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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长生,这个百里筠不想解释,如果能长生,他的父亲师傅之辈就不可能老早死去,而教众们一直相信也让他无奈,因为他从十几岁开始,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容颜,但,作为神功,它威力却是十分强大,只是练功者很难突破自身的不足,往往无法炼到三层以上,所以,他们历代教主,并不担心神功修习之法落入他人手里,因为神功是可以摘取部分口决练习,又或者因个人资质,只能停留在某一层里,更何况,这种神功,只有长老会全部成员护法再加上教主才掌握的口决,才能练到五层以上。
“火凤长老,你召集下长老会,从今天开始,我要闭关。”
火凤长老惊喜道:“恭喜教主突破神功第九层!”能在这样的年岁修到第八层已不易,没想到,教主还能突破老教主的成绩,这么快修到第九层,想当年,第九层可是花了老教主许多心力,直到知天命之时才练成啊。
“火凤长老请等一下。”看着欢喜离去的火凤长老,百里筠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人。
“火凤长老,当初父亲练习至第八层,好像并不是十几岁的少年模样,而且第九层本会发生自身的改变,但那时虽然我还小,却记得父亲的身体好像没得到有益的变化。”
火凤长老听出了百里筠背后的意思,“教主,这神功修练之后身体的变化是因人而异,老教主的变化并不代表是教主的变化。”
“呃,我是想知道,以后会不会还保持这样的容貌。”
火凤长老眼里闪过惊讶,不过转眼即逝,他们的教主怎么变得会关心这些事,以前也从来不会对他们任何人提问,而且这次回来后,他发现教主变了很多,先不说习惯吧,就说这脾气,变得收敛,也比以前更会控制,还对他们长老会尊敬了些,不过他可不相信自己与其他两人是因为救了教主才得到教主尊敬的。
这一次出山回来后,教主受了大创,但却意外地让教主成熟大度,作为长老会成员,他是高兴的,但作为杀戮极重的邪教,可不能有仁者之慈,现在他是欢喜和担忧参半啊。
“教主,属下无从可知,老教主的第九层练得不太成功,但在修得第九层后,他的容貌一天一天衰老,而且非常快就身体大败而亡,所以,……”
“行了,你去招集其他成员吧。”百里筠要的就是容貌会变化这句,其他的他不在乎,当然,他可不能变成小老头,否则那个男人怎么能认出他来,一切就等闭关之后吧。
火凤长老一脸疑惑,但以他们教主的性格,肯定不允许底下人私论教主私事,反正现在护法闭关要紧,他便退了出去。
百里筠侧躺下来,火凤召集其他成员还将有一段时间,他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来听一些信息。
他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不久,屋内便落下一人,这人一身火红,连发也是那种艳丽的红色,清俊的容颜和纤长的身材让人无法辨别性别,他的一身中性打扮,更让人以为他是一个漂亮高敖的女人,但这人确实是一名男子,而且还是他神凰教性格火暴的第一护法——朱雀。
太上皇的宝贝们 正文 第四十六章 男色流行
百里筠慵懒地侧靠在软塌上,他才恢复功力不久,还是有些虚弱,想当天本以为计划一切顺利,却不想皋国小皇帝早设好重重机关,只等着自己掉进去,自己没有找到他的软肋不说还被小皇帝重重打击,叛徒是找到了也严惩了,但经过此次,神凰教也原气大伤。
“将你知道的,挑重点讲。”朱雀是他的最后法宝,平常极少用到,没想到这次竟会派上用场,从他安全撤离后,他便留朱雀在皇城收集信息。
“回教主,皋国皇城有大的异变,紫惠帝大肆扩充军队筹备军粮,又大量密造武器,怕是硫国已打草惊蛇了。”
“愚蠢,文帝也被愚弄了吗?尽派些草包,坏我们大事。”百里筠一脸鄙夷,想他这次多少也被文帝派去的人连累心中更有些气愤。
“安景帝现在命在垂危,只顾不暇,如不大乱,此次开战,穹国会坐山观虎斗的机会多些。”朱雀知到此时教主的心情,赶紧将另一个国家的情况汇报上来。
'皋国皇帝世称紫惠帝,也就是郜祁钰;穹国皇帝世称安景帝,李恒的皇兄李浩;硫国皇帝世称文帝,国姓尚。'
“世间大乱不关系吾教,你只需做我交待的事。”清冷的面容上是玩世不恭,他从来只是个笑看天下大乱之人,但别误把他当作可戏耍之辈,之前害他之人,他定会以数倍奉还。“文帝是老了,他的几个儿子不是争着当皇帝么。”
“教主的意思是?”朱凤如果不知道现在教主的意思那他就是白跟百里筠十几年了,以教主睚眦必报的性格,不将硫国内部搞得大乱不会罢休的,当然,作为一名合格的属下,他还是多做请示为好。
“三皇子不是希望得到我们的支持么,那就给他修书一封,让他放手去做吧。”
朱雀将此事记下,然后取出怀里的物件放在百里筠面前的案上,那物品用红绸包裹,他慢慢打开,小心地观察教主的脸色,当他看到教主眉头紧皱时,只得请罪,“属下办事不利。”
百里筠摆摆手,有些有气无力,他是为难朱雀了,除了那人的手艺能让自己满意外,天底下还能有谁能做出他想要的东西,也不知那场大火之后,那件物品是否还能安全无恙,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干嘛一定要用木雕去证明身份,搞得现在自己心里没个寄托,徒增思念。
“皇宫现在如何了?”
百里筠问的当然是皋国的皇城,一场历劫,让他与那里有了羁绊。
“要说大事倒没有,但却有件事,直到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紫惠帝将皇宫中的所有太妃太嫔全部安置出宫,并让太上皇住进朝紫殿……”
“你说什么?”朱雀被打断了,但他不明白教主为何会激动。
“郜祁钰竟让他住进朝紫殿!”百里筠愤恨地坐起来,朝紫殿不就是历代皇后的住所,郜祁钰到底是何居心。
离开的那个夜晚,他们两人相携离开的情景又一次跳了出来,郜祁钰对男人的心思可不比自己单纯。
这里离皇城也有十几天的路,朱雀还来的这个消息早在十多天前或者更早前便成事实,不行,等他将身体养好,第九层功力也突破了,他要回去找男人!
“长老会的人怎么这么慢!”
慢?朱雀不敢发表意见,三大长老中的另外两大长老如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还得二个时辰,现在也才过了半个时辰而已。不过,教主的表情很奇怪哦,难道这次在皇宫里发生了什么趣事了?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要不要报告呢?他总觉得自己一提起那个太上皇,教主总会有异样,不如……
“教主,属下还有一事……”
百里筠有些不耐烦,“说!”
“最近皋国的皇宫里开始流行男色,紫惠帝开始养起了男妃。”果然,朱雀看到自家教主的脸黑成了碳,不过,他可不觉得教主是因为紫惠帝,虽然紫惠帝长相不凡,但那个太上皇才是人间绝色。
“而且还给太上皇送了姿色上佳的男宠,以补偿被遣送太妃……”
哐铛——
案上所有的物品随着木案被拍得粉碎而掉落一地,而百里筠的怒气让朱雀将后面的话压了回去,其实他还想说,那些男宠都被太上皇回拒了,只是以教主现在的状态,怕是听不进去吧。
太上皇的宝贝们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多情的帝王?
北国的秋最美丽的是似火的枫树,干净的天空偶尔飞过的禽类,不时清爽的秋风带着片片红叶纷飞落地的情景,给它的豪迈融进一丝暧色和一种情怀。
皋国的皇城有焰都之称,因其随处可见的枫树,在这样的季节里,四周都拢在红似火的枫树中,远望时楼阁仿佛如同屹立在火焰中般。
初秋的风还带着夏的热情,拂过枫林轻抚嫩叶带走它眷恋的伴侣,只是带得走红叶却带不走它愿化为泥土滋养母亲的心愿,皇城之郊,那里茂盛的枫林无限在生长着,举目的红海和金黄的地毯,偶尔飘落的红雨,让它成为皇城第一景——金色燎原、红焰胜情。
风,还是一样轻柔地带着片片红色飘落,缤纷耀眼,散落在枫林树下蓝衣少年身上,枫叶和轻舞飞扬的衣诀纠缠着,直到落地。
一只纤长的手取下落于他肩头的一片红色,他惊讶叶的完美。“这树好奇怪,叶可以长得这么红这么好看,可是叶还这么漂亮就被鄙弃了,多可惜。”少年青涩轻柔的声音与他矫健的身材和英挺的俊颜不太相搭,也许是成长过程还欠磨炼。
“少……爷,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刚才前面传来消息,这里要封锁起来。”小厮打扮的仆人左顾右望,不忘提醒着自己的主子。
一听这话,少年脸上的怔松立即被一种兴奋代替,那是一种如同闻猎物味道的敏感,他那春水一般的眸立即变得犀利。“这不正好,我还正愁着见不到被传得出神入化的紫惠帝,我倒要看看,被誉为文武全才的帝王长得如何。”
“少爷,这不太好吧,老爷有交代……”
“老爷?子寺,别忘了你的主子是谁!”少年打断了仆人的话,狠戾从他的面容慢慢扩大,与少年不相符的嗜血神色在他的眼底里正往外冒。
被称为子寺的仆人立即噤声了,他不是不知道他现在主子的本事和性情,只是任务在身的他们,不能冒险,他更不能让主子身陷险境啊。
又一阵风吹过,飘落叶子的沙沙声又引去了少年的注意,“别摆脸色给本少爷看,本少爷自有分寸,你只需劳记一件事,别自作主张!”狠戾的话似乎不像从这个仿佛邻家少年般的人物发出来的,他伸出双手,接住了许多落叶,那样的红色落在他的眼底,多了一份怜惜和怦然。
“像,好像沸腾的血液啊。”
子寺一直压低的头稍抬起,面无表情的他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但无人知晓的背后,他心里正在心疼眼前的人,看似柔情的少年隐藏在骨子里的狠绝又有谁知道是经历多少艰苦历练才换来的,本应从文的人放弃了优势从武,是他陪着少年一步一步从刀口舔血的子日走来的,少年现在的心情他更能明白。
“皇帝就快来了,少爷,我们快躲起来。”
少年还是从容的表情,他平静地注视着远处奔来的军士,嘴角上翘,却没任何感情,“子寺变得浮躁了。”话刚说完,他一个纵身,飞入林中。
子寺稍愣一会,随后也随他的主子隐入一片红色中。
软轿中闭目眼神的我,对这样的出行很无语,本来想好好清静一下,找个借口出来看皇城第一景,却非得前拥后跟了一大堆人,还好,临行前一刻,郜祁钰被其他事拌住,说要晚些才来,否则,以他那九五之尊的阵容会更吓人。
谁叫我现在扮的是闲人,好好叫人伺候吧。“云清,给孤拿些吃的来。”
软轿很大,除了现在侧卧的我,还容得下两人,不过,现在坐在我身边的只有一名叫云清的男侍,他是众多下赐男侍中我唯一留下的,温顺纯静的他,有时如莲一般的高雅,有时如猫一般让人怜爱,更重要的是,他的温柔和语调,像极了温暖的恒,美中不足的是他太柔弱,脆弱得似乎一捏就碎,他,不适合呆在宫中。
从那次大火之后,郜祁钰谴走太妃太嫔,像征性地问过我的意见,虽然我并不介意但却也感到背后的不寻常,后来他又多次给我送来美女和美男随侍,我拒收了好几回,却不知搞得送人的内官战战兢兢,要不是余公公将前因后果说了个明白,我可能不知道,每一次领人过来的内官,如果没能让我收了侍者,全部回去都得领重罚。最后,也不知是我出于好心,还是被云清激起了保护欲,我收下了他,也坐实了我因被女人打击而只喜男色的转言。
我本来就喜欢男人,也不想多做解释,内务总管要管皇帝的性|事,也要管我的,现在公开承认,余公公也不会总来暗示我要去哪个宫走动走动。
送到我嘴边的桔瓣拉回我的思绪,我含住水果,斜挑眼情盯着不敢直视我的人。
云清被我看得脸颊浮上红云,更衬得肤色嫩白,我的手攀上他的脖胫,慢慢往上,将他的下巴抬起,云清太过柔弱,其实我不舍得这般利用他。
他双眼中的水雾闪烁着羞涩,微启的红唇以一种邀请的姿势绽放在我面前,我一把牵住他的腰,将他拉近,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