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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
分分秒秒,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古天的一句‘好了!’终于让整整‘蒸’了八个时辰的莫一涵tuo离了‘苦海’。可惜,昏迷已久的他不会为此大大的松一口气。
看着用询问的眼光瞅着自己的天一,古天明白他是在问莫一涵这一身犹如烫伤的小水泡是怎么一回事。
“在高温的水里‘蒸’这么久,即便加了药材也难免会烫伤。”不否认,这些确实是烫伤所致,“你先抱他回房休息,我去准备一些药。过几天就会好,连疤都不会留下的。”
简短的解释一来是让天一安心,二吗,古天看的明白,这个天一似乎是解了命令要保护莫一涵,如果莫一涵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大概真的像天一说的那样:命不久矣了!
可,还有一件事,却只有古天清楚,这几乎是遍布全身的小水泡还是毒未清除干净的所致。
金珠的功效能解百毒,加上自己辅助配置的蒸浴治疗,不可能解不了这名为‘不解’的毒。除非……
回屋取了烫伤药亲自帮莫一涵敷好,然后安排周悦帮莫一涵准备一些吃的以及汤药后,古天才得空去了一趟军营。
莫一涵解毒之事,古天不打算让太多的人知道,而军中之事只是借莫一涵身体虚弱自己暂带管理罢了。当处理完军中之事回到将军府时已然又过去了一天。
“他怎么样了?”还未进屋就看见周悦端着空药碗出来,古天便开口问道。
“下午时醒了一次,但没多久就又昏睡过去了。药,我有按你的吩咐给他灌下,粥也多少吃了一些。”见古天气色不佳,周悦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古天,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将军这里有我和天一轮流看护着,有事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不可否认,自己确实是有些累了。但是,对莫一涵,他不亲自看过根本无法安心:“我看看他就回去休息,对了,一会儿你来我房间,顺便准备些吃的。”
“行,想吃什么,我亲自帮你去做。”
“随便,我不挑食!”
“好!”
简短的对话之后,周悦端着药碗离开,而古天则进了屋。
见古天进来,天一让开床边的位置,因为他清楚古天一定会帮莫一涵诊治。而事实上,他确实是猜对了。
掀开薄被,赤~裸的莫一涵几乎是全身红肿,点点的小水泡让人看着有点惨不忍睹。不过,似乎是比早上好了一些。
给他盖好,古天拉出他的左手帮他把脉,脉象平稳,显然体内气息已经因毒素的排除畅顺了许多,更重要的是胎儿没有因此出现任何的不良现象。
“一会儿,劳烦天一用宽布把他困在床~上。今晚水泡会引起全身的痛痒,千万不要让他抓破了。”简单的吩咐之后,古天就离开了。
而天一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却未问古天是否会来帮莫一涵上药止痒,以及水泡几时会消。因为,他只是一个影卫而非大夫,他要做的只是守护莫一涵保他的安全。
古天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周悦似乎等了一会儿了。
“先吃点吧!”三菜一汤,荤素搭配而且都是古天爱吃的。而古天也没有客气,洗过手后就坐下吃了起来。
多少填了填肚子,古天才开口:“周悦,明天你亲自负责增加城内的部署。”
“怎么,难道敌军混进城来了?”
“今天探子回报,他们又退营一百里。面上,好像是因那一战而败兵撤退,但我总觉得事情不该这么简单。”
对于古天的忧虑,周悦明白。
“好,我一会儿就亲自去安排。对了,古天,一涵的毒……”
理论上讲,莫一涵体内的毒应该是解了,而那一桶赤黄色的水也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但不知道为什么周悦就是有一点点的不安。
“排斥了大部分,余下的留在了体表。”对周悦,古天不打算隐瞒。
“那些水泡?”
“嗯!接下来就是有些麻烦,但已无大碍。”
“这就好,对了。孩子,没事吧?”那么折腾,莫一涵都烫的全身红肿。而腹中未成形的孩子……周悦着实的有些担心。
“事先我有让他服下安胎的药,刚才也帮他检查过了:‘父子’平安!”
“还是你想的周到。”对于古天的回答周悦着实的松了一口气:“那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嗯!”
可走到门口的周悦却突然站住,并回头问道:“差点忘了,那个司徒少,你准备关他到几时?毕竟,他是一涵的朋友!”
听周悦这么一提,古天才想起牢房里还关着一个司徒少:“看我心情吧!”
“你……”知道古天脾气,所以周悦不由的为司徒少感到悲哀:得罪这么一个主,倒霉去吧!
当周悦离开时,古天嘴角露出一份了然的笑意。因为提到司徒少,他突然记起司徒少曾说的一句话:莫一涵百毒不侵。
第20章 说对不起
看着慢慢睁开眼并对准焦急看着自己的莫一涵,古天轻声的问道:“感觉,如何?”
“死了,是不是会比现在好受一点呢?”轻轻的反问透着无奈和疲惫。
解毒?
解毒!
毒有没有解,莫一涵是不知道。但是,解毒前自己起码觉得自己像一个活着的人,而解毒后,全身酸痛无力不算,伤口处那火烧火燎的灼痛几乎要让自己丢脸的痛喊出来。
如果这就是解毒,那说句实话,莫一涵真的希望未曾解毒,即便是死,也比现在不死不活好受的多。
看着苍白的一张脸,看着布满额头的冷汗,古天明白他现在非常的不好受:“别说什么丧气的话,残留在体表的毒素大概今天日落前就能散去,到时候就会好受一点。”
日落前……也只是好受一点而已吗?
“古天,我现在,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了。”尊严也许很重要,可是痛晕过去又被活活的痛醒,这反反复复的折磨真的让莫一涵放弃了。
“给我一个解tuo,或者……”四肢被困在床~上,连一丝丝的挣扎都做不了,更何况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或者?”
“用够粗的木棒敲晕我,在这一切结束之前不要让我醒过来!”嘶哑的声音中似是带着几分哽咽,曾经战场上勇猛的将军现在就像一个脆弱的孩子,想寻求一丝丝的保护,即便那是一种懦弱的逃避。
“那,你好好的睡一觉吧!”古天像哄孩子一般低头轻轻吻在他的额头,然后右手的银针无声的插入耳后的风池穴,接下来莫一涵在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就昏睡了过去。
看着即便昏睡还紧皱着眉头的莫一涵,古天有一点点的心痛。
因为莫一涵已经身怀有孕,所以解毒只能选择这种保守的方法。只是,过程太过长久和痛苦。但,古天却没想到是这种让人萌生出死的念头的痛。
“对不起,是我学疏才浅才害你受苦。”抬手,用自己的衣袖帮莫一涵逝去额头的冷汗,古天愧疚的自责,可惜却未让该听的人听到。
………………将军令……………………
走出房门,看着紧皱着眉头的司徒少,古天轻声的指责道:“如果不是你,他岂会受这样的苦。口口声声说是他的朋友,如果每一个朋友都像你这样,他即便是有千条命都不够用!”
“我……”想反驳,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最后,低下头,司徒少什么也没有说。
“天一,将军这里还要劳烦你一下,我去帮他熬些药来!”转头,古天对一旁的天一说道。
点点头,天一表示自己知道。
“我也想帮忙!”声音不大,带着几分自责和愧疚。
“如果天一需要你帮忙的话,我没有意见!”古天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同时也把问题丢给了天一。
看着离开的古天,看着一旁看不到表情的银面男人,司徒少只是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张张嘴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而他不说话,天一自然也不会说话。开门、关门,天一把司徒少关在了门外,没说让他留下也没有开口敢他走。
靠在门外,司徒少没有打算进去,只是眯着眼睛思量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莫一涵百毒不侵,这是当年他亲口告诉自己的。而且,自己确实也亲眼见识过他不受一般的毒药的侵害。可眼下的情况,显然他的身体抵抗不了‘不解’此毒的毒性。
昨天自己故意鲁莽行事,其实是为了让军师古天放松对自己的警惕,毕竟战事在前,即便莫一涵承认自己是他的好友,可古天多少还是会提防自己的。而至于刚才古天的话,司徒少只信了一半:自己确实是险些打断了莫一涵的治疗,可现在莫一涵的情况却绝非自己昨天‘鲁莽’之举所至。但,司徒少不会说破古天的‘骗局’,而且他还有意让古天相信自己确实是被他的话骗住了。因为,一个鲁莽而无心机之人,会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
不过,莫一涵中毒真的这么深吗?——心中有些不忍,自己居然挂着朋友之名在他解毒的重要时候捣乱。如果真的导致他毒发身亡,那……
对不起,以后我会补偿你的!——无声的誓言没人听到,但却深深地烙在司徒少的心里。
………………分割线又来了,接下来该最大的BOSS露露面了……………………
“主子,天一的飞鸽来信说金珠已然送到莫将军手上,所以您就不要担心了。”送上参茶的天鹊轻声的说道。
天鹊,女,二十一岁,天字影卫之一,武功最次但擅长易容。同时她和天字影卫中的天风是孪生姐弟。不过,此行黄浦俊只带了天鹊、天冲以及莫一涵的家奴莫七。至于天风则被留在黄浦清身旁由他调遣。
不担心?——黄浦俊心中苦笑。
怎么能不担心,这两天夜里,每每入睡都会梦到莫一涵,而每每都是他躺在一个冰冷的玉棺材里,面无血色,让自己惊的一身冷汗。
“天鹊,到西城还有多少路程?”不亲眼看到莫一涵无恙,他知道自己是无法安心的。
“最多还需一日便可到达!”
放下参茶,黄浦俊觉得自己现在除了想看到莫一涵,其他的任何事都无心去做,即便是吃饭。
“主子,即便要赶路,也等吃了饭再走吧,何况马也需要休息。”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情,但是天鹊更担心自家主子的身体。更何况,他们这次出行并未表明身份,根本无法让地方官员提前准备好良马。当然,他们去的是战事吃紧的边境——西城。所以,他们也不能随便暴露身份,毕竟,黄浦俊是一国之君。
“带上,路上吃!”
“可……”
“别劝了,你该知道主子的脾气!”天字影卫之首的天冲轻声的说道,然后紧跟着黄浦俊下了楼并吩咐店小二准备些干粮和酒水。
怎么会不知道主子的脾气呢,可是,真的放着不管吗?他,可是一国之君啊!——心中苦叹,但天鹊也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影卫,有些事自己不该管,有些话自己不该说。
第21章 找到你了
终于,找到你了!吾的涵!
终于,找到你了!吾的涵!
终于,找到你了!吾的涵!
终于……
“住口!!!”
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熟悉的屋顶,然后,莫一涵明白过来,自己已然从那个可怕的梦中醒了过来。
说是可怕,其实也只是一个曾经发生的场面无数次的重现:玉棺材里的古尸抓住自己的手臂,然后重复着那句自己无法理解的话‘终于,找到你了!吾的涵!’
一遍遍的重复,重复到让莫一涵有些发毛。
那个声音中的涵是谁?
自己真的是他口中的涵吗?
为什么要找自己?
为什么自己要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然后受这些莫名的痛苦?
为什么?
一个个问题,一个个疑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压抑在内心不曾说出口。因为,无人可问,无人能答。
当在梦中,那具古尸一遍遍的重复着那句自己无法理解的话时,莫一涵只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痛,因为,内心有一个声音在挣扎: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就仿佛是,一个声音在说自己是,而另一个声音却说自己不是。
两个声音在争论,而夹中间的莫一涵几乎要崩溃了!
凌乱的呼吸表明莫一涵现在的心很乱,甚至是心有余悸。
门开门关,轻轻的脚步声走近,最后古天的脸出现在莫一涵的面前。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看着惨白着一张脸的莫一涵,古天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