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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摄政王已经到了。”
我收起思绪,示意掌柜可以请人上来。这里是我的专用办公室,是设在燕蛟楼的最高层,这一层只有我的私人办公室和召集手下开会的会议窒。
“你怎么还不走?”我面带愠色.问掌柜。
他吞吞吐吐,应能想说我得亲自下去迎接吧。
被我盯了一阵,他立即答:“我这就下去。”
掌柜擦汗的动作已变成习惯了吗?我现在看得最多的便是他的这个动作,不由自主摸上嘴角,我这个笑容挺灿烂的吧,等会一定要坚持笑下去。
“老板……”
“你可以下去。”这一声音温润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打断了掌柜的话,他还是没有变,我虽然是负手背着他而站,但一闭上眼,他的面容就会跃出来,李恒,他的相貌与我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已经完全不同了。
我一转身,果然看到他怔愣的表情,他认为我死了吗?我应该感谢他的那一箭,否则又怎么会有接下来的际遇。
掌柜站在一边,等着我的指示,我的员工,当然只有我能指挥,我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下去吧,别让其他人来打扰。”
李恒亦叫退他的手下,瞬间,整个空间,就只有我们两人。
“恒王,请坐。”
他一脸疑惑,很想确认我的身份。
“怎么啦,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我痞痞地笑了,挑着眉看着他,他立即垂下眼帘,他被我看得不安,不过以他的性情,不可能沉得住气。
果然,下一刻,他抬起头,冲到我面自前,“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推开他,“恒王,我们不熟,请叫我郜老板或者郜凛。”
他一听,原本就白晰的脸变得更加惨白,摇摇晃晃,像是要倒下去。
我突然想起云月的话,李恒也中了连心蛊。不过我现在也没解药,如果是那蛊害他如此,不如配了药给他。
“凛,当日我铸成大错,看着你倒在血泊里,我的心都在揪痛,之后又有人传言你已死,我更是痛恨白己,但很奇怪,我好像知道你没有死一样,身体里有种感应,有时弱有时强,最近那种或觉更是明显,没想到今天就遇到你了。刚刚我都以为白己看错了……凛,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我……”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流着泪,那泪水竟然是血色,一种不详的预或向我袭来,他现在发作的并不是连心蛊。
我接住了他倒下的身体,按在他的脉门上,那微弱的跳动,轻到像要停止。
“你别哭。”
他的泪再流下去,真的会死的。
该死!不是要跟他划清界线吗,为什人会在意他中的毒,这种毒叫百日红,也就是在身体里潜伏一百天之后,中毒者一遇情绪波动,就会引起毒发,血泪是它的特征之一,除非中毒者自己停止哭泣,否则将流血至干,而且,中毒者不能见血,每失一次血,他的寿命就会减短,最重要的是中毒者的寿命只有一百天。
李恒今天是第一次毒发,我竟然就是那个让他毒发的人。
“别哭。”不知不觉我抱紧了他,声音也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变得紧张。
“你……还是在意我的。”他露出了一个笑容,但还是在哭泣。
那些流不止的血,让我心惊,我着急了,“别哭了!你再哭我真的不要你了!”
话一出口,我才惊觉话中的问题。
我心里为自己想了个理由,我只是想让他活下去,仅此而已,当然,这个理由薄弱得站不稳脚跟。
“我也不想哭,但眼泪泪就是止不住。”他委屈地看着我,哪有一点飞扬跋扈的模样,他还是我记忆中的恒王吗?
“止不住还是得止!”
“好嘛,我不哭就是。啊,这是……”他用手擦去眼泪的时候,才迟钝地发觉自己是在流血。
“没事,我会找到药方治你的。你只要不哭,命还可以保住,而且你是我要辅佐的人,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的公事化语气让他颤了一下,脸上有掩不住的失落和疑问,“你只是因为我们的合作关系……”
“是,我不会让你死,等你当上皇带,我就功成身退,晓生山庄接的活,从来不会失败,恒王
(图中此处为重复的上文。似乎是缺了一段)
掌柜被我逼问着,结结巴巴地说:“老……老板,可是找摄政王,他……他……”
“他没事吧!”不会是他毒又发作!
“老……老板,他己经跟家将走了。”
我追出门口.那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太上皇的宝贝们 第一百四十三章收了恒王
站在街口慌张的我,终于明白。
恒,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放手了。我既然喜欢使坏的你、喜欢向我撒娇的你、喜欢暴躁 的你……不管羁绊从何时开始,现在,就换我来禁锢你。
我回到楼阁的最高层,唤来两位堂将。
“白扈、墨南!”
白扈平常就像我的私人助理一样随行,而墨南和另一堂将则在暗处,他们三将给我帮助很 大。
“墨南,我要的资料,你马上整理了给我。”墨南是主收集信息,他是无孔不入的收集高 手,江沐白所登记的秘密很多来自墨南的这一支。
“没问题。不过,我听说有人要在恒王回皇城的路上偷袭,不知这消息……喂,凛,我还没说完。”墨南看着眼前消失的人,转身看向白扈。
白扈掩不住笑意,自己被那人设计了一次,总得让他也被“设计”一次。
“我从来没见过凛这么不镇定,我们已经将那人清理得差不多,他这是要去干嘛?”
“你不会明白的。”白扈拍拍墨南的肩头,转身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喂,小白,我不明白什么……呃,叫小白又有什么大不了,你不是可以叫我小南、小墨 ,啊!白扈,你谋杀啊……”墨南捂着头,脸上纠结成一团:肯定长包了,竟然敲他的头。
“白扈,给我站住……”
任谁也想不到,雷堂的堂将,竟会这么“打闹”,怕是他们的手下和被他们修理过的人看 了之后都会大跌眼镜。'白扈:别把我跟那个白痴联系在一起。'
——分隔线——妈的,我只拿了一个路线图就出来,我还是太着急了,他们现在的落脚点在哪,我只能沿路查过去。
不久,我在离燕州不远的青沙林就发现异常,“拍——”林中惊响一声。
我向惊飞禽类的方向望去,也没多考虑就赶过去。
果然,那里一地的死尸,横七竖八中还可以看到李恒的亲兵,眉不自觉跳了跳,这里之前 还用过毒烟,恒能受得了吗?
突然惊现一辆马车,我立即跑过去查看,里面空无一人,但有些凌乱。
我呼了一口气,没人那就好,只要没找到尸体,说明人还活着。
林中响起了轻微的声音,以我的内力和听觉来判断,那是铁器相撞的声音,他们还在厮杀! 李恒没有半点武功,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当我冲到那处,正看到两个黑衣人,一个劫持着李恒,一个正在与我们堂里的人搏斗,那 些人是墨南的手下,按道理他们任何一个的武功都在黑衣人之上,但就因为怕伤了李恒,他们不敢 上前。
接着我看到他们的手势,急了,他们难道想用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方法?
“住手!”那种方法我也见识过,那样做并不能百分百安全地救出人质。
我的一声大吼,所有人暂时停住了动作,也包括那两名黑衣人,我做了一些手势,只有我 们堂中的人才能看得懂,这时,我走近黑衣人。
“你们不过是求财,但现在,他死了你们也不会逃出去,要知道,这里任一个兄弟,杀死 你们都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你们主子要的只是荣华富贵,巴不得你们跟恒王一同莽死,你们想想, 恒王一死,他就没有了顾忌,而你们是知道秘密的人,这种人的下场,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吧。 ”
“别废话!早死晚死都是死,现在还有恒王陪我们一起死,也值了。”
“你们以为能轻易死了?你们就不觉得身体开始有异样?”我嘴角微挑高,邪邪一笑,以 为我真的要跟你们废话拖时间啊,不就是等毒发作。
“你……不可能,怎么可能下毒,而且他还在我们手上。”
“恒王?对我们有什么用,你们想过没有,我们也可以帮你们的主子。”
“你是说?不可能!”黑衣人惊慌了,他们肯定知道自己的主子也找过我们定契约。
“正如你们所想,我们要做的是杀·人·灭·口。”
我刚说完,李恒已经瘫软了,他比黑衣人还更严重,因为他根本没有内力护身,两个黑衣 人一见此种情形,已经六神无主了,人质不是人质,主子还要杀了他们。
就是这个时候!
我飞跃过去,一把将恒拉起,那两个黑衣人慌张之时,并没有注意周围的变化,等李恒一离 开危险范围,堂里的人立即扑上前将黑衣人解决了。
“恒,安全了。”我紧紧抱着他,他则是眼神不安地望着我,那里面更多的是疑惑,刚刚 我跟他撇清关系,还让他同时中毒,那时他的眼神是那么悲伤。
他很虚弱,但还是抗拒着我的怀抱,我只是按住他乱动的手,取出解药让他服下。
“不吃?那是要我喂了。”我将药含在嘴里,在他惊讶怔住的时候,唇覆了上去。
我慢慢撬开他的唇齿,舌尖轻巧地将药推进了他的口腔,然后就着药香,与他的舌共舞起 来,他的味道以后我一定会记下来,这种柔韧的触感让我沉浸其中,久久无法放开。
“蒋没有效吗?”我离开他的唇后,他还呆僵着,眼中一片迷茫,我拉起他的手,探起脉 ,那种毒就是让人动作迟钝的。
“应该没事……恒,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走啊,你不是很不待见我。”
该死!我的表现真的那么差?
我一把将他拽进怀里,我不会甜言蜜话,只有行动了。“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跑来吗?”
“我们是合作伙伴,我死了你也不得好。”
“去他的合作伙伴,我只是在乎你,我不会让你死!”我按住他的双肩,看进他的眼里,一 个人最诚实的地方,就是眼睛。
他怔在那里,但还是不敢确定,我暗咒一声,这样还不能让他明白我的心意?
“唔……你放开……”他拍打着我,而我封住他的唇,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
“不放!”我从他的唇移到他白晰的脖子,以前跟他相处的日子里,我知道他的敏感处在哪 里。
“啊哈……混蛋……”
“我就是混蛋,等会就是吃了你的混蛋。”
“混蛋,要做也别……别在这里,他……他们都在……”
“他们要是敢看,我就毒瞎他们,要是敢听,就毒聋……”
嗖嗖…… 我的话才说完,明里暗里的人就都被我吓走了,嘿嘿……他们走了,我就可以… …“不许哭。”
“但是我高兴,控制不了。”
“哭起来很丑,老公我不爱你了。”
“那我……那我……唔……”
'一切尽在不言中,爱爱跳过。'
百日红,那是欧阳季的毒经里也没提起过的禁药之一,如果没有解毒药方,我该如何医你 ?
恒只有一百天的寿命,我还有的时间不多。
“一个月之内,你得登上那个皇位,然后就给我好好养病。”分析了时局,现在恒先登上 皇位是最合时机的,而找解药的事情,我会回去找欧阳季。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皇位对于我,已无所谓了。”
“那个位置不是你从前就一直谋划的?与其等你真的跟我归隐之后再后悔,不如现在我们 一起将它拿下。而且你坐上那个位置,很合适。”说完,我向上打量了他一番,互通心意之后,我 才发觉他眉宇间的媚,很撩人。
“凛,干嘛那……那样看我。”他向后挪了一点。现在我们就在马车上,外面是车水马龙 的皇城街道。
“你说呢?”
“你不会又……又想……”他的脸噌地红了,我们之前在车上做,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好 死不死,那时刚好还有人来禀告,害他立即受“惊”,从此不愿在车里被我碰了。
“恒……你难道想让我憋死吗?”这一路我们都赶得很急,几乎没停过,每晚都是抱着他 在车里睡觉,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另外,也是我坏心,外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