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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自己它从何而来。
再然后,他安静的什么都不在问,什么也没再提。
可是,许燃清楚,莫一涵他心里在琢磨,在思考。
一涵,你还是原来的一涵吗?
是!——这一点许燃非常的肯定。
不是!——这一点,许燃也感觉的到。
到底,‘是’还是‘不是’?
叹了气,许燃在心里告诉自己:再看看吧!
第3章 落泪
“滚,都给朕滚出去,一群废物!!”
刚踏入宫门,就听到黄浦俊的怒吼声,然后一群人急匆匆的跑了出来。再然后,里面传来了瓷器落地的清脆声。
这样的事,已经上演了一个月了。
一个月前,司马懿在城外找到莫一涵以及他的双亲。本来,这应该算是皆大欢喜的事,可却莫一涵因为动了胎气而意外的早产打破了。
女人分娩向来也是危险重重,何况是身为男人的莫一涵。而且,还是不足月份的早产。
分娩时间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天后,孩子哇哇落地,是一个男婴,虽然月份不足,但似乎坚强的活了下来。可是,他的生身父亲莫一涵却一直处于昏迷之中。
然后接下来的这些天里,黄浦俊时时刻刻陪着他,同时,几乎每天都会痛骂这群没能把莫一涵救醒的御医。可是,他却也知道,这并非是御医无能,而是身体本就不算太好的莫一涵因为分娩又导致失血太多,现在,人还活着已算是奇迹了。
可是,这样的奇迹又怎能让黄浦俊满意。
哎!——叹了口气,黄浦清踏入黄浦俊的寝宫。
“皇兄!”
“出去,朕想一个人静静!”不等黄浦清说完,黄浦俊就不耐烦的说道。
黄浦清来的目的,不用他开口黄浦俊也猜到了。可是,猜到又如何,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心思去管什么朝政。何况,黄浦清也会帮自己处理好。
“孩子就要满月了,至少,您该给他起个名字吧!”黄浦清明白这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皇子是不可能有一个热闹的满月酒宴了,但,至少不能被遗忘的连个名字都没有吧。虽然,莫一涵的双亲都很细心的在照顾他。
“满月?”抬头,黄浦俊憔悴的脸出现在黄浦清面前。
孩子都满月了吗?
这么快?
低头,看着依旧安安静静睡着的莫一涵,黄浦俊嘴角挂起一丝无奈的苦笑:涵涵,你就真的这么狠心,连孩子都不要了吗?
涵涵,你醒醒,好不好?
孩子还等着你给取名字呢?
涵涵!
泪,无声的滴落在莫一涵的眼角,然后从脸颊滑落,分不清,到底是谁落的泪。
………………………………
“一涵,怎么了?”看着莫一涵眼角滑落的泪,许燃有些不解和担心。
看着有些迷茫的许燃,莫一涵然后抬手:眼角是湿的。
哭了?
为什么?
明明并没有什么伤心事。
“一涵?”
看着许燃,然后莫一涵勉强的扯出一个笑脸:“我没事!”
没事?——这话,许燃断然不会相信,但却什么也没问。
“其他人呢?”莫一涵记得,下班后大家一定要给自己庆祝——出院的庆祝。而本就不大会喝酒的自己很快就被大家灌醉了,再然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早就回去了,”贴近莫一涵,然后帮他系好安全带:“我送你回家!”
“嗯,谢谢!”头贴在车窗上,看着灯火通明的都市的夜,突然有点怀念那个日落便一片漆黑的年代。
在那里,没有吵杂的车声,没有拥挤的车流,也没有总是看不到星星的星空。更重要的是,那里总有一个人,嘴上不说却总在把自己放在心里想着、念着。
自己回到现世已经快半个月了,不晓得他在做什么。
如果说,自己昏迷了六天而那边却过了六个月,那现在那里应该是一年之后了吧。如果是这样,他是不是早就把自己忘了呢?毕竟,他的后宫佳丽那么多。
“一涵,到了!”许燃的声音唤回了莫一涵的思绪。
“要不要上来坐坐!”下车的莫一涵对车上的许燃邀请道。
“不了,早点休息!”
“嗯,那你路上小心!”
目送着许燃的车离开,莫一涵才转身进入自己的公寓。
开灯,关门。
看着冷冷清清的客厅,莫一涵突然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叹了气,随手把外衣丢在沙发上,莫一涵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进了卧室。
坐在床~上,认真的看着那块血玉。
是它带自己离开的,而离开前它并不属于自己,可回来后它居然是自己的——从小带到大的贴身玉佩。
想想,这怎么都觉得很奇怪。可是,许燃和爸爸都证实了这一点,甚至,熟悉的同事都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块玉佩。
再次叹了气,莫一涵放下血玉,然后伸手够床头柜上的水杯。本是偷懒不想起来,却不想水杯因没拿稳最后落在了地上,水撒了,杯子也碎了。
摇了摇头,暗骂自己屡屡不顺的莫一涵起身收拾玻璃碎片,可食指上传来的刺痛更是让他有种‘祸不单行’的感觉。
收拾完杯子碎片,莫一涵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躺下准备休息,并把那块血玉放在了床头柜上。
关灯,闭眼,然后进入梦乡。
黑暗中,血玉上上似乎有那么一点闪光的亮点。
第4章 懒猪起床了
好香!
好香!!
好香!!!
“懒猪,还不睁眼!”几分笑,几分讽,几分无奈和宠爱。
这个声音……
睁开眼之前,莫一涵先叹了一口气。然后,他也听到了一声叹息。
“你怎么在……”睁开眼,坐起来,然后,莫一涵补充道:“我家?”
“给懒猪做早饭啊!”把一碗香喷喷的肉末稀粥放在一旁,许燃坐在床边:“身体感觉如何?”
“身体?”不解的看着许燃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当然更不解他的话。
许燃却没有直接回答莫一涵,而是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莫一涵家的时钟除了可以显示钟点,还可以显示年月日。
2011年4月24日,星期日。
奇怪,明明记得是星期五晚上大家一起去喝酒给自己庆祝出院,但今天怎么可能会是星期日呢?
难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看着皱起眉头明显在思考的莫一涵,许燃紧紧皱起的眉头反而松开了:“你的下属昨天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后来打给我。所以,我过来看看。”
“哦!”听了许燃的解释,莫一涵简单的应道。
许燃会进来是因为他有自己家的钥匙。
说到钥匙,那是两年前自己因一次高烧昏睡在家险些出事后给他配的。他总说自己太不会照顾自己,必须有一副钥匙随时可以进来才安心。
其实,那次只是一次偶然的小意外,但拗不过他,所以,钥匙给了他一副。
不过,看来,这次算是真的派上用场了。
“阿阳说你只是太累了,所以,我帮你在局里请了一周的假,你必须给我好好的休息,听到没!”洗漱间外传来许燃自己的决定,而这也让莫一涵不由的叹了口气。
阿阳,全名许阳,男,二十九岁,是许燃的双胞胎弟弟,同时也是一名医生。
“许燃,你不觉得,你做这个决定前,至少应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吗?”必须承认,对许燃的擅自决定,莫一涵着实的有几分不满。当然,也只是有几分罢了。
“切,谁让你那时怎么叫,都不醒呢。”双手抱在胸前,许燃靠着门框一副:你自找的。
“许燃,”抬起头,莫一涵从镜子里看着许燃喊道。
“我在听!”
“你是我兄弟,还是我老婆?”一句反问带着几分玩笑,同时很想狠狠的将他一局。
“看你需要!”可惜,似乎,被许燃反将了!
回头,看着许燃离开的背影,莫一涵的嘴角扯出一个非常非常无奈的苦笑。
………………………………………………
“大胆,这是太后!”一声尖锐的声音搅的人心烦。而且,似乎为了验证这种感觉,刚刚百天的小皇子扯开了嗓门哭了起来。
“噢噢噢,宝宝乖,不哭,不哭!!”哄着可爱的小孙子,月易一脸的疼惜。但抬头却一脸阴狠的看向当今的太后:“滚,这里不欢迎你这个死老太婆。”
“大胆!”扶着被气的脸色发白的太后,尖嗓子的太监又高声的喊道。
“月儿,你先带宝宝进屋!”月易再次准备开口前,莫青山先说道。
看了看莫青山,又看了看怀里哭泣不停的宝宝,月易最后选择听从他的安排,转身进了屋。
“太后,我想,这里确实是不欢迎您。”相比月易,莫青山显得彬彬有礼多了,但是,聪明如太后又怎么看不出他的有礼全是假的。
不得不承认,莫一涵出事和自己tuo不开关系。而莫一涵的父母会不欢迎自己,似乎也合乎常理。可是,那个孩子终究是自己的孙子,自己只是想给孙子一个礼物来庆祝他的百天罢了。
不过,似乎是不可能了。
“哀家……”
“太后,请吧!”抬手,莫青山送客的姿势显然是在告诉她,自己根本不想、更不会听她的任何解释。
“你……”
“住口!”比起这些太监,似乎太后更有容人之量。
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便是不能忍,自己也什么也做不了。
莫一涵至今昏睡未醒,自己唯一的女儿依旧关在天牢,自己的儿子们都避而不见,就连唯一的孙子也无法见上一面。
可悲,可叹!
第5章 文物大盗J
打开电脑,搜索‘血玉’:
【血玉一种是指在西藏的雪域高原出产有一种红色的玉石,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
“不对!”莫一涵自言自语道,因为他有种感觉告诉自己,现在手里的这块血玉一定不这一种。那……
【血玉是指透了血进去的玉石,不是指一种天然玉,不管是翡翠、和阗玉,还是黄玉等诸类,只要是真的透了血的,就是血玉。】
“看来是这种了!”放下血玉,继续阅读网上的介绍。
【血玉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的一个。】
很恐怖的形成过程,可是莫一涵记得李磬说那块血玉其实是在死者的手中发现的。那么,它的形成自然是另有隐情。
再次拿起血玉,举过头顶仰视着它:“你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想知道吗?】
突然的声音,让莫一涵有些错愕。
看向四周,似乎,没有人。
不,应该是一定没有人——除了自己。
因为许燃请的假,自己又一次闲置在家。
本来可以去局里消了假,然后继续上班,可是,却清楚许燃的脾气,所以莫一涵决定利用这难得的假期好好的查一查关于血玉的事。因为,他不相信曾经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所以,现在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人在自己的家中,何况自己一向是一个人住的。
那,刚才的声音?
幻觉?
也许吧!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此时,特有的电话铃声响起。
莫一涵放下血玉,拿起电话:“喂,张局!”
“小莫啊,恐怕你的假期要提醒结束了。昨晚发生了一起文物盗窃案,你现在去一趟博物馆的案发现场。”
“文物盗窃?博物馆?”这……难道穿越要再一次上演?
“小莫,”久久听不到回答,张局在电话那头有点疑惑的喊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这就过去!”
“行。许燃已经去现场了,你过去了就直接找他。”
“好的!”
挂了电话,莫一涵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依旧是文物盗窃案,依旧是博物馆,唯独不同的是这次是许燃和不是张局陪同。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莫一涵自我安慰的如此说道,然后拿起钥匙准备出门。但走到门口时却又转身回到书房带上了那块血玉。
半小时后,莫一涵来到博物馆,这次迎接他的也不是什么博物馆馆长李磬,而