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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凉夏之老子捡了个将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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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卡洛不停地注意着曹禹是否有苏醒的迹象。曹禹静静地平稳地睡着,并没有因为他的胡作非为呼吸紊乱或是眼睫颤动。齐卡洛放心地拉开曹禹的衣领,低下头在他的乳晕周围碎碎密密地亲吻。他慢慢探出舌头,不住地舔吻那粒沉睡的小□。那小□逐渐地□起来。齐卡洛满意极了。他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逐渐滑到曹禹腰间,隔着衣裤在曹禹腰际与大腿间上下抚摸。他感到一阵阵地热流不断地涌到下腹,包裹在犊鼻裈的XX渐渐涨热硬挺。
  
  按耐不住的齐卡洛暂时收回了对曹禹作乱的举动,他平躺□,掏出裤中长物,用力地揉搓。齐卡洛不住地喘息着,那种即将到达顶峰的感觉简直要淹没他的神智。
  
  “你不舒服?”
  
  黑暗中响起曹禹清澈的声音,吓得正在自渎的齐卡洛重重地打了个冷颤。幸得作乱的手已从曹禹身上挪开,齐卡洛慌忙说:“是……不舒服……老子憋得难受,准备去撒尿……”
  
  曹禹狐疑地望着他:“又去?”
  
  齐卡洛捂着裆部,懊恼地说:“老子……老子肾不好!”
  
  曹禹笑了笑:“去吧。”
  
  齐卡洛匆匆忙忙披了件厚实的棉袍冲了出去,留曹禹一人在帐中。寒冬深夜冷风刺骨,一走出帐外,齐卡洛被北风狠狠地一吹,顿时少了不少欲念。他一边懊恼曹禹醒的不是时候,一边避开巡夜的小兵找了一处阴山角落,脱下裤子泄了出来。
  
  齐卡洛在活水处洗了手,哆嗦着身子跑回帐中。曹禹已然再次熟睡,齐卡洛翻身钻入被窝,挨在他身边,紧紧地靠着他,终于,安下心来沉沉入睡了。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冰雪苍莽的南阳山腰间,行进着一队从操场而回的骑兵,他们穿过高大壮硕的乔木林,将战马送回马厩,又徒步沿着满是冰霜的山路逐渐走回营地。整齐的队列前,身形高挺的兵丁高举一面“狼图腾”的旌旗,旗旁随行着一位身着甲胄的魁梧大将,正是中营骑队千夫长齐卡洛。
  
  自曹禹预言赫连重不轻易开战后,这几日打仗的气氛逐渐淡缓下来。除每日惯例的操兵,赫连重少有再召集将士们在帐中为战事谋计,亦不谈出战的时日。齐卡洛为此非常着急。夜长梦多,要是让凉国得了消息,闯进南阳山突袭夏军大营,夏军将损失惨重。齐卡洛把这个顾虑告诉了曹禹,曹禹却摇头说凉国不会贸然行事,并道出缘由。一来,李政刚刚掌管大军统兵军权,还需整顿军纪,除了抵抗赫连夏,还要为都城保王保证兵力。二来,夏军在短短十几日,连破凉军数座城池,凉军需要休养,而李政对夏军实力一定也十分忌惮,绝不敢轻易挑衅。曹禹推断,夏军在五至十日内,不会有太大的危险。齐卡洛听了,这才放心不少。
  
  只是,兵练得久了,始终不开战,军营里不免开始有了一种莫名的烦躁。
  
  齐卡洛回到营地,径直步向自己的营帐。刚走过第一个大棚,一片灌木丛后窜出百夫长亚克,鬼鬼祟祟地伸手拦住了齐卡洛。亚克面色红晕,摇晃着年轻的圆脑袋,掩着嘴喜笑颜开地对齐卡洛说:“头儿,来!快来这儿,有好东西!”
  
  齐卡洛被他拉扯走入灌木丛。“什么好东西?”齐卡洛问。
  
  亚克不说话,依旧神秘地笑。齐卡洛好奇地跟他走进林中,就见查查与一小撮兵丁正聚在枝杈繁复的灌木丛中嘻嘻哈哈。一群人脚边摆了几个大碗,中间是一个散发着酒香的坛子。齐卡洛见他们大白天喝酒,不禁放声大喝:“他奶奶的,天还没黑,就敢在这儿偷喝酒?哪个兔崽子想出来的?要是被将军发现,还不打烂你们的屁股!”
  
  亚克正要拉他一起喝,看他声色俱厉,急忙冲上前去捂住齐卡洛的嘴巴:“头儿,小点声!小点声!”
  
  查查立刻站了起来,摇摆着圆圆的肚子,讨好地走到齐卡洛身前,低头认错道:“头儿,这酒是我给弟兄们喝的。你要罚就罚我,别罚其他弟兄。咱们在这儿呆了也快十多天了。来这前原本说好的,五天后就出兵攻打辰阳。兄弟们都是憋足了劲儿,天天练兵,就想雪耻去年夏天那场水战。现在打仗的事儿突然没了消息,兄弟们有劲儿没处使,硬压着也容易磕磕碰碰地出事。所以,我就想,反正这夜里也没什么事,让兄弟们乐乐,大伙儿该闹得闹腾一下,泄点精力,也就没事了。”
  
  齐卡洛觉得他这话也不无道理,沉默片刻,低声道:“闹归闹,不能闹出事情。要是躁动起来,咱们谁都担待不起。”
  
  查查听出他话中已有松动之意,也知他还有些不放心。查查立即拍着胸脯保证:“头儿,你放心。就咱们这些懂事的小弟兄们,再怎么翻腾,都起不了风浪。再说,咱们不喝醉。我一定会看着他们!”
  
  “要注意,一定要注意!”齐卡洛坚决地说,他特意将在此集聚的兵丁们与查查、亚克等人环视一圈,“只要不出事,老子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齐卡洛说。
  
  包括查查在内的十多名兵丁们纷纷点头称是。
  
  确定了兄弟们绝不会在营中生事,齐卡洛便对被众人称赞不绝的酒起了兴致,他抓起酒坛凑在鼻尖闻了闻,问:“什么酒这么香?”
  
  寒风阵阵,查查脸上两坨潮红,机警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最后在齐卡洛耳畔道:“我也不知道,去年破固阳的时候从民屋里搜出来的。后来上了渚马山,我在山里抓了条的蛇,洗干净就扔进去泡酒了。要说叫什么名字,大概就叫‘蛇酒’。泡了几个月了,滋味还不错。”
  
  查查替齐卡洛倒了一碗。齐卡洛细细地闻着酒香,继而一仰头豪饮而下。一道热流顺着喉管直入脾胃,辛辣够劲,齐卡洛抬手摸了嘴,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哈哈哈!”
  
  亚克和其他弟兄们看齐卡洛喝得高兴,自然也高兴万分,又劝他喝了几碗。齐卡洛也不推却,接过弟兄们递来的酒一饮而尽。兄弟们拖着齐卡洛一同坐下,饮酒谈天。亚克也毫不含糊,又要替齐卡洛斟酒,却被查查暧昧地止住了。查查摸着肚子,笑道:“不能多喝,不能多喝!这酒补身,喝多了,晚上没有婆娘就睡不着觉。”
  
  弟兄们闻言哈哈大笑,相互推搡着。有胆大妄为的,存心拉过身边同伴,用□向对方耸拥着,摆出交合的姿态。须臾,大伙儿又放肆地嗤笑起来。
  
  齐卡洛也笑,但想到夜里还要与曹禹睡在一块儿,立刻警惕地放下酒碗,找借口离去。走前,他仍不忘再向兄弟们叮嘱。大伙儿挥挥手,要他放心。齐卡洛这才轻松地走出了灌木林。
  
  拥挤的军棚处,蓝亦杞正领着三十多名兵丁修整帐篷。多日山风呼啸,不少老旧的帐布帐帘起了缝儿口,夜里寒风钻进大棚,煞是阴冷。蓝亦杞见到齐卡洛,匆匆地打了招呼,又带着小兵们去了另一处大棚进行修补。
  
  自西向东走来背着药箱的余晨凡,看样子是刚替曹禹看诊出来。齐卡洛想了想,迎了上去:“余大夫,你又替阿绿看诊来了?阿绿怎么样?”
  
  “恢复得不错,再过些时日,就能同你我一样了。”余晨凡愉快地说。
  
  “他的眼睛……”齐卡洛犹豫道。
  
  余晨凡遗憾地摇头:“只能辨些光亮。”
  
  齐卡洛十分失望,很快他又振作了过来,笑道:“没事!人在就好!”
  
  余晨凡在他肩头拍打了数掌:“亏了有你!”
  
  齐卡洛听他称赞,极为高兴,想了想,又满脸烦恼地看向余晨凡。余晨凡此回实在猜不出他心中所想,只好道:“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齐卡洛左右环顾,将余晨凡拉到无人的大棚角落,低着头难为情地说:“老子最近好像病了。”
  
  余晨凡神情一凝,看了他面色替他把脉,最后说道:“从容和缓,脉相调和,沉取有力,并无病症。”
  
  “有,一定有!”
  
  余晨凡再诊,摇头。
  
  齐卡洛急了,只好道:“不是老子有病,是老子的根,有病……”齐卡洛两腿张开向下一蹲,手指(胯)下,面孔红得能滴血:“这几天晚上它总是……”齐卡洛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做贼似的靠在余晨凡耳边匆忙低语了一阵,接着又离开,着急地问:“余大夫,你说这不是病吗?”
  
  余晨凡大笑:“这哪儿是病?”
  
  “这不是病是什么?”齐卡洛很着急。虽然他没敢告诉余晨凡他对曹禹又摸又亲,可那活儿只要他碰到曹禹就止不住地要硬,他认定这是一种病。
  
  余晨凡思忖片刻,说道:“你那叫‘喜欢’。”
  
  “喜……喜欢?”齐卡洛结巴地说,“老子是……是不讨厌他。老子一直都……都挺喜……喜欢他。”
  
  “但,”余晨凡一双黑瞳直视齐卡洛,“他是你兄弟。”
  
  “对啊!”齐卡洛像是找到了病症似的,拉着余晨凡急道,“所以老子才说老子是病了!余大夫,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不是,”余晨凡微笑着摇头,确定地说,“你的确喜欢他!”
  
  齐卡洛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道:“老子是喜欢他。可老子话都说出去了,不把他当女人,说他是老子的兄弟,他也信了。这才没过几天,难道老子就跟他说老子反悔了,老子当不了你兄弟,老子就是想把你当媳妇?不行!老子不能言而无信!再说,要是他不高兴了,和老子翻了脸,老子也打不过他。”
  
  余晨凡大笑:“那你就忍!”
  
  齐卡洛愁眉苦脸地蹲□,捡了枝桠,一边在泥地上画圈圈儿,一边说:“老子还能怎样也只有忍了。老子不能让他觉得老子是个坏人。”突然,他想了什么,抬起头,眼神发亮地瞧向余晨凡:“余大夫,你有啥药是可以让它别那样的,给老子吃点!要不然,老子可就快忍不住了!”
  
  余晨凡一口回绝:“不成。要是吃出了病,到时候你想行那事都行不了。”
  
  齐卡洛听了有点害怕,可仍不死心,他接着道:“那……那老子少吃点,再少吃点……”他站起身拉扯余晨凡衣袖:“余大夫,老子知道你有那种药。你就帮帮老子!”
  
  “头儿!头儿!”远处,蓝亦杞火烧似的叫唤齐卡洛。齐卡洛匆忙应了声,又对余晨凡说:“余大夫,老子有点事儿。你也别考虑了,药的事就拜托你了!还有,余大夫,老子这事你可千万别和阿绿说,不然他铁定瞧不起老子!老子不想让他瞧不起。老子先走了,你别忘了给老子拿药啊!”
  
  余晨凡还未回话,蓝亦杞那边又不停地喊着齐卡洛,像是出了什么大事。齐卡洛只好拱手谢别余晨凡,急急忙忙奔向大棚处。
  
  大棚外,蓝亦杞与一群小兵丁围着几支腊梅赏花闻香。齐卡洛绕了一圈见并无大事,不由生气地一掌重重拍在蓝亦杞后背上:“臭小子!那么急着叫老子,就为了那么几朵小黄花儿?”
  
  “头儿,叫你轻点,”蓝亦杞伸长手揉着后背。“这不是普通的小黄花儿,”蓝亦杞从花束中抽出一支,陶醉地说,“这是要送给阿绿哥的腊梅!是小生刚刚劫下的。”
  
  “劫下的?在哪儿劫下的?”齐卡洛疑惑地问。
  
  “查干巴日那儿。”
  
  “那混球又来了?”齐卡洛恼火道,“人呢?”他恶狠狠地左张右望。
  
  “走了,”蓝亦杞说,“方才,游骑兵来传令,让千夫长与千夫长之上的将领前去中营大帐议事。头儿,你也快去!”
  
  “你个茂才,这么重要的事不早说!”齐卡洛连忙召唤了个小兵替他整理了一下甲胄,又对蓝亦杞嘱咐,“老子走后,营里的事你先照顾着,别叫查查还有亚克他们闹事!”
  
  “头儿,你放心去吧,小生会照应他们,”蓝亦杞笑着说,“连腊梅花儿,小生都会替你照应好,等你晚上回来,送到‘嫂子’那儿去。”
  
  “嘘!”齐卡洛捂着他的嘴,心虚地看向曹禹的帐子,说:“别‘嫂子’‘嫂子’的,小心被他听见!”
  
  “听不见,”蓝亦杞道嗅着腊梅,“他在后山熬药。”
  
  “后山熬药?他一个人在那儿熬?那怎么行?万一把药烧糊了,万一烧着人了,万一他从山上摔下去……”齐卡洛心急道。
  
  “头儿,就你瞎操心。依小生看,‘嫂子’比‘明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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