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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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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隐瞒任何事,她于我就像亲人一样,我也就心生了照顾她一辈子的意思。云霄之事她比我更痛心,若是关于云霄所做的决定,她绝不会怪我。”
  我想起黄氏看着舅舅时那温婉的神情,心下恻然,也明白了舅舅不顾门第娶她的理由。没想到拨开那层浮于表面的夫妻恩情,却是如此生硬冷漠的真相,若是可能,我希望小瑄一辈子都不要得知这真相,我希望那孩子和我不一样,我希望她在假象中万事顺遂。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对为了主线不得不写的CP(当年明明准备写简介概括的小短文啊!)

  ☆、万载流离

  “舅舅,西凉怎么会愿意停战的?”我清了清嗓子再问他。
  “中原那边消停了,西凉自然也不似之前有恃无恐。”小舅舅揉了揉太阳穴,“我人在西凉有些事知道的也不那么清楚,中原政权这些年本就有四分五裂之势,不知骆柏年用了什么法子牢牢抓住了三大藩王中势力最大的东袁王,多半是用羌无与其接壤的大片土地为利诱之吧。”
  “这般任由东袁王坐大……”
  “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东袁王眼下却已向羌无示好,更以联姻为证,少了东袁的地时人利,骆柏年怕是在支援西凉的计划上有心无力了。”
  “联姻?”
  “是了,你还不知道,楚仁渊已经成为东袁王的东床快婿。”
  “您说什么!”我震惊之下不由后退了一步。
  “我也想不通楚仁渊是怎么做到的,总之东袁王爱女如今非他不嫁,连若不如愿就绞了头发做姑子这种话传了出来,东袁王戎马半生儿女情分上却只得这一个女儿,想必也是无可奈何。”
  我虽不知具体情况,心下却隐约明白,仁渊的长相做派,真要下死劲的对一个女人好,又岂是袁氏这种往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能抵抗住的。想必东袁王一开始只想略略在名声上委屈一下女儿,这才闹出误闯宣阳之事,反正余世清为了不落下话柄怎么都要将袁氏好好供起来。谁知道被楚仁渊抓住空子,乘着那位袁氏滞留在宣阳的时候对其出手。
  “周大人,与令外甥叙旧可还愉快?”赫连肆星打断了我思路重又回了来。
  “不过是些家长里短,无甚重要。”小舅舅脸色一正道。
  “那就好,想必是因为周大人在西凉待得久了,自不如初时见外。”赫连肆星黝黑的眼珠微微一闪。
  我却觉得,赫连肆星是故意留下时间让我与小舅舅独处,他到底想让小舅舅告诉我什么呢?若是关于邵氏宝藏,我和小舅舅均处险境,万万不会在眼下相告于我的。
  “既然两国休战,周大人也是我国贵宾,还请去上厢房歇息。”
  “你们要拿嘉远侯如何?”小舅舅反问他。
  “周大人不必担心,卫公子与我也算有几日交情,虽曾闯入我方军营,祖父与我却惜才,并不打算刁难。周大人,这边请了。”他说完就做了一个坚决的手势。
  小舅舅看我一眼,我晓得他的担心,对他微微一笑,他终究只能站起来随着侍从离开。
  “你到底意图如何?”我问赫连肆星。
  “这话问的好笑,既然卫公子半点不信我,又怎会认为我将告之实情。”他戏谑一笑,“不急,大概还得让卫公子在此间委屈几日,眼下不妨也稍作休息如何?”
  我头隐隐有些晕眩之感,看来此次三时虫的影响颇大,于是就同意了他的安排。
  不知这邵府与邵云霄有没有联系,但此间的一应摆设都是可着中原的式样做出的,回廊小亭,曲曲折折倒绕得人头疼,往往一个转身就是嶙峋假山,是着人暗中监视的好地方。我心下有数,接下来的几日虽然并未见再到小舅舅却也不曾轻举妄动,更不敢练那破军十八式,每日不过放下床间帘幔盘腿运功罢了。
  第四日早上,赫连肆星又来了。
  “羌无明日派来接周大人的臣子就到了,如何,有什么需要我转达给周大人的?”
  “并没有什么需要转达的。”
  “你倒淡然,如此一来可就留你一人在这里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既然两国是暂且休战了,如何还能见血呢?”赫连肆星耸耸肩,他明明智慧过人,也不缺沉着冷静,举止间却偶尔仍会流露出几许意外的孩子气,端的奇怪。
  “那卫某就先谢过赫连将军的不杀之恩了。”
  “虽无关性命,我这回前来却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在下怕是无能无力。”
  “我还没说此事为何。”
  “在下的立场,怕是事无巨细都帮不上忙了。”
  “倒是有原则,和那周世林口气一个样。”赫连肆星也不恼,“可这回呢,不过是想麻烦卫公子听我说一个故事罢了。”
  我闻之抬头瞟了他一眼。
  “说故事的人多了,赫连将军的故事在下怕是消受不起。”
  “那就当我自言自语吧。”赫连肆星自顾自的在我身边坐下,还给自己斟了杯茶,缓缓喝了口后才再接着说道:
  “从前呢,其实也没多久,不过是十几年前。那时候,有一个才高八斗的年轻人,当然比现在的我年轻,和你差不多,是个正有大好年华的少年。那位少年出生名门,据说竟是样样都好,见过的没有不夸的。也许是这一路太顺遂了,也许是少年的热血使然,那个少年偶然间犯下了一个微小的错误,其实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少年的父亲怕娇纵了他的性子,一定要稍作惩罚。
  这个惩罚就是派他去中原走一遭,一来千里迢迢的可以磨磨性子,二来可以增长人情世故,毕竟家族对这个少年可是寄予厚望的。谁知道这一去,却令少年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虽装作不在意,却不由还是被赫连肆星这几句话吸引了注意力。
  “那少年在中原遇到了一位美貌少女,从此陷入情网不能自拔,是不是很俗套,可人间往往就是如此啊。本来若只是两人相互倾心,事情也没那么复杂,错就错在那少女并不是普通人,她的家族在中原是以学识渊博著称的,曾出过父子状元郎,五代同进士,祖父更为两代帝师,桃李满天下。
  这样的底蕴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不说别的,你眼下所住的这宅子就曾是少女那一族远在西凉的分支所有。”
  赫连肆星玩把着手上的茶杯,面露遗憾。
  “可惜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一族的人样样都好,唯独吃亏在心太痴,其先祖中有一位了不起的人杰,据说那人可以上问鬼神下断龙脉,百年间传的都有些邪乎了。他活着的时候,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埋下了一份宝藏,并嘱咐子孙后代要好好保存,不能妄动。后代子孙果然也听话,不仅没动反而令其积累得更加多了。如此一来,直至十几年前,那份宝藏已经滚得如同雪球般大,一个不小心就露出了马脚。
  这样一来,得之消息的人无不耸动,无数人从四面八方涌来想要从中得到好处。那个家族纵然势力庞大,可饶不住世人的群起相逼,没多久就土崩瓦解了,闹到最后,这个沉积了百年荣宠的大族在十几年前的时候竟然就只剩下了那少女一人。
  这少女虽逃过一时却终还是逃不开自己的宿命,流落在外没到一年就为了救先前我们提到的那位少年而死。她因自己所爱之人而死,虽算死得其所,可如此问题就来了——那份宝藏到底藏在何处呢?”
  赫连肆星重重放下茶杯,发出咔嚓一声。
  “话说到这部田地,想必你也明白了,邵氏一族至死也没将宝藏所在告之世人,邵云霄曾在其父死之前设法见了最后一面,她一定知道这个秘密。邵氏不可能令这笔宝藏从此不明不白的流失于人世,邵云霄既然是欣然赴死,那她肯定做好了安排。从时间顺序及事发突然这两点考虑,邵云霄最后托付的人只能是周世林!”
  “就算你如此说又能如何,哪怕我舅舅真的知道,这世上恐无一人能令其开口。”
  “不错,以周世林的为人确实不会说。”赫连肆星话锋一转,“话说回来,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样的宝藏能逼得邵氏到达那步田地,以至于时隔这么久众人还是恋恋不忘?”
  我自己私下确实推测过。
  “怕不是什么真的金银珠宝吧,而是更有威胁性的——比如传国玉玺之类的。”
  “你这想的也有道理,可惜不对。”赫连肆星顿了一下,“真想知道那是什么?周世林事到如今也不肯全盘告诉你,应该是想让你独善自己身,毕竟这十几年独守秘密的辛苦他比谁都明白。”
  “何必惺惺作态,你此番目的不就是想将真相告诉我么,就算我眼下不愿意听,你总也有法子让我知道。”
  “你明白我也就不绕圈子了,这笔宝藏,说白了,就是前人所书的史料。”
  “史料?”我不由重复道。
  “是啊,我祖父推算大概有几万本之多,那些史料中,最早的是从秦代之前就记载下来的。邵氏那位神乎其神的先祖,不知从何处发现了这些本已被遗忘的史料,对其进行了工序不小的维护补救,并叮嘱子孙后人用心保存,万不能辜负前人拼了命流传下来的心血。”
  “这就是传说中的宝藏?”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只是这些,也许还没那么致命,可从百年前发现这些史料开始后,邵氏一族就开始进行一项秘密的活动,你猜那是什么?”
  脑中的念头一闪而过,我不由大声说:
  “难不成,邵氏一族也仿照先人记录实史?”
  “不错。”赫连肆星点头,“你是羌无京中子弟,自然知道历代历朝正统的记载都需由君王过目首肯,对其进行一定的删减润色,万不能出现于其不利的字句。可邵氏一族竟然在百年间私下将所发生的一切照实记录,不仅中原,连羌无、西凉、甚至是月氏回賀这些小部落的发展兴衰都尽可能照实记下,哪怕琉球的记载都有。邵氏从来不缺文学大家,更何况一直处于中原的权利中心,人力物力上都毫无问题。现在你明白为何连我祖父都对邵氏这笔宝藏割舍不下了吧,但凡权臣,谁能轻易将自己的把柄落入他人手中,更何况他国的实史更是有着莫大的诱惑力,弄得不好,捅破其中一个秘密就能令举国动荡,改朝换代!”
  “……邵氏果真大胆,这种行为无意于头悬利刃,难为他们竟然持续了百年之久。”我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如此置子孙后代安危于不顾。
  “那一族的人爱书成痴,对于他们来说,此举的意义远比自身来的重要吧。”赫连肆星叹了口气,“不说其它,中原政权百年间三易其主,十几年前虽说还算稳定却也难称大统,邵氏知道的宫闱密事不少,这一记录下来自然令中原皇帝寝食难安。不怕告诉你,邵氏是被抄家问斩的,那时的当家邵潜——也就是邵云霄的父亲,眼睁睁看着族人被一个个斩于刀下也没松口。”
  “你祖父想要得到那些史料,是为了从中找到他国的把柄了?”我想到小舅舅如今的处境,涩然问道。
  “不错,其实何止是我祖父,魏光澈肯定也是想要的,只不过我们两国到底安稳了很多年,就算曾经被记下些什么如今也成王败寇,时隔太久传出来也不过多些流言蜚语,动摇不了根基。中原的摄政王骆柏年才是真正怕这些记载的人,三个手握兵权的藩王,龙椅上坐的不过是八岁幼童,你自己想想,说不定已经有人按捺不住想要清君侧了,万一此时再传出不利的记载,怕是只能人心涣散不战而败。更何况这还是由百年书香门第的邵氏一族所记载,可信度简直不由得人质疑。”                    
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了……明天去打羽毛球……打完回来继续写……

  ☆、山还水绕

  “你对我说这些,有何意图?”
  “坦白说,是想让你自己分析其中利弊之后助我一臂之力。”
  “你想让我帮你?”我嗤之以鼻。
  “不错,”赫连肆星亦十分坦然,“中原与羌无接壤,且这些年羌无逐渐染上中原士大夫的风气,重文轻武,这次你们被我西凉攻了个措手不及已是先兆。哪怕魏光澈按捺下性子修生养息逐步调整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亏得中原目前也是自顾不暇,否则这回的事哪有那么容易收场。换句话说,中原羌无各有掣肘,若骆柏年真要较起劲来,魏光澈断不会为了个周世林打破眼下制衡。
  但我们西凉不同,中原于我们总是设法以安抚为计,只因西征耗损太大,稍有差池就能伤及国本,前朝的覆灭不也正是为此么。周世林虽迂腐,但凭他的才华周氏的名望,若真能带着那批史料皈依我国,我祖父绝不会亏待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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