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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黎迎峰找来太医,经诊断竟是喜脉,黎迎峰一听,大掌劈死了太医,怒骂庸医误人子弟,一边掩盖了怀孕的丑事,一边逼问黎暖暖,想要揪出孩子的父亲。
黎迎峰极为看重礼义廉耻,岂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败坏门风,就算他能饶恕黎暖暖一命,又怎么会宽恕孩子的父亲以及容忍她肚中无辜的孩子。
考虑到这些的黎暖暖被逼无奈,只好想出投湖力保天合。
楚沐年暗骂了句麻木不仁的黎迎峰,复又想到天合与黎暖暖,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合的女人和他的孩子成为黎迎峰尊严的牺牲品,他说,“你回去告诉黎迎峰,这个孩子是我的,我娶你。”
顾千里说:沐年,也许真的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让我们产生了一些错觉,以为分离就是痛,痛就是爱。其实,我们只是习惯了互相依赖。相信我,等我们分开一段时间,你在江湖上结交了其他的朋友,你便会清醒的发现,我们之间除了师徒,什么都没有。
楚沐年做到了,他真的与顾千里分离了一个月,其间认识了豪爽的李叔,至情至善的天合,温柔可人的黎暖暖。蓦然回首的那际,他与他们的感情仅仅只能维持在朋友限定中,他的心中,想的念的还是那个负心的叫着顾千里的蓝衣男子。
楚沐年泄气的想,既然顾千里无法接受他,自己也找不到想要去爱的人,倒不如就与黎暖暖组个虚有的家庭,彼此还能有个依靠。
☆、58
黎迎峰最得力的徒弟被自己一念之差搓成终身蔽日,内心也有一点悔意,就在他想方设法弥补对天合的愧疚时,突然发现女儿怀了别人的野种,雷霆震怒下逼迫女儿老实交代,女儿遮遮掩掩几日后,终于妥协说出一切。
在天合与楚沐年未曾认识之前,她曾在城中与楚沐年见过几次,两人一见倾心,情不自禁发生了关系,之后她顾念自己的父亲,断绝了楚沐年的感情,楚沐年不甘心如此缘浅,为了再次见到她,故接近天合好自由进出黎府。
黎暖暖一番声泪俱下的说着楚沐年编制好的故事,不时抬头偷望黎迎峰的表情,稀奇的是,黎迎峰听到楚沐年,非但没有喊着杀了他,出其不意的答应了他们的亲事。
黎暖暖不由心寒的想,莫非验证了楚沐年的话,因为此刻的黎迎峰缺少了天合的一臂之力,急需后继的人才替补天合空缺。何况早之前他就想留下楚沐年却被拒绝,此时楚沐年想要娶他的女儿,正是达成他心愿的最好时机。
黎暖暖想来,悲叹自己有如此一个只顾权利的父亲,又感叹她与天合对楚沐年的恩情此生都无力偿还了。
再说顺利成亲的楚沐年与黎暖暖,在外夫妻恩爱,在内彼此各守分寸。在地上打铺了十个月的楚沐年,也终引来了黎暖暖孩子的出世。同时也传来密室中天合易暴易燥的消息。
楚沐年与黎暖暖成亲的真伪他与天合解释过,可不知为何天合近日的心情烦躁极致,甚至有轻生的念头。楚沐年抱着满月后的孩子带入密室,欲要燃起天合生存的意志,他说:“日照昼,月照夜,星运行于天,日月星,三辰也。不管身处黑夜还是白天,你的身边都有‘辰’。天合,你一定要活着看着你的儿子快快乐乐的长大。”
天合似有被说动,却没有告诉楚沐年烦躁的原因。楚沐年回去后相继让黎暖暖多陪在天合身边,以免天合又改变主意,过了半年,黎暖暖似发现了天合身边一些蹊跷之事,她告诉楚沐年,“近月,哥哥看完天合的次数有些频繁,每次哥哥离开后,天合的心情出奇的暴躁。”
黎暖暖的哥哥黎详争与天合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关系甚好,只至黎迎峰重视天合轻视资质平庸的黎详争后,两人经常发生口角,据目睹者说,黎详争嫉妒天合受宠,多方挑事为难天合,天合顾念儿时的情分,处处忍耐。
楚沐年把天合闹着轻生念头的事与黎详争联系了下,为了证实他心中所想,那夜他赶去了密室,却听见寂静的密室中传来一些挣扎与粗重的声音,他站在天合居住的密室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密室的榻上,天合浑身被绳索束缚,口中含着棉布,双眼愤怒的等着头上方卖力逞欲的男人——黎详争。
那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夜,无论对黎详争还是天合,或者是将此一幕看尽眼中的楚沐年。
外人径说黎详争嫉妒天合,恰恰不过是事实的假象,黎详争自小便知平庸,此生都得不到黎迎峰的关爱,他的身边只有一位朋友;一个可以替补黎迎峰关爱的朋友。他一直不明白自己对天合是何种感情,直到黎迎峰给他指配了一门婚事他才明白,这一生中再也无法容忍天合之外的人插足他的生活;为了他的幸福,他极力抗拒婚事,最后遭到黎迎峰威吓:“若还想看到天合,你就老老实实的娶了王家的千金。”
黎详争还是娶了那名素未蒙面的女子,心中对天合的感情也被掩藏起来。一年后,天合告诉他,他找到喜欢的人了,不过他喜欢的那名女子大家都认识,暂时先买个官没有透露给黎详争,自此,黎详争觉得命运不公,时常找借口与天合发生口角,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自己娶妻的委屈,感情的失败。
事情转眼到了天合中毒入住密室,黎详争微微觉得心底平衡了许多,这样的天合等同于一个废人再也无法娶妻生子,此后只能乖乖的生活在黎家的密室中,在他可以看到的眼皮底下生活。自鸣得意的他哪里想到,那个与天合关系过密的楚沐年娶了他的妹妹从此入赘黎家,他的父亲为了得到楚沐年的才能,答应楚沐年随时进出密室看望天合。
有好几次他在密室外偷偷的看到楚沐年与天合勾肩搭背,饮酒欢畅。妒火中烧的他再也按耐不住感情,想要得到天合。
天合自中毒后,非但不能见到日光,就连平生的武功都已经退化,加之坏境影响,食量无多;身体日渐消瘦,要他面对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黎详争,也只能束手就擒承受非人的□。
另一边尝到甜头的黎详争再也放不开天合,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生性傲然的天合说不得自己的遭遇,脾气变燥,动了轻生的念头,若不是楚沐年以小黎辰劝住天合,恐怕真的以死了断与黎详争的孽缘。那一夜楚沐年突然的出现他反而有了一种解脱,再也无需想着自己的尊严,他所承受的事也可以停止了。
那晚,楚沐年愤然打伤了黎详争,黎详争躺在榻上见自己的父亲对此事不问不顾,依然器重楚沐年,甚至有人传言,经过黎迎峰几个月栽培的楚沐年,在江湖上受到大众推崇与敬佩,黎迎峰这未来的盟主之位非他莫属。
心下有气的黎详争想到自己的无能,眼看黎家世代保留的盟主之位就要易主转让给姓楚的,加之楚沐年对自己的伤害,新仇旧恨即使是一个豪无争权夺势的人不禁也要坠入阴暗的一面。
他想,过去是天合,自己毫无怨言,现下不一样了,楚沐年始终是外人,他凭什么就能轻松拿走盟主之位,若真要计较起来,他们黎家并非后继无人,至少现在还有他黎详争已经两岁的儿子,黎文。
黎详争阴寒着脸,为了帮自己的孩子成就未来的盟主之路,不得不暗下除去楚沐年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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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自从得知天合与黎详争关系的楚沐年,甚少再踏足密室,并非他对遭到黎详争□的天合有异,他想着,经过那一晚,彼此见面或许都有些尴尬,想要回到过去两人的潇洒自如,心无外物,对谁都有些困难。期间又担心黎详争继续骚扰天合,命人守在黎详争的门外紧盯他的一举一动。一个月下来,黎详争倒是安分了许多再未进入密室一步,若说他有何异样的举动,往来黎迎峰房间的次数恰恰比平时频繁。
近月,黎详争竭尽浑身解数接近黎迎峰,挑准了黎迎峰专治霸道的个性,有意无意提到外界传言转让盟主一事,甚至火上加油津津乐道的夸奖了楚沐年一番,什么年少有为无限可量,青出于蓝胜于蓝,日后换着他指掌武林,必定是江湖上的另一个盛世,黎迎峰自己也可以在黎家安享余年。
听到此的黎迎峰当头斥责,“上次受他一顿好打,你以为就凭你的小伎俩,这一个月的挑唆,可以离异我对沐年的信任好替你铲除他。争儿,要怨只能怨你太不争气了,是你比不上人家楚沐年的一根手指头,只能受这等鸟气。”
“爹。”黎详争见计策失败,跪在地上扯住黎迎峰的衣角,不死心道,“我也是为了我们黎家,难道爹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黎家世代保持下来的盟主之位,拱手让与外人吗。”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仅此一句深深的切入黎迎峰的心中,就以楚沐年当今的实力,正是他日盟主之位的不二人选,何况,他现今还是盟主的女婿,外界人心归一,再确定不过他就是盟主的候选人。
黎迎峰现在畏惧的不是有朝一日退出江湖,而是黎家的荣誉。楚沐年虽然是入赘黎家,可他身上流的始终不是黎家的血,他姓楚,一个不会改变姓氏,不会成为黎家的标致。
狐狸目光逐渐阴沉,争儿的话,醍醐灌顶惊醒了他。
不久,楚沐年接到黎迎峰新的任务,竟然是天合一年前失败的咸阳闹事。据他所知,天合失败后,黎迎峰相继又指派了其他义愤填膺的门派前去对付,此事也就进行了一年多,最后仍然没有全部清理完那群来自外域的用毒高手,可以说,是这一年来最为棘手的事情。
楚沐年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他拎着酒壶再次踏进了密室,见了惊讶的天合,他径自为两人倒满了酒却没有提起任何关于他与黎详争的事。
憋气的密室中,晕黄晃跃的烛火却是如此的孤单无力。楚沐年想到自己艰巨的任务,想到一直被压在深处的感情,一口热辣的白酒滚入肚中又满满的辛酸,也许,他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人,亲口对他说一句:千,我想你。。
浓烈的感情翻江倒海,楚沐年还是没有忍住,对天合说:“过去我都未曾跟你说过我喜欢的那个人,因为他是个男人,还是我的师傅。”
没有注意到天合的吃惊,楚沐年陷入回忆中,说着他与顾千里的点点滴滴。。。。。。
天边翻出鱼肚白,离开黎府接受任务的这一天还是来临了,楚沐年整理了下糟糕的心情,没有告诉天合远离的任务,便带着手下离开了黎府。
楚沐年领着手下进入咸阳地界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咸阳附近的居民所剩无尽,难得瞅到一两个农夫打听外域之人的行踪,他们个个惊慌失措摇着头跑走了,打探无果的楚沐年牵着马继续沿着沉静的村庄一路向西,深入前方树林,林中赫然出现一片红绿的奇花异草,在树林中诡异之极。
楚沐年的手下对此花草十分熟悉,他们曾经是天合麾下,尾随着天合来过此地,那时候的花草仅有几棵,但是,单单几棵花草的毒汁足够致命,没想到才一年的时间已经遍布树林。
有人开始建议楚沐年烧毁这些花草,否则会继续成为外域之人用毒的利器。
楚沐年连忙吩咐大家在花草周围摆上附近干燥的树枝,引火焚烧,一时间,森林上空青烟弥漫,场中噼啪作响。手下们高呼呐喊,轻轻松松就将外域之人的命脉切断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孩子的哭声,楚沐年从马上循着哭声飞奔过去,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脱□上的衣服,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拼命的扑打着蔓延近花草的火舌,小小的双腿不由也迈进了火海中,楚沐年一惊,当下从火中把执意护花的小男孩拉了出来。
那孩子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垂头一口咬伤拦住他的手臂,继续扑火。
眼看孩子的举动益发的奇怪,楚沐年不得不去考虑花草中是否有小孩视若珍宝的物件。毁花是一件事,但是救人至关紧要,他岂能看着小孩就这么闯入火堆中。他又回头命令手下开始扑火,二丈摸不着头脑的手下虽然奇怪楚沐年的命令,但还是软足了劲加入扑火的行列,没一会,看到冲天黑烟的外域人全部从远处奔腾过来,他们嘀咕了些不懂的话,冲上去拼命抢救花草。如此半天下来,一大片的花草仅剩下中间小片躲过遭情。
之前齐心合力扑灭火势的两方人马此时各立一边,楚沐年盯着对面的小孩子,心中明朗,当时只想着救人,哪里还想到此处偏僻的地方还有小孩留在这里玩乐。阴错阳错,他不但救了外域人的孩子,还帮他们拯救了毒害他们中原人士的花草。
楚沐年感觉非常的糟糕,就算对面的外域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