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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后崛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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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 上前两步,苏妤挥手让拦在叶景秋面前的宦官退下,离她不过半步远的距离,苏妤笑道:“别误会,本宫没那么多善心。留着你,是想等有朝一日本宫洗清当年戕害 皇裔的罪名,再慢慢跟你算账。知道么?陛下亲口答应本宫,如是查出那事当真与你有关,如何惩治你,便是本宫说了算了。”
    叶景秋面上的怒意一滞,登时变得有些苍白,转而是分明的惊惧。
    苏妤瞟者她,笑吟吟道:“心虚了么?还是没想到陛下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么……别想着还能从这冷宫出去了。你就安安心心地过一段日子,那些账本宫也不急着算。旁的话本宫也就不劝了,看你也不像那为求自己解脱而牵连全家的人。”
    嫔妃无旨自戕不得。苏妤清楚这点,叶景秋也清楚。
    苏妤乐得看她在这样的境地中咬牙活下去。
    。
    她走出厢房、又走出那小院的院门,险些跟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满怀,索性双方回神之下都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站稳,苏妤微怔后急忙福□去:“陛下大安。”
    “可。”皇帝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皇帝。徐幽是为皇帝撑着伞的,可她依稀从他的衣衫上寻到了些雨渍。略一沉吟,苏妤向旁边退了小半步,让出进院的道来。
    皇帝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哑笑了一声解释道:“不是来见叶妃的。”
    苏妤有些愕意,皇帝蹙了蹙眉问她:“干什么来见叶妃?”
    “臣妾……”苏妤不知该怎么解释。
    “朕知道你恨她。”皇帝喟道,“可你要知道她也恨你,如是气急了伤了你呢?”
    不禁讶异。所以……他雨中来此,是为了找她的么?
    “走吧。”皇帝揽过了她向外走。徐幽为皇帝撑着伞,折枝为苏妤打着伞,是以二人都紧紧跟着。行处十余步,皇帝微侧首,径自取了手中的伞过来,向中间一移,把自己和苏妤都挡在了伞下,省得旁人跟着。
    折枝自也知趣地退开。苏妤想了一想,一壁伸手去握住伞把,一壁道:“臣妾来吧。”
    皇帝却淡横了她一眼,不给面子地丢下一句:“你太矮了。”
    “……”不能不承认,他比她高了将近一头。
    一路这么往外走着,苏妤都有些忐忑,加之下着秋雨,手很是冰凉。贺兰子珩随手一攥,皱眉道:“这么冷?”
    “陛下……”苏妤抬起头,矛盾了一番问他,“陛下不问问臣妾跟叶妃说了什么么?”
    “嗯……差不多知道。”皇帝略一笑,回看着她说,“反正没好话。”
    “……”苏妤默了一会儿,在他的轻松口吻中放下了心来,半开玩笑又说,“是,都狠毒极了,陛下嫌不嫌臣妾蛇蝎心肠?”
    “就你?蛇蝎心肠?”皇帝斜眼瞥着她,很是不屑道,“去了毒信的蛇、拔了尾巴的蝎子?”
    “……”苏妤觉得皇帝的嘴里愈发说不出好话了。偷偷地横了他一眼,自是不让他察觉到。
    。
    一同回到绮黎宫,子鱼照旧扑上来径直爬进苏妤怀里卧着,仍是对皇帝爱搭不理的样子。回宫后的这半个多月,子鱼都一直这样,弄得苏妤一度好奇皇帝到底怎么得罪它了。
    给它顺了顺毛,苏妤笑道:“怎么总这个样子?不就是那三四日没见到我么?便一直跟陛下赌气?”
    “嗯……”皇帝默了一默,“可能不是因为那个……”
    苏妤一奇,驻足道:“那是为何?”
    子鱼在苏妤怀里打了个滚,用肚子朝着她,被她摸着明显一脸享受。
    皇帝简直有一种这小玩意在成心气他的错觉,扫了它一眼便不再看它,视线抬起向苏妤道:“因为那天……就是你刚回宫的那天,朕把它从床上丢下去了……”
    “……”苏妤哑了哑,“陛下干什么把它丢下去……”
    因为那天忍无可忍了又看着你搂着它睡觉心里好生别扭。贺兰子珩在心底念叨了一遍这句话,但未说出口,轻咳了一声道:“让它和非鱼一起睡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听说昨天栗子的《“宠”妃》和阿笙的《皇上与我共战袍》都断更了
    【叹气】战斗种族最近简直是灭族之势
    【叹气】于是,身为族长的阿箫……今儿加个更吧……第二更下午三点见,但是第三更可能会略晚一点~
    【叹气】【叹气】【叹气】【然后就叹死了】
    荔箫,生于帝都,至言情,码字,逢基友若干。癸巳年,基友皆断更,箫叹息不止,卒……【←脑洞忒大


☆、第64章 环雁

    叶景秋不会这样心甘情愿地在冷宫等死的。
    苏妤对此很清楚。就如同她那两年都咬牙忍下来了、且不肯向叶景秋服软一样;叶景秋那样的性子;只会比她更不肯认输。
    心知皇帝顾及前朝的叶家故而不曾废叶景秋的位份。给她留了那从一品的位子在;却不意味着他还会让她出来。
    但有这位子在,总是块心病。纵使皇帝不会赦她,也难保叶家不会有什么安排逼皇帝赦她。
    朝中的事并非苏妤能左右;她只能想一想后宫中事。
    。
    已至中秋;往年都要设宫宴,召外命妇入宫一并庆贺;今年皇帝却早早下旨免了宫宴;外人觉得是因叶妃的事皇帝委实怒了,实情却是……
    皇帝对苏妤说:“中秋朕带你去个地方。”
    。
    中秋当晚马车出宫的时候;苏妤眺着天边明月;终于问了皇帝究竟是要去什么地方。皇帝一笑,轻阖了眼睛假寐,靠在靠背上不理她。
    “……”
    马车一直向北驶出,出了皇城、又出了锦都城。再挑开窗帘时已是视野开阔,苍茫黑幕下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大片大片的草地,偶有几棵树孤零零地立在那儿,在月色下化作一个个孤寂的黑影。
    苏妤心里有点慎得慌,扭过头再度问他要去什么地方,他却仍不理她。
    一片小山出现在车前。这地方苏妤儿时倒是来过,那山长得很奇,一座座的连成了一个不小的环形,旁边没有出路。
    已经离山很近,马车却仍没有停、亦没有拐弯,苏妤凝神看去,才见那山脚处有一道拱门,朱红的门漆,旁边还有侍卫把手着。
    苏妤很是确定儿时来此时绝无这道门。若不然,一时好奇这环形中有什么的她,也就用不着爬上山去了。更为可恨的是,那环形中居然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枉她费了那么多力气。
    一时惊奇,她反倒不问了,安静地等着看皇帝在里面藏了什么。
    驶过那道门又过了数丈远,马车才缓缓停了下来,皇帝睁开眼睛:“到了。”
    便兀自下了车,将手递给苏妤,扶她也下了车。
    随驾的宫人们退至一旁,皆不再上前,皇帝牵着她的手往里走,旁边漆黑一片,山无声地耸立着,好像在静默地看着他们。
    苏妤有些怕,不停地四下打量着。皇帝倒是一直握着她的手,不理会她的不安,坚持往里走去。
    刹那间豁然开朗。
    那原是土地的环形中央竟有一片湖,湖水清澈,正映着天边月色,湖中的玉盘好像比天上那轮更明亮些。
    苏妤脚下狠狠顿住。愣了半天,望向四周,旁边也是变了样。不再是那样乏味的土地,而是花草树木交叠,有很多在目下的凉秋仍郁郁葱葱的。
    湖的那一边有座水榭,亭中已提前挂好了宫灯照明。苏妤看了看两边,那湖却是修得极宽,几乎紧贴着山环两侧,两边没有地方可以走过去。
    但既有人能先去将宫灯点上,就必是有法子过去的。
    皇帝一拉她的手,笑说:“来。”
    在湖边的一簇假石旁,是一条小舟。
    皇帝一步踏上去,苏妤却是犹豫在了岸边。眼见着没别的宫人在旁边,皇帝这是要亲自划船么?
    这么些时日相处下来,皇帝也大约猜到苏妤大概在想些什么。不同于别的嫔妃偶尔会没规矩一下以显得和他亲近,苏妤因为那两年的种种,在分寸上守得极谨慎,数月下来好了一些,眼下这事是他太恣意而为,倒不怪她不敢。
    “来吧。”皇帝笑着向她伸出手去,“不会有旁人知道,还怕朕害你么?”
    苏妤踌躇片刻,终于将手交给他,颤颤巍巍地踏上那小舟,落脚间小舟一晃,弄得正望着水面的她一声惊叫。
    “哈……”皇帝一边笑着一边扶着她站稳,又搀着她坐下。自己落座后执起双摆,往对岸划着。
    他背对着水榭,苏妤正对着水榭。在离着还有几丈的时候,苏妤终于在黑暗中看清了那水榭,倏然一惊:“这是……”
    皇帝听得她的反应抬起头看了看她,又扭过头看了看那水榭,沉然应了句:“是。”
    是那座水榭。
    苏妤傻愣住,一时摸不清皇帝此举什么意思。
    皇帝暂且也未解释,而是待得小舟在岸边停稳了,扶着她上了岸,在那水榭前驻足了一会儿才说:“那年,朕……”
    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年中秋,因先帝身子不济,宫中也未设宫宴。而太子府里的他们,彼时已闹得很僵,他倒是乐得不和她同去参这个宴。
    闹僵的原因自是因楚氏的那孩子。他认准了是她,她觉得自己冤得很。解释过、央求过、哭过、闹过,都无济于事,他就是认准了是她害了妾室的孩子。
    所以在他眼里,她的种种作为都虚伪极了。
    是以那年中秋,她怀揣着满满的忐忑,走近他的书房,对他说从府中水榭里看那明月可美了、可否一同去赏月。
    她是好意,这是她要共度一辈子的人,她不可能和他僵一辈子。
    但他只抬了抬眼,清淡地回了她一句:“不了。”
    不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她再说不出话来,当着一众下人的面,她被晾在书房里,觉得没面子极了。
    而后的两年,却一天天证明了……他当年给她的那句“不了”相比之下已是很给面子。
    那天她独自到了那水榭里,静静坐到深夜。看着那月亮映在波光粼粼的湖中,感觉月亮好像也正看着她。
    好像只有月亮会这么有耐心地陪着她。
    “朕不该扔下你一个人。”皇帝说。
    其实那晚他出门散过步,途经水榭,看到她的身影孤孤单单地坐在那里。隐约记得那日天有些凉、还有些刮风,她穿得单薄,纤薄的背影让他有一瞬的不忍心。
    可那不忍心却敌不过他心中对苏家的恨。
    “该陪你赏月的。”皇帝又说。看着有些失神的苏妤,他勉强笑了一笑,“给个机会吧。”
    给个机会……赏月?还是给个机会……原谅他那次?
    。
    和太子府里那座水榭一模一样,苏妤很难寻出什么不同。甚至就连望月的角度也是差不多的,让她很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案边的小炉温着酒,已有些淡淡的酒香冒出来,皇帝拎起那瓷壶倒了两杯,遂将一杯递到她手里,笑说:“这酒是朕闲的没事自己酿的,你尝尝。”
    “……”苏妤挑了挑眉,暗说陛下您怎么会这么闲。
    自是因为很多事情上一世都料理过一遍,如今照猫画虎地再批一遍折子罢了,省下了大把的时间。
    浅抿了一口,酒味甘醇,有着丝丝香甜。苏妤莞尔一笑,赞了句:“好喝。”
    “嗯,别喝太多便是,后劲可大。”皇帝说着笑道,“昨晚非鱼偷酒喝,睡到今日下午才醒。”
    “……”苏妤看了一看杯中酒,然后觑了他一眼,“臣妾的酒量比之雪貂总还要强些。”
    。
    相视而坐,苏妤问他这地方是何时修的。皇帝一笑:“两个月前。”
    也就是在梧洵行宫的时候。
    那段时间他越来越清楚了自己的心思。那么多时日的相处,他对她早就不仅仅是想弥补那么简单了。他心底一直有一种“奢求”:如是可以,这一世他想好好和她做夫妻。
    有些事情是无意的却又是有意的,比如那一对小貂的名字、比如他带着她骑马。他好像就是真心实意地想哄她开心。
    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注意关于她的各个细节。
    。
    那天本就是刚吩咐了几句关于中秋宫宴的事宜,打算请几位许久未见的宗亲入宫故而要早早安排下去。到了婷息轩前,看到正独自赏月的苏妤,他却蓦地想起了曾经的中秋。
    那是件小事,却到底是他欠她的。
    “徐幽,中秋宫宴免了。”他远远看着她说出了这句话。
    徐幽愣了一愣:“那列位宗亲……”
    “明年再说吧。”皇帝道,“立刻传锦都的能工巧匠来见朕。”
    在之后的时日里,苏妤光顾着照顾子鱼了,他则一边应付着靳倾来的使节、一边和工匠们商量关于眼下这地方的逐个事务。
    从选址到每一个细节,他虽是不曾亲自踏足过这里,却是认真看过工匠递上的每一张图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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