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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哥哥。”林熙然淡淡道。“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要发生什么和谐的事情了:)
☆、第十章 但为君故
袭魇重楼第十章
顾景言骤然一惊,站起身来,一时神情都有些恍惚了,只惊愕道:“熙。。。熙然,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景言哥哥,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林熙然向前走了一步,眼中含泪道。“我不想。。。一生都只在对你的单相思中,哪怕你以后憎恨我,厌恶我,那我也无所谓,总好过你现在对我视而不见,避恐不及。”
顾景言想说什么,却只觉得腹间如有火燃烧般,烈焰灼灼。他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美艳女子,此刻林熙然不过穿着薄薄一层衣裤,偏又是那样令人血液喷张的大红颜色。如同桃花一般,妖冶芳华。
“景言哥哥,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这药,你如果不解,会活活难受死的。”林熙然泣涕如雨,凄然道。“武林盟中总共没几个女子,你现在只有我了,只有我了。。。。。。”
顾景言此刻站也站不稳了,他侧身靠着墙壁,喃喃道:“熙然,你不是这样有心计的女子,为何。。。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我这些年,因为你,过得太伤情了。伤透了的女子,总是很可怕的,因为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林熙然冷然一笑道。“难道,你还要去找林沁不成?”
“林沁。。。沁姑娘?干。。。干她什么事。”
只是,想到沁儿,顾景言蓦然想起墨尘,他想起,花林荒宅,墨尘照拂他为他看伤。那时满园花色惹人醉,而身边那一袭雪衣的男子,却更是风华绝美,更甚春光。
那时,他真的觉得那是一生中最美的一段时光,身上伤痛,却是岁月静好。墨尘一颦一笑,都是那样微妙的动他心神。
或许,该是时候认清自己的情,自己的心了。
“抱歉,熙然,真的抱歉。”顾景言轻轻一拂,林熙然只颓然跌坐在地上。他却也不去管,只艰难的向门外走:“熙然。。。。。。若你我还有来世,我一定偿你还你,但如今。。。。。。”
“好了,不必说了,不必说了。”林熙然跌坐在地上,冰冷的砖石坚硬冰凉。她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来,雨花儿似的直打在地上。“你走吧,景言哥哥,你走吧。”
此时此刻,慕雪臣正在房中打坐调息,想着顾景言此时此刻正受那痴情女子算计,觉得心情大好。
待等那二人一番温存后,以顾景言自诩正义的性格,自然不会负了林熙然。到时候林熙然美梦得偿,顾景言却定是苦不堪言,想想,倒真是有趣得很。
慕雪臣给颜沁的那副药,是袭魇宫中万蛊司蛊女所炼制的烈性药。那药性霸道的很,除了与人温存再无什么别的解法,若是强行忍耐,那人也只会血液逆流痛苦而死。看那顾景言糟践了林熙然后,还能不能保持那正义凛然、道貌岸然的嘴脸。
此时,慕雪臣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起初还是敲,到最后已然成了砸。慕雪臣还未来得及起身向门口走去,房门已被人一掌拍开,金丝锁头落在地上生生碎成了两半。慕雪臣心中一骇,抬头望去,却只见顾景言红着一双眼,神情可怖的望着他。
慕雪臣看他那样,第一个念头还以为是自己的计划叫他知道了,他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开口解释:“大哥,我。。。”可哪知话未说完,顾景言却几步上前,直接点了他穴道。
慕雪臣大惊失色,他觉得顾景言即便再气他恨他也不该直接下杀手,可看到顾景言血红的眼,他却是惊了。他眼中的顾景言一向是儒雅的,温润的,哪里有现在这魔鬼似的样子。
可哪知,顾景言只紧紧抱住了他,拖着他往卧房里走。进了卧房,顾景言一把将慕雪臣推在床上。慕雪臣看着他的模样,似乎知道了什么,但穴道却已经被顾景言点住。顾景言下手重的很,他一时间冲不开束缚。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景言褪了衣服,直走到床边。
“大哥,大哥,你看清我是谁!我不是林姑娘,我是墨尘,我是墨尘啊。。。。。。”
“墨尘,墨尘。”顾景言眼色迷离,只喃喃说道。“我知道你是谁,墨尘,我知道你是谁。”
“大哥,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是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顾景言垂着头,一双眼已温润了:“墨尘,你要大哥怎么办,大哥已经忍不了了,控制不住了,大哥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再也。。。。。。”
说罢,顾景言俯下身,向着慕雪臣脸边凑过去。
“大哥,大哥,不要!”
“不要,你走开,走开!”
“顾景言,你滚,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话到最后,已成哭声。
“顾景言。。。。。。我恨你,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
再度醒转,已是天明。
慕雪臣睁眼的时候,只觉得喉口间十分干渴。也难怪,昨夜,他几乎将嗓子喊出了血,今日一早,又发了高热。
顾景言默默的坐在他身边,看见他醒了,连忙凑过来道:“墨尘,你感觉如何了?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
慕雪臣的双唇轻轻动了动,他的确想说什么,此刻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了。
顾景言轻轻的叹了一声,将一杯凉茶送到他唇边,抱着他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喂了半杯进去,直到慕雪臣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愿再喝。随后,他垂着眸,又道:“墨尘。。。。。。昨晚,的确是大哥对不住你。但大哥是因为身中剧毒而情非得已,若是大哥神智清明,绝不会。。。。。。”
“给你下药的。。。是林熙然?”
“是。”
“既然是她,你已有美人在侧,又为什么要来找我?”慕雪臣冷着一双眼,神色森然的望着他。“顾景言,你把我当做什么。”
“我自然当你是我最好的兄弟。”顾景言道。“但大哥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慕雪臣轻轻一笑,嘲讽道:“这么说,你觉得你自己没有错?”
顾景言连忙摇头,道:“怎么会呢,大哥欠你的,做牛做马也会还给你,即便你现在要杀我,我也没有一句话说。”
“杀你?我怎么敢杀你。”慕雪臣冷然道。“你是堂堂武林盟主,统领一方。我又算个什么东西?比起顾大盟主,自是轻贱的很。顾盟主没有为了灭口而杀了我,已经是赐给我的恩德。”
顾景言微一皱眉,只垂着眸子跪在床边,道:“墨尘。。。。。。你想我怎么做。”
“我只要你滚。出去。”慕雪臣道。“顾盟主放心,明日我和沁姑娘便会离开这,自此以后,你我江湖各走一方,再不打扰。”
“墨尘。。。。。。”
“滚吧。”
顾景言站起身,却没有走,反而轻轻坐在床侧,定然道:“墨尘,我求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慕雪臣静静的看着他,却只是良久的沉默。
此时不过卯时,沁儿不过刚醒,连件外衣还未来得及披上,却只听有人敲门。
她料想这个时辰,找她的应是楼主,便急匆匆的随便披了件衣服,赤着双脚,前去开门。一开门,却只见林熙然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儿,脸上犹挂泪痕,眼圈也一片红肿,梨花带雨的样子却格外楚楚可怜的很。
林熙然瞧她衣冠不整,眼泪一下又落了下来。沁儿看她站在门口哭得那样可怜,一时也是惊了,道:“林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快别哭了。”
林熙然却不理她,只是站在门口一阵痛哭。沁儿想不到她如此难过的缘由,她苦苦喜欢顾景言这么久,难道昨夜得偿所愿,反而还不高兴了?
“林姑娘,怎么了?”沁儿道。“顾盟主呢?”
听她这样问,林熙然一时愣住了,她抬起头看着沁儿:“景言哥哥不在你这儿?他昨晚没来你这儿?”
“顾盟主来我这里做什么?”沁儿只觉得哭笑不得。“我给你的东西呢,你用了没有?”
“用了。”林熙然道。“放在酒里了,他也喝了。”
“然后呢?顾盟主他人呢?”沁儿道。“那药他既然吃了,必定情动难耐的很,怎么会不在姑娘那里呢?”
听她这样说,林熙然哭的更是伤心:“景言哥哥他。。。他推开我走了。我本以为,他定是情动来了你处,我本想今早告诉他,他既然有了如此心仪的女子,我以后便再不会纠缠于他,可是,可是。。。。。。”
顾景言不在林熙然那儿,那,他会在哪儿?
那样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丢了?
不可能的,不该的。那药性子烈得很,即便是运功也无法逼出的,必须要找人得解才行。这药若是不解,顾景言若那样熬了一晚,那估计也该是个死人了。
“莫非,景言哥哥昨夜还去找了别的女子?”林熙然梨花带雨道。“莫非,在这武林盟中,在他心里还有别的比我分量还重的女子不成。”
沁儿看她哭得可怜,只得想法劝慰道:“林姑娘别想太多,或许顾盟主离去只是为保姑娘清誉,未必是对姑娘无情。而且,这药。。。以顾盟主的功力,运功排出也未必不得解,他或许只是回去自己卧房运功排毒,并非去寻别人了。林姑娘不要瞎想,还是要好好珍重自己的身子才是。”
林熙然点点头,又道:“只是。。。。。。此计一击不成,以后,我又如何在景言哥哥面前抬得起头来?昨日,我竟做了那般出格之事。”
“出了这等事,想必顾盟主也不愿再提,这事情过些日子便会过去。”
好说歹说说了许久,方才送走了林熙然。沁儿站在卧房中央想了许久,却究竟没想出个名堂来。
或许,自己应去楼主那里问问看?
待等沁儿洗漱完,刚刚出了门准备向楼主厢房走去,却见顾景言一脸疲倦的正从楼主房间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要发生和谐的事情惹0。0
☆、第十一章 流水无情
袭魇重楼第十一章
沁儿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顾景言去寻别的女子她认了,自己运功排毒她也认了,可他为何。。。。。。会和楼主在一起?
莫非,他知晓了楼主的计策,去找楼主算账了不成?
可看他的神色,却只是劳累疲倦,狼狈不堪,一点不见义愤填膺的样子。
那现在,自己要不要去找楼主呢?
沁儿毕竟是个聪慧的女子,通晓天知地理,又有胆有识。她在房中静静思忖了一会儿,只觉得楼主若有事自会来找她。如果没有,那便是楼主有事不愿她知晓,她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反观慕雪臣处,自顾景言走了,他便开始穿好衣裳,坐在榻上运功调息。雪色脖颈处,还有昨夜顾景言撕咬而出的血痕,猩红点点落在雪色肌肤上,带着几分妖冶,格外惑人。
他这一世,想必再不会原谅顾景言了。
不过,他也没想到,看似道貌岸然的顾大盟主,也竟会有那样不堪疯狂的一面。
如今,慕雪臣只得安慰自己。反正男人也没什么清白贞操可言,大不了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日后加倍还给那个混蛋男人就是了。如今最要紧之事,还是要抓紧运功调息,若是被沁儿瞧出了什么端倪,以后自己这堂堂墨尘楼主,又该如何自居呢。
可谁知,等到中午吃饭时候,那个男人又来了。
就在侍女送来了饭菜后,顾景言进了门,手中拿着两壶酒,他静静的坐在桌边,看着正在用膳的慕雪臣。
慕雪臣让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索性也放了碗筷,冷然道:“顾大盟主好兴致,你有工夫来我这儿,究竟是为了何事?难道还想提醒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顾景言轻轻摇了摇头,为慕雪臣斟了一杯酒,道:“我。。。。。。只是放心不下你,所以来看看你身子如何。”
“顾盟主放心,不过是春风一度罢了,又能有什么事呢。”慕雪臣看着顾景言为他倒的酒,却没有喝。“如今,我的人你也看到了,应该没有别的事了,请回吧,我还想好好用饭呢。”
“墨尘。。。。。。你就当真这么恨我?”顾景言抬起头,看着他道。“其实,我也。。。。。。”
“顾景言,你又想和我说,你是迫不得已,非你本心,是吗?”慕雪臣冷然一笑。“那么,如果我们的位置换过来呢,如果是你一直当做大哥般敬佩、仰慕的人对你做出那样可怕的事,你就可以潇洒的当做没有发生吗。”
“如果是你,我也。。。。。。”
慕雪臣嘲讽一笑,道:“是了,我忘了顾盟主是有断袖之癖的人,只可惜,你能接受,但我却不能。”
“无论我用什么东西去补偿你,都不能一笔勾销?”
慕雪臣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无奈一笑道:“顾盟主,有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