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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於雌伏於他人身下,他的心里多少有些男子汉尊严受伤的感觉,但毕竟是面对自己的爱人,这些顾虑也就不足为虑了。
言子星本以为这‘隐居’报恩的生活会很辛苦,谁知却每一天都十分充实和愉快。日子好像流水一样,眨眼间过去了几个月,草原上的天气也越来越热。
额娜怀了小马驹,墨风要做父亲了。言子星和拓跋真极为高兴,好像他们自己有了孩子一般欣喜,还特意请了纳日湖和乌吉来喝‘喜酒’。
大家都一心期盼著这个小生命,是只小公马,日後为纳日湖的族人留下优秀的种马。
进入夏天,六月是草原上最热闹的季节。乌里木盆地的人们开始准备阿慕达大会。
这是草原上最盛大的节日,持续时间六到十天不等,大家白天会举行各种庆祝活动,还有各项比赛。晚上则是美丽动人的篝火晚会,姑娘们穿著灿烂的服装,载歌载舞,准备了各种颜色的哈达,有赠给英雄的,有送给客人的,还有羞答答献给心上人的。
言子星和拓跋真也受到气氛的感染,情绪都高涨起来。对於各种赛事,二人都积极踊跃地要参加,并且都对节日上的‘搏塔’这个称号,虎视眈眈。
乌里木盆地不大,只有纳日湖的族人居住,但总人口也有几千人,聚集在一起也是非常可观的。
言子星和拓跋真骑著墨风和额娜来到草原上,望著雪山下四处飘扬的彩带,都觉得心情愉悦。
言子星喜欢摔跤。他喜欢近身搏斗。不过以他深厚的内力和高明的武功,颇有些占便宜的意思。
拓跋真不会傻的去和他比,所以参加了骑马猎箭比赛。
头三天除了比赛,更多的是大家欢快的庆祝气氛。
言子星一连胜了几场,打遍族中无敌手,没了趣味,便决定最後一日决赛时再来,抽空跑去看拓跋真的马射比赛了。
这时拓跋真刚刚纵马从雪山下跑回来,匍匐在马背上的矫健身姿和飞扬的神采,让他显得格外耀眼和迷人。
言子星在拓跋真失忆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容貌,只知道此人聪明狡猾,彪悍英勇,是草原上难得的一位‘搏塔图宏’,同时也是大明国的一大强敌。
但自从二人变成了‘契兄弟’後,言子星越发注意起这个男人的英俊和善勇。
拓跋真是那种立在人堆中,即使什麽也不做也很出众的人。尤其北方人那白皙的肌肤和深邃的五官,在他身上更加明显。草原上的日晒已经将他原本因病而苍白的皮肤染上了健康的色彩,再配上那西厥贵族才能培养出的高傲和无畏,更使得他与别人与众不同。
言子星看著他在马背上熟练地做出各种动作,不论是伏腰低骑,还是拉弓射箭,都比别人娴熟有力。
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和呼叫,大多是冲著拓跋真去的。即使是部落里最英勇的战士,都比不上他的马技。
言子星不得不承认,拓跋真的马术确实比自己高明。
不过他撇撇嘴,想到自己的武功也是拓跋真比不了的,刚才自己得到的掌声和哈达不比他少,这才心理平衡了点。
拓跋真取得了初胜,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那亲密的身影。不过搜索一圈,却没有看见想见的人,不由心里有些失落。
这家夥!明明说过要来看我比赛的!
拓跋真跳下马背,将参赛的马匹还给养马人,心中有些淡淡的不悦。不过此时一群载歌载舞的少女围上来,争先恐後地要向他献上英雄的哈达,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拓跋真微笑而得意地正准备迎上去接受,忽然手腕一紧,有人从後面紧紧拉住他。
他还不及回头,便被那人拽著从人群中跑开。
拓跋真颇为留恋地回头望著那群追逐而来的少女,心中甚为可惜。可是拉著他的那人却拽著他急奔,在人群涌动的帐篷中来回蹿跃,片刻功夫便甩掉了那些美丽的姑娘。
二人渐渐跑到集会边缘人少的地方。
拓跋真刚刚张口:“喂,你……”
那人便迫不及待地将他压在帐篷後的木柱上,用力吻了上去。
拓跋真差点被他撞掉了鼻子,不由笑了出来。
那人亲了两下,见他不专心,不悦地道:“笑什麽笑!”
拓跋真道:“你撞疼我的鼻子了。”
那人抱怨:“谁叫你鼻子长那麽高。”
拓跋真瞪眼:“这能怪我吗?谁叫你这麽猴急,我能不笑吗!?”
那人紧紧抱著他,又似撒娇,又似不悦地用汉语嘀咕道:“招蜂引蝶。”
拓跋真这次真的瞪起眼,揪著那人脖子上挂著的好几条洁白哈达,慢慢道:“你说什麽?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好吧,好吧。我什麽都没说。”那人正是言子星。他也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了,拓跋真毕竟没来得及接受那些姑娘的爱慕,自己可是脖子上挂了好几条呢。
拓跋真察觉出他的心虚,冷冷笑了一下,将那几条哈达打了个圈,慢慢勒紧。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人说我招蜂引蝶。”他的声音很低,表情很危险。
言子星打了个冷颤,微微向後移了移身子,小心翼翼地道:“你一定是听错了。”
拓跋真慢慢收紧手里的哈达,使得言子星不由自主地被迫向他靠近。
拓跋真又笑了一下,道:“招蜂引蝶……这句成语在汉语里是什麽意思?我好像不太明白。”
言子星慌张地拉住他的手,低声叫道:“别勒了!别勒了!再紧就要出人命了。”
拓跋真表情一变,突然用力一拉,将言子星抵在木柱上,二人换了个位置。
“这些哈达哪来的?嗯?到底是谁招蜂引蝶呢?”
言子星搂著他的腰,轻轻摩擦他的下身,神情变得暧昧而性感,半眯著眼道:“彼此彼此,我们……”
这次轮到他话没说完,便被人堵上了嘴。
拓跋真霸道地侵入他的双唇,像要把他吞掉一般,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那浓烈的情绪,让言子星立时意识到:他在吃醋!
他心下欣喜,但猝不及防下,一时失了主动。不过拓跋真一向不甘於被动,这种事经常上演,所以也习惯了,便用力将他压近自己,与他头颅辗转,相互厮磨。
二人都是激烈不甘服输的人,一般这样吻起来,不分个胜负不会分开。
果然,这场深吻持续了好久,当二人分开时,彼此间都残留著对方浓浓的气息。
言子星的双眸变得异常深邃漆黑,仿佛一下子从灿烂的星辰,坠落到宇宙最暗的深渊处,深不见底。
拓跋真的眸子也变了颜色,原本深棕色的瞳孔更加幽暗,在眼瞳周边竟奇异地氤氲著一层淡的淡深蓝色。
言子星最喜欢他双眼这时候的颜色,因为这代表著他在别人面前绝对不会展现的一面,激烈、热情、欲望、高潮、性感的一面。
他紧紧抱住拓跋真紧的实腰部,在他耳边炙热地道:“我们去海莲娜吧……”
拓跋真也气息灼热,哑声道:“好……”
二人相视一眼,忽然手拉手地跑了起来。
他们穿过人群,不顾众人的视线,跑到马圈,飞速牵出墨风,然後一前一後跃上马背,疾奔出集会。
墨风好像风一般,驮著二人向著熟悉的目的地奔驰而去。
离开阿慕达集会,草原上的人越来越少,马背上的人也越来越急切。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彼此撕扯开来。
拓跋真在前面握著著马缰,言子星从後面抱著他,双手扯开他的前襟,扳过他的头与自己双唇厮磨。
口水随著颠簸沿著二人的唇舌流淌下来,彼此间的呼吸仿佛都要燃烧起来。言子星一手抚摸著拓跋真的胸膛,一手向下,顺著他的小腹向下探去。那里的小兄弟已经挺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跑到他的手中。
拓跋真重重地呻吟了一声,低哑道:“你顶到我了。”
言子星的凶器也已经变成铁杵一般,顶在拓跋真的臀部,随著墨风的疾跑而不断摩擦著。
“快点……”他沙哑地命令道。
拓跋真低笑:“你这样,我怎麽跑得快?”
“你的马术不是很好吗?”言子星一边搓弄著他的分身,一边用力一夹马腹。
墨风立刻感应到主人的命令,突然加速,飞奔起来。
马背上的二人都没有受到这速度的影响,仍然稳稳地坐在上面,甚至拓跋真还半扭过身子,继续与言子星的热吻。
无人的草原上,只有这飞一般的千里名驹,载著两位主人向著雪山下那清澈得雪莲花一般的湖泊,加速,加速,加速!
到了湖边那隐秘之所,二人几乎是彼此拉扯著滚下马背,落在厚厚的草地上。
墨风显然对这里十分熟悉,看见两位主人如此模样也不奇怪,见二人顾不得它,便打了个响鼻,自顾自地溜达去了。
“阿真,阿真……”言子星一边低唤,一边迅速地层层扯落拓跋真的衣服。
拓跋真也不甘示弱,飞快地扒下言子星的腰带,上衣,然後扯过他与自己再度接吻。
两个人好像野兽一般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彼此都赤裸地落到水里。
炎热的夏季,海莲娜的湖水显得格外清凉。二人也稍稍恢复了些理智,但欲火仍然高涨。
言子星将拓跋真压在水中,忽然向下一潜,在水中含上了拓跋真的分身。
“唔……”
拓跋真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半泡在水中,按著言子星的头颅,享受著这刺激的情欲。
言子星的舌头十分灵巧,在水中吞吐自如,并且由他於他内力深厚,可以许久不用换气。拓跋真被他弄得火烧火燎,兴奋地无法形容。
“啊、啊……快点!阿星,再快点……”
终於一道檀腥射入言子星水中。他浮出水面,吐了口口水,揉捏著拓跋真胸膛上的乳头,笑道:“这次快吧。”
拓跋真瞪了他一眼,仍然余韵未消地躺在水中。赤裸的胸膛在水波下闪闪发光,腹部矫健的六块腹肌更是充满力量。他的肩很宽,腰很细,胯部向下,两条又直又长的腿非常有力好看。
言子星一边痴迷地看著他,一边抬起他一条腿,摸索到那渴望的穴口,往里一下插入两根指头。
“嗯……”拓跋真仍然懒懒地躺在浅水中,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言子星嘿嘿一笑,道:“你爽完了,该我了。”说著快速地在水中开拓著那熟悉的密穴。
拓跋真看了一眼他那性致勃勃的凶器,心下不只一次奇怪自己的那个地方,怎麽能容纳这麽粗大的东西。
言子星随著他的视线,骄傲地挺挺身。又瞄了一眼拓跋真半垂下去的兄弟,觉得这时候自己尤为‘壮观’。
他一边扶著自己的分身,缓缓地插进去,一边抬著拓跋真的臀部配合自己。
拓跋真的黑发零散下来,漂浮在水中。他半眯著眼享受著言子星带给他的新一轮刺激。那性感的视线让言子星更加疯狂。
“呃、啊……”
“呼……”
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在海莲娜湖中翻出层层浪花。
自从春天在这里初次欢好後,二人便喜欢时不时地来这里洗澡欢爱,并开发出了多种动作和情趣。
他们在水里变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水珠和汗珠混杂在一起,在炎炎烈日下很快蒸发,又再度氤氲了出来。
“阿星,不行了……慢点!慢点……”
拓跋真最先忍不住讨饶。此时他跪在湖滩上,湖水随著言子星的律动不断冲击到他身上。
言子星没有放慢速度,大力地抽插著,忽然揉捏著拓跋真腰间的肌肉,道:“阿真,你最近好像胖了……”
“我叫你慢点!”
拓跋真根本没注意他的话。
言子星拍了拍他的臀部,溅起一串水花,哈哈笑道:“屁股也越来越厚实了,不会是被我操的吧?”
拓跋真这次听清了,骂道:“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再说废话就给我滚出去!”
言子星不理他,忽然加大力气,重重顶在那人的敏感之处。
拓跋真登时招架不住,前端的分身再度坚硬地竖了起来,他快感汹涌而来。一只手支著地,一手抽空搓弄著自己的分身。
两人气喘吁吁地仿佛两头野兽,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罢手。
二人舒服地泡在湖水中,晒著太阳。
言子星先缓了过来,起来帮拓跋真洗著头发,拓跋真却懒洋洋地不愿动。
言子星帮撩他著水,看著水珠沿著他线条流畅的背脊缓缓滑下,不由低下头,在他脖子後面亲了一下。
拓跋真趴在水中的一块岩石上,懒懒道:“快点洗。我饿了,洗完澡我们回去吃饭。”
言子星道:“太阳还没下山呢,怎麽又饿了?你最近饭量真大,难怪都胖了。”
拓跋真哼了一声,道:“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