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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李顺勤不满喊道。
「我说的话你不听吗?」
李顺勤垂头丧气,不满地低声碎嘴咋舌:「……若不是小的千辛万苦借琴……」
「嗯?」
怀宁冷哼,横了李顺勤一眼。李顺勤赶紧闭嘴藏舌,委屈地点点头。
绣梅见状,连忙笑著打圆场:「这般好了。我请小晴领这位小兄弟至别室,备些
茶水糕点精巧玩意儿,让小兄弟消磨消磨时间,别觉太无趣。」
纤纤玉手轻拍了两下,小晴连忙向前。「这位小兄弟,这边请。」
「少爷……」有些担忧怀宁安全,李顺勤原想再挣扎道些什麽,但在怀宁目光暗
示逼迫下,只好咬咬唇,随小晴离去。
「那麽,公子这边请,让绣梅为您献上几曲。」
朝他伸出的手是那麽白净纤细,彷佛一折便断。
浅浅笑容微微娇憨,深不见底的星眸中溢满期盼。
怀宁想也没想,便握住了那只手,接受这般邀约。
……
终於——
重要人物终於都出来了Q口Q
友:「你打算写几万字?」
我:「……我也想知道(含泪)。」
あけましておめてと
黑皮扭一儿~
《皇七子》 34
怀宁一五一十兴冲冲地与靖凌说道,只是悄悄略过了与江子季说话那段,深怕靖
凌生气又罗唆。
说罢与绣梅相处情状,怀宁不禁叹道:「她真是至情至性的女子,我还是首次遇
见这般女性呢。」
「但,总归是个妓。」靖凌有些困难地说道。胸口不断抽疼,瞢腾得让他分不出
究竟为何。
怀宁横了他一眼,似若责备靖凌不解风情,这般时刻脑袋还如此僵死。「靖凌你
可别瞧不起她,人家可是饱读诗书,琴艺又过人呢!」
「更何况她与一般的妓可不一样,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骨子里傲得很。」说到
悱愤之处,怀宁不禁拧眉瞪眼:「若非不得已,好好一个姑娘家何苦在那烟花巷窟之
处打滚呢?」
靖凌呆愣不解望著愤慨不已的怀宁,一句话哽在喉头问不出口。
「殿下……」
「我也不知该怎道是好……」怀宁顿时有些垂头丧气,垂著肩,受了伤似的小动
物,「只是……」
拖著长长尾音的两字只是,让靖凌抑住呼吸。
怀宁脸上难得正经,支吾许久才低喃:「只是我觉得,她与宫里的姐姐们不太
一样……不一样。」
那一瞬,自心脏传来的疼痛是那麽深切分明,靖凌用力眨了眨眼,拼命扯出笑
容:「所以殿下……」喜欢她?
……却怎麽也道不出口。
霎时,只想逃离这狭小得让他无法喘息的房间。
「唉呀,殿下……」李顺勤春风满面,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报──」不远处,小黄门官尖声禀报。「启禀七殿下,圣上摆驾湖湘亭,正等
著您过去呢。」
「啊!都忘了今日与父皇约了要弈棋。」怀宁訩起身子,有些稚气的脸庞上微微
红晕,少见的羞赧。「靖凌咱们走吧。」
靖凌点点头,笑容恍若凝结般,僵硬在嘴角。
……
这应该才是33下0rz(不想改了)
哇哈哈哈我一点存量都没有了!要死了死线要到了要赶快赶稿Q口Q
《皇七子》 35
虽以弈棋名义,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介父亲关心孩儿的藉口。
「近来如何?」落下一子,圣上淡淡问道。
「挺不错的啊。」紧盯著棋盘,怀宁抓抓头,懊恼呻吟了声,「父皇,您好歹也
让让孩儿吧。」
「岂有这回事?」圣上笑眯了眼,指了指怀宁仍僵持在棋上的手,「嗳,起手无
回大丈夫,朕是这麽教你的吗?」
「唔!」嘟著嘴心不甘情不愿落下一子,怀宁耍赖说道:「要不至少让靖凌帮我
出主意嘛!」
忽然被怀宁点名,靖凌有些反应不过来。
「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把酒多言是小人。」又落下一子,圣上咳了声掩饰到
嘴的笑意:「如今是你与朕弈棋,怎能要靖凌出主意?」
「靖凌弈棋再怎麽烂总比我强嘛!」怀宁手持一子,在空中迟迟不肯落下,「这
棋步拐啊拐的,绕得我眼都花了就连肠子也快打结了。」
听怀宁玩笑话儿,圣上也不生气,摸了摸下颌,思考下一步。「琴棋书画,你总
不能只有琴可瞧吧,」
「有琴就好啦,其馀的我又不感兴趣。」怀宁说得理直气壮,边朝青逢公公招招
手边道:「弈棋这般东西,还是哥比较在行。」
「七殿下有何吩咐?」青逢公公弯身,亲切问道。
「沏壶碧螺春来,这冷茶喝得我舌尖发涩。」怀宁吐吐舌头,「啊,再备些零嘴
玩意,这边的就撤下罢,腻味。」
青逢公公是圣上身旁最亲信的总管太监,平日只听圣上命令,在宫中说话极具
份量,就连皇后娘娘都得让他几分。如今被怀宁这般使唤脸上却无一点不耐,仅是笑
笑收拾,扬手打发李顺勤去准备准备。
看来不是只有圣上阳焰宠坏怀宁,就连青逢公公也是这般德行……靖凌暗暗叹了
口气。
「陛下您有要多嚐些什麽吗?」
圣上仅抚著下颌看著棋盘不说话,似没听见般。
「看来殿下您不按牌理出牌的棋步,让陛下恼得很呢!」青逢公公呵呵说道,脸
上皱起的摺纹让他看来更像个和气亲人的爷爷。
圣上摇摇手:「别多话,朕就快破怀宁这局了。」
边收拾桌上残盘,青逢公公边笑道:「陛下说道什麽局,不过是殿下胡乱落子
罢了。」
「就道这是事实罢了,也别一提再提啊!」怀宁拱起背,被踩著了尾巴的猫儿
似的。
突来的钦羡溢满心口,靖凌悄悄握拳再松开,略略定了定。
靖凌从不曾见过他的祖父母,他们早已在他出世前就已仙逝。自有记忆以来,本
家府邸除了几名仆役奴婢外,仅有父亲、娘亲及他。
尤其娘亲过世後,偌大府邸里,显得分外清冷。
年幼之时他曾问过娘亲,为何他们没有较亲腻的亲眷?像刘宣总有一票堂兄弟姊
妹会与刘宣一同玩闹嬉耍,总看得他好生羡慕。
娘亲仅是苦笑著摸摸他的头,与他说长大後便会懂的,终有一日父亲会与他说明
一切缘由。
只是,还仍未能待到那日来临,他便与父亲闹得几近决裂,就连晨昏定省都极
少了,更别道解释阐明了。许多大小情势事物,皆是他在宫中听来的,就连宫家的事
亦同。
身为开国世家之一的宫家,在经过两代轮替,天下朝势已趋太平之时,为避树大
招风招惹杀身之祸,当代当家便命分家後裔弃政改而从商,再经几代开枝散叶,宫家
在朝廷的人逐渐少了,本家分家情感也日渐淡薄,直至祖父当家之时,拉拔了几名分
家子弟为左右手,本家分家这才又渐热络。只是,祖父逝世後,又因拥戴不同皇子略
有龃龉,私下闹得不舒爽。
因此靖凌虽是本家长子,却也鲜少听父亲提起分家之事,更难得自父亲口中听得
亲眷之事。
反倒自月下那个约定後,阳焰偶会分析朝中情势与他听。说来有些讽刺,但靖凌
所知的宫家事宜,全是自阳焰话语中拼凑而来的。
「靖凌?」
突听得怀宁唤他,靖凌一颤,连忙陪笑脸问道怎麽了。
「你面色苍白呢,没事吧?」
瞧怀宁脸上满是担忧,靖凌怕怀宁一不小心在圣上面前抖出他受伤之事,赶紧朝
怀宁使眼色。「在下没事,多谢殿下关心。」
怀宁微眯著眼,嗯哼了声。
「靖凌怎了?身体不适?」圣上自棋盘抬眼,关切问道。靖凌赶紧摇头谢恩。圣
上却埋怨道:「方才要你落坐你偏客气。」扬手招了招,「来人啊,赐座!」
青逢公公即刻领命备座,催促靖凌赶紧坐下。
「圣上……」
「坐,在朕面前你可不是护卫呢。」
推拒不得,靖凌只好摸著鼻子乖乖坐下,惹来怀宁一阵窃笑。
命他坐下後,圣上随即又埋首棋盘中,訩著下颌呣声低道:「怀宁这一著可真是
乱了朕布的棋局呢。」
「父皇,若真想不出破局之道,便早早弃子服输吧。」怀宁得意得很,与方才牙
疼般皱脸要靖凌出主意的表情两番德性。
「少胡说,朕可是要另开棋步杀得你措手不及呢。」呵呵笑了两声,圣上温和
说道,惹来怀宁连连抱怨。
「父皇根本就是瞧孩儿不起嘛!」哼哼唧唧嘟哝了好一会,怀宁手一扬,豪气万
千再落下一子:「我就不信不能自父皇手上拿下一盘!」
盯瞧著怀宁落子之处,圣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微笑,信手拈来一子,啪一声俐落
放下,喝了口茶润润喉,好整以暇地看著怀宁颜色骤变的脸。
青逢公公接过一旁李顺勤捧来的托盘,探头望了棋盘一眼,「唉呀,陛下这著可
真几乎断了殿下後路呢。」
怀宁咬唇不说话,鼓起双颊又与圣上你来我往了几著,终是双手托著头颅朝後仰,
不满嚷嚷:「啊啊,长这麽大了却仍未赢过父皇一盘!要孩儿弈棋还不若弹琴罢,至
少孩儿不会如此挫折。」回身数著棋盘上子数,怀宁小声埋怨:「要不也让个几子或
让靖凌帮我出些主意……」
听怀宁这般说道,圣上拍膝爽朗笑道:「哈哈!与你小时候相比,已有长足进步
了。只是仍太过天真了,不够缜密。」
一旁,青逢公公忍俊不住笑了两声,为两人换上新茶。
「总之而言,就是不适合弈棋。」负气轻哼声,怀宁伸指弹了弹棋子。
圣上宽和笑笑,命人暂将棋盘撤下:「怀宁,你如今多大年岁了?」
「启禀父皇,孩儿今年十八了呢。」
「你已这岁数了?看来朕真的老了。」叹了口气,圣上双手在空中比画, 怀念
说道:「想当年你可是只有这麽一丁点大。」感慨地揉了揉怀宁的头,宠溺疼爱溢情
於表:「如今,你都快赶上当年朕封王大婚那般年纪了呢。」
怀宁嘿嘿笑了两声,有些羞赧地搔搔脸。
「靖凌你呢?」圣上顺口问道。
「靖凌?」怀宁整张脸凑到靖凌面前,让靖凌吓了好大一跳。
「啊、呃、殿下,怎麽了?」
怀宁横了他一眼:「父皇问你话呢!」
「靖凌你今日有些古怪,怎麽好似整日心不在焉的?」圣上关切问道。「果真是
身体不适?朕命御医……」
「不、不用了!卑职没事!」见圣上满脸狐疑不信,靖凌有些狼狈地堆起笑,赶
紧坐直身子。「呃……大概昨日梦魇没睡饱,至今仍有些昏沉的缘故。」
方提到昨日,怀宁笑得一脸古怪,彷佛就快藏不住话。靖凌赶紧接话:「圣上方
才问了什麽?」
「朕问你如今多大岁数了。」圣上扬手,要青逢公公也为他准备茶碗。「身子真
无要紧?」
「谢圣上关心,卑职真的没事。」见圣上似有意追问,靖凌迅速回话:「然、回
圣上的话,卑职今已二十有二。」
青逢公公恭敬致上茶,靖凌连忙点头道谢。
「二十有二啊……」圣上似想起了什麽般,低声喃喃道。而後深思咀嚼了这话
语,叹了口气,眺望远方出神。
「陛下,」青逢公公拱手作揖,低垂著头问道:「今日晚膳您欲摆驾何处呢?」
被青逢公公这没头没脑的突来发问搞得一头雾水,靖凌与怀宁对看了眼,只见怀
宁耸耸肩摇头晃脑。
「陛下?」见圣上仍是发怔,青逢公公又喊了声,略略提高音势:「您今日欲摆
驾何处用膳呢?」青逢公公头仍紧低著,因作揖抱拳的十指看来有些发白,微微颤动。
蓦然回神,圣上轻咳了声,清了清喉,无事一般:「晚膳吗?就在这湖湘亭吧。」
「小的知晓了。」青逢公公舒了一口气,「小的马上命人准备准备。」揖了揖,
青逢公公道了要先行告退,命李顺勤一同离去。
圣上捧起茶碗饮了口,閤眼轻喟了声,茶碗置上石桌的响声听来有些沉。
「……父皇?」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