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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那边你查得如何了?从他的身上或许能找到关于夏洛洛的线索。”温瑾不放过任何一点希望。
他将所有人都放在了寻找夏洛洛的任务上。
至于方贤和离弦的死,他根本不在意。
只是,现在突然想到,离弦仿佛和夏洛洛的关系不一般。
“今天夜里下葬,一切就会知晓了。”洪文轩始终在调查离弦,没有其它目的,只是为了夏洛洛。
因为夏洛洛想知道真相,他便派人调查起此事来了。
眸底闪过一丝希翼,温瑾绝望的脸上缓和了许多:“我倒希望这是一场骗局……”只要离弦没死,或许还有找到夏洛洛的希望。
不过这也是他的猜测而已。
洪文轩解了夏洛洛的盅毒和降头,还算计了智化大师,离弦当时也一定在场。
“阁主……国师的身份查出来了!”月息在院子外面轻声唤了一声。
这是一个天大的消息。
温瑾和洪文轩对视一眼,都奔了出去,离弦的另一个身份,连南宫雪都在查,如果在离弦下葬之前,查出什么不对,怕是他连全尸都保不住吧。
月息恭敬的递上一封信。
接到手里,温瑾露在面具外的双眼闪过一丝惊愕,这信是从北堂方面传来的……
正文 179她是我夫人
看着手中的信,温瑾觉得那样不真实。
“发生什么事了?”洪文轩除了关于顾诺诺的事情外从未看到温瑾如此表情。
轻轻叹息,将信递到洪文轩:“你自己看吧。”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离弦,真实身份,北堂国小皇子,北堂离弦!
多余的字没有。
“什么?”洪文轩也是大吃一惊:“国师……他是南宫王朝的国师啊……”
离弦,原来如此不简单,在南宫王朝隐匿了这么多年,竟然无人觉查,而且南宫王朝的大小事都是经他一手处理。
看来,南宫王朝要走到尽头了……
“那么,由此看来,离弦的死……是假的。”温瑾明眸一闪,闪过一丝阴暗:“今天夜里,我要去挖坟。”
说得十分自然。
洪文轩并没有阻止:“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要挖坟的不只你一人,南宫雪不是草包。”
他们能得到这样的消息,相信南宫雪很快也能知道。
所以今天夜里,国师府一定要热闹了。
方府也已经被全部包围,南宫雪已经意识到了危险。
从前他只是防着南宫莫,没想到,疏忽了太久了,自己的两个得力大臣竟然也有问题,而且问题很严重。
“皇后,你说什么?”
凤仪殿,南宫雪一脸铁青,瞪着夏笑楠:“你是什么时候得到消息的?”
夏笑楠随时都注意着皇上的动静,她知道离弦的身份问题要暴露了,那么,为了脱嫌,她只有先把这个消息告诉南宫雪了,哪怕早一个时辰也是好的。
不然自己与离弦走得那么近,南宫雪一定会调查自己的。
她也太过了解南宫雪了。
“臣……妾,也是刚刚才接到的消息,是智化大师先掐算出来的……然后,臣妾就顺着这条线索查了下去。”夏笑楠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南宫雪。
猛的扫掉桌子上的瓷器,南宫雪的脾气好像更糟糕一些。
不过,这件事情的确太让他受打击了。
如果离弦真的是北堂国最小的皇子,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在南宫王朝得到多少秘密……
想到这些,南宫雪就有些后怕,自己那以信任他。
一国之师啊,朝政,兵权,他都会参与处理。
甚至比他这个皇帝还要了解南宫王朝的一切。
瑟缩了一下,夏笑楠忙跪了下去:“皇上息怒,国师已经……暴毙,不会对朝廷造成太大的损失……”她当时意外得知离弦的真实身份时,已经是在利用小狐狸精了。
为了嫁入后宫为后,她隐藏了这个秘密。
现在,她当然也后怕,不过,还好小狐狸和离弦都已经死了。
对于离弦的死,夏笑楠毫不还疑,因为她最清楚离弦有多么在乎那只狐狸,甚至可以放弃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努力。
所以,小狐狸死了,他也会死去。
握了握拳头,大拇指上玉扳指竟然就应声而碎,破碎的玉掉落在地上,发现清脆的响声。
恨恨的一掌拍在镂空雕龙画凤案几上,上好的红木桌椅成了木架了,宫女太监在大殿下早已经跪得满满十几排。
在凤仪殿,皇上还没有发这么大的火气。
因为皇后娘娘曾经立过大功,将东门国在南宫王朝的卧底清除了。
这一点上,皇上对皇后也是极为宠爱的。
今天却如此大动干戈。
“来人。”
小太监颤抖着走进来跪了下去。
“宣冉大学士进殿。”南宫雪一字一顿的说着。
现在他唯一能信得过的人就是冉昭了。
身边的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成了奸细。
一边说一边起身出了凤仪殿。
夏笑楠咬了咬唇,呼出一口气,她当然也怕,拍了拍手,大殿后面走出一人。
与夏笑楠低语了一阵,又消失在殿前。
是夜,离弦的棺木静静的躺在国师府。
“来人,开棺。”冉昭手拿圣旨,一脸冷清,藏蓝的衣衫站在百官中,一身清华孑然。
眼底眉稍,带着睨视众生的优越。
“大学士……这样有悖常理啊……”
“是啊,这是要遭报应的……”
平日里几个和离弦关系较老的大臣出面阻止。
“圣旨在此,都退下。”冉昭在朝中并没有朋友,因为他永远是高傲的,他是冉家的人,每一代都是为了守护南宫王朝而生,他们是从强烈的竞争对手中,凭借高智商,狠手段,超人的耐力和过人的武功,才踏上这一步的。
可以说,南宫王朝的每一个大学士,都足以被称为朝庭和皇上的守护神。
他们一般不参与朝政,没有官级,却和皇上的权利不相上下。
所有大臣都禁了声。
棺木被打开。
国师府里一时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高墙上,温瑾的眸子里也闪烁着阴鸷。
另一面的洪文轩相对来说,表情自然了一点,他敢恳定,离弦是假死,只是这具尸体他一时想不明白。
上前,抽出袖子里的银针,在离弦脸部的几个穴位处试了几下,冉昭轻轻皱了皱眉头,易容术排除。
又将针插入他的手臂,带出来几滴血液来,仔细看了看。
在冉昭的猜想中,离弦最可能用了一种药,看上去和死了无异,然后,再有人配合着给他喂下解药,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活过来。
这种药,只有冉家的药圣才有。
不过,冉昭还是决定试一试。
却依然摇头。
随后赶来的南宫雪和夏笑楠脸色都黑青着,墙头上的温瑾和洪文轩一时有些急了。
他们也看出来了,冉昭都束手无策。
难道……
离弦真的死了?
想到这里洪文轩微微摇头,他觉得不可能。
天已经大黑,夏洛洛一直等在客栈里。
肖以歌和南宫莫都没有人影,只有柳影上楼一次,似乎他一直没有走,应该是在保护夏洛洛的安全。
子夜时分,夏洛洛竟然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不要对她提起。”南宫莫站在风里,重声警告着肖以歌。
已经撕下人皮面具的肖以歌翻了个白眼:“说不准,你知道我这个人一激动,什么都会说出来的。”边说边拐弯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留给南宫莫的是一扇门。
“该死。”南宫莫有些忐忑不安的上楼,暗中与柳影问了夏洛洛的情况,才安心的推门走进房间里。
蜡烛还燃着。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夏洛洛,南宫莫的眼神温柔了许多,上前轻手抱起她,有些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脸颊,如此聪明而又善良的丫头,却被夏笑楠利用了。
过往种种在脑子里闪过,他有的是深深的自责。
轻轻睁眼:“你回来了。”夏洛洛很自然的问了一句,似乎喜欢上了有家的感觉。
她刚刚一直在担心南宫莫的安危。
“嗯,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顿了一下,仿佛有什么要说,又说不出口,终是没有说出来。
微微一笑:“沐浴睡吧,明天更忙了吧。”
夏洛洛早知道只要到了东门王朝,一定会忙碌了。
“好。”
南宫莫终是压下了要说的话。
离弦的棺木如期入土为安了。
谁也没有查出任何异处,这个人就是离弦。
闹了一夜,南宫雪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虽然知道,这些年,离弦也一定随时传递消息给北堂,但他知道,只要离弦不亲自回到北堂,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了。
离弦的能力,不比冉昭差几分。
要是让他平安回到北堂,那才是如虎添翼。
国师府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方府也进行了一次翻天覆地的收查。
结果一无所获。
“离弦真的就那样死了……”洪文轩自言自语着,夏洛洛失踪五天了,是生是死全然没有任何消息,她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样。
“冉家的人都出手了,怕是……”温瑾看得真切,冉昭脸上的表情是失望,或许他也希望能发现什么吧。
“没有道理啊,他堂堂北国的小皇子,潜伏多年,到最后却是这样收场,太不可能了。”以洪文轩的经验,这绝对是炸死,却没有任何证据。
就是他亲自去查验尸体,也怕什么也得不到。
“看来,要找夏洛洛,难上加难了。”半晌洪文轩又叹了口气:“诺若的光景……你准备一下吧,活不过三个月了。”
当然这三个月他们也不会放弃寻找夏洛洛。
但是,要做好两手准备。
“不……不会的,师叔,再想其它办法好吗?再想想办法……”温瑾突然疯了一样站起来,双眸死死的瞪着洪文轩。
红色衣衬映着暗然失色的邪气的脸庞,洪文轩叹息一声:“我已经想不出其它办法了,借尸还魂,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的,弄不好,全都会死,而且还会提前诺诺的死……”
因为顾诺诺现在没有灵魂。
而在夏洛洛身体里的她的灵魂已经适应了新的身体,没有要回归本体的意识,所以,顾诺诺才有死去的迹象。
洪文轩也急,也心痛。
他与顾诺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即使不喜欢她,也是有感情的,何况他爱了她那么多年,深深的爱着。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温瑾狠狠的用拳头砸着墙面,很用力很用力,双拳很快殷出血来,仍然用力的砸着……
洪文轩也不劝他。
他的心情,他也懂。
顾诺诺如果真的死去,他也会再一次受到打击!
夏洛洛一觉醒来,身边已经空空的,南宫莫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出门,已经有下人等着送早点进来了。
这边刚开门,隔壁房内的肖以歌便钻了出来,一边夺过下人手中的盘子进了夏洛洛的房间:“夏夏,小莫今天会很忙,我陪你好了。”
笑了笑:“好啊,刚好,我有几个字不识得,请教你一下。”
没有问南宫莫去做什么,夏洛洛觉得没有必要问得一清二楚。
关于夏洛洛无识无才的事情,肖以歌曾经受到小小的打击,不过,他又觉得即使夏洛洛不是博学多才,也是很有胆识的,这一点也够了。
夏洛洛觉得今天的肖以歌有些怪,总是挡在窗前的位置,仿佛怕自己开窗子看外面。
识了半天的字,夏洛洛有些疲倦的伸了个懒腰,抱了抱自己的肚子:“宝贝,将来,一定要好好学习,妈妈不在你身边,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听着夏洛洛的自言自语,肖以歌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你不要与小莫在一起……”至少他听说了这个意思。
毫不犹豫的点头:“是的,孩子生下来,我会去找程维哥哥,反正现在也不用遵守与方贤和温瑾的约定了。”
对于方贤,夏洛洛觉得,这种小人,自己更不必遵守什么承诺的。
温瑾吗,或许可以考虑,不过,她还是在矛盾中!
用玉骨扇拍了拍桌面,肖以歌沉思了一阵。
起身,感觉着暖融融的阳光,夏洛洛抬手就打开了窗户,向下面看去,心情很明朗。
“夏夏……不要!”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