不会是您的阻力。”
不管是云烈焰还是寒止,对那个所谓的皇位都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如何叫云家的人生不如死,谁当皇上都无所谓。当然,前提是轩辕铭不是皇上,她跟轩辕铭八字犯冲,看见他就烦—所以,她绝对不会叫他有好日子过…“焰儿,这些……”这些并不是我真的想要的。
可惜,剩下的,只有苦笑。有些人,有些话,一旦错过了,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不可能会有第二次选择的。
这些年,他坚持着瓦解朝堂的势力,疯狂的做着这一切,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帮一帮云烈焰。就算,他再也不可能得到她,他也希望在她需要的时候,能够多给她一点儿帮助。
就如同当年,若是坐上皇位的人是他,那么,他就能够及时的阻止那些人不对她下毒手,她也不会置身于那样的危险中。
所以,他不允许自己失败,如果四弟是这次皇位之争的变数,那么他会用尽一切办法来解除这个变数。
只是,没有想到会碰上云烈焰。
见了她,看到她好好的,嫁给了别人,有人保护她,自己所做的一切。
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出来,我一定会竭尽所能。”这也是他多年的目的,只希望能够给她一点儿帮助,仅此而已。
“好。”云烈焰也不客气,想着他肯定是以为他们这次是站在他这边的,所以才会这么说吧。
“那,帮我问候四弟,他这些年,辛苦了。我先告辞了。”轩辕风留恋的看着云烈焰,有一丝慌神儿。
“我会的。”云烈焰倒是没有注意到轩辕风的不对劲,应了一声,叫了管家去送他。
等到轩辕风走了,寒止才臭着一张脸从内室走出来。
“喂,你又被谁欺负了,脸黑的跟包公似的?”云烈焰白了一眼寒止,很少见他情绪外露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他一直盯着你看。”寒止很不舒服,他不见轩辕风就是因为好歹曾经也算是兄弟,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大仇怨,说到皇位的问题,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他觉得麻烦才不出面让云烈焰打发了他的。
谁知道,云烈焰倒好,跟他聊上了。
而且,轩辕风的眼睛,几乎都没有离开过云烈焰,这叫他觉得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讨厌别的男人盯着云烈焰看。感觉他们都要跟他抢人似的。
“噗一一”云烈焰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喷了寒止一身。
寒止的脸色更难看了。
云烈焰撇撇嘴,这个臭男人,还是个将军呢,也不知道怎么养成的怪毛病,洁癖。就算是在赶路的情况下,衣服也必定是一天一换,而且所有的衣服只穿一次,基本上为紫色和黑色,喜欢在袖口或领口绣上金色的梨花,闷骚的很。
这个毛病,简直是跟云闪闪那个死孩子如出一撒。那臭孩子,从一出生就有这个破毛病,可是把她给气的不轻。刚出生的时候,就经常因为这个原因大哭不止。害她研究了很久,才发现是因为衣服的问题。有时候她生气了,就是不给他换衣服,结果他丫的就给她闹绝食,哭闹不止,一会儿给她炸了这儿,一会儿给她炸了那儿。最后,她只好投降,每次去采购,都要给他买一大堆好的布料,回来让人给他裁成衣服。这孩子还挑剔,不是好的布料他不穿,穿一次的衣服绝不穿第二次,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能分辨出来。
果然,寒止立马拽着云烈焰回了房间,然后沐浴更衣,才出来跟她继续算账。
“我说,你跟云闪闪那死孩子上辈子是不是双胞胎啊,怎么行为习惯那么像呢?”云烈焰拖着脑袋,看着寒止换好衣服走过来,忍不住感慨。
“他本来就是我儿子。”寒止回答的十分笃定。
“切,说慌话都不打草稿!”云烈焰拿着镜子放到寒止面前,指着镜子中的人:“你看看,你跟云闪闪哪里长的像了?”
“哪里都很像。”寒止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简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比云闪闪要帅多了。
“眼睛坏了吧你!”云烈焰放下镜子,懒得跟他争论,这个人就是个穿着羊皮的狐狸,一肚子坏水。
“等你嫁给我,你就明白了。”寒止也不多解释,这个时候说什么云烈焰都不会相信的,不过等她嫁给他,他就能给她看证据了。
“好吧好吧,那我问你,七年前,云家继承人大会,额,再往前一点儿,就是我把轩辕铭给卖到青楼的前一天的晚上,你在哪里?”云烈焰是不记得日子了,但是算算前身被强的时候,大概就是那时候。
“我也不知道。”寒止摇摇头。他确实是不知道,他只记得那天他好像是练功时有些走火入魔了,醒来的时候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至于那天发生了什么,他真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那你记不得记得你那天都做了什么?”鉴于寒止跟云闪闪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的,云烈焰继续问道。
蛛丝马迹也是线索嘛。
“我那天晚上在如梦阁,练功时有些走火入魔,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如梦阁的。”寒止有些不明所以,问他这个做什么?
“那会不会你练功走火入魔的时候离开了如梦阁,后来又回去了呢?或者,你梦游呢?”云烈焰不是原来的云烈焰,脑海中只是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只记得是被人给拉走了,而且黑乎乎的,她根本看不到人嘛。
“不知道。”走火入魔之后的事情,他哪里还能记得?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电,否则就太简单了!”云烈焰无奈的摇摇头:“算了算了,管你是不是,没爹那小子不也长大了!”
而且貌似没有一处不健全的,偶尔问她要要爹,那也是跟外公算计着怎么把她给嫁出去。
就算是心灵真的受了那么一点点的伤害,那她也没有办法,谁叫她也不知道呢?
寒止听不懂云烈焰在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你嫁给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鬼才要嫁给你!还有,你是不是长的很丑八怪,你娘怕你找不到媳妇儿所以给你戴上面具,好让你骗个媳妇儿回去才能给人看脸啊!”云烈焰简直对寒止这个臭规矩无语死了,总是让她想起木婉清说的,谁看了她的脸,她就要嫁给谁。丫的,现在竟然叫她碰上个活例子,只不过这个换成是谁嫁给他,才能看他的脸!都是些什么破逻辑!
“我长的很好看,你看了一定会爱上我的。”寒止这话说的特臭屁,换来云烈焰一记卫生眼。
“明天你去皇宫,我去云家。”最好是寒止气死了那个老皇帝,她再跟云家那群老东西慢慢玩个够。
寒止点了点头,关于这一场儿子父亲问题的谈论无疾而终。
相对于四王府的轻松论谐,云府和皇宫中却是一片阴霾。
只是这些,云烈焰和寒止并不知道。
次日清晨,皇宫。
“爱卿,朕已经不行了。”皇上摆摆手,示意云奉天起来,而他此刻,虚弱的躺在床上,时日无多。
“皇上,老臣定当竭尽全力来帮助七王爷。”云奉天看着皇上此刻的情形,心里也是明白,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罢了,你只要能够拦住云烈焰,至于野儿,我自有办法应对。”皇上咳了两声,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牌了。
防的,就是这一天啊!
“皇上……”云奉天心中苦涩,焰儿这次怕是存心报复,如今又跟四王爷在一起,形势,对七王爷不利啊!
“下去吧!”皇上叹息一声,这时,便听到了侍卫禀报,说四王爷到了云奉天离开,寒止进了皇上的寝宫。两人几乎是擦肩而过。
“四王爷。”云奉天在路过的时候,突然叫住了寒止。
“相爷有何指教?”寒止挑眉。
“还望四王爷真心对待小女,老夫亏欠她太多了,以后,也不能为她做什么了。”他始终是云家的人,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云家覆灭。
欠心儿的,欠焰儿的,但愿有来生,能让他好好的去偿还吧!
“自己欠的债,自己还。”寒止看都没有看云奉天一眼,他对云烈焰做的事情,他可是调查的清清楚楚,能够这样对待女儿的父亲,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若是真心悔改,就不会一错再错。
云奉天看着寒止的背影,无奈的转过身去。
“朕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要回来的。”皇上看见寒止进来,勉强起身,靠在床榻上。
寒止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或者从何问起。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皇上咳了两声:“你的母亲没有死,是我,把她关了起来。”
“什么?”寒止淡然的脸色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当年,他明明记得,娘亲满身是血,倒在他面前。
“帮助铭儿坐上皇位,我就放了她。”皇上的声音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杀了你,一样可以救她。”娘亲,是一个对他很重要很重要的存在,有着他关于感情全部的幻想和记忆。他的人生,在遇到云烈焰以前,唯一能够忆起的快乐时光,便是那模糊了再模糊的童年记忆。
“你以为,朕困她二十多年,会这么轻易的就让你救走她吗?朕死了,她绝对是第一个陪葬的。”皇上冷声道。
“我也没有理由相信你所说的是真的,你,不具备被相信的条件。”寒止淡然的望着已经苍老的皇上,多少年以前,他也曾经渴望过能够叫他一声“父皇”,他也希望能够像七弟他们一样,得到他哪怕一句的称赞或者一个笑容,可是不管他表现的有多么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