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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蛊作者:杜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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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驰五日,一路上军士都以乾粮为食,直到第六日,终於接近了鹿野平原边的蹄水溪,这才停行扎营,让士兵们起锅煮饭,休整一日。
  岳子安前去巡逻营地,到了黄昏才会到自己帐内,又在桌上发现了另一封信。
  他拆开来看,写得竟是岳家当年的冤案,指出岳翰林并无失职泄密之事,而是遭到当今国舅的设计陷害,意图铲除忠良之士,而後独揽朝政大权。
  信中又再写到,如今国舅仗著皇后太子的关系,结党营私,暗地买卖官职,从中贪污了不少银两,力主将他法办,为岳家及一干忠良等平反。
  岳子安拿出怀中书信,笔迹果然相同,应该是有东霖的奸细混入军中,偷偷在自己桌上放置书信,再仔细一想,只有东霖的三殿子,才有这般打击太子一党的举动。
  他冷然一想,这三殿子果然会收买人心,莫非是打算以此为条件,劝自己帮助东霖吗?
  他将两封书信一起藏好,门口就传来音声,说道:「将军,有事禀报。」
  岳子安应了一声,林惜之便走了进来,说道:「将军,是否要与中军连系,确认攻城之日呢?」
  「嗯,让通传兵快马连络。」
  「是。」
  岳子安又再说道:「阿惜,这帐里又是你第一个进来的?」
  林惜之说道:「是,将军觉得何事有异?」
  岳子安看他一眼,默默地没有说话。
  林惜之靠近了他,说道:「莫非将军帐里藏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物?怕是让我看到?」
  「胡说!」
  林惜之拍拍他的肩,玩笑说道:「若是有那上好的春宫图本,可别忘了借我……」
  岳子安瞪他一眼,林惜之笑道:「别藏私呀!我那龙阳十八式也能借你瞧瞧的。」
  岳子安拍掉他的手,说道:「滚,懒得跟你废话。」
  林惜之大笑一声,自己出了营帐去。
  岳子安看著他的背影思索,就不知这东霖的书信,是否跟林惜之也有关系呢?
  隔日,全军出发,万千铁骑奔跑在绿色的草原上,马蹄声像震动了大地一般。
  三日之後,离鹿鸣城只馀百里,岳子安下令全军扎营休整,静待後方消息。
  夜里,军营悄然无声,剩巡逻兵的脚步声响著,岳子安待在自己帐里,拆了中军传来的密令,约定三日後攻城。
  「报!将军有密令传来。」
  「进来。」
  一个身穿黑甲的小兵走入,呈上书信,岳子安一看,低声说道:「你这奸细胆子倒大,居然敢直闯本将军帐,就不怕我下令杀了你吗?」
  那小兵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岳将军大人应有大量。」
  岳子安拿出先前的书信,三封一并丢在他面前,说道:「就凭你这小兵的片面之词,就想要本将相信吗?」
  小兵脱下头盔,露出英俊面容,流露出自然的皇家气度,说道:「奸细小兵说不动岳将军你,那东霖三殿子宇文轩总够份量了吧?」
  岳子安挑眉,摆了个手势,示意请他上坐,宇文轩自己坐了下来,说道:「岳将军你曾为东霖才子,何必要效忠西焰皇子,落个不忠叛国的名声呢?」
  岳子安冷笑说道:「是东霖没有明君之主,听任奸臣谗言,降罪於我岳家,君王无情在先,怎能怪我不忠不义呢?」
  宇文轩柔声说道:「确实是我父皇对不起你岳家一门,但若将军肯助我一臂之力的话,我必定为你岳家洗尽冤屈,并待你为上卿。」
  岳子安坐了下来,沉默地不发一语。
  宇文轩再说道:「岳将军当初投靠西焰,想必是为了岳家的血海深仇,那由本王来做也是一样的,高官厚禄更不会亏待於你。」
  岳子安看他一眼,心思百转千绕。
  「何况那西焰皇子待下严苛狠毒,也非良木之所,将军不如与本王合作,入城之後,趁机拿下慕容灼,一举逼退西焰大军,这等大功,可比当个先锋攻城还要大上许多。」
  岳子安低头看桌上书信,手心无意识地贴上自己腹部。
  宇文轩见他并不言语,目光一扫,说道:「听闻慕容灼对部属必定会赐毒下药,其人一生受他控制,将军真的愿意如此?」
  岳子安咬了咬唇,想起这几年慕容灼对自己的羞辱,宛如烈火般的愤恨从心而起,当然不肯一世就这样屈从於他,手指紧掐了下腹部,直想除去那腹中淫蛊。
  「若将军捉了慕容灼,自然能逼他为你解毒,从此不用再受制於人。」
  岳子安望著他,心里开始动摇,宇文轩站了起来,笑著说道:「我知道你们三日後攻城,望岳将军好好考虑一番,明晚本王再来拜见。」
  说完後,他带上头盔,像个小兵似地出帐去了。

  07 'H'独处

  岳子安一人坐在帐中,下不定主意是否让人拿下宇文轩,他看著桌上三封书信,仔细想著利弊得失。
  忽然,腹中一阵绞痛,他猛然记起,今天已是第十日,该要服药制住那蛊毒发作,他取出药瓶,吞下药丸,那绞痛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收拾起桌上书信,但一股灼热由尾椎急窜而起,猛烈地让人呼吸一窒,接著口乾舌燥地难过起来。
  他倒了杯水,大口咽下,却怎麽也浇不熄那股邪火,心中一惊,这解药真如慕容灼所言的烈性吗?
  每次服药之後,慕容灼总压著自己操干,种种羞耻不堪的景像,闪过脑海,下身竟不由自主地湿了起来。
  他惊恐犹疑地摸过自己胯下,受到刺激,前端泌出了更多体液,腰腹紧绷,似乎渴望著更多的抚触。
  低呜一声,手指紧扣著桌沿,极力克制自己再去抚摸那私处,但腰间的燥热更盛,像是被高温烈火似地烤著。
  他粗喘著气,只想要凉爽些,脱下战甲外衣,坐在椅子上歇息,又再喝口水,却是越喝越渴,背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热得连下身衣裤也穿不住,起身除去鞋袜,赤脚站在地上,带来一股凉爽,但维持不了多久,热度散发全身,从头到脚的火热,连那一点脚底清凉,都被驱逐殆尽。
  忍不住解开腰带,褪下长裤,仍旧得不到半分疏解,只好动手解开亵裤,布料擦过前端,就有股酥麻传来,他有点绝望地跪坐在椅上,死盯著眼前烛光,额头滴下汗水,怎麽也不肯轻易屈服於欲望。
  眼里的烛光逐渐模糊起来,隐隐约约地出现慕容灼的脸,坚决的目光、嘲讽般的邪笑,一双大手是如何抚弄过自己的身躯。
  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摸上身体,彷佛记忆了那些抚摸,隔著布料,自动地捏揉起乳尖,疼痛的快感,熟悉地让人颤栗。
  一寸寸地往下游移,指尖碰到铃口,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透明的体液像是宣泄般地滴流出来,腰身半软,整个人伏趴在桌上,不得动弹。
  喉头溢出一声呻吟,他立刻脸红地捂住嘴巴,怎麽也不能让人听见这种丢脸自慰时的声音。
  眼里蒙上一层水雾,脑海里不停地想著慕容灼的碰触与气息,浑身热得像是肌肤相贴的炽烈感受。
  他狠咬著唇,力图让自己不受这药性的控制,但习惯淫乐滋味的身体,立即在欲望面前败下阵来,摩梭过根部与会阴,下腹勃起胀红地更加厉害。
  闭上眼睛,彷佛听见慕容灼那些羞辱自己的言语,虽然心中感到愤怒难堪,周身的感官却是兴奋期待了起来,铃口更滴落蜜汁,濡湿了整个柱身。
  他呼出一口气,决定解放欲望,双手向下捧起自己性器,使劲地不断揉搓。
  随著前後搓动,阴茎更加烫手火热,体液湿遍掌心,快感随著动作不停堆积,最後达到高峰,低吼一声,浊白的精水射了出来,滴落地面,帐里满是腥味。
  偷瞄了下身一眼,十分羞耻於自己的淫荡,用中衣的下摆擦过大腿,但有另一股麻痒缓缓从身後传来。
  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他没有想到这药性竟如此霸道,後穴如同蚁啮似的,微微的痛感,带上点痒,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进去刮搔。
  想起前一次慕容灼对自己的折磨,连玉势都没有办法满足这淫乱的身体,心底不禁害怕起来,真得要跟男人媾和,才能解得了这药性吗?
  不!他做不到!他会唾弃在男人底下求欢放荡的自己。
  深吸一口气,强忍著羞郝伸手到臀间,湿漉的手指立刻没入小穴,来回拓展,竟有一股舒爽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地哼叫起来。
  但过不了多久,体内又感到不满足,他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入抽动,那内壁马上贪婪地吞吐起来。
  他咬著唇,接受这些快意,但还是觉得空虚难耐,就只想要能有个东西好好插入捣弄一番。
  三指同入,指节让体内温热透了,但不管如何用力地抽动,总比不上男人阳具的温暖硕大,也无法触摸到里面最敏感刺激的那一点。
  他用尽力气撑起上半身,满身是汗,像落水的狼狈,跪坐在椅子上,再度地推进手指,一手在前端揉弄,渴望快点得到高潮。
  在烛光下,身影被映照出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比娼妓还要淫荡的模样。
  一个堂堂的将军,居然下身赤裸,用手指捅著後穴自慰,中衣的下摆沾满体液白浊,服贴在大腿上,腰部浪荡地摇摆著,比那发情的母兽还要饥渴,恨不得有个男人来操死自己。
  往下腹一看,阳具再度挺立起来,在黑色体毛里,更显得发红勃胀,透过昏黄烛光,隐约地可以看见因亢奋而浮起的青筋。
  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全身肌肤透著潮红,他发出低声喘息,手指不停律动,一股湿黏沿著大腿淌落,划出银光水泽,衬著红色中衣,更显得情色,淫靡地无法形容。
  即使觉得羞愧自责,也无法让体内的情欲烈焰稍有平息,他竟无比想念起慕容灼的内棒,是如何地贯穿过自己,充满力道地抽动,喂养这让人疯狂的淫蛊。
  不管手指如何动作,身体总是嘶吼著不够!不够!
  他发泄似地浪叫著:「再来……用力……更……快一点……」
  眼眶被逼得发红,眸中的水雾凝结成泪,心理几乎要溃散,自暴自弃地想要找个男人来做上一夜,只要帮他解了这难以忍受的药性就好。
  发狠地往下一坐,指甲刮过内壁,带来一阵刺痛,昂头阿叫一声,身体竟不停地哆嗦著。
  神智有些回笼,他想到委身慕容灼是情势所逼,但为了欲望,让其他男人狎弄快活,那算是什麽?自己真的要沦落到那种地步?简直比小倌还要不如。
  手指停了下来,想要从後穴抽出,但那肛口却像不舍得似地紧咬著,微微一动,就如同痉挛般僵直,他不停地呼吸放松,终於抽出那湿透的三根手指。
  失去抚慰的身体,更加地躁动起来,热得像是焚身似的难过,但他再也不肯受制於淫欲渴求,咬紧牙关,弯腰捡起腰带,缚绑著自己手腕,再咬住施力,捆紧双手,完全失去力气地坐在椅上,趴在桌上,等待这夜的药效过去。
  天光微亮,营里开始了人马的骚动声响,士兵们各自洗漱准备,打算迎接即将来临的战役。
  林惜之走到岳子安的帐前,掀了帐门入内,打算请示接下来的行动,却怎麽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岳子安自缚双手,坐在桌边,脸颊潮红,汗早湿透全身,一头黑发散乱在桌面,一副萎靡无力的模样,下身不著寸缕,帐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膻气味,不由得让人猜想夜里是什麽光景。
  他急忙过去探看,问道:「将军,你这是怎麽了?」
  岳子安失神地望著他,痛苦呻吟,细声说道:「帮我……」
  林惜之往旁边一看,发现桌上有个小小药瓶,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想来是药性发作,难耐情热痛苦之极。
  他坐到岳子安的身边,伸手往下一摸,又热又胀,湿滑沾手,已经是难过了一整夜。
  岳子安低呜几声,往林惜之身边靠去,显得有几分脆弱撒娇,不似平常的锐利不近人情,他搂著岳子安的肩膀,拍著後背安抚著,岳子安更往他怀里蹭去,竟有几分孩子气般的可爱。
  林惜之低头看他,漆黑的眸子泛上一层水光,皎好的面容带上几分妖豔,唇红似血,无意识的要求,像是种诱惑,抚过他的脸颊,想著这人平日时的倔强骄傲,难怪特别地招殿下欺负。
  他叹了口气,又伸手到岳子安的胯下,不轻不重地逗弄几下。
  强烈的快感袭来,岳子安浪叫几声,立即泄了出来,神智总算有了几分清醒,发现是林惜之在自己身边,更是放心地偎靠著喘息。
  林惜子舔吻著岳子安的耳垂,像是恶作剧地咬了一口,低声说道:「还想要吗?」
  敏感的身体禁不起戏弄,阵阵酥麻随之传来,岳子安微微地张开双腿,不禁意地碰触著林惜之的身躯。
  「殿下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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