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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尔出嫁了。拓跋真在床上养了一个月,终於也可以下床了。
此时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不知是不是安养了一个月的缘故,整个人变化极大。以前只是肚子胖,但四肢还是一般修长匀称。但他能动能下床後,霍然发觉自己现在不仅肚子大了,而且腰粗腿粗,连胳膊都圆了一圈。
这些变化让拓跋真有些难以接受。而且对於肚子里的小家夥时不时地会动这一情况,他显然还没能从心底真正的接受。
言子星经常能看见他低头望著自己的肚子发呆,眉宇紧蹙,一脸纠结。
其实言子星虽然对於能当爹了,感觉万分喜悦,但实际上他也是没有真正完全地进入状况,因此对拓跋真的纠结同样感到无力。
这日晚上二人上床就寝。拓跋真的背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言子星再半夜起来帮他翻身。而且胎气已稳,正常行动都无碍了。
言子星憋了一个多月,早就欲火旺盛,但因为担心拓跋真的身体,一直强行忍著,此时也没动什麽心思。
但他没动心思,有些人却忍不住了。
言子星一直是睡在床里侧,此时他忙了一个白天,躺下後便想休息。但拓跋真日日呆在帐篷里,不是吃就是睡,到了晚上便有些精力过盛。
言子星迷迷糊糊地正快入睡,忽然感觉脖根处痒痒的,小腹上还有只手在摸来摸去。
他无奈地睁开眼,回头望了一眼骚扰自己的人,道:“这麽晚了你怎麽还不睡?”
拓跋真道:“白天睡多了,不太困。”
言子星顿了顿,哑声道:“别撩拨我,否则後果自负!”
拓跋真轻轻哦了一声,在他脖子根处呼出口热气,暖烘烘地道:“怎麽後果自负?”
言子星脑袋嗡地一下,咬牙切齿地道:“别忘了你现在是什麽身子!不知道我忍的辛苦吗?”真不会体谅人。
谁知拓跋真低低一笑,悄声道:“我问过乌吉了,他说现在没事了,只要小心点……”
他话未说话,言子星再也忍不住,抓住他在自己小腹处捣乱的手,一个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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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後悔啊!”言子星居高临下‘气势汹汹’地道。
拓跋真眯了眯眼,望著他敞开的单衣,里面露出蜜色健美的胸膛,不由心中大动,眼神也变得有些色迷迷的。
他喜欢言子星的身体,以及这个身体给他带来的欢愉,这一点从二人激烈频繁的欢爱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他虽然成功地将言子星挑逗了起来,却故意舒服地摊开身子,漫不经心地气他:“哦,那你可小心点,别忘了我可是有身子的人。”
言子星一噎,顿时气结,没好气地道:“知道了。你等著爽吧,大爷!”
拓跋真低低一笑,迫不及待地按著他的脑袋往下移。
二人同床共枕这麽久,言子星当然知道他想要什麽。便利落地解开他的裤腰带,将他的裤子扒到膝盖部,露出赤裸地下身。
拓跋真的肚子已经比一个多月前明显地鼓起了,腰围和臀围也大了好几圈,言子星一时受视觉的冲击,颇有些不适应。
这样的身体当然说不上美感,甚至有些难看,但言子星却只是眨眨眼,很快便嘿嘿一笑,握住拓跋真肚皮下方那已经半翘起的东西,道:“看来你这里都等不及了。”
拓跋真连话都懒得说,抬腿顶了顶他,示意他快点动。
言子星一手熟练地套弄起来,一手忍不住摸著他的肚子,喃喃道:“真不会伤了小家夥吗?”
拓跋真狡黠地一笑:“只要你不进来。”
言子星大怒:“哪里有让人做白工的!”
拓跋真舒服地哼了一声,道:“快点。你手法生疏了啊。”
言子星气愤地道:“等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著见手中的物件硬得差不多了,便俯身下去,一口含住。
拓跋真倒是惊了惊。以前言子星总是觉得脏,只肯在海莲娜湖中欢愉的时候愿意以口相就,平时床上二人只是动手实战,却从没有这样过。
他有些羞窘,低声道:“你不嫌脏了啊?”
言子星含著他的东西舔舐吞吐著,闻言抬眼瞪了一眼,却发觉他肚皮太高,完全挡住了二人的视线,这一眼白瞪了。
他抽空腾出嘴含糊地道:“自己老婆的东西,有什麽嫌脏的。”
拓跋真闻言,一边舒适地呻吟著,一边道:“我不是你老婆,是你契兄。以後叫哥……嗯、呼……”
言子星若说以前心里还把他当契兄或是情人之类的,自从知道他有了自己的娃,那就是将他当成老婆了。
他也不反驳,只是专心伺候著拓跋真精神抖索的铁杵。
拓跋真享受著这久违的快感,舒服地抓紧身下的皮缛子,边哼哼边轻轻扭动身体。
言子星功力厉害,又知道他的敏感点,没两下就让他泄了出来。浓浊的液体喷射出来,再逗弄两下,还一阵一阵吐著。
言子星起身抹了抹嘴角沾到的液体,轻轻一笑,道:“攒的挺多嘛。”看来怀孕并不影响他的这玩意啊。
拓跋真见言子星口角还残留著自己的液体,上衣已经脱掉,露出了健美匀称的胸膛,不由色心大起。
言子星此时正忙著将手探到他的後穴处开拓。他知道摩耶男子在怀孕中保持适当的欢爱,对生产有利,所以当然没有把拓跋真不要他进来的话放在心里。
也许是怀孕的缘故,拓跋真的後穴异常敏感,开拓也很快,不过片刻功夫,便能插入三指了。而且似乎还分泌了些肠液,从里面湿润了整个内壁。
言子星暗暗叫奇,手下动作更快。
拓跋真那边却有些忍不住了。他也不知怎麽回事,自从进入第六个月份後,不仅胎气慢慢稳了下来,性欲似乎也有大增的趋势。只不过前段日子他要安胎养伤,不便欢爱,便一直强忍著。但此时被言子星这麽一逗弄,後穴只觉又酥又痒,快要忍耐不住。
此时言子星已经准备就绪,扶著自己挺直坚硬的小兄弟道:“我要进去了哦。”说著轻轻挺进。
谁知他刚插入了一半,拓跋真便哼了一声,把他往下一拉,自己翻身坐起。
言子星错愕:“你做什麽?”
拓跋真已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骑到他身上,道:“你太慢了!”说著自己扶著他铁杵一样的兄弟,顶著後穴慢慢坐了下去。
二人结合在一起,都舒服地长叹一声。
言子星被久违的紧致所掳获,大爽之下只想律动,可是拓跋真却占据了主动权,一时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真,你……”
他话未说话,就被拓跋真的动作惊到了。
原来拓跋真已经急切地扶著腰,坐在他身上自己律动了起来。
言子星又爽又忧,心中犹豫不知是该放纵情欲好,还是适时提醒一下拓跋真。最後终於还是他即将为人父的‘人性’占了上风,低声喊道:“阿真,你慢点,小心你的身子!”
拓跋真兴奋地脸孔发红,神情迷离,完全被情欲所掳获,闻言只是不耐地哼了一声,继续大力摇摆著腰肢。
言子星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番模样。
此时拓跋真赤裸著身体,上半身虽然走形,大腹便便,但整体轮廓还在。那优美矫健地肌肉仍然匀称地分部在他的胸膛以上及四肢部位。只是原先的六块腹肌却已经分裂撑开,肚子前凸,连肚脐都被腹内的胎儿顶得圆圆凸起,煞是可爱的样子。
言子星觉得拓跋真现在的模样难以形容,说不上好看,但却更加让他心动。
啊啊啊,写了这麽多,竟然连第一个包子都还没生,这两只还H呢,真是野兽啊啊啊!
怎麽办,看来望星辰真的要向四集的方向发展了……好可怕,难道要分上下两部吗?晕!两只野兽,乃们少H点吧~~~亲妈崩溃鲜币)望星辰“嗯、嗯……哦、哦……”
拓跋真一边大声呻吟著,一边努力摆动自己渐渐粗笨的腰肢。
他是第一次采取这种姿势,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和每次被动享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可以轻易地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并把握力度自己取悦自己。
这使得他做的很爽,很痛快。若不是肚子有些沈,腰有些笨,他还能给自己找到更多的快乐。
“啊啊……”拓跋真的声音渐渐急促起来,不仅体内的刺激快要到达顶点,小腹下那刚刚痛快过的兄弟也早已再度直立起来。而且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不知怎麽也又痒又涨的。
拓跋真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著,一手不自觉地揉上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
言子星也正爽到极点,忽然抬头注意到拓跋真此时淫荡的样子,不由忍耐不住,下身用力一顶,射了出来。
“啊啊──”
拓跋真措手不及,只觉体内一道热流涌出,自己也随之後穴收缩,前身再度喷出了白浊。
两人同时气喘吁吁,一时都高潮得大脑空白,浑身无力。
拓跋真扶著肚子躺回床上,身上都是一层汗珠,在黑夜的月光下反射著晶莹的白光。
言子星缓了一会儿,侧身搂住拓跋真,赞叹道:“阿真,你真棒!”
拓跋真累得不行,这会儿子才感觉腰酸得厉害,肚子也沈沈的,後穴中还黏黏腻腻地流著液体。
“给我收拾一下。”他实在懒得动了。
言子星嗯了一声,却没有动,搂著他的肚子道:“再抱会儿。”
拓跋真累道:“你不是待会儿还想做吧?我可没力气了。”
要不说二人有默契呢。言子星正是这心思。他刚想说话,忽然身子一僵,猛地跳起来叫道:“动了!动了!动了!”
他语无伦次地盯著拓跋真的肚子。
拓跋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最近经常能感觉到胎儿的活动,因此并不惊奇。可是细细一想,好像言子星确实是初次摸到他肚子里的动静,也难怪会大惊小怪。
言子星惊畏地看著他的肚子,将手伸到眼前看了看,似是在怀疑自己刚才的感受。接著又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道:“我能再摸摸吗?”
拓跋真好笑,大方地让开肚子道:“摸吧。刚才不是摸的挺高兴吗。”
可刚才的‘摸’和现在的‘摸’完全是两回事。
言子星再度兴奋起来,只是情欲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初为人父的兴奋。
他整了整神色,一脸郑重地将双手慢慢地按在拓跋真的肚子上,那样子简直像在做什麽神圣的仪式一般,看得拓跋真心中好笑,不过却也隐隐感动和甜蜜。
言子星神色紧张地等了片刻,忍不住道:“怎麽不动了?”
拓跋真无辜地道:“我怎麽知道。”
谁知二人话音未落,拓跋真的肚皮就轻轻颤了颤,言子星的双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小家夥似乎挪了挪身。
“动了!动了!又动了!”
言子星忍不住大叫起来,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盯著拓跋真的肚子,似乎是惊喜得过头了。
拓跋真被他吵得不行,道:“你小点声,小心吓到孩子。”
言子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大叫。他此时激动得两颊发红,似乎比刚才高潮时还兴奋。
“阿真,阿真,他是活的啊。”
拓跋真忍不住骂道:“废话!不是活的还是死的啊?你个笨蛋!”
言子星一点也不在意他骂自己,双手在他肚子上来回乱摸,咧著嘴喃喃念著:“宝贝,再动动,再动动!让爹好好摸摸。”说著又忍不住将头贴过去,在拓跋真的肚皮上倾听。
拓跋真有些困了。刚才‘劳动’了半天,此时撑不住了,打个哈欠道:“你慢慢摸,我可睡了。”说著拽过毯子松松地盖上,自己扭头睡了。
言子星兴奋了大半夜。殷勤地去烧了热水,回来帮拓跋真仔细清理了下身,又将床单抽了出来换上新的。
拓跋真睡得沈,被他动来动去的照样打鼾,竟一点没有知觉。
第二天早上言子星一大早就起了床,神清气爽,精神抖索。
拓跋真起来时,言子星已经去了马场。
他有些郁闷。这一个多月都被禁足在帐篷里,可叫他受足了罪,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出去走走。可是言子星把墨风骑走了,额娜又在马场里,他没有代步的马匹。
在家又闷了一上午,中午吃过午饭,他终於忍不住去乌吉那里,想借他的马去马场转转。
乌吉听说他要骑马,摇了摇头,看著他的肚子道:“阿真啊,不是我不想借你。只是你现在的身体重了,骑马不方便。你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