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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就连这物品也毁在洛渊渟手中。
呵,这份情真的该收了……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後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莫名的,洛渊渟吟出了一首诗,教沉浸在哀伤情绪中的晨曦月不禁怔愣。
抬眸,不明所以的睇著现下已然站直身的洛渊渟。
「我的条件──让我瞧见那首诗的景况呈现在众人面前。还有,你所谓的超过十年情谊且执著於你不放的……所、有、人!」
以著比任何一次都还执著的表情坚定的一字一句道出,他就不信有谁的执念比他还深还远,若真有,他将趁此一网打尽,谁也别想来同他争!
对晨曦月的执意当真根深蒂固,他不是认死扣的个性,可对於晨曦月……他就是不甘放手!
不管谁都好,牡丹姑娘也好、该死的残疾南王也罢,横竖他就是不要晨曦月心底有别人!
既然要他开条件,那他就大方的开出来,更要趁此让所有人明白──
晨曦月是他的,永永远远都是他的!
* * * * * *
「这些就先暂放我这儿,至於这玉笄……那是渟儿亲手帮你簪上的,若渟儿肯收下,就表示这婚事退了,我也不再二异。」
睇著握在手里断成两截的玉笄,脑里不住回盪洛王妃的话。
就因为洛王妃不肯收下这玉笄,遂他只好带著玉笄离家,尔後落脚长安,便将玉笄放进床旁柜子的小抽屉中。
离自个睡的地方最近,可却又得起身打开才能瞧得见它。
一如小时後,他只要踏进洛王爷府便能轻易地见著洛渊渟,可在发生那件事後……他却没办法像打开抽屉那麽简单的再踏进洛王爷府去找洛渊渟。
遂,他只能瞧著玉笄想著洛渊渟,进而想起让他们俩变成这般诡异的那天。
庆祝洛渊渟束发那日,他当真满心欢喜得不能自己。
就因为庆宴後他俩便已成年,将不再受爹娘及礼教的管束,能如愿的整日整夜相聚。
而娘亲为了让庆宴更加热闹,同洛王妃提议连同他的一起庆贺。
两人一起举办的宴会当真热闹非凡,他更将全副心思放在替洛渊渟庆贺的曲调上头,倾尽全力就为博得满堂彩,好让洛渊渟能在众人面前骄傲一回。
这是他献给洛渊渟的贺礼,也是他唯一想到能送的礼物。
等一曲既毕,抬眸瞧著众人如他所愿的惊傻及洛渊渟脸上所透出的骄傲时……他真的很高兴洛渊渟喜欢。
就在庆宴即将进入尾声,娘亲催促著他赶紧入屋换掉湿透的衣襟时,怎也想不到洛渊渟会兴冲冲的闯入,教人来不及拦下的直闯他所在的更衣寝间。
那时他已脱下内里,裸露出的平整胸膛恰恰对上洛渊渟碰然打开房门後所露出的惊愕双眸。而他,也因那声砰响吓得落掉正在穿整的衬裤,整个人如初生婴孩般地直接倒印在洛渊渟那双黑瞳中。
☆、(6鲜币)悍「妇」不二价
那天,天气很热很热,空气更是闷沉的让人不停汗流浃背。
可那时,他却是浑身泛冷,就为洛渊渟瞧著他的眼神从惊吓、质疑、不信到化为一声怒吼──
「你竟然是个人妖!」
而後的乒乓声响更是吓来了娘亲跟一干家仆,可没人敢去拦阻的任由洛渊渟将房里所有看得到的东西全数砸落。
就在发觉洛渊渟准备砸毁那古筝时,快步冲向妆台抱起,决不让洛渊渟动它分毫的死命护著。
就这样,一堆胭脂、粉盒从他顶上、颊旁不断飞过,那一声声落了地的咚声更是听得他心直往下沉。
终於,砸累了的洛渊渟背对著他喘息。
而他,抱著古筝惶惶然的瞅著洛渊渟。
最後,洛渊渟留下一句──「鬼才会娶人妖为妻!」背向他傲然离开。
留下一室的凌乱跟众人面面相觑的错愕面庞。
而他,只能抱紧护在怀中的古筝瑟瑟发抖。
这时,从发上滑下卡著的是庆宴上洛渊渟亲手帮他挽发所簪的玉笄,教他抬起手拿下同样幸免於难的玉笄後,连同古筝一起抱在怀中……
「老大……」
随著一唤,出现在眼窝下的是一素雅涓巾。
更随著那轻拭的动作,晨曦月才明白自个竟然哭了。
「我没事。」阻住了沈默华,晨曦月撇过头随意抹掉脸上的泪,「那位小王爷呢?」
撇过头的瞬间瞧入这房里除了沈默华外在无他人,教他不禁脱口问著。
等问完了,才猛然惊觉自个竟又将人挂上了心……
「那头猪啊──不是,那位小王爷走了。」那个猪字一出,竟是换来老大的一个斜瞪。
虽说老大的眼角还沾著泪,本该惹人心痒的媚态却转瞬成了骇人的厉眸,吓得她赶紧换个老大听得顺耳的称呼。
「是嘛……」走了?呵,竟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走了……
想起了最後洛渊渟那双黑眸所透出的慑人气魄,那绝对的执著伴著那不容人说不的霸气冷冷透出,瞧得他完全震慑在那氛围中忘了回话。
不过这样也好,人走了,就表示他无须去完成洛渊渟所开的条件,而心,也能再度平静下来不再起伏摆盪……
「那位小王爷说……要老大在下个月中旬完成他的要求。」
沈默华的转述听得晨曦月瞬间瞠瞪。
才刚想著终能再回去过著他平淡的逍遥日,怎地眨眼竟冒出这截止日期?
「别瞪我啊……要不是那头猪、不是,那位小王爷太吓人,我才不想帮他传话哩。」吐了吐舌头,老大瞠视的眼儿堪比那头蠢猪。
恩……应该说那时傲然转头看向她的那头蠢猪十足十的皇族架势,且那冷冷一瞥的眼儿,当真不怒而威的让她急忙允诺会传这话。
谁知当她应下了後,越过她走没几步的蠢猪竟然莫名其妙的蹲跪落地,接著还难看透了的捂著下身哀嚎……那模样说有多丑就有多丑,完全想像不到跟方才威仪十足的人是同一个!
且那叫声叫得比一头猪还难听,亏老大还能听而未闻的恍神在自己的情境中,教她忍不下去的只好招来家丁将人扔出逍遥阁,然後还逾矩的代老大下了禁制令。
这些……还是别说的好,就让老大静一阵子吧。
反正只要那头蠢猪不拿出皇族架势,有她挡著就绰绰有馀了。
可惜了牡丹陪同叶姑娘随南王离去,没瞧见这精彩的一幕。
不过没关系,等牡丹回来,她绝对一五一十的实况转述!
沈默华的话让晨曦月静默。
确实,透出皇族威仪的洛渊渟当真令人畏惧,就连他也慑慴其中。
☆、(6鲜币)悍「妇」不二价
那现下该怎办?会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让洛渊渟能更快打消那不该有的执意,想不到竟造成了反效果……
不足一个月的时间要他上哪去找人?且除了洛渊渟外,他压根没认识超过十年的朋友。
找大哥?啧,洛渊渟也认识。
那不……找家里的仆佣好了,洛渊渟应该不识得他们,估计不会落了馅才是……
「可是他们对老大不会执著耶,而且他们肯定态度恭恭谨谨的,明眼人一瞧就明白了。」
「也是……那该怎麽办呢?」晨曦月颇为苦恼,默华说的正是重点啊……默华?
「嘿嘿,老大的表情很好猜嘛。」沈默华嘿嘿两声的接下晨曦月瞠视的黑眸。她才不会承认自个躲在门外从头听到尾,所以才会知道老大再烦著什麽,然後随口一猜的就猜中。「要不……找南王他们嘛!然後同大家打个商量,我想大家应该会很乐意帮这个忙的。」这样牡丹就能回来啦!这样她就能把最新的八卦说给牡丹听啦!
想著默华的建议,「他们不行,怪怪的。」半晌後,晨曦月摇摇头驳回。「我跟他们不熟。」
「干嘛熟啊!现下不是要逼那头蠢猪、不是,那位小王爷退婚嘛?南王可是最好的人选哩。」这麽一路听来,那头蠢猪肯定把南王当成了头号情敌,所以选他一定对的!「同他说声,请他做个戏,我想南王定很乐意。」而且她猜南王不止乐意,肯定还会乐在其中的让这出戏更有看头!
越想越兴奋的沈默华继续努力游说,「而且老大你还帮他说动了叶姑娘耶!有哪个公子哥儿有这等福利?要追姑娘都嘛得靠本事!哪有人这像南王这样要你去说项的?南王可是偷吃步耶!所以找他帮忙再应该不过!」为的就是希望老大能点下头找南王回来一帮,这样她跟牡丹才能同时看戏、不对,看後续!
「那是、」为了洛渊渟才不得不的!「算了,我再想想。」到口的话一改,晨曦月轻叹一声,整个人发懒的滑坐於地并靠上墙。
「喔……」看样子是没望了。「那我先去忙罗,老大要是有事再叫我。」本来也跟著老大一块没形像坐在地上的沈默华,看著老大闭起眼苦思半晌便一屁股站了起来,并再瞅见老大随著她说完的话点了点头後一溜烟闪人。
她不像牡丹那麽会安慰人,即便只是静静的陪著,她也办不到,那会让她浑身发痒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浑身都不对劲!
何况……老大很坚强的,比她跟牡丹都还坚强太多太多太多了!
所以她无须担忧老大,她只要在老大需要她的时候,当老大强而有力的後盾就成了!
* * * * * *
「来,喝下这个趋趋疼吧。」
接下老人家端来的药碗,洛渊渟尴尬的道了声谢後缓缓饮入。
「果然那地方去不得呀。」
站於一旁睇著他的老人家身子微驼,两手则一只背於後,一只拿著菸斗边抽边说。
「老人家说这话是啥意思?」听得洛渊渟不解,等饮完药後开口问道。
「那个地方啊……听说挑得很,若不是那悍妇瞧上眼招进去的,随意进入的话……轻者为伤、重者为残。本以为你这小夥子长得精精壮壮,应该入得了那悍妇的眼招为粉郎,怎知道……你竟然是被重创後扔了出来。」
「老人家……」那老者边说边瞟向他下腹,还再说完後摇了摇头表示婉惜。看得洛渊渟两颊一热,不知该回著什麽。
「不过你也进去颇久了呀,应当是顺了那悍妇的眼才是。莫不──」
☆、(6鲜币)悍「妇」不二价
老人家就这麽拉长著音,教洛渊渟不禁竖起两耳准备仔细听听。
没想到老人家的丹田硬是要得,就这麽直拉著音不间断,两眼还上上下下不住朝他瞟来瞟去。
就在洛渊渟按耐不住准备开口一问时,老人家却立即接了下去。
「你非礼了那悍妇?」
这句,老人家是俯下头在他耳旁轻问,却是问得洛渊渟已热的两颊瞬间一轰。
「看样子是了。」老人家瞧进那乍红的神色便了然於心,「那悍妇听说美豔非常,气质更是胜人一筹,还有那一手了得的琴艺,听说就连咱长安当红的歌姬都想拜她为师。还有啊,听说前一阵子……」
老人家滔滔不绝地说著,可洛渊渟却是恍若未闻。
因为老人家的话让洛渊渟想起了他对晨曦月所做的事。
那蛰伏在心底已久的想望,竟随著那日的气愤付诸行动,教他想也没想得狠狠撅住晨曦月的唇吮吻……
随著脑中所想,他的唇瓣更显炽热,怕又被老人家瞧出端倪,遂抬手准备掩上,可在指腹触到边时又忍不住停下。
这里……曾跟晨曦月的唇瓣紧紧相贴,远比想像中还柔软的感觉教他现下想来心神一盪,而脑里的思绪更是毫无章法的大跃进,跳到许久前的那一天,晨曦月如婴孩般光裸地站在他眼前那日……
「我说小子ㄟ……」
恍惚中听进老人家的声音。
「这药不上火呀,怎地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