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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也没有但是。」
「草民订的绝不是这房!」一再被南王打断,晨曦轩决定一鼓作气喊出想说的话。
「有差别嘛?」
「呃?」南王的回答当真让晨曦轩愣了住,「这里……应该不是醉月楼的地方。」边说边再环伺一次,越来越觉得这里的摆设像是休憩专用的寝房。
☆、以「身」相许
「恩哼。」
「所以是店小二带错了!很抱歉,草民马上去找人!」
「这里是本王小憩之处。」
胳臂又再度被曳住,被拉住的同时听入南王这话。「咦?」惊得晨曦轩回头,难以置信的看著南王。「这……这外头明明挂著『醉月楼』的招牌……」晨曦轩确信自己踏入那高挂灯笼的大门口时,有清楚地瞧见上方「醉月楼」的招牌字样!
「醉月楼是本王所开。」
南王这一回,再度惊傻了晨曦轩。「咦?」
原来主事者是南王,所以醉月楼才会名声如此响亮、才会没画分区域的不怕人找麻烦、才会……这麽浪费的白白让银两从指缝间溜了!
「所以有差别嘛?」
「没、没差别。」胳臂上传来的力道让晨曦轩再次回了神。收起扼腕的心绪,乖乖的顺著手臂上的拉扯坐回椅凳上头。
因为此刻的南王,那双瞅向他的眼神莫名教他心惊,让他想起了在逍遥阁时後悔邀约的感受。
而现下,後悔的感觉是更加强烈,因为南王说完话後便这麽直直瞅著他没移,瞧得晨曦轩不知该怎反应才是。「草民……脸上沾了东西?」最後只能道出这一疑问,同时抬手分别摸了摸自己的两颊确认。
「没东西啊……」确认後的结果喃喃念出,换得的是南王莫名一笑。
这一笑,完全不同於南王冷峻时的神色。
刚毅的脸庞变柔和了,冷漠疏离的感觉也变得可亲了,就连遮著左眼的黑绒瞧起来都没那麽生硬了……
「喝酒吧。」
随著南王这一说,陆续而入的侍者端著一盘盘的美食轻巧放上桌,而身畔亦出现轻著薄纱的女侍恭敬添酒,并随著弯腰的动作而显露出胸前的浑圆山峰,瞧得晨曦轩不自在极了,他压根没想到南王竟会有此安排。
他可是为了小弟陪罪,压根不是来享乐的!
就算阿宽之前也有这麽提议过,可再一一听过老人家所说後,明白南王府邸里全是美艳名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了然南王所为不过是要填补自个的残缺,所以才会收藏了那麽多艳丽女子。
虽然後来纳了位朴素民女,可听老人家说那位姑娘也算是一清秀佳人……
「全都退下。」
耳畔这一句震回了晨曦轩的分心。
抬眼一瞧,那些侍者再度鱼贯而出,就连轻著薄纱的女伶……也跟著走人?
「怎?本王以为你不爱,所以撤了。还是……你有瞧上哪个?本王唤她进来。」
「不不,草民不好那味。」晨曦轩连连摆手,更是急急解释。
他今儿个可是很单纯的想以著真心诚意来化解小弟对南王的不敬,压本没想要寻欢作乐!
「不然好哪味?」
「欸?」南王这一问,又问傻了晨曦轩,「酒!咱们喝酒!」赶紧拿起面前已斟满了的酒杯一仰而尽,「草民先乾为敬!」而後在南王意欲不明的注视下慌忙在帮自己斟满一杯,「草民先乾三大杯以示敬意。」并立即拿起准备饮尽。
「本王这杯可还没喝呢。」
☆、以「身」相许
轻轻一句顿住了晨曦轩的动作,教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不知所措之时,觑见南王拿起他的酒杯就口缓缓饮下,而後将空酒杯放回桌。
「草民帮王爷斟酒!」
瞧得晨曦轩赶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拿来酒壶朝南王的杯里添酒,并且专注地瞧著流入杯中的琥珀酒色。
不这麽做……他当真不知该把眼睛瞧向哪去!
这南王竟一路瞧著他慢条斯理地喝酒,瞧得他忐忑不安极了,压根不懂南王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举止,更想不透南王这行为代表著何意?只知道自个被南王这怪异举动搞到……
「满了。」
整个人绷到极点!
「对、对不起!」
晨曦轩慌张的抓起袖口就擦,急惶惶的想把溢到桌上的酒渍擦除。
可,这根本不是他会有的行为,却被南王如此刻意直视後,整个人慌乱异常到俨然成了个娃儿一样只会慌忙应和!
这……不是他要的啊!
他可是来替小弟陪罪的!
但,他却猜不透南王的用意!
这要他如何是好?早知南王兴好那味,就该让阿宽安排一个更适合的地点才是!
「袖子都脏了。」
再度被唤回心思,而这回……当真吓了晨曦轩好大一跳。「赫!王、王爷?」想不到王爷直接抓住他的手,不止制止了他擦拭的动作,更是一把将袖口扯落。
现下,他裸著一肢臂膀。
极度怪异,更於礼不合!
「喝酒吧。」
还来不及反应,南王淡淡的一句伴著仰首饮入的动作,觑得晨曦轩只能惴惴不安的坐下。
後来,南王再也没瞧著他了。
没了南王直视不移的视线著实让晨曦轩松了口气。
今晚,可是邀南王来把酒言欢、化干戈为玉帛的。
所以……喝酒吧!
酒多喝几口,话自然就多了!
何况现下一口口啜饮著酒的南王看起来并不严峻,所以再多喝个几杯,几杯後,自然就能同南王畅言无阻了!
********
「爷,没人肯呢!」
「没人?」
「是啊,他们说不救杂种狗。」
「有钱能使鬼推磨……阿宽,提高价码去!」
********
「你这麽喝……成嘛?」
「成!草民酒量好得很!」南王那淡淡一问,问笑了晨曦轩。
想他是谁?他可是名商贾,若酒量不成,要如何同人谈生意?
「是嘛?」
「是,多谢南王关心。」浅浅一笑,晨曦轩继续朝南王举杯,「草民一样先乾为敬。」喝下不知第几杯的佳酿。
只知道这酒恁甜,甜中还带丝香气地教他一饮上瘾,连著几杯下肚後更是停不了地一杯又一杯入喉。
喝得他几乎忘了正事,要不是南王方才那一问,他肯定忘了今天的目地。「舍弟若有诸多无礼之处,还望南王宽待。」再度举杯饮尽,更是豪气极了的朝南王那方展示空了的酒杯,随即放上桌,便又给自个斟了个满透。
「再喝就醉了。」
接著欲饮的动作却被阻止,「草民酒量真的不错的,王爷莫担忧。」望向阻止他的南王,晨曦轩说完後就著被抓住的手仍是一口饮尽。
末了,依旧朝南王显示已空的酒杯,并在南王放手後,再度给自个又添满一杯。
「来说说你经商的秘诀吧。」
拿著酒杯的手再度被抓了住,这麽抓著他的南王以著另一手撑颊的望向他说。
「秘诀?哪有什麽秘诀?」晨曦轩笑笑的摇著头回答。「不过就是一个傻劲罢了,想要让家人穿得更暖、吃得更饱、过得更好……就这样。」说完後便想在像刚才那样饮尽杯中酒。
☆、以「身」相许
四轩番
可这回手背上的力道增强了,压得他抬不起手,只能莫名的朝南王睐去。
而这一看……吓得直往後躲,为此险险没跌下椅去。
就因此刻的南王离他恁近,近到他都能嗅进南王檀口里的酒香。「王、王爷?」教他恁地惊惶,害怕的情绪更因那双直视不移的双眸而激增。
他不该畏惧的,以往不是没遇过这令人发窘的景况。
可……南王的举止当真让他摸不著头绪,不像於往那些人,瞧一眼便能明白他们要什麽,遂能迎合其喜好的达成目的,不会让自个陷於窘境。
然南王……他真的猜不透要的是什麽!
「想让家人过得更好、吃得更饱、穿得更暖……还恁有孝心。」
南王的低述听得晨曦轩莫名惊恐,「不,草民只是……」压根不觉得南王是在赞美他,反而令他有种……被讽刺的感觉。
「那说说你从商到现在,有遇过什麽解决不了的难题?」
望著坐回位的南王,晨曦宣暗暗呼出一口气。「谢谢南王的关心,草民目前为止一切顺利。」南王的刻意打断令他明白了一件事,南王并不想知悉他的想法,只是无聊的随口问问,至於方才莫名感受到的冷讽……估计是自个多心了。
「一切顺利?光靠一股傻劲、一股想让家人穿得更暖、吃得更饱、过得更好的念头就能让一切顺利?你在呼咙本王。」
「草民不敢!」南王再次冷冷的质问,听得晨曦轩赶忙站起并行礼陪罪。「草民、」
「别当本王是三岁娃。」
亟欲表明自个所言为真,可又一次遭南王打断,且那声冷冷斥责的语调听得晨曦轩……「当真至目前为止所遇上的难题皆已解,而要诀……草民认为王爷应该早已知晓。」瞬间明白南王不止对他的想法不止没兴趣,对他……亦已开始不耐烦!
为何?晨曦轩不知,也不想去探究其因。
因为他不过是来替小弟陪罪罢了,今儿个过後他与南王再也不会有交集,且南王对他并无兴致了解,同样的,他对南王也毫无兴趣探究。
所以,一切就这麽表面上点到为止就好,其馀的无须深入太多。
如此一想,遂晨曦轩再度恭敬一揖,并缓缓道出浅显易懂的道理。
「本王要是知晓了还须问嘛?」
再度得来一声冷斥,听得晨曦轩蹙眉,情绪也跟著不断翻涌……
啧,几杯黄汤下肚後还真容易浮躁气怒,「说白了就是一个『钱』字,任何难题到了它面前都迎刃而解了。」努力缓下情绪,晨曦轩说得极慢。
横竖这世道不就是钱跟权在做人?像这家醉月楼,若不是南王在背後撑腰,估计早就倒了,怎可能还门庭若市?甚至名气还如此响亮?
说穿了,大家就是冲著南王这位主事者来捧场的!
「哼,你的意思是……至今为止还没遇过『钱』解决不了的事?」
「是。」南王不信的轻哼听得晨曦轩方压下的恼怒又开始浮起,好似他说了多可笑的话似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再难的事只要舍得花钱,就再也不是问题了。」一个酒气冲喉,教晨曦轩来不及压下情绪直接厌烦怒回。
「是嘛?」
南王的浅浅反问再度问烦了晨曦轩,正欲开口再说,却被此刻南王脸上的表情给震住。
现下的南王虽是依旧单手撑颊,然却是瞧著他缓缓扯起笑,而那笑……笑得他头皮发麻、笑得他心下直跳,压根不若方才那笑给他柔和可亲的感受!
直觉的,晨曦轩便想往後退,好拉开同南王间的距离。
可才这麽一退,手腕立刻被抓了住,且人亦被使力拉回桌边。
赶紧伸手撑在桌面,并使力同抓著他的南王抗衡,「王爷?」晨曦轩当真不明白南王这突来之举究竟是何意?
「光靠一顿酒食来陪罪……就想将本王打发?」
☆、以「身」相许
这话听得晨曦轩惊愕,「王爷若还有其他要求请直说,草民定当办到。」心底的警钟更是不住响彻。
「本王一不缺钱、二不缺名、三不缺权势,你倒是说说本王还需要些什麽?」
「这……」南王刻意的表明说得晨曦轩更加惊慌,仿似话中有话似的教他直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可──
「你要是真想赔罪……就给本王有所觉悟!」
南王这一吼,吼愣了晨曦轩。
压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可还来不及让他想透,身子便被猛然站起的南王给压制在桌面。
「王爷?」现下,他被南王一掌从後脑压著头的抵在桌上,而身子则被南王的精壮身躯从後头压住。
吓得他惊喊,当真不明白突然变了脸色的南王到底要他如何。
倏地,发丝被人使力一扯,发顶的疼痛得他只能跟著仰首,而这一抬头更是觑入南王森冷的脸色,瞧得他更加心惶。
眼前,绝对冷峻的面庞,配上一双不带任何情感的黑眸,犹如无尽深渊般的幽暗阴冷,睐得晨曦轩忍不住一颤,「王、王爷……」直想挣脱的念头教晨曦轩开始讨饶。「有钱有权又有名望,要不……草民帮王爷寻个新奇的解闷?」
「新奇的?」
「是、是的,定能让王爷解闷不无聊!」
「本王……早就想到了。」
********
「爷,您回来了?」
「恩。阿宽,人现下如何了?」
「退了烧了,伤口也正在愈合。」
「确定无碍後,就把人给放回当初之处,咱得赶在下大雪前启程。」
********
「王、王爷!呜──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