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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什么?你还真是健忘!”废话也不多说甩着鞭子继续进攻小离。这个男人,他一定要杀了他。他还记得就是这个男人下毒让水流年又聋又哑,每次见到水流年的样子都觉得心疼不已。
“该死的上次让你跑了,这次看我杀了你!要不是你,流年会变成现在这样子!”逆天甩着鞭子早就红了眼,招招都是下了狠手。
一直在闪躲的小离听到’水流年‘三个字踉跄了一下,惊讶地瞪着逆天:“你刚才说了谁?”
“水流年是谁?”急迫地想知道答案,小离一个快步冲到逆天的面前要掀起逆天的衣襟,被逆天直接一巴掌拍掉。小离觉得惊慌失措,胸口和手掌刻着的字隐隐作痛。
“等你死了自己去问阎王。”两个人你来我往,茶楼里的人四处逃窜,桌子崩裂,椅子倒塌,一切支离破碎。前一刻还好好的茶楼这下全成了废渣,掌柜在一边虚弱地喊住手,一边在伤心地打算盘,这下得陪多少钱进去!!
逆天和小离打得难舍难分,离他们不远处的水流年的马车也被人堵住了!!
一只和人差不多高的野兽,丑陋的翅膀诡异地在后面却是少了一边,残缺的獠牙对着马车,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狰狞地转动。“吼!”野兽的叫声整个树林的鸟儿都吓飞了。
“把钥匙留下。”疯刹低哑的声音迫不及待。他一刻也不想多浪费时间。
“是你?”千月等人看着疯刹。“我们在赶路,你最好不要挡路。”
“把钥匙给我,我就让开。”疯刹死死盯着水流年,堵在路口明摆着就是不让开。
“休想,你做梦!”千月朝柳宿和鬼宿使一个眼色,两个朝着疯刹就动起手来。千月挡在马车门口不让水流年看到外面的场景。轻拍水流年的头:“只是小事,你不舒服的话就再睡会。”
拿开!甩开千月的手,扭过去趴在马车上闭上眼睛假寐。他不是女人,但这三个男人却都把他当女人看待。虽说他明白这三个男人是担心他的身体,怕他出什么意外,但是他终究是男人……柳宿和鬼宿两个人对抗疯刹绰绰有余,但是此时天空突然大变,乌云慢慢密集,树林里狂风大作,吹起地上的灰尘飞扬。整个树林都是可怖的’刷刷刷‘的声音。在马车里除了听不到声音的水流年,其他三个男人都脸色大变,看起来不只是疯刹了!!
“帝尊阁命令,全力围抓南宫朱雀宫前帝尊水流年,如遇阻拦,一并抓获处理。”低沉的声音在天空中响起。千月甩开车帘站在外面看着出现在天空中的人。
天空中有大约十人左右,有男有女。看到熟悉的面孔,千月火焰的眼睛眯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带头的男人尊敬地向千月行礼:“帝尊,请你见谅,我们必须抓水流年回九野天阁。请你别为难我们。”
“是谁让你们星宿阁的人出来!”一共四方时空宫殿就只有二十八星宿,除去自己南宫朱雀的七星宿之后只有二十一星宿,竟是出动了一半!仅仅只是为了抓逃跑的水流年根本不是这种阵势。
“我们只是听从帝尊阁的吩咐。帝尊阁有命令。如果朱雀帝尊你硬要阻拦的话,我们会将你一并带回。”说完对千月又是有礼地鞠躬,说话却是毫不客气。
在马车里听到对话的水尊衾也出来看着天空中的星宿们。皱着眉和千月对视:“看起来九野天阁那些老家伙知道小年的事情了。”
“知道了!?”想到后果千月脸色铁青。
“不能让他们把小年带回去,一旦带回去小年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会有存货的希望。”那边柳宿和鬼宿缠着疯刹,这边只有他们三个,青延有伤在身又要看着水流年,看起来只有千月和他了。
水尊衾抽出长剑朝着带头的人就甩去,灵剑像是灵魂操控一样,转了一圈又回到水尊衾的手中。星宿们面面对视,带头之人看着千月:“你是否要阻止我们带回水流年?如果这样子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
“有本事就试试看你们能不能带走他!”
两人对十人,千月和水尊衾都有拥有绝世武功的人。但纵是如此两人又怎能抵得住十人,毕竟星宿阁出来的人都不是饭桶,在九野天阁那是仅次于帝尊的存在。挡住了这边,那边的人就从旁边过去,千月和水尊衾一边顾着对峙,一边又要阻止他们靠近马车。体力消耗不是一般地大,渐渐在打斗中处于弱势。
“青延给我看好流年!”千月隔空朝马车里的青延大喊。身边已经有人趁机靠近马车,看得千月和水尊衾的心一下子吊地老高。
马车里水流年已经醒来,虽然听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对面脸色不好的青延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果然当闻到血腥味的时候,火红的凤眼皱了起来,看起来是有人不想让他们走!青延抓着水流年的手就要捏碎,水流年无言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么紧张干什么。伸手在额头一点凤凰翎剑出现在手中,水流年拍拍青延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你不能出去。”怀着孩子怎么可能让他出去。
你在开玩笑吧。
“你怀着孩子不要出去。”
怀着孩子,怀着孩子!你能不能少提这件事!这几个男人一天到晚就只会在他的身边这个不许,那个不准,原因都是一个,就是他怀着孩子。天呐,现在人家都打上来了,还不许他出去,难不成真要被人刺个十刀八刀的这些男人才乐意啊。
让开,我去解决那些人。拿着凤凰翎剑就要出去,被青延从后面抱住了。“该死的,你就不能听话些呆着这里吗!?”一把用力将水流年按在角落。“你出去干什么!他们不会让人进来的,这点你都不相信他们吗!?”
一把剑刺进马车阻止他们的争吵,然后浓重的血腥味在整个马车里散开。水流年突然难受地抓着胸口喘气,这个味道让他很不舒服。肚子的孩子似乎也在抗议浓重的腥臭,竟然这时候在水流年肚子里翻腾。水流年额头冒着冷汗死命抓着肚子,这下吓到了身边的青延。
而外面的其他星宿都停下手下的动作,和千月和水尊衾对峙另一边。看着同伴被千月长矛刺穿的身体不可思议。“如果你们还不走的话,我就不客气。虽然星宿阁的人不会死,但是我知道戳破你们的罩门至少能让你们武力全失,做一辈子的废人!”红颜的血色看着被戳破罩门的人“下个你们也会跟他一样。”
“你!这次我们要是没有将水流年带回去的话,下次就是帝尊阁的人亲自出来。千月,你真的打算为了水流年跟整个九野天阁为敌。今天你可以打发我们走,但是明天呢?后天呢?你觉得你能把帝尊阁的人都打发走吗?!”对星宿而言,被戳破罩门那就是死穴,下手竟然如此狠毒,让星宿们都红了眼。“如果你真的听不进我们的话,那就没办法,我们一定要带走水流年!”
这次星宿们不保留手段,都是拼尽全力和千月、水尊衾争斗。果然最了解星宿的就是帝尊,这弱点被千月把握着,只能加快脚步逼近。这下千月和水尊衾更是吃力。
马车马匹受惊,开始不安地在原地刨蹄。一时没有察觉到,马匹竟然就疯狂地狂奔起来,千月和水尊衾紧张地看着马车狂奔离去,脸色剧变。
“快让马停下来!”水尊衾朝着马车大喊。此时在马车里的水流年被青延死死压着,整个马车摇晃地剧烈,连坐起来都麻烦,更何况是什么出去让马停车!收到剧烈的冲撞,水流年更是不舒服地捂着肚子,肚子里的孩子该死的怎么这时候来折腾!青延抱着水流年防止他撞到马车,咬着牙想着该不该跳车。
“让开!该死的,全给我死开!”
“不想活了你们!”千月和水尊衾担心地不得了。看马车里面的青延和水流年没有回应,担心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偏偏这些星宿就挡在他们面前,人数又多。马匹疯狂逃窜,星宿们也担心水流年逃跑无踪,带头之人甩出手中的长剑,剑朝着马车的方向飞去然后在马匹的前方插在泥土里!
马匹被突如其来停在前方的长剑惊吓到,前蹄翘起,整个身子立起来紧急刹车!此时由马匹连着车厢的缰绳被骏马的剧烈动作挣断,整个马车竟是翻滚一下,然后倒塌沿着树立往旁边的斜坡掉下去!!
“水流年!!”马车在眼前倾斜整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倒下去,轮子散落,马车上奢侈的装饰物也不断摔裂。顺着滑坡一直翻滚下去。千月和水尊衾的心脏停止跳动!!
不远处正在茶楼的小离和逆天都同时停下打斗,然后朝着树林的方向跑去。刚才的惨叫声……从此不相见马车沿着斜坡一直往下翻,青延死死抱着水流年,身体撞到马车发出闷哼。水流年脸上都是汗水,脑子里一片晕眩,恶心地想吐。终于马车滚落到最底下的时候的巨大的石块上撞一下四分五裂,马车里的青延因为下落重力的关系抱着水流年继续往下掉。一手抓住身边的树枝,锋利的石头刺进**里,血不小心滴在水流年的脸上。
两个人的身体就倒吊在斜坡之上,青延的手紧紧抓住旁边的树干,只要一放手,两个人就沿着斜坡继续往下掉,下面的斜坡越来越陡峭甚至不见深底,掉下去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咳咳咳,咳咳”泥土呛进嘴里,青延咳嗽出鼻子里的灰尘,另一只手紧紧搂着水流年:“流年。”
……没有反应,水流年双手紧紧抓着脑袋脸上满是冷汗,像是在忍耐极度的疼痛一样难受。
青延看看自己抓着树干的手,拉紧水流年贴在自己的身上。“流年,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还是没有回答。手抓着树干有些僵硬,手指犯冷,想要伸一下活动都困难。狭长的凤眼固执地看着水流年,另一只手抱地更紧。
千月和水尊衾顺着马车跌落的方向,远远就看到被掉在半斜坡的青延和水流年,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青延!你给我死命抓着听到没有!”看到在青延怀里一动不动的水流年,两个人就知道水流年出事情了。
“我,知道。你们,给我快点。”咬牙切齿,手紧紧抓着树干,他也想抓紧点。但是现在两个人都吊在这里,更何况手指开始僵硬,手臂上伤口的血溅在脸上视线有点模糊。脑子也开始发晕,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太对。
“马上就来了!”星宿又挡在千月和水尊衾面前!千月火焰的双眼狰狞,里面掩藏不住的杀机:“这是你们找死!”长矛直接朝着星宿们的罩门进宫。
“告诉九野天阁的人!要想带走水流年,除非踏着我们的尸体过去。否则来一批杀一批!”长剑阴狠地刺进星宿的心脏,看着还能动弹的星宿,水尊衾显得暴虐。早就被担忧和仇恨蒙蔽双眼的千月和水尊衾早就已经杀红了眼,一个都不放过。不仅星宿们不能靠近水流年和青延,连千月和水尊衾也不能靠近将他们解救上来。
青延抓着树干的手开始下滑,脑子里出现休克的状态。
血腥的气息在水流年的鼻尖蔓延开来,粘腻腥臭的味道……水流年按着太阳穴迷茫地看着前面只看到平坦的胸腹,再向上便看到青延惨白如纸的脸色。差到了极点。手不自觉地放在青延抓着树干的手上。一下子将青延的注意力拉回来。
“你怎么样?”狭长的凤眼里赤裸裸的担忧。水流年怔怔地看着青延,像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他一样。似乎注意到所处的情形,朝上看了一下便看到在拼斗的千月和水尊衾。这几个男人……胸腔里有什么在叫嚣,有什么在慢慢融化。
“怎么样?还是不舒服吗?”没有得到回答,青延的声音拔高带着焦急:“你再等下很快我们就上去了,没事,快点抱紧我。”
水流年歪着头顺着青延的手臂慢慢往上,看到被划破的伤口以及血,眼睛猛地一缩。虽然虚弱,脑袋里一片混乱。但是身体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指在额头轻轻一点取出凤凰翎剑,然后咬唇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剑刺进斜坡泥土里。水流年手紧紧抓着剑柄看着青延,眼里有些湿润。
“青延,别给我放手!给我死死抓着!”被纠缠住的千月越是想脱身,反而越是被缠着紧。脸上的表情越发挣扎:“给我滚开!”九野天阁的人拥有永生,星宿阁的人更是……仅次于帝尊的人,拥有不死之身和强大的力量。
青延脑子里空白早就不知道千月说了什么,甚至连眼前也是空白一片,连水流年的样子也看不见,只是耳朵像耳鸣一样响个不停。手早就僵硬地吊在斜坡上,渐渐发麻最后连感觉都感觉不到,只能听到震耳如雷心跳声。自己没放手吧,没放手吧……还在抓着吧。
水流年像是人偶一样乖巧地呆在青延的怀里,一边抓着水流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