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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小的一定会注意。”说着双腿抖着就要跪下去却被冷煞拦了起来。马上擦擦额头的汗,结巴 地不断吞吐。“我,我知道了。”
“给我去查查他们两个的来历。”说完潇洒地只留下一个背影。优雅毫不拖泥带水。即使一个身影也让背后 的人看得入迷心醉。但是此时冷煞的脸上却是爱恨交加的表情,又是高兴又是狰狞,带着纠结不清的情绪。
水流年的出现完全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是他绝不会因为水流年打破他的计划。没想到凤凰图腾和嗜血红 莲这盘局再次开盘,水流年竟然也再次出现。五年没见,还是一模一样。只是,一切还是不会变,召唤出南宫朱 雀的人最终一定是他冷煞。不管是谁,只要挡在他面前,都杀无赦……
那边刚关上门的水流年一巴掌直接拍飞水尊衾,然后看着有些浊湿的裤腿凤眼扭曲。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 个疯子,才会遇到这种事。水尊衾被拍开,傻兮兮的脸上终于发现水流年不对劲的样子,于是圆滑地爬过去跪在 水流年面前小心翼翼拉拉水流年的衣角。一边拉一边偷瞄,针尖死得蛇眼又开始可疑的泛光。“小年,不要生气 。”
“我不该生气?”怒极反笑,水流年双手环胸看着水尊衾笑了。
“……小年,对不起,哥哥下次再也不敢……”水尊衾怎么也有二十好几,身高一九几,格子高大强壮,四 肢发达。除了缺个右手臂,还有脑袋有点问题疯了,其他真的很正常。水尊衾像个孩子一样委屈地扁着嘴:“小 年对不起,哥哥下次不敢了。要不小年打哥哥鸡鸡,哥哥下次就不敢了。”说着竟真的要开始解裤子。
“不准脱。”腿上那腻歪的灼液就让他够恶心的,如果真的脱裤子,那他一定会长针眼的。“乖乖去面壁去 ;过去,蹲好,背对着,两手抓着耳朵。”水流年一个口令,水尊衾一个动作,真的是无比听话。
“吱呀。”听到开门声,水尊衾就匆忙地转过头,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着水流年。“小年你干什么?不 能丢下哥哥!”一边说眼睛流出来的眼泪还混着鼻涕,看得有些洁癖的水流年直发晕。“小年,你真的不能抛弃 哥哥。会遭雷劈的。”
“……”用着满是鼻涕和泪水的脸告诉他会遭雷劈,怎么看怎么搞笑。水流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和疯子在 一起才这么短的时间,他就感觉自己老了,虽然他的**是永生不会老的,但是面对疯子比他处理朱雀宫的事务还 让他沧桑。“我出去一下,等下就回来,你乖乖面壁。如果我等下回来没有看到你,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乖乖,哥哥乖乖,小年不要不要哥哥。”立马转过头面对墙壁跪地端正。水流年满意地关门,看了一眼四 周没人消失不见。此时冷煞从拐角处走出来,看着房间的门沉思良久。
水尊衾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
另一边跑出去的水流年利用时空转移,瞬间出现在树林间。晚上的树林异常的安静,蝉虫的叫声在寂静的夜 里编织成一曲美妙的歌声,连同晚风的**谱曲,自由自在。没有喧嚣的束缚,轻松自在地解放自己。水流年坐在 古树上吹着晚风,之前被疯子气的发堵的胸腔也得到疏通。
作为帝尊他只能一直隔着时空门看各个时空的景色,却没有机会自己亲自去。他的生活大部分是平静、枯燥 、繁琐和一层不变。他就像是一个木偶麻木地看待这个世界。虽然他有着永生的岁月,但是他却宁愿没有。
游历空间之后,见到形形色色的人,他才明白自己还活着。红尘的喧嚣和吵闹,金钱、美女、权利和欲望。 一切的一切追逐游戏乐此不疲。但是看戏看久了,入人间久了他觉得这样子的宁静和平似乎最适合自己。
看起来他还是要早点找到小离然后如果疯子听话的话,就带着小离和疯子三个人一起找个地方隐居。偶尔弹 弹琴,种种菜,养养鸡鸭,有空就出去旅下游。这样的生活似乎是最悠闲的。
越想越美的水流年美丽的容颜上泛起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美得让人窒息,那种美是妖异地让人无法呼吸 ;像是硬生生被掐断喉咙一样,无法言语的美。还是觉得腿上有粘腻的感觉,水流年跳下古树,解开腰带,将头 上的缠布解下,一直被包裹其中的长长如瀑布般的发丝直泄下来,在漆黑的夜里划出银色的亮光。
脱下身上异邦的衣服,白皙透明的身体被银白色的发丝遮的若隐若现,额头美丽古老的图腾,火红绚丽的凤 眼。整个人在月光的沐浴下闪闪发光,月光在透明的身体上顽皮的跳动。
水流年跳进湖里自由自在地嬉戏。这天地孕育出来的水就是不一样。深潜进湖里,像鱼儿一样自由自在地游 ;完全化作深湖里美丽的人鱼。在水里玩的开心的水流年完全放下戒备,高兴地畅游。倒映在湖面的月亮中间波 纹粼粼,然后银色的亮光出现,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一头银发后甩,一张绝世容颜沾着水珠在月光下出 现。
芙蓉出水,焉若妖精,似神非神,似妖非妖。这古树、这深湖、这月色、这风、这妖精……噬惑人心,让你 永远也忘记不了水里的芙蓉妖精。
“呵呵,没想到我竟然会看到这么热情的一幕。”突然出现的声音一下子就让水流年全身紧绷,水流年转过 头看着声音来源。古树上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背对着月光看不到样貌,只能看到手里拿着一把玉笛。声音轻飘飘 带着柔软:“水流年,你可是想找南宫晚离?”
第十六章 最好人选
“你是谁?”水流年站着湖里看着古树上容貌模糊的男人,丝毫不介意自己现在全身赤裸的状况,也没有想 过要遮掩。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不用着急。”男人的声音**似乎一点也无害的样子。但是水流年知道男人绝对不 会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单从男人能不被他注意地出现就知道。没想到这个疏雨国还有这么厉害的家伙存在 。“你想找南宫晚离不是吗?或者我说小离也许你比较听得明白。”
“你怎么知道。”水流年冷淡地看着男人,没有泄露半分情绪。
“呵呵,这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水流年,你想找到小离。我告诉你去皇宫找他。”男人靠在古树上摆 弄着手里的短笛。“去皇宫,关于你一直想知道的一些事情,你就都会知道。水流年,你丢失的重要的东西也在 那边,呵呵。”
“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很清楚。九野天阁隐瞒了你i什么东西,去了皇宫你就会知道。”男人将短笛放在嘴上轻轻一碰,做 了一个极其藐视的动作。声音却依旧是柔软无害。“九野天阁的帝尊水流年,期待下一次见面。”
“你想走!”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水流年直接瞬间出现在古树上,五指并拢伸手就往男人身上刺去。男人甩 手短笛一挡,跳下古树消失在水流年面前。
整个树林都响着男人轻柔的声音。“水流年,真是出水芙蓉,不愧是九野天阁出名的美人帝尊。”
“是吗。”没有追到人的水流年异常冷静的回到湖边捡起衣物,开始穿戴。丝毫没有要去追人的意思,也没 有技不如人的懊恼。
反观那边跑走的男人竟然扶着胸口,然后重重地吐了一口血喷在地上。男人握紧短笛,土黄色的蛇眼里笑意 浓浓,像是对情人说情话一样声音轻柔。“看起来,是我轻敌了。”
水流年穿戴整齐又变成一个异邦人,然后利用时空转移直接回到红楼。打开房门的时候,水尊衾依旧跪在角 落面壁,腰板挺直认真地跪着。水流年满意地点点头,这疯子是疯了点,但有时候还是挺听话的。以后也考虑带 着他。自己出去也挺久了,还是让疯子去休息别跪了。
水流年走到水尊衾身边要叫水尊衾去休息,却在听到细微的打鼾声停止了脚步。克制自己的冲动,水流年做 好心理准备走过去蹲下与水尊衾平视看。一张花脸还有未干的泪水和鼻涕粘在脸上,眼睛紧闭,嘴角还有可以的 口水,明显已经入睡。
这个疯子总能打破自己对他的幻想。这下子别说什么找他隐居了,估计到时候被气的一定是自己。水流年翻 了个白眼准备不叫醒水尊衾。竟然这样也能睡着,那就继续这样子睡,让他睡得开心,省的自己心烦。
水流年躺在床上想着神秘男子说的话,不知不觉慢慢进入梦乡。看起来,他得想办法去皇宫一趟。
黑暗的房间里,到处都是沉重的尸体腐烂的气味。阳光照射不进的地方,似乎还滚动着一些阴森的白骨,是 不是房间里还会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咳呲’声。血腥味在房间里不断扩散,角落里的人不停地蜷缩自己吓得已 经失禁,喉咙完全发不出声音吗,连呼救的勇气都没有。
尖利的爪子一下子扯开喉咙,爆睁的眼珠滚落挨地打了几个诡异的圈,似乎在惊恐什么怪物。残碎的牙齿刺 进心脏吞噬,撕咬几口又吐出来,然后又爬下去把吐出来的再吃进去。额头的第三只白色眼睛咕噜噜地转动,背 后残缺的黑色巨大翅膀在血液形成的水坑之中滑动。疯刹狰狞地撕咬身下的猎物,完全失去理性地暴露野兽的本 性。
青狄死后,疯刹自然不会再继续留在皇室担任国师,国师之位由南宫晚离集成。而前国师疯刹则消失在众人 的眼球之中,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连冷煞和青延等人不断追查凤凰图腾的下落也毫无头绪。疯刹像是在人间蒸发 一样,没有存在过。
“吱~”开门声让疯刹停下嘴里啃咬的行为,额头的第三只眼泛红地看着门口。门口纤细的身影哀伤地看着房 间里的一幕,然后关上门有阻隔房内的一切。疯刹又继续低下头撕咬野兽。虽然拿回本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 从吃过青狄之后,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在月圆之夜吃人。
这种难于言语的欲望是本源都无法阻止的。像是为了填补什么,或是为了记得什么味道,他也不知道。
外面的月亮圆圆的挂在天上,美丽和圆满。却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纤细的身子靠在门板上听着房间里咀嚼 的声音和獠牙摩擦的声音,可爱的脸皱在一起。明明是包子脸应该显得可爱,却带着成人才有的哀伤。嘴角深深 的酒窝也变成承载痛苦一样,让人心怜。
终于房内没有动静,靠在木板上纤细身影再次打开门,微弱的月光照在房内,地上一滩滩猩红的血渍出现在 眼前。纤细的身影没有停留直接关上门,毫无惧意地朝着还是兽形的疯刹走去。
已经吃饱倒在地上的疯刹,巨大跟狗一样的兽头贴着地面闻着血腥味脑子里一片空白。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又吃了一个人。轻柔的动作将兽头抬起然后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毫不在乎满室的尸体和血腥味,纤细的人影抱着 疯刹,轻轻抚摸疯刹残缺的黑色翅膀。
“我知道你难受。”清脆的声音很是温柔。手上的动作轻柔像是害怕会弄疼疯刹一样。大大的眼睛溢满了情 愫。“我会帮你的,我回去皇宫。然后找到仙侠盟石窟的钥匙。”
疏雨国皇室的凤凰图腾,仙侠盟的嗜血红莲。两把钥匙都在疏雨国皇室之中,花了五年的时间,所有人都没 有找到另一把仙侠盟石窟的钥匙。而另一把钥匙究竟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如果皇上只是人界的人那么这件事轻 而易举,但就是因为是青延,身边还有一个南宫晚离。一旦打草惊蛇便没有下次机会,所以所有人都在伺机而动 ;看谁先出手。这次,大肆选秀,无疑让原本安分观望的各方都开始蠢蠢欲动。
“白泽……”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知道我的本事,我说到做到。”白泽的娃娃脸上带着笑意,酒窝煞是可爱。“别人 不知道,你该知道我和你不相上下,疏雨国还没有多少人能打得过我。”
“我知道。”简短的一句话便不想多说。
“没想到等了五年,最好的入宫机会是青延等不及选修。”白泽抚摸着疯刹的黑色断翅。“该说神马呢?时 间真是可怕的东西,没有神马东西改变不了。连同曾经永生永世至死不渝的东西都会变。青延就是最好的例子。 ”
“……”原本柔顺躺在白泽腿上的疯刹突然站起来,黑色羽毛脱落。兽形慢慢转变人形,俊美的容颜,冷硬 的脸颊,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还有这血丝。疯刹冷冷地看着白泽。“你在暗示什么。”
“……我只是希望你也能放下,毕竟青狄”
“啪!”疯刹还没等白泽说完,直接一巴掌甩过去。
“他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疯刹像是被踩到痛楚的野兽一样跳脚。“不要随时提醒我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