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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无碍後,就把人给放回当初之处,咱得赶在下大雪前启程。」
********
「王、王爷!呜──咳咳!」
随著话,南王一手拿起酒壶就朝他嘴巴灌。
不让他吞咽的直直朝喉头深处倒入,且边灌还边说著──「本王早说了『不醉不归』,你却同本王说你酒量不错……分明是蓄意惹恼本王!」──这番话!
早知南王是要见他醉态,那他一开始就装醉,何苦让自个受这活罪?「呜……噗……咳咳咳──」想表明的晨曦轩根本来不及出声,喉头又遭侵入的酒水呛到。
狂咳,是他现下唯一的动作。
更是庆幸,南王再他呛到的那刹那已把壶嘴从他口中拿出。
「草……草民……」
终能稍稍喘息,大口大口喘著气的同时,晨曦轩感觉到南王从他背後移开,且发顶被纠扯的疼也跟著消失。
撑著桌缘起身,抹去满脸酒水的晨曦轩不敢再大意,顺著方才结尾的话,戒慎又恐惧地转身面朝南王轻说:「草民……这就去给王爷……寻个新奇……」
没想到才刚说完,下巴立即被南王擒了住。
那力道并不大,可却……
「本王刚才说过『早就想到了』,你压根没在听本王说话!」
再度被喝骂、再度被推倒向桌!
匡当一声,所有的瓷器杯皿全因他这一倒而四散碎裂,背後更是瞬间传来一痛,可这些……全没迎面朝他压来的南王还让他惊骇!「王爷?」
两手赶忙伸向前准备抵住南王的身躯制止,可这动作却在下一瞬被南王化解,两手分别被南王的两掌抓住朝左右压制於桌,身子则直接同南王的身躯紧密贴合。
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被南王压在桌上,而承受住两人重量的桌子更是为此重重一晃。
这般诡异的姿势著实让晨曦轩惊吓,先不说这代表即将有可能会发生的事为何,更让他想不透的是……在老人家给他的情报中,南王压根就不好这味!
何况,他的面容著实平凡,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地步,不像小弟的姿色能引人遐思,所以南王怎可能对他……「王爷!」
才想著,南王竟腾出右手朝他衣带狂扯,拉得他赶忙探去也跟著自由了的左手制止。「草民能帮王爷安排!」
急急叫吼出的这句竟换来王爷又一次的笑,且这次的笑……
「你当真大胆……没一次记住本王说的话。」
邪佞得让人发寒!
「草民、啊!」
松了的衣带让南王的右掌能轻易的抚上他身,即使有著自个的左手在一旁阻止,仍是阻不住王爷恣意游走的大掌,「王爷!」更别说想辩驳的话,压根就来不及说出口!何况,熨贴上胸前的大掌虽是温热,可却让晨曦宣倍觉阴寒,「王……爷……草民、草民真的可以帮王爷……安排……」硬忍住的颤栗再感觉到那掌更向下探去时,再也忍不住的挣扎。「住手!」
☆、以「身」相许 慎
「住手?你想要拿多少钱出来让本王住手?」
这话问得极轻,却听得晨曦轩心情恁重。「随……随王爷……开价……」
「本王说了不缺钱。你又一次没听进本王说的话!」
随著这一喝,南王那往下探去的手竟停在不该停的地方!「王爷!」惊得晨曦轩忍不住又一喊,且左手也紧抓著南王的右腕不放。
「本王可是依著你的建议在嚐鲜,怎了?」
这话比方才更轻,然却如千斤重的压得晨曦轩险险无法喘气。「草民……可以去找小倌过来陪王爷……不管王爷瞧上哪个都成……」
「本王若说……就只瞧上你呢?」
这句,南王直接贴在他耳际说。
很轻很轻的低喃,可却让晨曦轩犹如从崖上坠落!
且──
「现下就有个『钱』解决不了的事,你要如何做呢?」
南王再蓄意地添上这句後,开始以齿啮咬著他的耳郭,同时那停了的右掌更是开始在他下身摩搓。
「王爷!」
单手压根阻止不了南王的侵抚,此刻的晨曦轩除了要忍受耳朵那如蚁啃咬的疼外,还得努力抗拒南王刻意引起的颤栗。
「想出法子了嘛?」
「住……手……」那直搓不放的掌,此刻停在让人不知该如何启口的顶端,并以著厚实的手心包覆著端口,「王爷……」虽是轻轻缓缓,可却让晨曦轩为此悸栗不休,压根不知南王下一步会如何……
「这麽著脸就红了?」
调侃来得突兀,可还没来得及回话,下身一个微掐感知让晨曦轩即刻倒吸了一口气。
接著,传来了画著圆的摩擦感受,慢慢地不停摩挲著那端口,更甚,还刻意如方才那样以著两指轻掐顶端,让他不住地倒吸口气好来缓去那窜上的微疼。
如此重复又重复的动作让晨曦轩快忍不住了,原本因害怕而颤抖的身子慢慢的被麻痒的感觉取代,而身体的颤动亦跟著改变成为情欲而起的颤栗。
这感觉晨曦轩绝对熟悉,他绝不是洛家小子那种纯情人。
可……两个男人间的情事他压根就没研究过,更不会想到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想不到这回发生了不说,还来的又快又急得教他毫无招架之力,甚至……「住手!」怎也想不到对他这麽做的人会是个王爷!
「等本王嚐过鲜後自会停手。」
随著这声揶揄,晨曦轩感觉到南王开始不疾不徐的上下套弄著他的命脉。
似抚、似摸、似捏、似掐的握著他的命脉不住套抚,逗得他整个人难受极了的吁吁喘气,「……王……爷……」教他无法好好说成句的只能哑著嗓叫唤。
「想到法子了?」
「不……」晨曦轩直觉摇头。
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分心去想法子,除了努力让自己不被南王带来的冲击失了理智外,还得抗衡那不住冲上脑门的快意。「请……住手……」
「没法子……就休想本王住手!」
「不──王、王爷──哈!」随著那一喝,握牢著自个命脉的那掌随即快速套动,且随著急骤的律动不住收缩著那掌,教晨曦轩想不感觉倒自个的命脉被挤压在那掌心中都难。
「王爷!」如此的急速、如此的压迫,晨曦轩很明白南王要的只有一个!「哈──」
☆、以「身」相许 慎
控制不了的,晨曦轩整个释放在南王掌中,教他尴尬透了的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
幸好,他现下也说不出话,整个人只能大口大口的不停换著气,好来平复宣泄後的激情。
这些,估计南王也能明白。
可……
「你积了恁多啊……」
南王竟是将掌移到他面前摊开,让他瞧著自个的菁华覆满在他掌心的说著那话。
两颊瞬间一轰,灼烫得不知该把眼神摆向哪去。
「现下……轮到本王真正嚐鲜了。」
随著那一说,南王直接将那掌往下探去。
「不──」
惊惶一喊的晨曦轩原以为自个的命脉又将再度遭受袭击,可没想到南王那手竟是碰触到那後直接越过地朝下滑去。
瞬间,抵在後庭的感知教晨曦轩整个人绷住,惶然地看著南王,压根不知南王又将如何对他。
陡地,一股黏腻袭上穴口。
晨曦轩感觉到了南王将他的菁华整个涂抹上那臀间,接著──
「啊──」
骤来的疼痛得晨曦轩惊叫,想不到南王竟会以指或著那黏腻挤入他的穴口,而那痛……痛到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气都还化解不了!
「王……王爷……」晨曦轩当真头一遭碰上这事,饶是在不明白男人间的情事该如何办理,此刻也瞬间顿悟。
然,这种痛他承受不了,张口就想求饶。
可,南王似是明白似的,刻意的用著那指在他後庭不住伸缩,教他到口的话瞬间化成一声又一声的惊喘,并在他对那痛渐渐减缓之时抽出那指,「啊哈──」让他终能好好喘息的缓去心底莫名泛起的情绪。
就在心绪将平复之刻,陡然一个壮硕抵在身下,且不住摩著那幽穴。
这感知让晨曦轩惊惶,慌然地瞠大眼瞧著此刻也俯瞰著他的南王。
缓缓地,缓缓地,晨曦轩瞅见南王的唇角扯起笑。
那笑……
邪佞得让晨曦轩想逃!
「啊──」
而南王就顺著他挣扎翻身的动作抓抬起他的一脚,教他後庭整个无碍的曝晒在面前,接著一个笔直挺进,直接将那壮硕刺入他的穴中。
「痛啊──」远比被刀砍到还疼,这痛,更是方才指间刺入那疼的数倍。「王、王爷──」痛得晨曦轩以为自个会就这麽死了,可没想到他的感知仍在,仍是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南王埋在他体内的壮硕不住抽动。且随著南王的律动,痛楚从下身朝上直窜,血腥味也跟著飘浮迷漫。
晨曦轩当真想就这麽死了,先别说受了这等侮辱,光这痛……就已经让他不顾颜面的放声嘶吼了。「住、住手──哈!王爷──」
「没法子,就别想本王停手。」
南王的回应犹如雷鸣,击得晨曦轩咬牙忍住不断袭上身的疼,更是紧闭双眼的不想看见驱策在自己身上的南王。
可……
「不、啊哈!啊啊──」
南王压根不让他这麽做,不止蓄意地翻正了他的身子,就连方才抓著的那脚都直接改摆上肩头,接著用两手抓牢他的腰处,一个向上抬後,「痛哈──」又一个使力挺进,更加深埋入他的体内抽动。
「王、哈──哈、王爷──啊──」
且随著更深的刺入,南王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快速,撞击得他身下的桌子不住跟著摇晃。
而南王还似不满足似的,抓握著他腰际的两手强势地控制著他的动作,并极力地配合抽刺的律动,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撞进那幽穴、一次比一次还猛烈的刺入那甬道、一次比一次还快速的抽出又挺入那密境中!
就在晨曦轩几近痛到快失去意识时,南王一个嘶吼,「哈!」伴著体内一热的感知,教晨曦轩明白……事情终於能结束了。
任由南王趴伏在自己身上喘息,晨曦轩原以为自己除了痛外,已经感觉不到别个了。
☆、以「身」相许 (完)
等到南王一离开自己的身体後,冷,从四方包围而来,恨,亦直接从心房窜开。
「这事果然很新奇,你人……也当真『新鲜』。」
缓缓从桌上滑下,晨曦轩很明白南王指的是什麽。
身下的黏腻带著血味,被迫承欢的地方更是混杂了撕裂开後的痛。
浑噩的爬起身,仿若游魂的披挂著衣衫步出厢房。
此刻的晨曦轩任谁一看都会瞬间明白他刚经历了什麽,可若大的醉月楼里没人敢前去帮忙,更没人敢试图去通知他家人。
就这样,晨曦轩一个人游荡出了醉月楼,而醉月楼里的酒客过没多久後又开始再度喧哗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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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真的放这成嘛?」
「不成你留下来陪他。」
「不不不,阿宽要跟著爷走。」
「那快点启程吧,已耽误太多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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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晨曦轩如孤魂野鬼般离开,满足後的莫离开始整理起自个衣衫。
对晨曦轩忘了救过他又把他扔回野外这事极度不满,想他一直心心念念著答谢,可晨曦轩却是在面对他後仍是想不起他来。
早在凯旋回京後便派人前去探寻救了他的人是谁,想不到再找著人後,本欲答谢救命之恩的心情,在晨曦轩一再推拒邀约後转为忿怒,教他刻意对前来长安定居的胞弟刁难,为的是要逼疼爱弟弟的晨曦轩出面解决。
没想到晨曦轩竟是去讨救兵,且找的还是同他毫不对盘的洛王。
不过无仿,既然让他见著人了,且也留下了印记,那麽……他将先仿孝晨曦轩的恶劣行径,放任他一人离开,好报答他当初将他一人孤独留下的无情。
他这人,绝对有恩报恩,也绝对有仇报仇。
既然晨曦轩敢让他记下他的身形,那他……也绝对让晨曦轩抹不去他的影像!
穿整好的莫离走向窗,轻推开一个缝後,对著那缝中出现的蹒跚人影扬唇。
「是你自找的,谁要本王好心邀请,你竟是不领情。你对本王的『恩』,本王不止记一辈子,还准备加倍奉还,你就给本王好好等著吧。」
这般低低呢喃,透过窗框,飘散无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