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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要不嫌弃可以和我睡一起。这床容的下两个人的。”柳延宁听对方说不走,眼睛一亮,也顾不上合适不合适,急忙开口说到。
董曦泽一看自己计谋得逞,暗乐不已,脸上却还不好意思的说“这不合适吧,而且我这裤子还湿著,也不好和你同床,弄湿了被褥,回头又害你著凉就不好了,我还是不睡了,守著你就好。”
柳延宁一听心下更是感动,觉得董曦泽对自己实在太好了,自己哪能让董曦泽熬上一宿,忙掀起被角说“麻烦你一天了,哪能让你再熬夜,不如你把裤子脱了进来吧,我们都是男子,不妨碍的。”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我还是不睡了。”董曦泽假意为难的推脱起来。
柳延宁一想,觉得让他一个人脱光了,普通人确实会不好意思,若是自己也脱了,大家都一样也就没什麽了。“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那我也脱了。这样就不别扭了。”柳延宁说完就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
董曦泽见状,激动的几乎要喷血了,强忍著冲动说“这…好吧,我脱就是了。”
董曦泽退了裤子,钻进温暖的被窝,柳延宁滑溜溜的腿时不时碰到他的腿上,就像一根羽毛在那里绕来绕去,搔的他血气翻腾,不一会就有了反应。他赶紧夹住双腿背过身去,心里一阵懊悔,本以为是占了便宜,谁知竟是给自己找罪受。
此时的柳延宁感受到对方传来的体温,心下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放松的情绪让他渐渐迷糊起来。身体也不自觉的靠近温暖的源头。
纠结中的董曦泽忽然觉得背上一热,转头就发现柳延宁神情安稳的贴在自己後背上睡著了。他这才敢转过身,轻轻搂住柳延宁的肩膀,把对方抱在怀里,他看著柳延宁安静的睡脸,那些乱七八糟的欲望忽然就消失了,心满意足的感觉涌进了胸腔所有缝隙,异常充实。在惬意的环境里,董曦泽也慢慢睡著了。
☆、清晨的“早餐”(微微H)
窗外传来啾啾的鸟叫声,董曦泽慢慢睁开眼睛,臂弯中的柳延宁还在沈睡,董曦泽觉得这恐怕是两天以来睡的最好的一次,虽然抱著柳延宁,但自己竟然一夜无梦。
怀中的人忽然动了动身子,董曦泽只觉一阵电流从下体窜过。原来不知道什麽时候起,自己的那条孽根居然滑进柳延宁的双腿之间,被滑嫩的紧紧大腿夹住,硬挺挺的插在柳延宁腿根与臀缝之间,还顶著柳延宁私处的囊袋不停流著粘液。
柳延宁只是在睡梦中轻轻挪了挪身子,就夹的董曦泽舒爽不已,不由得低吟“唔…”。
欲望冲昏了董曦泽的头脑,也放大了他的胆子,他开始抱著柳延宁的腰,缓缓抽插起来,孽根就著润滑的液体,摩擦著滑嫩的腿根和臀缝,撞击著柳延宁私处,产生出灼热滑腻的快感,心中隐隐的复杂情绪加上身体的快感,让董曦泽感到无比刺激,动作渐渐快猛起来。
慢慢的,睡梦中的柳延宁也被折腾的动了情欲,发出细细的呻吟。“嗯…嗯…。唔…。”
董曦泽更加大胆了,他把手伸向柳延宁的身前,摸索著,此时柳延宁的玉根,因为之前的刺激而抬起了头,微微颤抖著,像主人一样羞涩,董曦泽怜爱不已,将其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也许是喝了药的关系,直到董曦泽泄在柳延宁腿间,柳延宁也没有被折腾醒来。
董曦泽事後红著脸,拿了条帕子,悄悄掀开被角,给柳延宁擦拭腿间的粘腻液体,看著自己搞出的那泡浓精,白腻腻的沾满了柳延宁微红的腿根和臀缝,心中是既满足又羞愧。
擦到柳延宁的下体时,董曦泽还不忘了过过眼瘾,轻轻掰开柳延宁的双腿和臀瓣,仔细瞅了瞅对方的後穴和腿间的那个已经勃起的精致的物件。
柳延宁的下体与後穴和董曦泽梦境中的同样可人,都粉粉嫩嫩的,十分羞涩。稀疏而柔软的体毛,乖巧的贴在私处,玉根下面的囊袋,包裹著两颗小球,形状即漂亮又惹人喜爱。
董曦泽鼻子一热,居然流出了鼻血。他赶紧掖好被子,冲到屋外用凉水猛拍了几下脸颊。
没多久柳延宁的药劲过去了,慢慢转醒,他只感觉到被褥里潮湿一片,下体胀胀的,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好歹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哪里会不晓得是什麽原因,可他平日里清心寡欲惯了,即便是男子每天清晨都有的生理反应,也总是淡淡的,怎会有今天这样的状况,居然还湿了被褥。
他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睡梦中好像有过些很刺激很舒服的感觉。他哪里能想到,董曦泽趁著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对他干了些猥琐的事。
柳延宁红著脸,愣愣的坐在床上,随即就看见董曦泽端著水盆进了屋。他心中一阵忐忑,遭了,自己这个样子,不知道董曦泽有没有发现,昨晚他们可是睡在一起的。万一被董曦泽瞧见了,以为自己是个淫乱之人,那可如何是好。
董曦泽瞧见柳延宁尴尬的样子,便猜著他在想什麽,谁让他总是把想法全写在脸上呢。
“起来了?睡得可好?你的烧退了,看来是大夫开的药很有效。我给你买了点清淡的粥,就放在桌上。不过我还有些事,得先走了,就不陪你用饭了。你快些起来把粥喝了吧。”董曦泽装著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微笑著。
柳延宁看著他的表情,心里也安定了下来。觉得对方或许根本没发现自己身体出了异样。虽然他十分感激董曦泽,此刻却又庆幸对方要走了,毕竟自己现在这样可见不了人。“嗯,昨天真是麻烦董公子照顾了,延宁感激不已。”
“怎麽又公子公子的叫著,不是说了叫我曦泽麽,延宁这一觉醒来又要和我疏远了不成。”董曦泽皱著眉头说到。
“不是不是,延宁没有这个意思,曦泽兄不要误会。”柳延宁一听,有些急了,生怕董曦泽误会生气。
“看你急得,我说玩笑话呢,我知道延宁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太习惯。好了,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董曦泽心中直乐,柳延宁傻乎乎的,什麽事情都特别容易当真,逗弄起来简直太有趣味了。
“嗯,曦泽兄慢走。”
董曦泽回家的路上,不停回味著早晨的事儿,想著柳延宁迷迷糊糊被自己折腾的模样,邪火又噌噌直冒。他不禁摇了摇头,对自己的没出息表示无奈。
一回到家中董曦泽就看见自己的老爹坐在厅堂,面色不佳,他也不想理会,转头就走。“你给我回来!!”董义拍著桌子怒吼到。董曦泽哼笑了一声,转过头,平静的看著董义说“不知父亲又有何吩咐。还请说快些,我还赶著回去睡觉。”
“孽子,你出去鬼混,成夜不归,也好意思说出这等不害臊的话。”董义不可思议的看著自己的儿子。
“哈…我成夜不归也非一日两日了,父亲怎的今天有兴趣过问起来。”董曦泽嗤笑了一声讽刺道。
“你平时荒唐,我根本不愿再浪费时间管你,可昨天是你母亲的祭日。”
董曦泽心下一阵愧疚,可又想起母亲去世的情景,就怒火中烧,对董义更是不满,“母亲的祭日?亏你也好意思提。当初她死的时候你在哪?现在她人都死了,你再来说这些,也不嫌矫情。”董曦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给我滚回来,你…你这个孽障!”董义在背後怒吼著。
董曦泽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搅合的一干二净,他满腹郁闷的在街上瞎逛,转著转著就转到花楼下面,看见雪笑正趴在角楼的窗户上望著街外,期盼的神情表露无遗。
“雪笑姑娘,我现在能上去待会儿吗?”董曦泽冲著角楼喊了一声。
雪笑听闻呼喊,四下寻找了一圈,才看见楼下的董曦泽,她为难的回应到“董公子,现在是白天,花楼不营业的。”
“我就是想找个地方自己待会,不用你们招待。”
雪笑看著董曦泽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一软,就答应了。“好吧,那我放你进来。”她将董曦泽拉进门,两人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偷偷钻进雪笑的等两人坐定,看著彼此一时间又有些无语。
作家的话:
周末会发之前承诺的短篇肉。。
☆、花楼再梦(H)
“那个…”董曦泽瞅著雪笑头一次觉得彼此这样待著很是尴尬。
“公子请说。。”雪笑也觉得这样不大好,微笑著询问。
“哦。。白日里这花楼看起来很不一样,大家都安安静静的,也没了那种浓郁的香气,我还有些不习惯了。”董曦泽说道。
雪笑听著这话也不由的笑起来,“你们晚上闻到的香是有催情效果的,吸多了自然瞧著哪里都异常淫靡,这楼里的姑娘们天天闻著,对著那些再龌龊的嘴脸,也没了厌恶,你说这是多好的东西。”此时的她表情嘲讽,和董曦泽平日里见到的那个温柔可人的她完全不同。
“我…我…。”董曦泽听著对方的话,忽然羞愧难堪起来,自己不就是雪笑所说的那种嘴脸龌龊的人麽。
“瞧你,我这话只是说说,你也不必在意,要知道,世上除了柳先生,哪个进这门儿的男人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雪笑看著尴尬的董曦泽,安慰道。随後她转头看向窗外,眼神飘忽。
“你…是不是…”董曦泽就算是个傻子,此时也看得出雪笑对柳延宁的态度了。
“公子是想问,我是不是爱慕柳先生?”雪笑转过头看著董曦泽。然後说“我是对他动了心的,可惜我们这样的人,又有什麽资格呢?他人那麽好,单纯善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迂腐刻板,其实迷迷糊糊的,像个小孩子。有时候真忍不住想去逗逗他。”雪笑好像是联想到什麽开心的事,笑的温馨又快乐。而这样的笑也是董曦泽从未见到过的。
听到雪笑的话,董曦泽不由得接了一句“嗯,他是挺迷糊的。”所以人才可爱得紧啊。
雪笑听完,看著董曦泽的脸,表情有些奇怪。
“怎麽了?”董曦泽被看的难受,很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什麽。。只是觉得公子好像也与柳先生熟识,所以有些奇怪罢了。”雪笑撑著下巴,笑的有些怪。
“我认识他有什麽奇怪的,好歹我也是知府家的公子。”董曦泽几乎被对方看的失了底气。
“公子所言甚是…是雪笑大惊小怪了。”雪笑随即又开口“公子可有心动之人?就是那种日日夜夜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著对方,想起对方的某些小动作,小习惯便会欣喜不已,巴不得天天於对方耳鬓厮磨。但是一见到又会紧张,只愿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看,若是对方有难,便心急火燎,恨不能为其出力解围?这般的,公子可有?”
“没。。没有。。”董曦泽越听心越明,某种念头几乎要破壳而出,可是他内心又不自主的想要抗拒这种念头。
“哦…那真可惜呢…对了…我记得公子喜欢大红色衣袍,我去换一件吧,这天也不算早了,过会儿花楼就要开门纳客,不如我先给公子端些酒食过来。”说完雪笑转身出去。
不多会儿,雪笑果然换了件红色的衣裙,胸前的衣襟敞开著,露出一截大红色肚兜,她手中端著酒菜,布置在桌上,然後在屋里点起一根线香,才贴著董曦泽坐下,只是脸上又换回了平日里的表情。
“我看公子今日心情不好,不如陪公子喝两杯如何?”雪笑眉目含春的望著董曦泽。
若是换成往日,董曦泽早就答应了,如今他却怎麽都觉得别扭,之前雪笑的话在脑海里盘旋著,令他心烦意乱。对著美色也完全提不起兴趣。
“算了算了…今天我想一个人静静,雪笑姑娘去楼下招待别人吧。”董曦泽冲著雪笑摆了摆手。
“那好吧,今日这房间就留给公子当客房用吧,若是公子有什麽需要,可以唤外面的人进来伺候。雪笑就不打扰公子了。”雪笑说完,就转身离开,并关上了房门。
董曦泽心情烦躁,一杯一杯的喝著酒,脑袋里乱哄哄的,然後他迷迷糊糊之中见到一个红衣身影推门进来,他皱著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说“不是说了不让人打搅麽。”
“曦泽不想见到延宁麽?”董曦泽一下子清醒了,只见柳延宁一袭红衣,眉目娇羞的看著自己。样子与平日大不相同。董曦泽揉了柔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你…你怎麽穿成这样?”
柳延宁委屈起来“曦泽不是喜欢红色麽,莫非延宁穿著不好看?”
大红色的衣衫趁著柳延宁白皙的肌肤,尽然生出几分情色之意,董曦泽吞了吞口水说道“延宁穿这个自是极好看的。”
柳延宁听完羞涩的笑了,唇角和眉眼都弯弯的,看的董曦泽心脏猛跳,眼神都直了。“可这屋里好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