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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挑起嘴角笑了笑, “林叔你先下去吧。”
“是,……”林茂才欲言又止。
阳光大好,心情大好。
抑不住嘴角的上扬。
“哟,今天你是吃了蜜呀。”常柳宇打趣道。
“跟蜜没得比。”挑了挑眉,高深莫测。
“又想到谁家花魁了?”挂着抹坏笑,常柳宇眨了眨眼睛。
“天机,不可泄露。”故作高深地调侃。
“算了,不跟你瞎侃,介绍几个名花给你认识。”拍了拍手,两个紫衣女子走了出来,步若娉娉。再看,那面容确是脱俗至极。
“萧雅,离画,她们可是双生花哦。”常柳宇推过那名为萧雅的女子。
“南宫公子。”稍弯了弯腰,入鼻尽是幽香。
扯抹邪笑,“萧雅姑娘真是尤物。”眼睛稍稍眯起,用手指拂过萧雅的长发,“不过,今天还真是不大舒服呢。”
常柳宇挑眉,挥了挥手,两位女子顺从地退了下去。
“我说,你真从良了?”常柳宇面露诧色。
“我有那么不堪么?”起身走至窗边,回过头,笑的颠倒众生,“少爷我可是性情中人啊。”阳光拂在面上。
“得,得,你们都是性情中人。”挥了挥手。
“我们?词翔他?”
“可不是么,跟那个什么小姐的,哎呦,别替了,酸,一代英雄没落了。”边说边摇头,打了个哈欠,深吸了口气。
“英雄?你用来描述的词可真打趣。”
“唉,我说你吃错药了是吧?”常柳宇懊恼地瘪了瘪嘴,看了看并未答话的南宫雪走了过去;“唉,我说……”怔住了,因为南宫雪的神色,从未见过他如此……的神色。
窗下是繁华的街市,往来人烟不绝。
视线是在……
那女子粉色水袖裙,步姿摇曳,墨发齐腰,从背后看都如此惊艳,该是个怎样的美人
“推了推南宫雪,唉,你老相好?”
抿着唇,南宫雪只是紧盯那个身影。
浅青色长衫,身形修长,瞧形态应该是个儒雅之人。
“南宫,你……”
“我怎么了?”转过头,勾起一边的嘴角,“少爷我高兴了,刚刚那谁?都喊过来。”邪魅,既然这样,我就离你远远的,不会伤害你,自己也不会伤心。
酒醉金迷么?与逢场作戏有异呼?
所以,在玄暮回到府邸,直至日暮也未见到南宫雪。
酒楼这些地方玄暮素来是不沾边的,除了近来寻南宫雪。
敲门,有人喊“进来”。
如此简单而已。
可是……
衣衫半敞,面色桃红,双眼有些朦胧,紫衣女子虚骨若无般地倚在他怀里。桌上凌乱倒着几个瓶。
“你是……谁,进,进来干嘛?”推开那女子,摇摇晃晃朝玄暮走了过来。
“少爷,你醉了。”略皱了皱眉。
“没醉,你,你才……才醉了呢。怎么会醉,哈哈……”说着却已癫狂般地笑起来。
“南宫,他谁啊?介绍……认识,认识。”常柳宇,拿个酒坛,揽着南宫雪的肩;磕磕绊绊。
“对哦,”伸着食指,“你……谁啊”
“少爷,你醉了,跟我回去。”
“你谁啊,”推开常柳宇,晃了晃,“谁啊你。”似问,似低语。
“我是玄暮;少爷,我寻人带你回家。”玄暮抬眸,看了看那双迷茫的眼。
拉过常柳宇,“哦,我知道了,他是暮儿,我的……人,哈哈……”
“嗯,嗯,你的人,嗯?胡……胡说,他明明是,是男子,是男子。”常柳宇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玄暮,桃花眼匿着水汽。
玄暮立在一旁,淡淡的,面无表情地扶过南宫雪对身后地女子提道,“麻烦姑娘寻人照顾下那位公子,若是需要,可以去南若情府找玄暮,玄暮自然会给予赔偿。”
常柳宇在身后呢喃道;“男子,男子……”
扶着踉踉跄跄的南宫雪,玄暮却是连马车都无法寻得。
只能,徒步。
第玖章
“少爷,往这边。”扶着南宫雪,街道空旷了,依稀可瞧见两人蹒跚的身影。
“不要走那边,不要。”不满地瘪起嘴,似个孩童一般,回头又转了圈,“咦,暮儿呢?”
“少爷,玄暮在这。”
“胡说,暮儿哪有这么高,他,小小的,很可爱,很可爱……”边说边笑了起来,“他会喊我雪哥哥,”又低下头去,“可他变了,讨厌我了……”声音低哑的,让人听着心碎。
“玄暮长大了,他不讨厌你的。”玄暮笑了笑,眸子深深的,“玄暮,他不会讨厌你的。”
“是么?你是暮……暮儿?”抬起了头,眸子有些凌乱。“是暮儿么?”
“是;我是暮儿。”月光皎洁的,皎洁的纯白。映着玄暮的面孔格外的缥缈。
“暮儿,暮儿……”瞧了瞧玄暮,笑了笑,轻轻地抱住,玄暮身体一僵。
“少爷?”玄暮试探着一问。
“别动,”声音静静的,“抱抱就好。”
玄暮迟疑地将手放到南宫雪的后背上,不知作何表情。
南宫雪眨了眨,闭上了眼睛,却已忍不住,滑下泪来。
呐,你怎么会容忍这种感情,怎么会容忍。
我宁愿就这样看着你懂么?
可是,还是会嫉妒啊。
为什么,我不是女子……
为什么,连喜欢都没有办法讲。
而又为什么,你会这样的,这样的……冷淡。
一定要以最让人所不屑的少爷姿态,
才能光明正大地约束你么?
可是,又怎么舍得约束……
月光下,相拥。
……
次日。
“少爷醒了么?”玄暮抬头,问了问南宫雪的侍女。
“醒了,许是晚上酒喝多了,起来嫌头昏,现在大概在后院呢。”
后院,么?
昨天晚上回来的较晚,南宫雪又不住地吐,忙活了半夜,才得以睡去。
“少爷,”递过本手卷,“是宴会要请的人物名单,你看一下。”
“你看了就好,”捏了捏眉心,“尽量不要太繁。”
“是。”
南宫雪倚在藤椅上,满树梨花繁,却是风吹既落。
花落眉角,徒增怅然。
没有生辰么,
那么,我代你过可好?
没有拒绝,所以,玄暮,我代你过。
我是少爷,所以,你听我的。
“玄暮,”斜过头,“你要考科举么?”
“是。”点了点头。
“顺便帮我报下。”闭上了眼。
“好。”
永远不问理由,不问为什么,甚至,连诧异都没有。
所以……
“唉,我说玄暮,你觉得少爷我中得了么?”挑了挑眉,略显挑衅。
“少爷用功自然是过的了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说,多说一句你会死么,嗯?
第拾章
南宫雪的生辰是在五月,当年昭诗雨生下他,身子太虚,在年前去世了。如今已是十八年有余,念及此却说不上是什么感情,伤心或者说难过?没有。南宫雪只是是感恩及惋惜。
现已四月些许,五月,今年,却是连南宫帅也不能回来,南宫雪是不大在乎这些的。他是个被宠惯的“恶霸”,却不是没有自知之明,很多事情他都懂得,只是没有去改,或者说,没有去做。表面上,他一直是有些人所不屑,不齿,却不得不去巴结的人。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在后来输的那么惨,那么彻底,那么的痛不欲生。
“少爷,”玄暮看了看爬在桌子上南宫雪皱了皱眉。
“哦,玄暮啊。”他视线所及仅是那张云淡风清的脸。
“少爷不是要考科举么?”
南宫雪挑眉点了点头。
“这些都对考试有帮助,少爷若实在想过就读些。”怎么,怎么会忽视他手里抱的那一摞,一摞书呢……
双眼蓦地瞪大,惯性的食指稍弯抵了抵鼻子,干咳了声,“玄暮都读完了么?”
“只是翻过几遍,并未记得熟。”把书放到桌上,淡淡道。
“翻过几遍啊……”扶了扶额发,“那个,你现在无事吧?”
玄暮抬眸,“也要读些书,少爷有什么事就吩咐好了。”
“那你就在这边读吧,我有不清楚的也好问你。”拿起一本书遮住脸,扯了抹笑,极度符合他邪魅的外貌,像,狐狸,还是吃到鸡的那种。
忘乎所以的时候,“少爷。”
南宫雪拿下书,不明所以地看向玄暮。
“书反了。”瞥了眼书面,拿过本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了起来。
懊恼地瘪了瘪嘴,正过书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虽然不能跟你言明,虽然你或许并不喜欢这样,
可是,还是会很欣喜,
因为此刻你和我一起。
即使,或许,你想的不是我。
更或许你讨厌,
但是,我不知道不是么?
所以,我还是可以厚颜无耻地盯着你。
“玄暮,这个“愿君惜别莫忘”的下句你背了么?”南宫雪抬起了头,瞧了瞧椅上看的正认真的玄暮。
“晴川自有方舟。”仍旧的翻书,连头都未抬。
过不许久。
“唉,玄暮,“南上自有仁道,君难之莫行,难言失传何故?”这是谁的词句,倒是没记。”南宫雪露了半面头,眨了眨眼睛。
“前朝宰相,龚子炎。”侧头想了一会儿,提了提眉。
半柱香不到。
“玄暮,”南宫雪放下书。
“嗯?少爷何事?”玄暮轻呼了口气,看了过来。
“玄暮啊,”笑的花枝乱颤,“你提我背可好?”
玄暮愣了下,放下书,踱至南宫雪对面。“少爷看到哪了?”
南宫雪把书递过去,“都看了眼,你提吧,些许那些记不住的你一提便记住了。”
结果。
“梦中无逸事之惨淡,下句?”
“嗯……往来无惨事为欣然?”
“《阁子秋调》为何人所做?”
“前蒙书差大人,嗯……百千浩?不对么?难道是千百浩?嗯?还不对,浩千百?”
“前蒙少将,柏浩浅。”
“哦,我就说是他么。”
“雅月洗楼,清光玉浅惹人怜,何人所做?”
“这个我懂,勾子少寒的《浣楼洗月》。对吧?”
“少爷,是梗子韶涵的《浣月洗楼》。”
“嗯?什么时候把位置颠倒了?”
……
第拾壹章
欣然随心之至,乐呼悦呼,难不逸呼。
有些时候人的心情啊,
就跟那蓝蓝的,透透的,晶莹的,高爽的天空一样。
其实,这句话说南宫雪不为过。
勾勾嘴角,食指抵了抵鼻尖,略低头浅笑。
近日极少出门,具体原因?
嗯,首先,要考科举。
然后,实在是没有什么事要做,嗯?寻花问柳?怎么可能,我南宫雪像那种人么?不……不像么?
最主要的,嗯,玄暮不是一直都和我一起么?能安安祥祥的待在一起很不错不是么?
例如,现在。
墨色的发贴着如玉般的脸庞,双眸专注的看书。
“少爷,有事么?”抬起头来,略显懵懂的看着南宫雪。
“没,没事。”可恶,竟然会结巴。
春天啊,总是隐匿着那些明显的,不明显的情绪。
“少爷,门童来报常公子找你。”
“请进来。”慵懒的点了点头,转过头,“玄暮,你还没见过常柳宇吧,是常家公子,为人风趣的很。”
玄暮抬起头,淡淡扫了眼南宫雪,“玄暮曾见过常公子。”
“见过?”南宫雪眸光逆转,“什么时候?”
“少爷上次醉了,玄暮那时瞥了两眼,可惜常公子醉了,并未瞧的出风趣何在。”
“咳咳,这样啊。”南宫雪欲盖弥彰般的咳了两声。
“南宫。”寻声望去,来人一身紫衣,身型纤瘦,一双桃花眼炯炯有神。
“柳宇,来这位是玄暮。”南宫雪,站起身来,指了指玄暮。
“常公子。”玄暮颔首,点了点头。
常柳宇怔怔地看着玄暮,“回涯;你是回涯?”
玄暮眨了眨眼,朝南宫雪看去。
“柳宇,他是玄暮,和我一起长大的,回涯是谁?”南宫雪在常柳宇眼前荒了荒手。
“不是回涯么,那我认错人了。”自嘲般的低下头,笑了笑,“玄暮是么,我叫常柳宇。”眼眸弯成了很好看的月牙形。
玄暮笑了笑。
“话说,柳宇,出什么事了,你以前可从未来府邸找过我。”南宫雪指了指边上的椅子,顺势坐下。
“这件事情还真是有点麻烦,”常柳宇捏了捏下巴,“南宫你知道天朝要清右党不是么?”
南宫雪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说多无益,我只是来提醒你,”瞧了瞧四周,扫过玄暮,对上他如玉般的眸子,“朝廷是不允许对皇家有威胁的人存在的,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