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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玉骨扇拍了拍桌面,肖以歌沉思了一阵。
起身,感觉着暖融融的阳光,夏洛洛抬手就打开了窗户,向下面看去,心情很明朗。
“夏夏……不要!”沉思中的肖以歌回过神儿来,低喊了一声。
一切都已经晚了。
夏洛洛的手还按在窗边,看着街道对面的一幕,就那样僵在那里,仿佛一切都被定格住了。
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表情,夏洛洛就那样与对面的人直直的对视着。
那人的手还揽在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子的腰间,脸上还有明媚的笑,刚刚似乎在偷香,下鄂还抵在女子的颈窝处,隔着一道墙,有人在为穷人和乞丐施粥。
那男子正是白色衣衬,风华绝代的南宫莫,那女子便是昨日眉目如画的施府千金,这粥棚便是施府架起来的。
南宫莫想推开怀中的女子,想飞身过来,解释一切,可是他不能!
只能歉意的回望着夏洛洛。
“公子,那个姑娘……在看你。”施珞云脸色微红,却溢着幸福,也抬头看向夏洛洛:“她很美,特别是那双眼睛……很媚……”
很中恳的评价着。
“她是我夫人。”南宫莫没有收回眼神,依然望着夏洛洛,语气有些颤抖。
正文 180你只会让她痛苦
“啪!”,窗子没有扶住,打了回来,夏洛洛有些反应不过来,肖以歌已经从后面抱了她,然后,窗子落下来,阻隔了一切。
窗外是一个世界,窗内是另一个世界。
“夏夏……其实……”肖以歌抱着夏洛洛轻放在椅子上,才觉得原来她那样轻,轻得连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都能很轻易的抱起来,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
笑了笑:“没什么,他是王爷。”
夏洛洛笑得很苦,连她自己都觉得苦。
原来自己那样介意。
是真的介意。
听了夏洛洛的话,肖以歌没来由的心中一痛:“这真的是你的……真心话?”
扳过夏洛洛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
点头,却感觉那样沉重,摇头,也没有力气。
倚在椅子上:“我有些累了,想休息,可不可以让柳影上来。”
按在夏洛洛肩膀上的手用了用力,半晌肖以歌才叹了口气:“好吧……不过,我希望你……不要离开小莫好吗?”
这其中的原因,他最清楚,可是,却不能说,南宫莫说过,自己会亲自告诉夏洛洛。
低头,别过脸,夏洛洛很淡然的一笑,那样的夏洛洛让肖以歌觉得好不真实,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脸色苍白到有些透明。
“放心,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不会离开他的。”夏洛洛觉得,现在只有在南宫莫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好吧。”肖以歌无力的叹息,起身,离开。
柳影进来时,夏洛洛已经恢复了一脸正常。
“在隔壁开一间上房。”夏洛洛没有多说,只是很平和的说了一句。
看了看夏洛洛,柳影觉得有些怪,却没有问,立即去办了。
转头看了房间一眼,扯着嘴角笑了笑:“这里,留给你们好了。”自言自语。
她才发现无论是谁,只要她动了心的男人,都不会属于自己。
她早已经陷进南宫莫的温柔里。
又摇了摇头:“这样也好,我可以走得干脆一些。”低头抚上小腹:“宝贝,只希望你爹爹可以为你找一个贤良的娘亲……”
站在门边的肖以歌听得真切,已经打开窗子警告过南宫莫了,那家伙却迟迟不上来。
他怕夏洛洛再一闪离开。
听到门推开,再关上的声音,肖以歌才闪身出来,看到柳影一脸疑惑愣愣盯着另一个房间。
“王妃呢?”肖以歌有些焦急的问着。
抬手指了指刚刚开好的上房:“王妃……在这里……”
忙走过去,肖以歌敲了敲门,随手推了一下,发现已经从里面锁住了,用力拍了拍门:“夏夏,你不要……冲动。”
他怕她……做傻事。
房间里夏洛洛皱着眉头:“肖公子,我谢关心,我累了要休息,没有其它事情就离开吧。”
手狠狠的捂着心口,夏洛洛觉得心竟然是痛的,这种痛比当时程维将自己一个留在礼堂里还要折磨人……
靠在门边,蹲在地上,就那样感受着心口的痛。
原来一个男人的温柔从来不会只留给一个女人。
夏洛洛知道,这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何况南宫莫还是堂堂的王爷,而且以后,他成就了霸业,野心达成之时,会有更多的女人缠身吧,即使他不想,也得做的。
阳光西斜。
肖以歌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却无计可施,夏洛洛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任谁也不给开门。
街道上,来往的人群渐少,施府的粥棚早已经撤掉。
直到日落西山,南宫莫才一脸焦急,还带了几分绝望的跑了上来,直接冲进他与夏洛洛的房间,推开门,愣了一下。
随即又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翻找,柳影和肖以歌也随后跟了进来。
“小莫,你怎么才回来……”肖以歌的语气,有上前去掐死他的冲动。
“夏夏,夏洛洛呢?”南宫莫不理肖以歌,大声的问着:“柳影,本王让你守好王妃的,人呢?”几欲发狂。
双眼通红,俊脸上满是绝望。
看到南宫莫这个样子,肖以歌竟然有一丝快意,倚在门边,抱着肩膀,坏坏一笑,手中的玉骨扇斜着捏在手里:“夏洛洛在隔壁。”
他此时希望南宫莫难过,这样才公平。
那时,他明明在夏洛洛的脸上看到了心痛,看到了绝望。
奔出房间,南宫莫去推隔壁房间的门,却狠狠的弹了回来,那门锁得死死的:“夏夏,洛洛……开门,你听我解释,我和施珞云之间没什么的,真的什么也没有……”焦急的喊着,急促的拍着门板。
坐在地上,没有动,夏洛洛感受着从门上传来的振动,才清醒过来,感觉脸上凉凉的,竟然是泪水,忙用袖子擦干净。
深呼吸,再深呼吸。
“王爷,臣妾累了,想休息。”不失失礼,声音平稳。
听到王爷两个字,南宫莫一瞬间僵住,再听她说臣妾累了……
这样疏离的称呼,让南宫莫的心抽痛了一下。
原来,在她终于爱上自己的时候,却不得不再面对另一场悲剧。
他知道,夏洛洛很在意,自己只是那样揽着离珞云,她的眼中已经有了绝望,如果真的娶进施珞云,她会如何?他不敢想像了……
“夏夏,不要这样,听我解释好不好。”南宫莫僵直着身体站在门外,声音低落,有几分沙哑,他已经急了一天了,他知道,会是什么后果,现在,已经比他想像的更好了。
她没有离开,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没有让柳影随自己左右,就是不想夏洛洛离开。
“王爷,不必解释的,娶妻娶妾,王爷自行作主,臣妾会很好与姐妹们相处的。”泪水不听话的滴下来,夏洛洛直在心里骂自己没用,明明不爱,却要心痛。
努力的告诉自己坚强一些,自己不爱他……
“夏夏,我……”南宫莫无言以对,他是要娶施珞云的,现在不娶,将来也要娶,因为他需要施家在东门的实力。
“王爷,臣妾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只希望王爷将来可以让姐妹们照顾好臣妾的孩子,他(她)是你的亲骨肉……”夏洛洛的话越说越平静,身体无力的靠在门板上。
肖以歌闭了闭眼睛,心好疼,夏洛洛为什么你明明心痛,却要装作平静,你明明在乎,却说得云淡风轻,你到底为什么?
这个时候你出来大闹,大吵,大骂,南宫莫绝对不会有一丝怨言的。
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柳影也低了头,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心痛的滋味。
那是一种绝望的痛。
“夏夏,你开门好吗?”南宫莫望着门板,无力的又敲了敲:“你不开门……我闯进去了……”
然后里面就没了任何声音。
半晌都没有声音。
“小莫,快,用内力将门锁振断,夏夏一定出事了!”肖以歌猛的上前,摇晃了南宫莫几下,很用力,很焦急。
连一旁的柳影也走了上来。
肖以歌的话刚落,南宫莫拍出一掌在门锁处,一声清脆的铁器断裂声传来。
门是向外打开的,南宫莫打开门,就看到躺在门边,昏迷不醒的夏洛洛,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滴!
“她体内的毒气攻上来了,柳影快去找郎中,快……”南宫莫不顾一切的抱起夏洛洛,走回自己的房间,肩膀竟然在颤抖,放下夏洛洛在床上,蹲在床边,用手一遍一遍的抚过她的额头,脸颊,全身都是颤抖的!
他怕,怕夏洛洛就这样毒发身亡了。
这种毒,只攻心。
只有伤心绝望的时候才会引起来,相信烧了忆秋苑那次已经将毒勾了起来,这一次,直接毒发,上两次,毒发都是因为程维……
只有最伤心的时候才会如此吧。
南宫莫与施珞云的事情真的让她无法接受了。
肖以歌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侧:“小莫,如果你不能给她幸福,我可以照顾她。”
关于施珞云一事,肖以歌知道,没有回转的余地的。
只是一眼,夏洛洛便已经无法承受,如果真的娶入府中,夏洛洛会如何?怕是半年的寿命都会缩成三个月吧……
“闭嘴,她只有是本王的女人。”南宫莫冷冷的回了一句:“绝不允许任何男人碰她……”
强烈的占有欲。
“你只会让她痛苦。”肖以歌这次说得极为认真。
南宫莫没有再说话,他当然知道,可是他放不下她,想将她永远都留在自己身边。
永远!
郎中的眉头皱得很紧。
“如果毒气再犯,怕是这位夫人活不过三个月了,老夫只有用药维持,她肚中有胎儿,千万记住,不要让她再受刺激,否则……一尸两命……”
脸色平静却苍白,夏洛洛就那样静静躺着。
仿佛是睡了过去。
煎好药,南宫莫喝了又喂给夏洛洛,半个时辰才将一碗药喝尽,端着空空的药碗,南宫莫直直的望着夏洛洛,想将她的样子刻进心里。
“你到底是什么样子呢?”轻轻的自言自语,南宫莫想像着夏洛洛的脸,原本应该属于她自己的样子……
微微皱眉,夏洛洛翻了个身。
“程维……哥哥!莫……也不要我了……”
轻轻低语。
“不,夏夏,我要你的,我要你……要你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南宫莫本来拧起的眉头猛的松开,她竟然在担心自己不要她了!
怎么会,不会的!
这辈子都不会。
又皱了皱眉头,夏洛洛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觉得一个人坐在教堂,真的好孤单,想伸手拉住程维的手,看到的却是南宫莫的脸,再一愣,所有人都消失在眼前。
眼角再次滴下泪来,南宫莫用指尖接了下来。
“夏夏,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你,我也会在你身边。”南宫莫望着那颗晶莹的泪滴,这颗泪水是为自己而流的,他再一次让夏洛洛痛苦了。
自责的咬了咬牙,握了夏洛洛的手不恳松开,一个夜里,他就那样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直到天亮。
夏洛洛的狐狸精体制再次体现出来,天刚亮,她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红润了许多。
本来,约好与施珞云一起去施粥的南宫莫却迟迟未动身,打发肖以歌先去了,他不能抛下这样的夏洛洛,他要守着她醒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南宫莫的脸,夏洛洛立即冷了脸,坐起身,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王爷!”
一夜未睡,心力憔悴的南宫莫猛的上前从身后抱紧夏洛洛,下鄂抵在她的肩膀上:“夏夏,我只是演一场戏,我们需要施家的帮助,夏夏……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快速的解释着。
生怕没有机会。
“王爷,臣妾想用早点。”夏洛洛不想再提这个话题。
虽然南宫莫在解释,她却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即使是演戏,也无法接受。
“夏夏,你为什么不恳相信我?”南宫莫不恳松手,曾经他霸道,残忍,冷血无情,此时,心中只有痛,痛彻心扉。
“王爷,你说任何话,臣妾都相信。”夏洛洛的语气很平静,抬手,微微挣扎了一下:“臣妾真的饿了。”
紧了紧手臂,南宫莫不想松开,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